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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高官是这样炼成的》第五十三章 暗下神力


作者:耕天耘地 进士,9757.3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218发表时间:2010-09-17 17:44:01

常开全在暗无天日中度过了两年难熬的时光,他的精神防线早已完全崩溃,原先的镇定自若,心理防线荡然无存。为了尽早结束这种令人死活不能的日月,他积极配合检察机关,供出了许多惊人内幕。他想立功受奖,也想利用他供出的高官权威拯救自己。
   然而,他提供的证据都没有找到链接,没有形成证据链条,成为没有法律效力的孤证。他一再受到讯问人员的反复求证,甚至训斥,说他胡说八道,让他们跑断了腿却劳而无功。
   常开全感觉到外面有一个高人在和自己作对,让他急于立功的想法化为泡影。
   而赵得光呢,一直牙观紧咬,不吐一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检察机关开始调查赵循和吕沙洲,这位豪绅的女儿女婿不会没有问题。
   小县城里来了几个神秘人物。从土管局开始,对吕沙洲任职的每个地方都细致调查。土管局的办公室主任撒果首先被盯上,许多经济问题都和他有牵连。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身陷囹圄的撒果一副豪气冲天的样子,所有问题都认账,承认所有问题都是自己所为。
   问到他与吕沙洲的关系,他忽然变得很激动,大骂吕沙洲没有人情味,在做县委书记、县长期间没有对他有一点照顾,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这样的人,做官再大也没有朋友。都这个社会了,姓吕的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表现自己的清高。呸,我不想提到这个人。
   以后的询问中,只要提到吕沙洲,撒果就很激动,咬牙切齿地诅咒吕沙洲。这条线索一下子就中断了,撒果被判刑两年,缓期两年。
   而那个西言公司更是牛逼,所有账目都没有发现问题,它的法人代表不是赵循,而是一个年轻人左慈。这条线索又是一无所获。
   赵得光的公司更是没有发现赵循的任何问题,她早已退出这个公司,没有任何经济来往了。
   正在这时,市里的人大副主任吉惠淑找到了调查组,对调查吕沙洲相当不满,要以党籍担保吕沙洲是清白的。一些官员,比如市委副书记王哲,市委常委、组织部长姚蓬,县委书记李惯之,县委副书记、县长范凯等等,把吕沙洲说成一尘不染的神仙。调查组感到了工作的艰难。
   他们找到了吕沙洲的家,一个老母亲,一个保姆,家里设施齐全但不豪华,就像一个普通的市民家庭。
   这真让他们狗咬刺猬——难下口!
   常开全被双规以后,薛崖对吕沙洲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担忧,担心常开全的出事会出现雪崩现象,会有一大批官员栽倒,那样的话吕沙洲很难全身而退。
   吕沙洲出国之前给薛崖打电话,通报他的去向。薛崖心中一块石头落地,能够出国,说明上层对他还是信任的,不然,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定会限制他出境。
   然而,当赵得光出事的消息传来,她的心又悬了起来。那可是吕沙洲的岳父啊,他出事,吕沙洲如何能逃脱干系?后来又听说,上面在秘密调查吕沙洲,薛崖愁肠千结,忧心忡忡。她多么希望吕沙洲立即来到自己身边,她要劝吕沙洲认清形势,主动说清问题。她坚信吕沙洲肯定有问题,如今的官员哪个没问题啊?只要主动坦白,哪怕是坐几年牢,只要有出来的一天,她都将把自己的爱情保留到那一天。
