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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晓荷·奖】堂弟啊,你何时找回曾经的自己?(散文)


作者:汪震宇 举人,3959.21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43发表时间:2024-12-19 15:07:47
摘要:只是,堂弟啊,这漫长的黑夜究竟还会笼罩你多久?那能真正驱散阴霾、让你重焕生机的曙光,又究竟何时才会降临?

“啪!”那一声弹珠的脆响,仿若一道灵动的闪电,刹那间划破了记忆的苍穹,将我整个人都拽入了那如梦如幻、遥远却又无比鲜活的童年庭院之中。彼时,阳光恰似金色的纱幔,轻柔地倾洒在每一寸土地上,那些弹珠相互碰撞、激情相拥,每一次跳跃与滚动,都撞出了儿时欢乐最为璀璨的火花。堂弟就像一尊静静伫立在时光角落里的雕像,于一旁默默地凝视着这一切,他的眼神,宛如幽秘夜空中闪烁不定的寒星,尊崇与不甘如同两条无形的丝线,在那深邃的目光里悄然交织、缠绕。一颗颗弹珠,似是一群灵动俏皮的精灵,在尘埃中欢快地跳跃、肆意地欢腾,它们携带着无尽的童趣与纯粹无瑕的纯真,如同画笔一般,肆意地装点着我们那段年少时光的画卷。
   犹记得那个骄阳似火的午后,庭院中的老槐树宛如一位垂垂老者,用它那满是斑驳的枝叶,为大地精心编织出一片光影交错、如梦似幻的锦缎。我与堂弟,仿若两位无畏无惧的小侠客,满心欢喜地躬身俯向那由弹珠精心构筑而成的“战场”。堂弟那肉嘟嘟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他视为“秘密武器”的弹珠,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恰似冬日里傲然挺立、傲雪凌霜的白梅。他的双眸,恰似夜空中最为璀璨的星子,圆睁着,一瞬不瞬,紧张与兴奋如同两朵绚丽的云霞,在那粉嫩的脸颊上晕染开来。当我弹出弹珠的瞬间,他的目光仿若被一块强力磁石紧紧吸附,目不转睛地紧紧追随着那颗弹珠的飞行轨迹,须臾都未曾偏离。待目睹我成功击中目标,他先是一愣,仿若时间在那一刻瞬间凝固,随后,那灿烂若春花绚烂绽放的笑容便如同一缕温暖的春风,在他脸上徐徐铺展,嘴角的梨涡恰似盛着世间最甜美花蜜的琼浆玉盏,令人心醉神迷,仿佛整个世界都因这笑容而明亮起来。
   往昔那悠悠流淌的岁月长河里,堂弟恰似我最为忠诚的小小跟班,与我如影随形,形影不离。庭院中追逐那俏皮小花猫时,他那清脆悦耳的呼喊:“哥哥,等等我!”恰似春日林间最婉转、最动听的莺啼,悠扬的声音里满溢着对我的深深依赖。他的眼眸,澄澈明亮得仿若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泉,笑起来时,弯弯似月牙,那憨态可掬的模样,仿若从童话世界里蹦跶而出的小精灵,浑身散发着可爱至极的气息。每有美味佳肴上桌,他总会以那稚嫩却又故作老成的姿态,将最大最美的一份郑重地递至我手中,口中还念念有词:“哥哥,你吃呀,你吃了才有力气带我玩呢。”夏日的夜晚,暑气尚未散尽,我们便会默契地躺于庭院的凉席之上,一同仰望着那浩瀚无垠、神秘莫测的星空。微风轻拂,仿若温柔的母亲之手,轻轻抚过我们的脸庞,带来丝丝缕缕清凉的慰藉。堂弟仰着小巧的脑袋,目光痴迷地胶着于满天繁星,好奇与憧憬在他的眼中熠熠生辉,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宝石。长辈讲述古老神秘故事之时,他会如雏鸟归巢般,不自觉地往我身畔偎依,听得如痴如醉,全身心地沉浸于那奇幻的故事世界之中,时而还会冷不丁地抛出一些天真无邪、充满童趣的问题,诸如“星星为何会眨眼睛呀?”夜晚入睡之际,他亦偏爱与我同榻而眠,紧紧地挨着我,怀中紧拥着那只破旧却又无比珍视的小布熊。在那幽深沉寂的黑暗里,他会压低嗓音,轻柔地与我分享他白日里的新奇小发现,或是在墙角邂逅了一只模样怪异的小虫子,或是和小伙伴们玩闹时,谁无意间闹出了令人捧腹的糗事。我总是面带浅笑,悉心聆听他的童言童语,而后以最温柔的力度轻轻拍抚他的脊背,直至他缓缓沉入甜美的梦境,那均匀而细微的呼吸声,于静谧的夜里,仿若一首轻柔的摇篮曲,悠悠然,将安宁与祥和播撒在我们周围。
