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原创小说-优秀文学
当前位置:江山文学网首页 >> 竹林文苑 >> 未知栏目 >> 未知栏目 >> 【美文共赏】海峡谁与渡(长篇小说)

绝品 【美文共赏】海峡谁与渡(长篇小说)


作者:依心阁主 进士,10079.0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0506发表时间:2011-08-28 18:38:05
摘要:空气特别潮湿,似乎能拧出悲凉的雨滴。明晃晃的月光像水,铺洒在繁华的漳城东门街头,就像锋利的刀刃,带着几分凄迷和绝决的姿态。舞宴楼内歌舞生平,不时传出男人放荡的笑声,以及女人轻浮的声色。这是民国七年的春天,舞宴楼要比往常热闹得多,因为闽南军副司令官郑天涯,也在此间喝酒。他满脸桀傲不驯,只穿件简单的绿色呢子军服,脚蹬暗黑长筒靴,坐于红色摇椅上一瓶接一瓶地灌酒。他的身旁,站有两位随从军官护着,不时有几个风尘女子欲来搭讪,都被他的部下严肃拦住。他尽管知,亦一幅置之不理,俊冷的神态。那些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见没辄拿下他,亦只好作罢,媚眼纷纷勾往别处

【美文共赏】海峡谁与渡(长篇小说) 目录:
   第一章:玉颊妆台宝奁凉
   第二章:苍烟满载荒凉泪
   第三章:碎镜啼痕冻心骨
   第四章:人瘦花枝空余恨
   第五章:湿云如梦雨如尘
   第六章:孤灯残夜不天涯
   第七章:东风吹落一庭花
   第八章:一杯苦酒荡心弦
   第九章:恼破秋风葬离花
   第十章:寒花怨蝶悲断肠
   第十一章:万丈红尘不堪剪
  
   引子
   空气特别潮湿,似乎能拧出悲凉的雨滴。明晃晃的月光像水,铺洒在繁华的漳城东门街头,就像锋利的刀刃,带着几分凄迷和绝决的姿态。舞宴楼内歌舞生平,不时传出男人放荡的笑声,以及女人轻浮的声色。这是民国七年的春天,舞宴楼要比往常热闹得多,因为闽南军副司令官郑天涯,也在此间喝酒。他满脸桀傲不驯,只穿件简单的绿色呢子军服,脚蹬暗黑长筒靴,坐于红色摇椅上一瓶接一瓶地灌酒。他的身旁,站有两位随从军官护着,不时有几个风尘女子欲来搭讪,都被他的部下严肃拦住。他尽管知,亦一幅置之不理,俊冷的神态。那些个花枝招展的女子,见没辄拿下他,亦只好作罢,媚眼纷纷勾往别处。
   姚烟兰已蹲在舞宴楼外等候多时,此刻伊(她)脚有些酸疼,站起身来轻微捶拍着,不时还把眼睛往里瞟,却是一步也未敢踏进。毕竟是张公馆的四奶奶,这样十里洋场,是轻易不能进去的。伊等得有些不耐烦,心想,这郑天涯怎么还不出来?他肯定是故意的?他到底想怎样?到底要把人关到几时?到底要伊怎样做,他才肯放人?姚烟兰想归想,不耐烦归不耐烦,却还得平下心气,好好守到底,毕竟关系到几条大命,还未到紧要关头,轻易不敢放松。
   对街坐着一老一少,胡琴咿咿吖吖弹奏间,有暗哑的嗓音传来:“菅芒花白无香,冷风来摇动。无虚华无美梦,啥人相疼痛……”姚烟兰听到“啥人相疼痛”,心里忽然就泛起一股酸楚感,却也极力忍住,默然微笑,寂寞怀抱苍凉天地。
   有个暴发户模样的男子,穿着短衫,打着酒嗝,歪歪扭扭从舞宴楼走出。他扣子一路敞到到底,露出肉肉的身体,浑身似能挤出半桶油。他朝烟兰看了一眼,色眯眯地朝伊走过来。烟兰不搭理他,自顾把脸转到别处去。那陌生男子醉薰熏地拍打自个儿胸膛,浑身的肉也跟着摇颤个不停。他开口道,“姑娘,爷今个儿高兴,你陪陪爷,爷有的是钱。”说着便抓出一大把的银票,在烟兰面前晃了晃。烟兰嫌恶地瞪了他一眼,身子稍微挪远一点。这样以钱衡人的男子,总太过肤浅。烟兰轻蔑地哼了一声,向后又退了退。那陌生男子突然就发怒,将烟兰整个儿按倒在地,嘴巴刚要凑上去,脑门却有支冷枪对指他。
