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这个深秋(诗歌)
这个深秋的日子
是你大学的第二年
生日即将到了
二十年即将溜掉了
看着你的每一步
我的心里都是美美的
直到今天下午
我看到了那个剖腹产
会让女人浑身发抖的视频
我都记忆再次后退
最后退到了你出生之前
那也是这样一个深秋
大腹便便的我
每天都在边数日子
边考虑该怎么得到你
每天都会问自己
该剖腹还是该顺产
一天两天……
时间好难熬
你爸爸每次都会说
你就听我的剖吧
你现在是高龄产妇
到时候要是你万一生到半截
下不来了也得剖,还得受两回罪
决定后的一天
我住进医院做好准备
下午,我就到了产床上
即将麻醉时
我问医生
我是一直清醒吗?
医生不解的问,清醒吗?
我说,对呀,麻药打得多吗?
生孩子的时候我知道吗?
医生告诉我:
是局部麻醉
从头到尾你都知道,怎么?
我说,奥,那就行了
我怕麻药打多了
把孩子打傻了
医生看着我再次强调
没事儿,你放心吧
孩子不会因为这个受影响
麻药打完了
有点儿偏。身体的一侧
还是很敏感。再想打
扎了几次还是偏,后来
最我听见医生说,要不
就这样儿吧,她又不放心
最后医生对我说
麻药有点偏,你怕孩子出问题
我们也不敢打多了,就这样了啊
一会儿可能有点儿疼
你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完了
我笑着说,嗯,只要孩子没事就行
最后身体的一侧
真的感觉很疼
我闭着眼忍着
医生问,你怎么了
我说,没事儿,
那你闭眼干嘛
睁着眼,我的心不静
医生又说,那你闭着吧
不知过了多久
我的二妞子
就被医生抱到了我的眼前
看着她黝黑的头发,我笑了
今天又到了这个季节
又该到她的生日了
看着在校园里顺利走过了一年
今天变得更加快乐的她,在学习中
欣赏着生活,我仿佛也年轻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