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有个叫”阿濂”的人(散文) ——深切缅怀曾庆濂画家
痛不疾首!痛不疾首!
人为什么都要走死这条路呢?要是人能不死,多好!
当我听到这个噩耗时,心里确实是一阵震撼:“这是真的吗?”我甚至产生怀疑!
首先这个消息,是周炎光告诉我的,后来我从大哥“万长”那边得到证实。
是真的!的的确确是真的!
“阿濂走了!曾庆濂走了!”
在崎岭南湖,人们习惯把曾庆濂叫:“阿濂”,把林成万叫:“阿万”,这在农村是养成习惯的。
我躯车急赶,到南湖,还是赶不上送“阿濂”一程,路上载蜜柚的大车很多,所以小汽车就开不快了。
第一次认识曾庆濂,是一九八零年,在莲蓉的店里,莲蓉少我一岁,是庆濂的亲小姨子,当年风华正茂,如花似玉,皮肤粉嫩、白皙,生得楚楚动人,颇有风韵。
莲蓉向我介绍说:”这是我亲姐夫曾庆濂!”
从此打开了我与曾庆濂的识缘。
以后听说曾庆濂到广州去发展了,教过裁缝,当过潮剧团的舞美布景设计,我知道他也喜欢画画。画布景、画山水、画花鸟、画人物。
可当我临近退休的四、五年前,我们又聚在一起了。
那一年,他告诉我他快八十了,已经七十九岁了。
后来我还和我中学的语文老师黄仰东一起去拜会他,因为阿濂和仰东老师是高中同学。
那一年,平和县文化馆和周碧初纪念馆联合搞了一个画展【黄武疆画展】,是我的文学启蒙老师黄耀光约我去观摩的,当时就是阿濂给了我这张观摩券,那个时候,黄武疆还在泉州读华侨大学,是在校大学生。
2025年8月6日,我和周总周炎辉去拜见曾庆濂,他还好好的,精神很好,面带笑容,是多么的好看呀!
临走时,他还一人送我们一幅山水画。
想不到,这竟成了我们最后的见面。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两个多月而已,阿濂却与我们永别了!
阿濂是多才多艺的,虽非科班出身,但天赋异禀,靠辛勤的自学,却成一方名仕。
他与我在书法和画画上是有很多共同点的。相吻合的多,分歧的少,我们完全可以用:“惺惺惜惺惺!”来形容我们的交往。
昨天,虽没赶上送阿濂最后一程,但在老大哥“万长”的陪同下,我心里虽然忧心楚楚,不得一乐,但还是忆起我与阿濂生前的诸诸多多往事,今天就借笔泣泪,写这几个字,以深表对庆濂君的深切悼念。
人一走,万事休,但曾庆濂的画作是永烁风采、永放光芒的。
短短不多长之间,周英才走了、周建立走了、曾庆濂走了,这难道不使我悲痛频至,伤心至极吗?
“音容宛在茹岁月,岁月长歌庆濂写。只因画笔掷乾宇,笑看人间涂鸦叠。道是往事常喋血,缘何今日奏哀乐。濂君辞道不辞别,怎不使我泪飞雪。”今天,我草吟了一首七言诗,就算是对老朋友,书法和画画的同道,也是:”惺惺惜惺惺”鸾嫣旧梦,一起重温,一起携入梦里!
书画同道,但书法和画画的界上、坛上,永别都有您的一份风采,象您的为人,只要看到您的画,我们就会想到您,音容宛在,世上长存!
曾庆濂君,一路慢慢走好!
曾庆濂君,风范永存!永垂不朽!
2025.10.13.
泣泪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