   而每至寒暑假,那便是堂弟心心念念、翘首以盼的欢乐盛季。他仿若一只欢快的小候鸟,满心欢喜地缠着叔叔带他奔赴我家。往往假期尚未正式开启,他便已开启了每日的碎碎念模式,在叔叔耳畔殷切地催促,那模样,恰似渴望糖果的孩子,急切地盼望着行程的早日敲定。一旦踏入我家的门槛,他便似一只挣脱了樊笼束缚的欢快雀鸟,在屋宇间兴奋地穿梭翱翔。他会将带来的那些小玩具如天女散花般倾洒一地,而后不由分说地拽着我,投身于一场场妙趣横生的游戏狂欢。假期里的清晨,当第一缕曙光尚在与晨雾缠绵缱绻,未及全然穿透,他就会像个灵动的小精怪,悄无声息地爬上我的卧榻,小手如灵动的蝶儿,在我脸上轻轻翩跹,嘴里嘟囔着:“哥哥,快起床,我们去院子里玩啦!”于是,我们会在庭院中齐心协力地堆砌雪人,哪怕寒意如针,刺痛小手,使之冻得通红,亦毫不在意,依旧沉醉于那片冰雪的欢乐王国;我们会在幽狭的巷子里纵情地追逐嬉戏,那清脆的笑声,仿若串串银铃,洒落于每一寸砖石缝隙,每一个角落都被这欢乐的音符填满。那些悠长而曼妙的寒暑假,正因有了堂弟的深情相伴,才盈溢着无尽的欢乐与惊喜,成为了我心灵深处最为珍视、永不凋零的回忆瑰宝。
   然时光的车轮滚滚向前,无情地碾碎了往昔的美好。堂弟渐次长大,却不幸被游戏的魔障蛊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中学时期,电子游戏仿若汹涌澎湃的时代狂潮,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堂弟瞬间便被其强大的魔力深深吸引,仿若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奇幻漩涡。他开始了节衣缩食的生活,将平日里积攒许久、仿若稀世珍宝的零花钱小心翼翼地收拢,而后满心欢喜且心怀敬畏地购置了一台梦寐以求的游戏掌机,自此,他便一头扎进了那个光怪陆离、充满无限可能的游戏异次元。课间休憩的短暂时光里,当别的同窗皆在教室外的天地里嬉笑打闹,尽情挥洒青春的蓬勃活力与肆意喧嚣时,他却仿若遗世独立的隐者,独自一人静静地蜷缩于角落,全神贯注地沉浸在掌机游戏的虚拟幻境之中,手指在那方寸之间的按键上如灵动的舞者,飞速跳跃、旋转,仿若在演绎一曲独一无二的指尖狂想曲,对周遭的喧闹嘈杂仿若充耳不闻,心早已神游于游戏的奇妙世界。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他仿佛找到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一个可以暂时逃避现实压力与困扰的避风港。每一次在游戏中取得胜利,每一次突破新的关卡,都能给他带来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让他暂时忘却了生活中的不如意与挫折。然而,他却未曾察觉,自己正在这虚幻的愉悦中,逐渐迷失了回归现实的方向。
   岁月匆匆,如白驹过隙,昔日那个如小太阳般温暖、紧紧跟在我身后的小男孩,已然在时光的磨砺中悄然长大成人,可却也似被施了邪恶的魔法,发生了天翻地覆、令人痛心疾首的变化,变得那般陌生,让我几近不敢相认。我已然有好多年未曾好好地端详过他一面了。他仿若一只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孤狼,总是刻意地隐匿自己的踪迹,躲避着我们的探寻。家族聚会这般承载着亲情与欢笑的重要场合,他从不涉足。偶尔在熙熙攘攘、人潮涌动的街头巷尾,似乎有人恍惚瞥见他匆匆而过的落寞背影,但也只是惊鸿一瞥,转瞬即逝,难以真切地捕捉与确认。就像有一次,阖家团圆的新春佳节,全家老小喜气洋洋地齐聚一堂,欢声笑语如汹涌的潮水,在屋宇间此起彼伏地回荡,唯独缺了堂弟那熟悉而亲切的身影。叔叔的眼眸里,满是失落与惆怅的阴霾,却只能强颜欢笑地与众人寒暄应酬。我在人群中焦急地寻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却如海底捞针,一无所获,心中仿若被掏空了一般,空落落的,只余无尽的担忧与牵挂。后来听闻,有人在集市的喧嚣中看到他,他独自一人默默地在摊位前徘徊挑选,身形略显佝偻,仿若被生活的重负压弯了脊梁,往日那朝气蓬勃、活力四溢的精气神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落寞与消沉,仿若被世界遗弃的孤儿。