   “起来,你个混帐东西,胆敢在我眼前乱来,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闽南军副司令官郑天涯不知几时也从舞宴楼走了出来,他大声怒吼道。那个方才嚣张的暴发户,忽然就慌乱地站起身,酒似乎也清醒了大半。他说话不成句,断断续续讨饶道,“军官……军官大……大佬爷,求……求求您……高抬……高抬贵手……手……”
   烟兰此刻也从地上爬起,伊轻轻掸了掸自个儿身上的尘灰,一脸静默地望着郑天涯。天涯果然没有让那个男人说完话,一枪就毙了他的命。那个男人方才还温热的身躯,还温活的生命,就这样重新拥抱苍凉的大地。天涯果然变了,变得心狠手辣,变得不再是从前温润纯良的美好模样了。烟兰虽依稀听人家说他怎样怎样的残忍?怎样怎样地乱杀无辜?怎样怎样地杀了谁谁谁?人家说给烟兰听,烟兰却是不信。如今亲眼瞧见他这般残忍作态,到底心有余悸。
   天涯收起枪,指示两个随从军官搬走尸体,而后缓缓走到烟兰身前,嘲讽道,“生得琉璃的女子,果然是有很多男人待见的。如你家夫君张明月,如柳家公子哥柳西风,如方才那死人。我看到的就这些,恐怕幕后远远不止这拨人,你到底还真是有手段,老情场,叫我给小瞧了呢。”烟兰抿紧下唇,低着头不敢回话,可能也还是没有完全从方才血腥场面中走出来。郑天涯见伊不说话,步步紧逼过来,直把烟兰逼到墙落,无步可退。
   他捏起伊的下巴,恨恨道,“‘我爱你,至死不渝,’原都是狗屁话,这世上,只有金钱和权利才是永垂不朽的。”烟兰涩味搅拌心弦,所谓爱有多遥远,就能被钱权搁得多浅。她沉默低头,任委屈往心里咽。他冷笑,又道,“我知道,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有力量的人才会赢。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使出多大的劲,我都要赢,可是那都是为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绝情把我玩转在手掌心?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骗?告诉你,今后我绝对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你让我淌过多少泪水,将来我会让你眼中淌出多少鲜血。我敢断言,你身边的人,永生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烟兰脸色苍白,终于还是缓缓开口了,伊道,“天涯,你别这样,你若不服气,尽管拿我的鲜血去凭吊你曾经的悲剧。但请你,请你放过我身边的人?请你放了他们,成吗?我求求你?”天涯嘴角震出凛冽的寒气,道,“现在求我,早该干什么去了?”他忽而又转换话道,带着肆虐的语调,道,“烟兰,你和我白头偕老怎么样?”烟兰脸色越发苍白,惊讶在看着他,细声道,“不可能了,我们再也不可能了。”天涯冷笑,“我给你指了条明路,是你不走。有时候,天无绝人之路,而人却往往要自断生路,怪不得谁。”烟兰惨然笑道,“天涯,你别这样,真的。未将人世众生放眼里,你终会被众生所埋没的。”天涯依旧是凛冽的,冷冷的语调,道,“我早就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多回,还怕会被埋没了去。倒是你,可能真要往死人堆里扎,才觉得舒坦?”
