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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今夜有雨


作者:三刀 秀才,1769.1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409发表时间:2011-04-29 17:51:03

若兰站在她的大办公室里,斜倚着窗子,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和头顶上灿烂的阳光。她怔怔的发着呆,自从早上到达办公室,助理叶菁菁把那封医院的诊断书递给她之后,她整个的情绪就乱了。她无法把握自己的思想,只觉得心情矛盾而神志混乱。
   先天性子宫畸形?先天性子宫畸形?真的先天性子宫畸形吗!她眼光迷蒙得瞪着窗外的云天深处,心脏就陡的沉入了一个冰冷的、黑暗的深海里去了。
   “我的孩子,你在哪儿?她拚命的呐喊着。不要走,我的孩子,她伸出手努力的想要去抓住什么,那个小小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她两手空空……”她不知道自己在那片暗沉沉得黑暗里沉浮了多久,但她却有些享受甚至于期待了,享受着想要去做个妈妈,期待着能有一个孩子围绕膝下。
   期待?她在想,是真的期待吗?她曾经是那样的厌恶孩子,觉得有孩子是件多麻烦的事,脏和累不说,还会影响到自己的事业和夫妻间的感情,为了要不要孩子的问题,她己想不起和纪凡争执了多少次了,但最终纪凡都依了她,甚至于说着那句“小孩子好烦的”,我们俩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多好。
   可小孩子怎么会是烦的呢!纪凡是多么的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呢。若兰想着。她记得上次妹妹家的儿子小忆和纪凡在屋子里猜拳、打仗、玩官兵捉强盗,弄得屋子里乱七八糟,沙发垫子满地都是,报纸画报散了一地,茶几也翻倒在地,但纪凡却只是笑,那种笑是那样的慈祥和温和,甚至于孩子般的央求着若兰的妹妹让小忆留在她们家过夜。
   纪凡和小忆两张满是灰尘的脸,歪七扭八的睡在一张床上,小忆的小脑袋钻在纪凡的怀里,两个人和衣而卧,衣服凌乱而不整。可是,他们却睡得很香,纪凡的脸上挂着愉快的微笑。
   若兰不知道自己在那样的情绪里沉浸了多久,想着纪凡那张挂着愉快笑脸的面宠,她的眼睛湿润了。
   “孩子怎么会是烦的呢!”她自语道。这两年来,她的事业做得很顺利,她从一个杂志社的小编辑成了如今人人尊敬的大出版商,她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大楼,有了专门的印刷机构,有独立的发行网站,更有众多的签约写手,她在高档的住宅区里购置了公寓,购买了高档的轿车,更有疼爱她的老公纪凡……唯独,她没有孩子。
   曾经,是她不想,可现在,她却不能!
  
   若兰办公室的门开了,她的助理叶菁菁笑容可掬的走了进来,她捧着一大叠的卷宗,口齿伶俐的报告着:
   “编辑部问本月新书的计划你满不满意?美术部设计出的新书的封面,问您有什么意见?发行部说那份发行调查表己经送给您一个多月了,问您是不是要放弃一些发行不好的杂志?会计部己经做好了上个月的销售记录,销售最好的是那本《白去飘飘》,问您是不是还要加印,印刷厂说……”
   又是满手的卷宗要她来签字,又是一连串笑容可掬的报告。而此刻,她的脑子里没有计划,没有封面,没有销售!她听不进任何的报告。
   “菁菁!”若兰叹了口气说:“你把东西放在桌上,我等一会儿再看吧!”
   叶菁菁把卷宗放在了若兰的办公桌上,对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闪动着灵活的眼睛又对她叮嘱道:“每个部门都在催呢!”
   “菁菁,”若兰忍耐的皱皱眉,忽然冒火的说:“你叫各部门自己决定吧,总不能什么大事小事的都来问我吧!”