   可是,吕沙洲远隔重洋,薛崖望洋兴叹,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虔诚地祝愿吕沙洲平安归来,洗清自己身上的污垢,重新充满自信地站立起来。
   吕沙洲真的回来了,呼啸的飞机降落在机场的时候,省委办公厅汽车早早地等候在候机楼的门前。省委秘书长代表省委前来迎接吕沙洲一行。他有些微微地发胖,脸色黑了一些,但是精神抖擞,神态自若。陪同他一同出去的省委副秘书长、省委组织部副部长、干部处处长等等,鱼贯走下舷梯。
   一切都即将落幕,事情已经有定论,不然吕沙洲还会在国外耽搁几天,不会回来的这样早。
   省委安排第二天听取这次考察的汇报,要求吕沙洲好好休息,准备汇报。可是,他没有好好休息的时间。在办公厅的汽车离开他的家门的时候,他连续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开了那辆家庭型小车,飞速驶向郊外。
   省城正在搞大规模城市改造,到处都标示着“前方施工,车辆绕行”的提醒,红绿灯、监控装置都已经停用。吕沙洲在不停地转弯中感到了自己行踪的安全。
   一家简陋的小旅店前,吕沙洲的车悄然停下。小旅店门前灯光昏暗,走下汽车的吕沙洲,迅速闪进一个房间。
   那个出现在纪连天和石达家里的瘦高青年见到吕沙洲,欣喜地上前握手,大哥,你可回来了。这个青年就是左慈,左大爷的独生儿子。
   吕沙洲避祸期间,安排他按照计划在国内操作,他是胜任的,一切都做到了。
   吕沙洲是在得到北京高层的确切消息和左慈提供的情况后安然而返的,现在,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准备明天的汇报了。
   回到家的吕沙洲和母亲睡在一张床上,他需要母亲给他力量,让他有足够的勇气和胆略应对复杂的局面,虽然母亲不能和他说话,说的都是不着边际的疯话,但是,和母亲睡在一起,那种安全感还是紧紧地包围了他。
   夜深人静的时候,吕沙洲的手机突然响起,薛崖沙哑的声音焦急的传来,沙洲,我在省城,明天你给我一点时间,我要见你……
   薛崖住在一个普通地旅馆里,因为担心,她一直睡眠不好,看上去有点憔悴,白皙的脸上有细密的皱纹,头发有些干枯,一脸倦容。
   吕沙洲看到薛崖的一刹那,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不由得愣了一下。
   薛崖扑上前,紧紧地把吕沙洲抱在怀里,她的头垂在吕沙洲肩上,一股早已熟悉的但是久违的气息,立即将她包围,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接连不断地洒落在吕沙洲脖子上。
   吕沙洲感到了那一滴滴滚烫的泪水,她轻拍薛崖的被,轻声安慰,大姐,别难过,我很安全!
   薛崖的身子有点抖,像被秋风吹拂的树叶,瑟瑟地,有点就要飘落的苍凉。
   她捧起吕沙洲的脸,泪眼婆娑地端详半天,自言自语地说,沙洲,你终于回来了,我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了。
   吕沙洲让她坐在沙发上,倒上一杯茶放在她手里,大姐,我没事,外界的那些传言你不要相信。
   薛崖将红红的嘴唇放在茶杯边缘,并不说话,入神地望着地毯上一个太阳的图案,神情忧郁。一只手紧紧抓住吕沙洲,好像他一下子就会消失一样。
   吕沙洲被薛崖一片真诚深深打动,在这个世界上,来自一个女人母亲一样关怀,只有薛崖能够给他,就连自己的母亲也不能,因为她已经神志不清。
   大姐,我很安全,你不要太担心。
   薛崖抬起头,充满疼爱地看着吕沙洲,动情地说,沙洲,我不想遵守那个诺言了!我不想只做你的大姐了!
   吕沙洲内心感叹,如此纯真的女人,这个世界上自己还有第二个吗?那些风花雪月,那些姹紫嫣红,她们都是逢场作戏,只有薛崖能够给他毫无功利目的的纯粹的爱情。大姐,我也不想遵守了,我也想重新拥有你!