   “你,你……”烟兰脸色苍白到几许,终于没有说下去,伊只是定定是看着面前笑得清冷的男人,自己到底是怎样得罪过他,他为什么要步步紧逼成这样?伊真的不清楚。或者这里面,关系到很多的利益与阴谋纠葛,或者是爱恨情仇。或许,有人“易容”成伊的样子也说不定,又或许,他是故意演给身旁不远处跟踪他的人看的。又或许,还有别的更大的隐情与苦衷在里头。谁知道呢。
   烟兰只定定地看着面前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曾经,他的笑脸便是伊的天下;曾经,他为了博伊一悦,便可拿命相拼;曾经合欢花下的双流连,好像就当真成了很久很久的从前。记得烟兰台南的外嬷讲过,只要心灯点亮,即使在悲伤的黑暗里,世界也会充满光明。可是他们,到底回不到旧日时光,回不去了。他囤积的怨恨,早在千疮百孔的伤口中,茁壮成长起来。他的片片相思,早在碎裂的时光尽头,浸泡成复仇的焰火。谁负了他,他就会将谁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发誓,他绝对有这个能力。
   天涯捏烟兰下巴的手,又用力了些。伊疼得颤颤发抖,却仍倔强地高高地骄傲地昂起头。他忽然就来了气,整个儿把伊箍在怀里,动弹不得,然后梨花带雨般的吻,就这样啐不及防地凑了过去。头发,额头,鼻子,脸,唇,他热情地狠狠地吻过去。他力道很紧,伊挣扎得满汗淋淋,寻得唇舌,突然就用力一咬,舌头有血腥的味道荡漾开,轻轻的慢慢的,如浪花般荡漾开去。铺天盖地,鲜红如璀璨的烟花。人情虽薄凉,到底还可以用它取暖。
   彼时苍穹刚好有一群乌鸦飞过,它们扑翅扑翅落下几根羽毛,飞往更高更远更自由的天堂。天涯的指尖,最后一朵芙蓉花零落。他从暗绿的军衣口袋里,掏出一枚银戒,掷地有声地甩在地上,叮咚的响声滑过夜的纯白。他冷冷地笑,自问自答道,“烟兰,你知道天堂是什么吗?告诉你,天堂是有钱有权人的天下。你知道去往天堂的最佳途径是什么吗?那就得先下地狱。”说着,他掏出手枪,毫不犹豫对准烟兰的额头。烟兰露出纯白的笑声,道,“你动手,我看你敢不敢动手?”
   砰砰。嘣嘣。鲜血四溅,烟兰倒在了血泊里,回落最初的清纯面容。他终于清清楚楚记住伊永生模样。伊穿一件高领圈,苹果绿乔琪纱旗袍,袍与膝盖齐平,印花马蹄袖盖手,青闪蓝如意小脚裤子,脚下是一双尖色合欢鞋,鞋帮极窄,底厚寸许,肤虽不施粉黛,素雅中倒也流露出一股纯净的安然。
   天涯终于是看到烟兰最美的样子了。他隐忍的眼睛里,在倒地的最后一刻,忽然就盛开了晶莹透亮的泪珠。它们一颗一颗,落向烟兰的肩头,串连成她掌心的纹路。弯延的纹,是不屈的路,是荣辱辛酸的大爱曲。只是,他永远不会知道,伊的爱情坐卧在红尘最深处,冷暖自知,不与任何人深信,到底不过是一场未染尘世的纯凄(纯净凄凉)单恋。
   天涯忽然又记起,伊站在炮火连天的漳城台湾路,曾仰望参天大榕,对他道,“如果我的泪珠,能淌向你的掌纹,那么请你好好收藏它。那是我离开时最后的告别。”终于是调换了身份,由他来做最后的送别。