   叶菁菁扫了她一眼,悄悄的往门口退去,到了门口,她又回过头来,带着她脸上一贯的笑容可掬,大胆而直率的冲着若兰说:“若兰姐!你知道吗?我有多崇拜你,我将来也要向你一样拥有自己的公司。可是,你今天怎么能这样的对待工作呢!你真的让我很失望。不管遇难到什么事,对待工作你也不能乱发脾气!”
   若兰看着此时充满着青春朝气的、对工作执着而有些拚命的叶菁菁,象极了曾经的自己,于是她投降的说:“好好!我们现在就把这些工作来处理掉好了。”
   叶菁菁脸上挂着她一贯的笑容,从门口退了回来,“我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我会很快的把你交待的记录下来的。”
   一上午的日子就在大堆的卷宗里度过了,她手上的碳素笔在卷宗里签上了“若兰”的名字,一个个大大的“若兰”的字样,像是一个个滴血的精灵刺着若兰的眼睛。“我的五年的时光竟是这样的度过的!”她暗暗的叹了口气,收拾了办公桌上的卷宗,锁好了抽屈,走出了她曾多么引以为豪的那幢办公大楼。
  
   若兰走在熙来攘往的人群里,她没有开车,若兰的家离她办公的地方只隔两条街。她沿着人行道路的商店走,她甚至己记不得象现在这样走在大街上是多久前的事了。她慢慢的走着,回家?可是,结婚这些年来,她由于忙碌于工作,早己没有中午回家的习惯了,想起纪凡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地板,冷冰冰的墙,冷冰冰的房间和空气一个人吃饭的日子,她的心思就更沉重了些。于是,她更加快了步子,朝家的方向走去。
   在街的转角处,有一家卖热带鱼的铺子,那些五颜六色的小鱼在水中任性的游着,有两条花纹状的小鱼,在两个方向游到了一块儿,立即嘴对着嘴嘟了起来,若兰默默得笑了,心情却有些凄楚。她加快了步子,继续向前走,在一家超市门口停了下来。
   她在超市买了些中午要准备午饭的蔬菜和一些水果,又给纪凡挑了件蓝色竖条纹的睡衣,她记得纪凡身上的睡衣还是两年前买的,每次晚上看到纪凡身上的洗得发白的睡衣时,她都说明天就给你买,可是两年过去了,她什么都没能为他做。
   就在若兰准备向收很台走去付帐的时候,她看到了前面一个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是他!纪凡。她想喊住他,大声的喊住他,可声音却在嗓子眼里怎样也发不出声来。
   只见纪凡微笑的站在那儿,在他的身旁,站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小开衫搭一条浅绿碎花的裙子,微烫的卷发随意的披在脑后,鼻子小小的,鼻尖微微的向上翘,薄薄的嘴唇上一双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此时她的一只手正插在纪凡的臂弯里,脸庞向上仰着,低低的、轻轻的向纪凡说着什么,她的脸上散发出少女独有的羞涩和腼腆。
   她很美!美得是那样细致和轻盈!若兰迷茫了,迷茫中她的腿迈不开步子,她的声音一个音调也发不出来,她眼睁睁的目送着那团绿色的、双肩紧紧靠在一起的身影渐渐得走远,远离开她的视线,她才似大梦初醒样的回过神来。
   也许我看错了呢!不会的,不会的。也许只是和纪凡长得模样相似罢了,也许只是眼睛看花了,也许…也许…若兰想了很多种的可能,依旧的半信半疑,不相信刚才她所看到的事实。
   半晌,她沉思了片刻,拿起了手机,开始拔号。对方的铃响了,她耐心的倾听着,一响,两响,三响,五响……,没有人接电话,“他是从来不会不接我电话的呀!”终于,她长叹了声,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顿时,若兰感到一种萧索的寂寥感深深的包围着她。她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她走出超市的门,满天的柳絮迎面扑来,若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振作了一下精神,她看了看手表,下午二点十分。或者,她应该去公司看看,她的助理叶菁菁脸上的崇拜曾激发她多少工作的热情;也或者,她应该去看看妹妹如菊和她的孩子小忆,她们过的是怎样的呢;或者,她应该约几个朋友出去旅游一趟,现在正是出游的好时节;或者……
