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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小说家族】梦·曼森庄园


作者:维也纳的猫 秀才,1484.3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562发表时间:2011-02-12 15:59:45
摘要:会议总是在原地址召开,记录摞了一本又一本,却从来没有挪过地方。一间不大的接待厅,阴冷而潮湿,被十七世纪的古董塞得满满的,散发出一种厚重的,棕色的樟木气味儿。粉白的墙里嵌着法式窗,没人知道上一次点壁炉的确切时间。他们推开烫金玫瑰纹的雕花大门,踩在褪色磨损的波斯地毯上,借助着一盏有几百年历史的吊灯照明,费力地分辨彼此近在咫尺的面孔。在整栋建筑中,这儿更像是外祖父的书房而不是会议室。   头儿正在起劲地向他们读一份报告

【小说家族】梦·曼森庄园 会议总是在原地址召开,记录摞了一本又一本,却从来没有挪过地方。一间不大的接待厅,阴冷而潮湿,被十七世纪的古董塞得满满的,散发出一种厚重的,棕色的樟木气味儿。粉白的墙里嵌着法式窗,没人知道上一次点壁炉的确切时间。他们推开烫金玫瑰纹的雕花大门,踩在褪色磨损的波斯地毯上,借助着一盏有几百年历史的吊灯照明,费力地分辨彼此近在咫尺的面孔。在整栋建筑中,这儿更像是外祖父的书房而不是会议室。
   头儿正在起劲地向他们读一份报告。
   “现在我们掌握了4月8日至12日的全部目击资料。它们显示,在这短短的4天时间里,P区出现了多达19具状况离奇的尸体,全部为20岁左右的年轻女性……死因嘛,全是因为颈部动脉被刺穿,全身失血过多。顺便提一句,这些刺孔深而微小,每次出现时是等距离的2个……”他咳嗽了一声。她压根就没仔细听他讲的内容,只把注意力放在这个七十五岁的男人依然浓密的灰色头发,温柔的蓝眼睛,以及绅士的肢体动作上。“各位,我用不着多说了。根据我们目前的分析,你们这次要对付的是个男性吸血鬼,身高1米9左右,年龄至少有200岁了,黑发,淡黄色眼睛……而且,是个老色鬼。”没有人笑,而是全拿同情的目光承接这个冷场的俏皮话。但关键是,他本人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好了,虽然P区离总部是远了点儿,但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全部的食宿问题。我唯一的要求是,你们必须全力以赴,并且做到零伤亡,懂了吗?”
   “是的。”阿丽丝与卡尔说。
   她没有动嘴唇,结果因为这个而暴露了她的走神。在他们友善的注视下,头儿一副什么都知道了的宽慰神情。
   “P区,是,头儿。”她有气无力地说。
   他看上去很得意。这真难以置信。他有时竟会流露出这种和他睿智而超然的常态截然相反的天真,只为了从她嘴里听到一句对他的承认……她几乎就要无法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愧疚和惊诧了。
   “那么,我们这就散会,怎么样?”
   他们不约而同地起身,沉甸甸的橡木椅子划出三条平行线。门口出现了几秒钟的堵塞。这时候头儿的声音又在背后响了,那是一种伦敦电台天气播报员式的公式化的愉悦腔调。
   “噢,对了各位,最后我还必须提醒你们一句,相信你们也都清楚,因为这是老惯例了:时间有限,务必速战速决。”
   她差点苦笑出来。这是他故意布置的用以挑战她的吗?她14岁成为猎妖人至今,唯一没有学会的技巧就是如何使24小时的一天变得看上去有30小时。头儿是在用他高贵的阴谋向她揭示一条真理:姜还是老的辣。
  
   她一回到房间就得忙着整理行李。一个男仆进来通知他们明早赶5点的头班火车。
   阿丽丝跑到她的房间里来宣布她要打包行李。她忽然变成了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小妇人,喋喋不休,漂亮的绿色眼睛因为兴奋而显得更大,多少冲淡了点她那种难以接近的桀骜和冷漠。她经过她的房间门口时看见阿丽丝的床上搁着一口开着的箱子,里面胡乱地扔着黑色的内衣,太阳镜,贝壳项链以及蕾丝边睡裙。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为偷看到别人的隐私羞得脸红。阿丽丝关切地向她转过脸来。
   “我一会儿就开始收拾,就一会儿……你不先用浴室?”
