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大海、海燕(散文)
其实,对海,我其实是不陌生的,海以其壮阔,波澜壮阔而著称。
寻常,波澜不惊,也是海的一道风景、特别的特写。
当狂涛在风的鼓惑下,那种场面,是会吓倒蓬间雀的。
关于大海,我有读不尽的遐思、遐想。
这于改革开放以来,金钱的狂浪,是一浪掩盖过一浪,而且一浪更比一浪高。
没阶级之分,中国摆脱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束缚,大家一致往钱看,有了钱就拥有一切,拥有人间想要的极乐,女人、别墅、一切的一切!……
所以,礼令智昏、不择手段,人都钻到钱窟窿里面去了,这也不难理解。
智商、情商都体现在捞钱的狭义上去了。惟钱是举也惟才是举了。
所以文学,受到了钱潮的剧烈冲击,也就失去灼灼的光华。“文人不吃香”也得到最具体的体现。
人们热衷于追波逐流,追钱波、逐钱流。
于是贪官、追女色也就时尚于如今这个社会。
见到金钱、美女,那个不动心呢?除非患了老人痴呆症。
所以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要去东山看海,这倒不是东山的海有什么特别,但东山的大海令我陶醉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住东山的时间比较长,也因为我遇到了海燕。
有海燕的日子,每天我都充满文学的幻想,有时甚至连钱都不想赚了。
日子过得飞快,而今我退休了,可是去东山看海,去东山看海浪,对我来说,还是涛声依旧、情有独钟。
一旦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我依然喜欢去东山看海。
至于形成对大海的理解,对大海波澜壮阔的理解,我更是掘出我自己的方寸,楚楚幽思,也幽思默然。
过去的往事依然默击心栏,始终难忘。
那次,东山的作家林舜亮送我一本《读海》的书,我读了几篇,还是深受感染、深受感动的。
人往往因为情而生,纤陌纵横的感情,纤陌纵横的思绪,燃烧于作家的大脑,燃烧于作家的灵绪、灵感,则:“思绪滚滚至,如大海狂涛。”
所以我喜欢大海,喜欢海燕,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海燕的美丽,柔情似水、温文尔雅。
至于每天清晨,我伫立在海边看海,都会想到海燕、想起海燕,那是我与海燕谈得来、谈得拢。
如今,我依然忘不掉海燕。
这或许是因为大海的力量吧!
大海广阔无垠、大海波涛滚滚、大海波澜不惊、日夜的喧啸。
于是,海的那边,也诞生了海的那边的一方人。
所以成长在海边,成长在东山,自然是别有一番天地,别有一番风景。
海风徐徐的吹、海浪徐徐的涌,呦!多么广阔的思念。
而这狂涛突起,海浪狂飙,似乎也没有什么,因为对于在海边长大的人,这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事。
因此,我喜欢东山,也喜欢海燕,高尔基不是吟了:“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吗?
当然,这黑色的闪电,翱翔海空,划破夜色沉湎的海空,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也是需要倾注极大的向往的,这里面需要毅力、也需要勇气、更需要坚持、默默的坚持,更需要有一双击破长空、强有力的翅膀,所以说,海燕,必须要是身体硬朗、健康的海燕,只有这健壮的身体做基础,才迎得起风浪,搏击起太阳。
当每一天,大海的东方,浮起一轮具大的红日,新的一天就又开始了,因为捕鱼人,挺起风帆,又要迎接新的一天的挑战了,这《渔舟唱晚》的景象,将伴随海燕的美丽,在我心中冉冉升起!……
2025.8.8.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