   观其形貌,体态臃肿不堪,腹部高高隆起,似怀胎足月的孕妇,衣衫被撑得紧绷绷的,仿佛下一秒就会不堪重负,訇然炸裂。面容亦全然没了昔日的俊朗帅气,原本线条分明、仿若雕刻家精心雕琢的脸庞,变得圆润而浮肿,双下巴仿若调皮的小精灵,若隐若现,昔日那清晰明朗、仿若刀削般的下颌线,早已被时光的利刃无情地磨平,消失得踪迹全无。双眸被周围堆积如山的脂肪挤压得仿若两颗黯淡的小星星,变小了许多,目光中,往昔的灵动与纯真仿若被岁月的黑洞吞噬,唯余几分令人揪心的疲惫与迷茫,仿若一潭深不见底、死寂沉沉的幽潭,毫无波澜与生气。曾经那一头乌黑浓密、仿若黑色绸缎般的秀发,如今变得稀疏而细软,在头顶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地中海”,头皮在为数不多的发丝间藏头露尾,仿若在无声地悲泣,诉说着岁月的无情侵蚀与沧桑变迁,那是时光在他身上刻下的触目惊心的伤痕。
   其性内敛,如蛰居的蜗牛,深居简出,与人寡言。往昔那个热爱热闹、对世间万物皆充满好奇与探索欲的他,如今却好似对周遭的一切都麻木不仁,冷漠以对。在小区里,邻里乡亲热情地与他招呼问候,他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便如一阵风般匆匆擦肩而过,没有了往日的亲昵寒暄与开怀欢笑,仿若他与这个世界已然脱节,成为了孤独的行者。他不再参与任何社交活动,昔日那些与他形影不离、仿若连体婴般的挚友,亦渐渐与他疏远,曾经热闹非凡、仿若欢乐海洋的朋友圈,如今仿若一片荒芜的沙漠,冷冷清清,了无生机。有一次,他的一位老同学怀着满心的思念与牵挂,不辞辛劳地前来看望他,在门口苦苦守候了许久许久,他才仿若从沉睡中悠悠苏醒,缓缓地开启家门,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喜与热忱,只是淡淡地让同学入内。两人对坐于沙发之上,却仿若隔着天涯海角,相对无言,气氛尴尬得仿若能将空气凝结。未几,堂弟便以有事为由,匆匆结束了这次令人心酸、仿若冰窖般寒冷的会面。他的内心实则矛盾重重,每一次拒绝他人的靠近,都似在他的心湖投下一颗巨石,泛起层层痛苦的涟漪。他渴望着能如往昔般与人畅所欲言、亲密无间,渴望重新融入那温暖的社交圈子,然而,自卑的阴影却如鬼魅般缠绕着他,令他恐惧面对他人的目光,担忧他人会因他如今的落魄与失败而投来鄙夷与嫌弃的眼神,于是,他只能选择用冷漠来伪装自己,将自己更深地封闭在那孤独的世界里,仿若一只受伤的蜗牛,躲进自己坚硬却又冰冷的壳中,独自舔舐伤口。
   及至关乎人生大事的适婚年龄,这本该是一段充满憧憬与希望、仿若梦幻花园般美好的时光,可堂弟却对婚姻表现出了近乎偏执的反感与抵触。叔叔每一次提及为他牵线搭桥、安排相亲之事时,他就会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暴跳如雷,大发雷霆,或者干脆选择充耳不闻,以沉默作为最坚硬的盾牌,不予理睬。他的内心深处,其实对自己的现状有着清醒的认识,也知晓叔叔的好意,然而,他却无法克服内心那如泰山般沉重的自卑与恐惧。他觉得自己如今这般模样,无论是事业还是生活,皆一塌糊涂,仿若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航向的破船,根本没有资格去追求爱情,更害怕面对相亲对象时的审视与评判,害怕被拒绝,害怕再次受到伤害,于是只能用反感来伪装自己,将自己紧紧地封闭起来,仿若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独自在那黑暗的深渊中沉沦。叔叔为了他的终身大事,可谓是殚精竭虑,操碎了心,四处托人说媒,不辞辛劳,仿若一位孤独的行者,在茫茫人海中苦苦寻觅那一丝可能存在的曙光。可堂弟却仿若顽石一块,对这一切努力皆无动于衷,毫不配合。每一次相亲对象满怀期待与羞涩地前来赴约,堂弟就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仓皇地躲在房间里,无论外界如何劝说,皆不肯踏出房门一步。叔叔无奈地在门外苦苦哀求,那声音里饱含着一丝无助与绝望,仿若在黑暗中挣扎的溺水者发出的最后呼喊,可堂弟依旧心如铁石,不为所动,仿若铁了心要与婚姻的世界绝缘,独自在自己的孤岛中沉沦。叔叔的发梢,在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忧愁与烦恼的侵蚀下,变得越来越白,仿若被岁月的霜雪无情地染遍,面上的皱纹亦仿若岁月的刻痕,一道又一道,愈发深邃,每一道皱纹里,皆仿若藏着对堂弟无尽的担忧与牵挂,那是一位父亲对儿子深沉而又无奈的爱。他总是长吁短叹,那沉重的叹息声,仿若闷雷在屋宇间滚动,久久回荡,让人听了,仿若心头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沉闷而又难受。