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园·人生】醇厚的笑容(散文)
醇厚的笑容
一
尚未看外面的天色,只知昨晚睡得好,也无醉后的夜色中,没有抬眼观望月辉,只顾家人,与家人争吵几句,还是经济上的事儿,将睡的时候,儿子回来问候,只答了一句,一切安好,外面的事物,我会一点点的处理,只是忧心,或者理解,儿子是因为我喝酒,才离开家,恐怕争吵,比月色之丽要美。
办公室内,对面是遮阳的窗帘,那些安排好的蓝色铁柜,并不搬出的桌子,两张一菊黄一枣红的桌子,悉为我的主张,并不让他们帮忙,只是有不了解内情的工人,借北楼改造之际,搬来摆好这10张铁柜,同事帮助,移好常用的档案,成为正规的一室,可以午休。于此经常的一人空间,感谢大家及所有的不明不可言状的眷顾。
外面的光,早已透过来,已经好长时间,不止今晨,是半年有余,现在可以看到,因为心静心安,因为决心信心,缘于素养,缘由意志,来自信仰的呵护。还因神明的庇护,更因所有的劳动者,团结起来,不惧一切邪恶与罪过,更何况现在的一些矛盾与困难,这样的世界,不躲避,只面对而已,又能如何?不过如此如彼。这美好的光啊,甚至让人乜斜,那另外文明的也是我们文明的光柱。
并不隔多久,但光移动到午时之辰,知道可备午餐了,早上拿来的挂面,煮点儿面条就行。院子后面有青菜和小葱,采来几颗,那滋润的小白菜,在光下的色彩无与伦比,上楼用清水冲洗干净,唯恐损坏她的姿容,用桶装的矿泉水再一次净身,可以面对我的灵魂与经验,还能以身相许的是什么呢?这朗朗的世界和比比的乾坤,这是延安的《菜园小记》,还是那些清素掩伏的岁月。
然后我看舞台,轻轻的自诩:“给我一点儿美好,比如青春,还有爱情。”戏剧人生,人生即戏,生命是舞台,何必说那是神话或者什么“经”。那是我们自己,是给家人发去的短信。说昨晚的误解,是我们平凡而真实的人生,不再有噩梦,彼此夫妇,彼此天地,彼此阳光与菜畦,皆为神奇而迷醉的人生。
二
晚上可以值班,近两点,酒后沉睡。七点多些,去收拾屋子,便有多位同事到岗,协商几个小事儿,有新来的同事找人送我回来,因为可以休息一天。便冲洗,又和儿子交谈几句,言之今后有事多协商,少发脾气,儿子诺诺;又言及他的妈妈自信自立,傍示他自己的学习与努力------谁也不要靠,一切靠自己,正如我们的组织及近百年的奋斗。
今天的常务学习已完成,尚担忧的,只有同学的一个学生尚未安排,不过已有退路,再做协商吧,近中午的时候打个电话,问一下情况,看是否可以推进,其余的随风去吧。只盯着我左臂上的肿伤,看那些死血在蔓延,想到战场上,那些死士的拼杀和流血,我的血肿又算什么呢?若非DNA及我青少年时期的锻炼体质,别人惹醉我彼此,正如家人所言,左臂必然已是骨折。自信的如此感叹,真的有神明庇护。也清楚的知道,不能喝醉,歪道于街头,甚至是非,伤颜伤身又伤心,更哪里让家人担忧。我们的那些战士勇士与烈士,我怎么能比得上?凡俗如我。
听到窗外的水车声,收破烂的叫喊声,还有客厅风来窗帘声,以及我的耳鸣,难道还有已亡逝的母亲的期盼声?难道还有不能知晓的告诫声吗?只要不那么酒深酒醉,便不会乱性。大学同学的告诫声,言犹在耳,这是最中肯,诚挚,浑穆,醇厚,最纯真的语言。这是最忠厚的笑容。前面及后面的声音,如此平凡而不庸俗,是正常的人间,是沐浴之后的净洁人生。
把笔轻置于本子,看它滑落在我的竹席上,足有一个世纪之悠长,如是我的生命,已足够长寿,还有思念与想象,以文字的方式,至此没有停歇,正如一边修改和发送的往昔时光,在两个网站,却依然又有后继的念想与耳闻目睹,如红军的北上,那么悲壮,却决绝的前进,复前进,前面是延安,是抗战,是新中国,是新的时代,是与新的长征与长歌,最纯洁而敦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