   薛崖仰脸迎着吕沙洲的目光,满脸有红晕蔓延,挂着忧郁的微笑,来吧,沙洲,我要做你平静如水地港湾。
   吕沙洲深深地和薛崖吻在一起,在漫长地亲吻中解开她的上衣。
   薛崖没有戴胸罩,雪白的双乳颤颤地耸立,红晕在乳头周围慢慢散开,微微欠起屁股,将裙子和内裤一起踩在地毯上。
   面对着曾经熟悉地美丽胴体,吕沙洲小心翼翼地将她舒展地放在床上,然后解除身上的武装,进入这个充满温馨的港湾。一种注满身心地安全感将他紧紧包裹,一切烦恼、防范、手段、尔虞我诈都不存在了,只有无边地温暖和润滑。
   薛崖渴望吕沙洲的勇力,渴望把他永远圈在自己为他营造的港湾中,让他永远不要出航,永远呆在这儿享受人生的美好。就像让自己的儿子永远在自己的树荫下乘凉一样。她知道这不可能,但是她还是渴望。
   在来省城之前,薛崖解除了避孕措施,她希望今天的性爱给她一个吕沙洲生命的延续,不管吕沙洲出了什么事,不管有什么样的艰难险阻她都将义无反顾地把这个生命培养成参天大树。
   激情四溢地一个多小时,让薛崖好像经历了一生一世。望着怀里疲惫地吕沙洲,她开始了发自内心的规劝。她希望吕沙洲放弃一切运作,如果自己真的有问题,赶快主动说清楚,哪怕是背上几年刑期,那也落得心灵的安宁。
   吕沙洲诧异地看着自己身旁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感到很陌生。这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在干什么?在把自己朝火坑里推?她要做大义灭亲地女中豪杰?这都什么时代了?她为什么还这样迂腐?
   然而,薛崖没有发现吕沙洲的诧异,没有发现吕沙洲情绪的变化,她还在喋喋不休,甚至絮絮叨叨,希望吕沙洲能够做一个心灵自由的清白人。
   吕沙洲感到,薛崖被所谓的真善美诱惑了,被她编辑的那些充满空洞说教的党报的稿子迷惑了,这是一种不切实际的走火入魔。在这个人欲横流的时代,薛崖还生活在上个世纪50年代,还生活在那个精神绝对崇高,而物质绝对匮乏的崇尚英雄主义的年代。这与时代的潮流格格不入。
   吕沙洲有些烦躁,觉得身旁这个刚才还柔情似海的女人,瞬间成了一个身穿列宁装,满口仁义道德地马列主义老太太。
   薛崖这回感受到了吕沙洲的烦躁,但是她不愿意终止自己的劝说,仍然希望吕沙洲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一个问心无愧的清白人。
   可是,吕沙洲失去了耐心,这样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竟然糊涂到要把自己推进火坑,还觉得这是人间大义,如今这个社会坦白就从严,抗拒便从宽,这样的天真烂漫那是要吃大亏的。
   他极力忍耐住内心的不满,尽量表现得有耐心。大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不要担心。说着,起身穿起衣服,准备离开。
   薛崖支起赤裸的身子,以为他接受了自己的规劝,满怀希望地说,沙洲,我和你一起去纪委吧,说清楚就没有负担了。
   吕沙洲终于忍不住了,失去理智地大吼了一声,大姐,你这是想让我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说罢,将上衣甩在肩膀上,拉开房门走出去,“砰”地一声带上房门。
   至真至纯地薛崖泪水长流,伏在雪白的枕头上嚎啕大哭:沙洲,你好糊涂啊……
   人有悲欢离合,事有轻重缓急,在薛崖为吕沙洲忧急担心的时候,在那个偏远的小村桃花庄,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年轻的企业家左慈迎娶了自己貌美赛过天仙的新娘。
   一座崭新的四层小楼以法式风格建造,大理石地面照出人影,鎏金的楼梯熠熠生辉,现代化的家电设施齐全。那个70多岁的淳朴老农左大爷,咧着没有门牙的大嘴,傻傻地笑,心里充满对吕沙洲的无限感激。
   在左大爷看来,自己50岁得了这个儿子,供养这个独生儿子上大学,到处借债,生活得暗无天日。毕业后到处找不到工作,全家有一种走投无路的绝望。多亏了他的忘年之吕沙洲,他神奇地在官场上蹿升,在他风生水起的时候,没有忘记自己这个老而无能的乡巴佬,及时向他伸出了温暖的大手。左慈一下子就成了上流社会的精英,省城有房子,县城有房子,在家里又盖了这样一座小楼,供老两口安度晚年。如今,又娶了这样天仙般的媳妇。这一切,都与那个少年时在自己身边苦熬日月的吕沙洲有关。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吕沙洲来参加儿子的婚礼,他要让儿子媳妇好好给吕沙洲磕三个响头。但是,吕沙洲没有时间来,虽然有丰厚的贺礼托人捎来,但是老头儿心里的遗憾还是很强烈。