   “知道了,车票在你桌上。最重要的是,别忘了带家伙。”
   她走了。她全重心地倚在桌子上,目送阿丽丝。她离开时掩上了门,但她仍呆在原地没有动,呼吸声很粗糙,眼眶湿湿的,样子有点难过……十分钟后,她听见拖鞋滑过门外走廊的声音,并且粘着一串模糊不清的口哨,逐渐飘向尽头的浴室。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开始活动全身绷得僵直的肌肉。赢得一场和记忆的搏斗并不轻松……她也不是不信任阿丽丝,只是无论如何她都认为还是先确定她正被其他事情占用着时间再行动更好。
   她拉开写字台右边的抽屉,里面的东西立刻像煮沸的牛奶上的一层泡沫似的咕嘟咕嘟地溢出来。她闭着眼睛,下定决心将手伸进这团危险的物质里,手指先跨过一堆断铅笔,又擦过一把张着血盆大口的剪刀,最后钻到一叠令人窒息的纸头下,才抓住那把小小的银钥匙。她停了下来,艰难地喘了口气。她无法把自己从这里、他的气味的泥潭里拔出来……在这个过程中的障碍是他写来的却迟迟得不到答复的信,最近的作品照片,半是自创半是摘抄的诗,以及风干的花草标本。她凭直觉都能说出它们的具体位置,可看到时间和他本身的对照又是那么的令人心碎……她忽然明白今天的会议后所有人表现出的那种激进的矛盾究竟是怎么回事。无论是头儿,金色头发的卡尔,以及阿丽丝,这个用理性做成的姑娘,倾其所能从她冰冷的内核里蒸出一点热情和疯狂来,是多么为难……他们这么做,只是为了传递她那个不光彩计划的火种,尽管整支队伍对此都心知肚明,但他们却乐意与她对彼此佯装无知和互不干涉……
   她坚决地一口气拔出钥匙来。
   P区,第九大道112C,曼森庄园。
   她对着它呵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搁进旅行箱最底的夹层里。
  
   事实上谁也没睡着超过3个小时。一行人就在凌晨的寒风里跳着脚等晚点2小时的列车,又在一张僵硬的、酸溜溜的座椅上呆了一整个白天。他们猜了几盘24点,勉强用不舒服的姿势打了几个盹,看了一打过期的杂志,午饭是腌肉罐头和扁豆。傍晚的P区街道散发出19世纪阴沉的味道。她拖着箱子和灌了铅的腿走向市中心带顶层花园的大酒店,一栋富丽堂皇的金色玻璃大厦,有胡桃木地板和路易十五时期风格的衣柜,露天游泳池就像是从夏威夷沙滩上复制来的一小块景色……可她现在还有心情去欣赏一切,或者感激头儿的慷慨大方吗?她一头扎进房间里的席梦思,累得手指都懒得动一下。阿丽丝和她住一间房,卡尔不得不搬到下一层的单人房去,但他好像压根没有脾气,笑着走了。她闭上眼睛假寐,只听着阿丽丝的脚步在整个房间里打转。浴室的门开了又关,箱子里的绸子和香水瓶沙沙作响,鼻子底下飘着温暖的女性肌肤的香味……她想如果等会儿他们要召集起来开方案研讨会,她就向他们求求情,说自己实在打不起精神来。但她翻个身睁开眼时,却看见阿丽丝正光彩照人地站在那儿,裙子短到大腿根,踏着双细高跟鞋。
   “你去哪儿,阿丽丝?”
   “去找间酒吧,我们全去。先别管什么追捕计划,我们得好好犒劳自己一下,再说头儿又不会介意的……你还在床上磨蹭什么呢,快去洗个澡,收拾一下,卡尔已经去叫车了。”
   这更糟……她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一把推进了浴室。
   在满玻璃隔间的蒸汽和热水里,她想起了那把钥匙。就今晚,为什么不?她颤抖起来。阿丽丝在外面吹着情歌,听上去极其不怀好意。她好像十分乐于成为她的一个同谋,但是动机不明,但愿不是出卖,可这种同情和关切她又有些吃不消。如果你连单独享受酝酿一次纯粹为自我放纵而离经叛道的事件时,那种高浓度肾上腺素的聚积和事先被想象中的后果压倒的恐惧的机会都没有,这件事还会剩下什么意义吗……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他们全在帮你掩护,又为什么不成全他们的好心,安心地去做呢?
