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我的这些同学们(散文) ——厦门之行看海与拜谒诸同学
同学,确实是一个特殊的群体,这次厦门之行,更证实了这一点。
临去厦门的时候,跟志杰同学通了一个电话,谈的时间并不短。
志杰与志强和兰英,是我就读高一(4)班时候的同窗同学,我们说话谈事,是很直截了当的,说真的,同学们都为我好!
渴望有个家,也渴望老来有个伴,所以我老来想找个伴相依相伴。
这个愿望,虽然还不是甚为成熟,但遇到了,既来之、则安之,服从天命吧!
中午,在厦门看完海,就直奔同学周小青的家,做了短叙,然后到翔安,载来兰英同学,一路详谈,倒也兴致勃勃。
确实,同学一场,由于各自对各自的了解甚透,所以谈话直接了当,是不藏头掖尾的,我也很高兴。
小青与我,是初一(3)班的同学,在家乡霞寨的时候,我们比较有机会在一起,小的时候,我们也比较有机会说话,自然谈话就直接了当,不拖泥带水的。
小青小时候,居住在庵边楼,与老班长周少峰及周建添、周贤文同居住在一个土楼,我是常去那边玩,再加上后来她也嫁给了初中同学周再生,再生从小就与我相交甚好,后来去部队当了汽车兵,也与我常有接触,所以小青一家,与我过往甚密,谈话甚为投机,自然是:”直捅心窝无藏捏;推心置腹两无猜。”
同学一场不容易,更不容易的是,我们很多同学,从小学的时候就在一起求学了,周永强与我,从小学一年级到三年级,就同坐在一张桌子,所以了解就更加深透了,可谓情深义浓,彼此一见面,就无所不谈,难分难舍。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难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确实如此,厦门,现在居住了十几个同学,都在当:“孙经理”(同学黄美玲所言),我们这一辈,上过山,砍过柴,割过茅草,是吃过童年时代的苦的,但这时代烙印印上的坚强与坚持,意志和磨练,也是别人无法比拟、无法想象的。
后来,与黄兰英同学、陈柯花同学也常有接触,说真的,他们今天都过得比我好,日子过得比我滋润,在厦门也都买了房子,所以舒适的海边生活,宁静而富有情趣,也是我很向往的。
厦门,也是诞生我音乐幻想的地方,一九八一年,我的第一支小提琴和二胡,就是在周永强和周永建的陪同下,去中山路买的,我们还登上鼓浪屿,一去登高望远,抒尽了理想和向往。
当年,周永强同学与周永建还在厦门大学读书呢!一个就读于经济系会计专业,一个则就读于哲学系。
从山旮旯里面,走到外面更广阔的世界,也看到了时代的进步,厦门的变化和发展,所以我们已在来去匆匆的人生岁月中被熏陶、被锤练。是啊!我们都晋级爷爷和奶奶了,岁月的痕迹,写上了我们的眉角,我们年轻不再,鬓角冰霜缕缕,但我们却雕刻出这一代人的英勇和坚持,也雕刻出这一代人的勤劳与俭朴,虽然大多同学都把文字忘却了,不再用文字书写人生、记载人生,都在为财富而默默奋斗,为子孙而默默操持,但是,同学能见一面,推心置腹、披肝沥胆,确实不易。
“彼此身世昭若揭,长短不一皱纹写。来年求得康体在,再祷岁月霜和雪。”同学一场,真不容易,就连揭各自的伤疤和短处,都写满情趣,与黄志强在一起、与周茜英在一起,与周小青、黄兰英在一起,虽不能像写爱情小说一样:“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但既然爱上了,就无怨无悔、既然同学上了,就珍情难舍,彼此珍惜,也难舍难分、衷情依依。
不管贫穷和富有,我们永远都是同学,不管贡献大与小,我们永远都是同学。
是啊!我们都是同学,同学之情是岁月赐予我们的,我们怀念那些逝去的62位同学,也祝愿我们活着的同学,活出健康、活出快乐、活出开心,也活出永远的同学情,寿比南山、子孙有福、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并均衡岁月,与时代共舞,璀璨华章谱上新曲!
当然,在厦门受到周小青同学和黄兰英的盛情款待,青昧和关爱,我在这里,还是要真诚的说一声:“谢谢!谢谢您们!”……
2024..12.25.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