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自嘲(散文)
从悲于生活、哀于生活,到怒吼起来,歌于生活、诗于生活,人生,是一个无穷尽的递进,也是一个置换还原反应,因为化学上金属强的金属,总能置换出金属弱的金属。
是啊,回想读初中的时候,我的化学总能考一百分,得到曹登书和汤晋元老师的赞许,要是上大学,肯定也能读上化学系:“一价钾钠氯氢银,二价氧钙钡镁锌……”的。
可是生活真的像多变的云,七彩而缤纷,如诗如画、也如歌如泣。
纵然山高海阔,可是就是有无尽的风,无穷的浪,高山的每次挺拔、大海的每次亢歌,这都是很平常的事,实非意外。
什么是壮举,什么是懦弱,谁能说得清?
追日月之风华、唱星云之丰歌、弹往逝之掠影,颂未来之欢曲,此一辙,乃苏洵、苏轼、苏辙也:“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谁能一手指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呢?
天下只有润之毛泽东。
而吾诉小人,那有死得尽呢?尽管我惜才华,惺惺惜惺惺。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也只有天行健、地势坤、斗而不倦的毛泽东主席。
历数沧桑岁月,江山几度沉浮,又有多少朋友能紧密相助相扶呢?所以天下知音无几个?
但却有一二真朋、高朋,扶助于我。
文学家、音乐家、画家、书法家,坚持了五十年的纵阔,却已白发苍苍,实为老骥老朽,安敢高声唱和,怒放生活。
老者老矣,连唱歌都不敢《西部放歌》,高调高唱。
当然,故乡钟腾:“平和榜眼府”的武榜眼黄国梁使的一百三十多斤的大刀,还是举得动的!
“小人之所以小,是因为他看不到怒放的生命和递进的生活,大人之所以大,是因为他高瞻远瞩,常常翱翔于天空,而天空又是如此的壮丽。”这就是同样的土地,之所以诞生伟大,也诞生渺小之道理,只不过伟大是从平凡当中走来崛起的,渺小是大浪淘沙,金子留下、沙子流走的道理,所以:“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就吟咏出苏轼苏东坡的口而已,没有逼不尽的曲折,难咏千古绝唱的词句。
“我辈中华,泪眼滔滔,巡视中国,真人几个?”纵然有“日进斗金”之雄渴,又有金老鼠、银老鼠的遍地芬芳,不捡不抢,白白不捡不抢,机会一旦错过,连鲁迅、林语堂都会叹惜的:“白猫、黑猫,要会抓老鼠,才是好猫!”
所以横躺在伟大的大地,曳翔在美丽的天空,任何理想和理由都是脆弱的,不合时宜、不切合实际的,唯有:“发展是硬道理!”这才是真理,那怕那一天铤而走险被抓了,那也是命不好,马失前蹄。呵呵!
“醒了犹原是一尾活龙!”这是闽南语一首歌唱的歌词,大家不是一直都在唱吗?
粉碎了的是梦,团圆了也是梦,梦是越多越好,越多越来劲,因为金银财宝,谁不喜欢,所以大家才为了它们,不择手段,挖空心思,伺机此起而彼伏,不惜性命而掳之!
所以我自惭形秽,自惭于自己能力的低微,不能择之、不能折之、不能得之,惭愧也!……
所以今天怒笑江河,怒放悲歌,虽也斗胆于生活,但却怯懦于掳取,更不敢高唱:“撸起袖子加油干!”罢啦!
2025.9.11.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