   她换衣服时把钥匙藏在袖子里带进了手提袋,尽管她知道阿丽丝故意背过去不看。当她转过身,她们的目光相撞时,她看出她鼓励,怜悯与理解的眼神,而她自己则尽可能多地表现出感激之情。而后她挽起阿丽丝,亲密无间地去赴宴。
  
   落日酒吧是以地中海风格装潢的。它的吧台比他们见过的其他酒吧的都宽、粗糙,搁着碎石英台灯,以及丰满的大肚酒瓶。酒吧另一头坐着个乐手,用吉他弹奏一些西班牙民谣。她为了保持清醒,不敢要续杯,只喝了一点杜松子酒,就撇下阿丽丝和卡尔凑到乐手那边,找了个位置,手托着下巴专心听起来。面对她敞开一扇通向酒吧后院的落地窗,一股含了丁香花粉的夜风和背后吧间里暧昧的笑声低语交织在一起,让她在这种橙色的,甜蜜的气氛的包围下昏昏欲睡……外面,四月的夜晚的第一颗星已经升起来了。
   阿丽丝跑来,问她要不要去洗手间,而她好心地提供帮她看管手袋的服务。她看了看表,十点了……这是个信号,她的心脏又开始疯狂地搏动,像什么化学反应似的。耳朵里轰鸣作响,薄薄的皮肤下的血管在剧烈扩张,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座快包不住岩浆的火山……阿丽丝的眼睛平静得像块碧玺。她身后,卡尔正趴在吧台上使劲和一个女调酒师搭话,没有注意到她们这边来,尽管她知道他有了阿丽丝就绝不会看别的女人一眼……
   “谢谢,阿丽丝……”
   她飞快地摸出钥匙塞进大衣口袋。阿丽丝又吹起了口哨。这个谢谢有双关的含义,她想阿丽丝肯定明白了。她溜到吧台后门回头看时,她已经带着自己的手袋轻松地回到吧台边。卡尔立刻停止了和调酒师的闲聊,让后者既伤心又困惑。他们停留在她视线里的最后一幅姿态是正在接吻。
   她拦了辆出租车,去曼森庄园。
  
   112C虽然被编排在P区的第九大道上,事实上却与市中心联系不太密切。过了第八街,在一片废弃的钢材厂后面,居民住宅已经十分稀少了。她甚至要钻过跨区公路立交桥,再走十几分钟才能到达目的地。这里有一片古老的独门别墅群。房子两层楼,带一个宽敞的院子,前门上还挂着几世纪前样式的邮箱。微弱的路灯点缀着空无一人的长街。司机忍不住呻吟起来。她为了封住他的嘴,只好多给了些车钱。
   她几乎要认不出庄园了,如果不是那儿还立着块门牌的话。因为黑暗,时间久,以及这里惊人的凋敝速度。她打开院子的大门,看到正对客厅窗户的那棵橡树已经枯死了,枝叶都透着种被火灼过似的焦黑。花坛里,牛蒡和欧石楠的根连着泥土一起刨开,裸露在空气里。二楼工作室里灯火通明,还飘出一股新鲜的面包香味儿。她走到台阶上,又忍不住惋惜地回头看了看。她给她的庄园领地的围栏顶上插的那些银杵,尽管有些氧化了,但却能让她安心地呆在这儿……
   雕着辟邪龙纹的前门的银锁扣以及那把钥匙在她的手里微微发热。她决定还是先敲敲门。
   他在忙着他的艺术品,要不就是正在做欢迎她的晚餐?她沉浸在辛酸和甜蜜的交织里。泛白的指关节叩出了三个清晰的音节。然后是一段十分和谐的沉默。那扇厚重的杉木门吱地滑开一条缝,她在脑海里勾勒着他被惊喜点亮的脸……但不是他,她的脸上挂上了那种白日梦破灭时尴尬。站在她面前的是个小姑娘,小脸埋在蓬松的卷发里,穿着怀旧的泡泡袖公主裙。她紧盯着这个不到她腰际的,玻璃娃娃似的小人儿,不知所措。从那双蓝得无辜的眼睛里,她居然看出了一种成年女人之间特有的敌意和吃醋劲儿。
   她们在大门口对峙了好一会儿。她这才结结巴巴地问道:“奥斯卡……奥斯卡在吗?”