   死亡本就是人生的一部分,只是它不会事先通知你。很多人活得好像自己有个永恒的生命似的。可是却从没人能确定,他们是否能够有时间来实现自己的愿望。这般持重的人世,到底造化弄人,宿命早被烟火红尘这捆绳索绑牢在身,终究不过累得疼痛的命运。这世上,总归是需要温暖作陪的。只是每个生命都有故事,但真正随心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真正自由的有几人,真正肯静下心来感受故事,聆听生命的又有谁呢。
   ————这不过是烟兰的一个梦境,而已。毕竟生活还是美好的。
  
   第一章:玉颊妆台宝奁凉
   第一节
   民国二年。漳州城内。张公馆。
   岁除这日,天未光,张公馆五六个小厨娘早在掌厨玉姐的带领下,站灶头旁撑火做起饭菜来。只见她们各做各的,胡萝卜切成丝,白萝卜切成块,牛肉剁成沫,小葱凉拌豆腐,黄瓜拍蒜浸盐水等等,每人刀起手落间,烟灰袅袅,不停忙活。院落中央灯火通明,不断有家丁进进出出,锅碗瓢盘撞击声,劈柴声,井里打水声,搓衣声,声声入耳。
   厝外(房子外面)猪舍,两个掌灯的丫环站在前面,管家张福来正指挥四名壮实男丁抓猪。那头大猪胡蹦乱撞,似知影(知道)命到头,不听话来回窜,待擒住捆绑好四肢,两只厚担中间穿过,四壮汉将猪抬出放置石桌,已累得满头大汗。杀猪师傅利索一刀刺喉,猪高昂叫了几声,有如男女高音合并之浑宏气魄。随着血液一瘫一瘫往外涌,声音渐弱至无。粉色的木盆瞬间绽出大朵大朵凄艳的红花,与墙角的牡丹堪称绝配。伟大的猪先生终于完成了自己人生的最后使命。
   这时院落大榕树下的一排公鸡开始啼叫,天渐渐由暗转明。有丫环从厝内端来大瓷盆摆猪头,用来祭祀土地公。猪血被掌厨的玉姐拿去煮咸菜,分给下人配粥吃。猪肚炖黑菜脯,滋阴补肾,早早端到老太太的房间。猪大骨熬白萝卜,排骨炖当归熟地,肠子灌糯米等,全部摆灶前朝拜灶君。另外的猪肝,则被拿来煮面线汤。待汤煮沸,香气四溢,天已经大光。
   大房的人还在睡梦中,二房刚划了根火柴点着煤油灯,三房的门大敞,丫环端洗脸水入屋。四房的四奶奶姚烟兰早涮完口(涮好牙),穿戴整齐,而阿云的手里,亦提着一小壶滚烫的开水,主仆两人推开橘红色木门,一阵清风扑面而来,木门发出吱吖响声,似胡琴伊呀伊呀的悠扬曲调。
   张公馆四房的少爷少奶奶们,就住在这十二开间双檐硬山顶的小宅里,宅为抬梁式木构架,设有橘红色木门。每扇木门雕有凤凰麒麟,木门内住着各房的主家,木门左右有两间下房,左房用来开小灶,右房则是下人的居住地。三扇门为一宅,依左而右排列。宅与宅之间,留有一条前后连环的巷路。
   四奶奶姚烟兰踏步出屋,走在连环的巷路口,心情不知为何,愉悦不起来,伊(她)似乎还夹杂有不安与无奈的情绪。巷路纵向延伸,一直往前走,便能看见天井,天井中缀有盆景假山,假山深处是一条长长的回廊。绕过回廊的时候,姚烟兰听见了猫喵喵叫的声音,一阵欣喜,四下张望,眼神却是落寞。
   阿云看在眼里,道,“四奶奶,您要是欢喜猫,赶明儿给张大管家讲,让他给您捎只过来?”烟兰摆手,感激地看向她,只细声问道,“阿云,我未过门时,明月也都是这般忙碌,夜不归宿吗?”阿云想也没想,不经意脱口道,“四奶奶,不是的,四爷只是最近较怪,好像自从您入门后,他归家次数越来越少。”姚烟兰表情惨淡,但仍勉强笑着听阿云答话。阿云人倒也机灵,一见四奶奶这神情,知伊心里定不好受,不免同情,忙又改口说道,“四奶奶,前阵子我也常见有人来府里找四爷谈事,或许四爷很有可能是忙着应酬的关系。”