   若兰清楚的知道,她只是个女人,她也有她的纤弱,她知道,她的或者是,她要忘记今天看到的一切,她要和纪凡好好的谈谈,她要为他生个孩子,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可以做到的,她要和纪凡重新开始。无论如何,她是爱他的,他也是爱她的,她相信。
  
   若兰从来都不知道等待一个人会是这样的辛苦,一个下午,她己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看表了,等待中的时间,总是那样的缓慢而沉滞。她的膝上,放着她和纪凡的结婚相册,她己经从头至尾看了不下十遍,但每张张照片依然让她感动她们曾有的时光。她手里握着一杯早己凉透的茶,室内安静得让人心慌和窒息。她低头看着膝上的结婚相册,触目所及,又是那首小诗,纪凡作的那首小诗还有若兰如梦幻般的笑靥:
   “嘴角轻抿/和着浑圆的漩涡/笑声如远山飘来/那样轻盈/圆转/一串一串/痒痒的甜/心儿开出花来”
   纪凡!纪凡!若兰反复的自言自语着,这个名字带着一阵刺痛从她心底滑了过去。纪凡,这个骄傲的、柔情的、才情四溢的男人!第一次见到他,似乎还是不久前的事。那时候,她刚刚考进南大中文系,学校里有一个迎新生晚会,节目名单中有纪凡的小提琴演奏,虽然她对这种晚会的兴趣不是很大,但却还是参加了。因为她听到太多人谈起纪凡这个名字,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想目睹纪凡到底是一副什么样子。
   若兰走进会场的时候己经迟到了,台上正有两个男同学表演小品,她想找个位置做下来,一个在她身边的男同学立即站了起来让她坐,她犹豫了下问:“你呢?”
   “我喜欢站!”男同学回答。
   若兰坐了下来,那个男同学靠着墙站着,他瘦长的个子,白晰的脸庞,两道粗粗的眉毛蹙着,用一种不耐烦的神情望着台上。在台下的同学发出阵阵暴笑的时候,他竟然冷冷地说:“无聊!”
   若兰下意识的望了望他,正好他也在看她,若兰问:“你既然不喜欢这种晚会,为何还要来呢?”
   “为了纪凡的小提琴!”
   又是纪凡!他究竟是何方神圣,若兰不满的撇了撇嘴,但这小小的动作并没有逃开那个男同学的目光,他立即问道:“你认为纪凡的小提琴怎样?”
   “没听过,不过希望象传说中的那样好。”若兰有些不屑的答道。
   “其实并不好。”男同学看着若兰冷冷地说。
   若兰诧异的看着他,心想,这个人一定有神经病吧,要不然也是个骄狂的人,既然认为纪凡的小提琴不好,却又为何还要来呢,还又这样的不耐烦!若兰正在迷茫的时候,麦克风里己在报告下一个节目:下一个节目是纪凡的小提琴独奏。身边的男同学给了若兰一个令若兰莫名其妙的微笑,转身向后台的方向走去。
   那天,纪凡拉了两个传统的曲子,二泉映月和梁祝,只见台上的他轻松得紧了紧弓上的马尾,调了调琴弦,接着,舒缓而流淌的音乐在他的弓下奇迹般的倾泻了出来,那平日里若兰听起来熟悉的乐调在纪凡的演奏下变得那么哀伤而凄凉。
   台上演奏的纪凡脸色凝重,眼光迷蒙,若兰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梦中,完全被他的沉重的脸色和优美的琴声所震慑住。一直到演奏完毕,若兰仍然怔怔的望着台上的纪凡,她发现他其实很漂亮、很潇洒,那股骄狂似乎也变得更可爱了。
   纪凡!那个骄傲的男人,在以后的日子里便长久的在若兰的心中生了根,而她,若兰,一个同样骄傲着的女孩子,她的和着浑圆漩涡、轻盈而婉转的笑靥,也若远方的轻岚,在他的心里开出了花。
   但,岁月变得如此的悠长,生活也变得如此的枯燥。“这是为什么呢?”
