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青春 ——青春千纸鹤
今晚我偶然发现,自己真是个习惯离家的人!只刹那间,这条年轻的生命,已在外漂泊九年了。
又是一个即将来临的长假,我是去是留?一个让人不安的小问题,扰乱着我,在这四月的夜晚。
家,从来都是我们心灵的避风港。那里有着不一样的温暖,那里有好多看似单调,却始终不失情调的事与物。那块土地是炙热的,上面劳作着农人,还有小猫小狗的悠闲身影;那个水塘是荡漾的,里面不时游荡着嘎嘎叫的群鸭。还有那棵榆树,夏日知了的绝佳住所,大概已经苍老了吧?家的概念,没有人能给出严格的定义,千万个人会有千万种说法。正是有着这些五颜六色、纷繁错杂的不同解释。家,才被赋予了神圣的花环。那是每一个游子的灵魂,是游子们最为向往的旅游胜地。
不想再细致描写那些个在家的美好瞬间了,因为描写的背后,势必让这个夜晚的我多一份遐思的联想,更多一份相思的连绵。只有自己知道,这种联想,这种连绵是有毒的。虽不致于致人死地,却也好不过哪儿去。我自然尝过那种毒,让人发呆,让人冷漠……
近乎于陌生的人说我太要强了,只因我常年身在异乡的缘故。是的,多少个中秋月圆的夜晚成了我一个人的世界。那时我也有所畅想,要是在家该多好!然而这也证明不了什么。那些时候,陪伴我的可能只有一种叫“文字”的东西了。而不会有几个人知道,很多与文字有染的人,通常都是逃不过忧伤的。如果说念家是一种毒,那么念家的文字便是“毒蛊”了。多少回,我都深深陷进自己的文字,中了自己的毒。如田维深夜在键盘上敲出的那些文字,“我中了文字的毒”、“悲伤,是人们愚蠢的发明”、“我的右眼下有一颗痔。那是一颗会使人流泪的痔。如果可以,只让我的右眼去流泪吧。另一只眼睛,让她拥有明媚与微笑。”
梁晓声说,在中文系无病呻吟写作的学生太多了,自恋写作的学生也太多了。很多人,把人的忧伤看成了这里的“无病呻吟”。而梁晓声却不然,人的忧伤很多时候是不能自已的。梁晓声一样为自己忧伤的学生田维深情作序,《蝶儿飞走》。同样,我也逃不过文字恩赐于我的忧伤。我可以在这情怀中享受,在这情怀中塑造,还可以在这情怀中雕刻。享受我的文字,塑造我的人物,雕刻我的情节。于是有人这样评论我“难得痴狂”,我却想说“难得糊涂”……
冰说,我本不是这样坚强的。同样应该拥有这个年龄的权力,不该自己把自己的权力无条件的剥夺了。我隔着黑色夜空,笑了,很开心的笑了……
有个叫蒋娴的同学,今天突然留言说我一年来文章的某些方面变了。而我明白,我偶有议论、偶有散文、偶有诗歌,批判与忧郁的主线是没变的。就像韩寒不会改变“批判与狂野”、郭敬明不会改变“忧伤与细腻”的路线一样。她所说的变化,应该是“咬文嚼字”的方面吧?
……
青春是摆脱不了文字的。
风里的青春,除了飞翔,还会有怎样的姿势呢?
千纸鹤、千颗心,在风里飞。请教我折叠那些会飞的千纸鹤,一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