   但那个孩子对她挤出的表示主动和解的微笑无动于衷,继续用目光威慑着她。她毫无办法,觉得十分无望。就在这时,他的声音从楼梯的方向传过来:“我们有客人了,安?”
   安的防线有些动摇了。她趁机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抬起眼来。他正从拐角处探出半个身子来,可怜地举着两只沾满面粉的手,还系着围裙。走道里温柔的灯光给他的苍白的皮肤,栗色的卷发,以及紫色的眼睛都淡淡地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像你在下雨的深夜趴在商店橱窗上张望里面的圣诞树时,那种宽恕和庇护的美……她被这种美刺痛得抽泣起来。他好像惊呼了一声“我的上帝”,而后她透过朦胧的泪水只看见他扑向她的身影。“凯瑟琳,我亲爱的……”最后是一阵充满鸡蛋和茴香气味的猛烈拥抱。他忘形得把面粉抹到她的脸和后颈上去。
   “抱歉……我全忘了……凯瑟琳,凯特……”
   但她一个劲儿地搂着他抽噎,把她的歉疚全都哭了出来。他有这种能力,忍受住一切的不公和凌辱,最后原谅她。如果情况相反,她或许还不会这样……她想着,对他微笑。他们亲吻彼此,像所有再会的恋人那么疯狂。过了许久他才想起要让她进屋里坐。
  
   安跑开了,临走前带着愤恨瞪了她一眼。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着他泡的红茶,打量着这间屋子。这里和她记忆中上次来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一只五斗橱移到另一面墙的墙角,或许是为了他的艺术实验;有一把红天鹅绒椅子被重新漆过;他的唱片架上又多了几张新收藏……这就是他在她的庄园里而没有她的生活,用审判与拯救的目光来看,就是一种在这些细节中与平凡和单调的竭力抗争……她又想哭了,好在这时他走进来了,这回手上戴着爱尔兰格子的烘箱手套。
   “安是个好姑娘,”他一边收拾茶具一边说,“是隔壁韦恩斯坦太太的外孙女。你还记得她吧?那个银头发的,和善的女人……她是个好帮手,我的食物,日用品和创作材料全都是她帮忙代购,并送到我们的庄园来的,补给从来没有迟过……安是去年夏天被父母送过来和外祖母同住的,小姑娘转到本区的女校来读书,三年级……她很乖巧,不是吗?而且聪明。这几天韦恩斯坦太太患了流行性感冒,给我补充生活用品的任务全是她一个人完成的。想想吧,一个孩子,要走那么远的路去市中心,同时运送那么重的包裹……我从来没发现她弄错或漏掉什么,并且我只教她认了一遍那些绘画用具:刷子,排笔,50多种颜色;她就全掌握了……她是翻过围栏进来的。有时候我在工作,她就会呆在工作室里陪着我,看我的每个动作,还模仿……我觉得这个孩子以后一定是个艺术天才,她有这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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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通俗小说里常见的题材,吸血鬼与猎人的不相容的恋爱,然而这一切在作者富于文艺气息的笔触底下,却出落得如此不同,诡异阴森,深情而错位的痛苦,或者,在吸血鬼无法更改的本性背后,在猎人与奥斯卡之间无法阻隔的浓爱,又无法融合的彼此之间,才是隐于文字背后的深意,不能调和的往往是人性本身,是人与人之间不同的期许和差别,却偏偏这差别产生着致命的吸引,奥斯卡是小说里的吸血鬼是笼中的夜莺,是艺术的化身,鬼魅似的迷人、危险,“你可以用你的文学技巧来安慰你的爱人,诗人,”这样的对白,完全可以脱却了小说的外衣,还原到某种程度的对文学以至艺术的现实嘲讽,向征着文艺的奥斯卡,向征着激情与动力的血液,在这篇小说里便有了别样生动的隐喻。在这个文艺式的充满向征意义故事里,故事本身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被赋予特殊意义的美,以及浸透于字里行间的作者对西方文艺式语境的生动还原与描摹。抛开故事深层次的象征和文学性不谈,光是直面和阅读这个幽暗而华丽,阴梦诡异,迭荡起伏的故事,已然是一种绝决的优美,推荐——编辑:浅泠【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102130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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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浅泠        2011-02-12 16:00:07