  
   天己经黑了,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飘起雨来了。雨由小而大,没多久,窗玻璃就敲得叮叮咚咚的乱响,无数细碎的雨珠,从玻璃上滑落了下去,窗外的街灯也把它彩色的光亮投照在窗玻璃上,把那些细碎的雨珠折射成一串串彩色的晶球。
   若兰起身扭亮了桌上的台灯,台灯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她:一个此时纤弱的女人,披着一头的散发和苍白着的面孔。
   门口传来防盗门重重的开关声,若兰吃惊的直起了身子,像被谁打了一棍子似的。她回过头来,看到的是纪凡瘦长的身影站在门口。她深思的看着纪凡,她发现他憔悴了很多,鬓边早己有了白发,两道浓粗的眉毛的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睛虽然神采,但却带着丝丝忧郁的气息。他还不到三十五岁呢,不应该是这样的。于是,若兰的心中生中对纪凡的怜惜和深深的抱歉,是她没能尽到一个做妻子的本分。
   “吃过饭了吗?”若兰望着正在屋子里换着拖鞋的纪凡问道。
   “吃过了。你呢?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呢?”纪凡对若兰这么早在家似乎更吃惊。
   “纪凡!……”若兰欲言又止,她看着此时动作迟缓的纪凡,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嗯!”纪凡的眼睛里有一种若兰不常见的迷茫的神情。
   时间长时间的沉默,一种让若兰陌生的氛围在空气里传动着。
   “纪凡!”若兰又低声叫道:“我们谈谈好吗?”
   换好了衣服的纪凡站在了若兰的面前,他的眼睛大大的睁着,盯着若兰的脸,一脸的坚决和若兰说不出来的某种奇特的表情,这种表情让若兰感到害怕。
   “你怎么了?纪凡。是哪里不舒服吗?”若兰有些惊慌的问。
   “你都知道了,是吗?”纪凡低沉的声音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是不是?”
   “知道了什么?”
   “你不用这样的,若兰。你这么早回来,不就是兴师问罪的吗?你知道也好,我也不用这样辛苦。我是爱娟子的,我们相爱己经有半年了。她是我们学校新分来的大学生,我没有办法,她是那么美!那么好!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开心、快乐……”
   若兰呆呆的站着,她不明白纪凡在讲什么,但,慢慢的,她明白了过来,她缓缓的将身子放进椅子里,眼睛里满是一片凄楚的望着昏黄的灯光笼罩起来的空间。
   “娟子……娟子……娟…..子……”她喃喃的念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若兰!你向来把事业看得很重,而且你也很成功,你有你的事业、名誉和那么多崇敬你的人,这不见得会打击到你,我们离婚吧,好吗?若兰,你不会很在意的,你一向都是那么宽大和坚强,你是会成全我和娟子的……”纪凡抓着她的手,抓得紧紧的。
   若兰直直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任由纪凡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她张开嘴,想说话,想告诉纪凡,她不是不看重家庭,不在乎儿女情分,但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看着憔悴的纪凡,她知道是自己忽略了他,忽略了这个家,她太忙于自己的事业。她觉得眼泪开始向眼眶里涌了进去,不!不能!她不愿流泪,她不愿表现得象个弱者。
   “你同意离婚的,是吗?若兰。这许多年来,我们只是这样貌合神离的生活着,你忙你的事业,每天我下班回家,你又何尝尽过做妻子的本分,你总是在你的事业里,我们彼此各人过着各人的生活,好象不相干的两个人。”纪凡继续的说道。
   若兰咬紧了嘴唇,感到内心在一阵阵的绞痛着,面对着纪凡的每一个字的指责,象是一根根鞭子,令她无言以对。是啊!她是那样的忙于她的事业,从不知道他是那样孤单而寂寞的生活着,但,她是爱纪凡的,发狂般的爱着的,她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怕失去他。
   “你同意离婚吗?”纪凡紧紧的追问着她。
   “不!我不同意!”若兰心里象燃烧了一盆火,她想努力得挽回一切,挽回这个家,挽回纪凡,挽回她们曾经的爱情。