因着堂弟之事,叔叔在家族里仿若失去了所有的骄傲与自信,变得极为自卑,连往昔最为期待、仿若盛大节日般的家庭聚会都不敢参加了,生怕他人提及堂弟的种种,那是他心中无法言说的痛。他常常独自一人幽居于家中,在那昏黄黯淡的灯光下,静静地坐在那张破旧不堪、仿若承载着他所有忧愁的椅子上,默默地吞吐着烟雾,那缭绕的烟雾,仿若他心中那团无法驱散的迷茫与无助的具象化,将他紧紧包裹,使之愈发消沉。他觉得自己在教育孩子这件关乎家族传承与未来的大事上,仿若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这种挫败感仿若鬼魅一般,如影随形,让他在生活中亦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与自信,仿若一朵在风雨中凋零的花朵,日渐枯萎,失去了往昔的娇艳与生机。
   我曾无数次在心底暗暗起誓,定要揭开堂弟内心深处那片被迷雾重重笼罩的神秘世界,仿若一位无畏的探险家,试图冲破重重险阻,将他从那自我封闭的黑暗深渊中奋力拉拽而出,引领他重新沐浴在阳光之下,拥抱希望与新生。我怀揣着我们儿时一同嬉戏玩耍的珍贵照片,怀着如揣小鹿般忐忑不安的心绪,敲响了他的家门。门扉开启的刹那,一股沉闷压抑、仿若能将人吞噬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不禁微微一怔,仿若踏入了一片死寂的荒原。堂弟静立在门口,眼神空洞无神,仿若两汪干涸的古井,那曾经明亮如星、仿若藏着万千星辰的眼眸,如今像是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遮蔽,黯淡无光,仿若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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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在这篇关于堂弟的故事里,我们仿佛随着文字一同走过了时光的长河,见证了一个生命从纯真无忧到迷失彷徨的曲折历程。堂弟的遭遇,犹如一面镜子,映照出生活中诸多无奈与困境,也让我们深刻感受到亲情在面对这些挑战时的坚韧与执着。作者以细腻而饱含深情的笔触,将记忆中的美好与现实的残酷交织呈现,使我们不禁为堂弟的变化而唏嘘,更为文中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所打动。它提醒着我们,在生活的喧嚣与纷扰中,莫要忽视身边那些正默默挣扎的亲人,要用爱与耐心去陪伴他们度过生命中的灰暗时刻。正是因为有这样触动心灵的佳作,才让我们有机会在文字的世界里,共同感悟人性的复杂与美好。佳作点赞推荐共赏!【编辑:何叶】【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F202501190002】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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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何叶        2024-12-19 15:12:01
  学习小汪新作,祝创作愉快!
何叶
回复1 楼        文友:汪震宇        2024-12-20 10:22:00
  尊敬的小姐姐老师,当知晓您对小宇文章的认可,好似在眼前展开一幅绚丽的画卷。这画卷鼓舞着小宇在艺术的天地里自由驰骋,不再害怕挫折与否定。小宇会用您的肯定作颜料,用心绘制出更华美的艺术盛景,满心感激凝聚成一声感恩,感恩您对小宇的赏识。
2 楼        文友:何叶        2024-12-19 15:12:21
  感谢支持!期待更多精彩!
何叶
回复2 楼        文友:汪震宇        2024-12-20 10:23:36
  亲爱的小姐姐老师,当感受到您对小宇作品的肯定,宛如在心中点亮一盏璀璨的明灯。这明灯照亮着小宇在创意的旅程中勇敢前行,不再忌惮困难与挑战。小宇会将您的肯定当指引,一步步构建起更辉煌的文学殿堂,所有的感动汇聚成一句谢谢,感激您对小宇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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