  通俗小说里常见的题材,吸血鬼与猎人的不相容的恋爱,然而这一切在作者富于文艺气息的笔触底下,却出落得如此不同,诡异阴森,深情而错位的痛苦,或者,在吸血鬼无法更改的本性背后,在猎人与奥斯卡之间无法阻隔的浓爱,又无法融合的彼此之间,才是隐于文字背后的深意,不能调和的往往是人性本身,是人与人之间不同的期许和差别,却偏偏这差别产生着致命的吸引,奥斯卡是小说里的吸血鬼是笼中的夜莺,是艺术的化身,鬼魅似的迷人、危险,“你可以用你的文学技巧来安慰你的爱人,诗人,”这样的对白,完全可以脱却了小说的外衣,还原到某种程度的对文学以至艺术的现实嘲讽,向征着文艺的奥斯卡,向征着激情与动力的血液,在这篇小说里便有了别样生动的隐喻。在这个文艺式的充满向征意义故事里,故事本身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被赋予特殊意义的美,以及浸透于字里行间的作者对西方文艺式语境的生动还原与描摹。抛开故事深层次的象征和文学性不谈,光是直面和阅读这个幽暗而华丽,阴梦诡异,迭荡起伏的故事,已然是一种绝决的优美
2 楼        文友:浅泠        2011-02-12 16:01:02
  问好,再见作者绮丽繁复的佳作,欣赏学习
3 楼        文友:秋梧飘絮        2011-02-15 15:38:08
  读猫的小说要分外静心,方品得出文章中不一般的意味。
4 楼        文友:司药        2011-02-21 11:49:13
  语言如同情节,老道、沉稳,蕴含牵引力,而带领读者全心投入地与书中人一同去思去想去快乐去痛苦去挣扎。人鬼之间,情能否重过一切?抑或,映衬下的人与人之间,情能否重过一切?
   有着与《暮色之城》同工同曲之韵的《梦.曼森庄园》,除了带给我们一个精到的故事,令我们沉浸的,还有自我嵌入的心动情动。
细节细微处,自成词话。
5 楼        文友:晋忻李        2011-02-21 18:15:11
  别开生面,别有风味。欣赏
晋忻李
6 楼        文友:江山绝品评审        2011-02-21 20:56:45
  曲折跌宕的作品。故事离奇而又能很好的自圆其说,人物独特但又有各自的行事逻辑。作者的纯文学小说就显得较为另类,对一些幽微的下意识的描写和幻觉的刻划很见功力,此次将这样的行文引入通俗作品当中,造成别一种中西结合,雅俗共赏,凄迷万状。
7 楼        文友:梧桐文学        2011-02-22 11:13:42
  恭喜恭喜,期待更多的好作品!
本着“文学性、探索性、开放性”,以精品散文为主,汇聚成熟写作群体,高举责任和归属大旗。
8 楼        文友:挽秋        2011-02-23 14:24:02
  问候!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树下远望文学认识的猫……
喜文好摄http://blog.sina.com.cn/hbwanqiu
回复8 楼        文友:维也纳的猫        2011-02-23 15:06:29
  是的,遇到挽秋老师好激动……好怀念在榕树远望的日子,你和社长还有那些编辑……当时我还高三,现在都要又一次毕业了……
9 楼        文友:桐疏枝寒        2011-02-23 17:04:39
  向来“人”与“魔”难以“相容”,而这次却“相容”了,尽管相容的过程中有些痛苦。
   到底“情”与“社会的道德规范”孰轻孰重?孰是孰非?我们姑且不去评论。但我们能够从作者的文字中衍出现代社会的一些扭曲的自然人的人性,有时候,真正可怕的并不是那些“魔”,而是那些猎“魔”的人。“人”、“魔”能否共舞?很值得人们深思。
   感谢作者从西文的文学技巧中给我们拙出了这样一部自己的优秀的文学作品,给我们在文学创作中作了一个优秀的标榜,愿朋友作出更优更佳的作品,以伺读者。
   拜读,欣赏,学习。祝朋友愉快。
10 楼        文友:山那边        2015-12-10 15:51:27
  画油画要多临摹,写文学作品也是这样,如果在临摹时多多加入一些自己的元素,是可以成为好作品的。
来到江山园地,流连忘返——目不暇给的欣赏和学习。思想的交流通过文字载体会更加深入,逐步提高写作水平是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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