   “若兰!放手吧。算是我求你了。而且……娟子己经有了我的孩子!”纪凡很艰难的说着。
   若兰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把手紧紧的抓着沙发的扶手,起身向卧室的门走去,走到了卧室的门口,她又回过头来,纪凡正茫然的看着她,两道浓眉深深的皱着,又一次,若兰感到来自于他身上的魅力,她轻轻的说:“我同意离婚!祝你们幸福!”,随后,她迈进了卧室的门,把背靠在门上,让眼泪顺着面颊滚了下来。
  
   听到防盗门的开关声,她立即冲到了窗口。窗外,纪凡的影子越来越远!雨声,却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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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窗外,纪凡的影子越来越远!雨声,却越来越大了。这是这篇小说的结尾,爱人在自己的忽略和自私中远去了,留给若兰的只有越来越大的雨声以及悔恨和泪水。这篇小说描写的真实而细腻,人物情感和小说的内容都处理的非常妥帖,在若兰打算改变的时候,恰是丈夫离去时,若兰的清醒的确来的太迟了。这是一篇很有代表性和发人深思的美文!欢迎您的来稿! [ 编辑 怡然]【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105001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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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怡然        2011-04-29 18:07:31
  看过这篇小说,情感是复杂的,一方面对若兰的同情,一方面对她的人生观和对丈夫的忽略而很难原谅。如果丈夫能再给妻子一次机会,该多么好。丈夫如果能和妻子早早的彻底的交流是不是也不会发生接下来的故事呢?这许多的感慨恰是这篇小说的魅力所在。
希望在这里让幸福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2 楼        文友:累了请抽支烟        2011-05-01 00:04:10
  很有深意的一篇小说,也很有现实意味!问候作者!
漠视三千
3 楼        文友:司药        2011-05-03 23:37:39
  爱因忽略而淡漠,情因无视而变轨……令人心疼,又令人思量的小说。还好,这只是小说——药期待每一对从激情中走过的有情人,氤氲于爱中,把永远留在搏动的心房里,留在温暖的血脉中。
细节细微处,自成词话。
4 楼        文友:司药        2011-05-03 23:45:37
  文中一些字词或表达问题,药与三刀沟通、探讨。不妥之处还请三刀见谅。
   想着纪凡那张挂着愉快笑脸的面庞(宠),/销售最好的是那本《白云(去)飘飘》/我将来也要像(向)你一样拥有自己的公司。/她沿着人行道(路)的商店走,/她眼光迷蒙地(得)瞪着窗外的云天深处,心脏就陡地(的)沉入了一个冰冷的、黑暗的深海里去了。——文中类似之处还有一些,药一个小建议,如果讲究“的地得”的区别使用,那么,请按规范选用,如果不想太细区别,也可以用“的”通代。再则,有些句子过于口语化,影响了阅读的达意和流畅,请三刀留意。
细节细微处,自成词话。
回复4 楼        文友:三刀        2011-05-04 20:47:59
  谢谢药!三刀甚是惭愧!问好您!
5 楼        文友:大橙子        2011-05-17 12:49:26
  一个事业美满的女人,拥有别人的羡慕与赞美,却丢失了爱情。小说细腻感人,在一个女人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到底是什么?事业?爱情?若兰迷茫了。然而最后纪凡酒后的真言才让若兰清醒了,她最终也选择了放手。女性在这个社会里似乎本身就要承受事业与家庭的冲突。美满的家庭、令人羡慕的事业,若是两者都想更好的去拥有的话,是要靠经营的。
人事已尽,人世很长,我在中间应当休息。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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