   然而,左大爷并不知道,他这个美貌如花的儿媳妇并不是大姑娘,虽然只有20岁,比左慈还小几岁,却有一个1岁的女儿。
   这个叫风儿的年轻美女原来是赵得光的女人,在排行中被称为小四儿,也就是说是赵得光的四奶。
   赵得光正式金屋藏娇的女人有三个,其他没有名分的女人都好办,给点银子可以打发。但是,这三个女人都是赵得光给买了房子,给了名分的,有两个还生了孩子。如何处置这三个女人,一直是吕沙洲头疼的问题。如果不妥善安排这三个女人,一旦赵得光出事,他们肯定是检察机关查找赵得光问题的突破口,甚至他们还要撒泼闹事,与赵循的母亲争夺家产。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吕沙洲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作泡影。
   在吕沙洲密窥紫云楼的同时,他悄悄地安排着这三个女人。
   二奶有丈夫,有孩子,这好打发,给他们一笔巨资,足够他们两辈子消费,在遥远的沿海城市给他们一套房子,让她携夫带子远远遁去,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名字和身份证号码也改了。茫茫人海,大千世界,连吕沙洲也寻他不着。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曾经的二奶身份,保密工作相当周全。
   三奶给赵得光生了一个儿子,赵得光视之如命,这很危险,吕沙洲干脆给她办了一张绿卡,一笔巨款,让她同父母一道,远涉重洋,定居海外,泥牛入海,有去无回。
   这个四奶小四儿性情温厚,是大学的高材生,跟了赵得光一年多一点,有一个女儿,死活不愿意出国。因为她的父母弟弟还在一个偏远的穷山沟里,她不能撇下他们不管。
   吕沙洲想到了左慈,这样一个美才女应该是对得起左慈的。他们果然一见钟情,相处得如漆似胶,须臾不可分开。
   紫云楼不见了,远洋货轮沉入大海了,他的女人们作鸟兽散了。当赵得光失去自由的时候,他的一屁股脏事被吕沙洲擦得干干净净,连一点尿迹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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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场称得上是狂风暴雨惊涛骇浪的清查贪腐运动,如同小说所说是官场大地震,本应使吕沙洲这艘巨轮彻底倾覆,结果被吕沙洲化解于无形,只溅起了几朵浪花。那种天衣无缝,滴水不漏的谋划,实乃令人叹为观止。可见吕沙洲非一般人物,他能青云直上,当上省委常委,除了他对官场了如指掌,也与他超凡的能力有很大的关系。吕沙洲真可谓一代枭雄,令人佩服。小说在写这重大的事件中,穿插了薛崖与吕沙洲的情感戏,使得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同时也刻画出吕沙洲的另一面,人物形象更加丰满。通过这场风暴的描写,显示出了作者的大手笔,非凡的气势,确实是“大家”风范。欢迎更新!【编辑:月儿常圆】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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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月儿常圆        2010-09-18 10:14:17
  对吕沙洲的刻画,虽着墨不多,却时时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存在,这种手法足风功力深厚。
痴情于文学,向文友学习 在纸媒及网络发表文章二百余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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