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篱】烟酒之境界(随笔)
吸烟好不好,科学环保卫生人士会异口同声说:不好。吸烟有害健康早已是科学界有了定论的事实。你不见每盒烟的外壳上标明“吸烟有害健康”么,如此说来,我这个问题本来就不该成为一个问题。但是吸烟吸出灵感,烟所激发出的灵感让抽烟者写出的流传千古的文章来,那我们就不能说这是烟的害处所带来的吧。
君不见文豪鲁迅常常吸着烟深思,然后在烟雾缭绕中妙笔生花,君不见英国首相丘吉尔夹着一支雪茄烟在军用地图前徘徊,然后一个绝妙的军事计划就诞生了;君不见神探福尔摩斯叼着一个大烟斗在破案现场深思,然后若有所思地对助华生大喝一声“我找到了”。名人抽烟是占多数还是占少数,这个没有人统计过。但是抽烟的智者能从烟中找到灵感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因为烟的历史不是很长,所以不能从古人中找到证明。
至于酒的历史,无论是中外都有很悠久的历史了。中国有酒仙杜康,古希腊神话中有酒神。如果夸张一点说:没有酒,这个世界的历史也许会被重写。没有酒,就没有李白的斗酒诗百篇;没有酒,就没有古希腊的悲剧;没有酒,就没有关羽的赤膊刮骨和斩华雄等。至于武松十八碗后打虎,更是显出饮者的豪气。
我并不是烟酒厂商的说客和广告商,我只是想说,烟酒是有境界的——抽到境界、喝到境界就是雅,而烟瘾成灾、嗜酒成性则是俗。大庭广众之下在标有“严禁吸烟”的场合肆无忌惮地大冒烟火而不顾他人的感受能说是好吗?当然不能。一天到晚不停地抽,以至于自己枯瘦如柴牙黄嘴黑,满口异味,能说好吗?还有边抽烟边吐痰,边抽烟边打麻将,烟蒂乱扔,如此大煞风景,能说好吗?至于喝酒喝醉了胡言乱语,出言不逊,那不过是出洋相而已;还有的喝醉后呕吐得一塌糊涂,那也不过是把粮食给糟蹋了;更有醉后回去拿自己的老婆或下属出气,那更是没出息的表现。
抽烟喝酒,对于名人来说可以激发灵感,增加豪气。可是对凡人来说,抽烟喝酒也是要讲境界的。困乏和时候抽上一支烟可以清醒头脑;沉思的时候抽一支烟也可以激发灵感;心情舒畅的时候抽一支烟可以愉悦心情,任务完成以后抽一支烟可以舒缓紧张的神经。此乃烟之高境界。抽着别人求你办事送来的烟,虽有档次却没有品味;不顾别人的感受而只顾自己大过烟瘾亦有失风度;吃饭、入厕也离不开烟的人,已进入“烟鬼”的行列,不可入流。当然也有不入流的喝酒,一个是陪领导喝酒,纯粹一个“三陪”而已:陪笑脸、陪小心、陪说话,目的是让领导上级高兴,自己却不能放开。一个是喝酒不顾自己的酒量,醉后洋相百出。酒,恰到好处为最。聚三五好友谈天说地然后饮酒助兴当不亦快哉;“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也不妨一醉,当为人生之快事;心情舒畅,精神倍爽之时和自己的爱人一起小酌两杯亦为快哉。
抽烟但烟瘾不大,能抽出思路,情感在烟雾中得到升华;喝酒但不嗜酒,在喝酒中喝出友谊和感情,喝得人心情舒畅,当为烟酒之高境界。最后补充一句,抽烟喝酒纯属自愿和爱好,切莫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