   烟兰苦笑道,“也许吧,明月是个事业心极强的男人,能嫁给他,我当真也是福气呢。”烟兰自个儿安慰着,仿佛伊说这话才是四爷张明月夜不归宿的理由,可却又这般模糊的态度。一个“也许”,一个“极”字,似乎从来都不是肯定,似乎又在否定的成份上摆正肯定的姿态。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矛盾的综合体,模糊些吧,好像活得很温暖;温暖吧,内心却又飘忽不定。
   方才烟兰目光追寻的那只猫儿,突然从墙脚溜了出来,喵喵喵低低地唤了三四声,一下窜上房梁,跳跃到屋顶去了。烟兰抬头仰望,双眼触极到的,自有一片红墙碧瓦,雕梁画栋,还有那些层悬山式曲线燕尾脊的屋顶,顶边用花岗岩石作修饰,以山水花鸟浮雕形式显现,另还泼了些泥塑做成彩绘。虽说庸容华贵尽览烟兰的眼底,伊却感到无比凄凉。伊看着跳跃到碧瓦上的那只猫儿懒洋洋趴在山水花鸟浮雕当中,它六面八方皆砌有高墙,那耸拉着脑袋望天的身影,颇有些“鹤立独群”的味道。烟兰突然就想到自个儿跟这只猫真的太相像了,伊一个新潮学派的书香人家小姐,居然也被世俗腐蚀,甘愿坐井观天起来,着实恼烦,可亦无奈得很。
  

共 404418 字 81 页 首页1234...81
转到
【编者按】动荡民国,动荡的爱恨情仇。张公馆的四奶奶姚烟兰在动荡年代经历了怎样动荡的爱恨情仇?时光流转,人是物非,由爱而生的怨,只是“人情薄凉”这么简单就让这个不爱金钱、名誉、地位,只不过想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岁里,有一个栖身之处,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知伊冷暖,稳妥伊冰凉的掌心,递予热茶在手……的女子,一切念想化作痴人做梦?跟“我爱你,至死不渝”这句话较上了真,温润纯良的郑天涯,人随时变,性随势变。曾经因爱淌过的泪,如今他将要让曾经所爱,也许至今还爱着的人以血相还。是人性险恶还是岁月弄人?环环相扣的时事风云,环环生变的人情冷暖,流转于《海峡谁与渡》中,时间的长度,生命的厚度,爱情的高度,足以令我们动容。——司药【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1082818】

大家来说说

用户名:  密码:  
1 楼        文友:司药        2011-08-28 18:48:40
  一天多的时间里,沉浸在《海峡谁与渡》中,时光凝滞,岁月转倒……为爱情所动,为时局所伤,为命运所感。虽是民国间事,却有着人世间共有的沧桑。
   为阁子的“能写”感动。相信阁子为写作《海峡谁与渡》憔悴了的容颜会因《海峡谁与渡》带给读者的共震、共感而光润如玉。
细节细微处,自成词话。
2 楼        文友:司药        2011-08-28 18:56:57
  四十万余言,一天的阅读时间,远远不够。品读中,有些章节药不免一目十行,为的是尽快地把这部大作“公诸于众”,让更多读者“一睹为快”。
   佳作如茶,需细品慢悟。可惜药近期出差,极有可能错过与《海峡谁与渡》的深入品读。遗憾。也请阁子见谅。药已复制文档带在身边,一有时间,当行“补课”。
细节细微处,自成词话。
3 楼        文友:司药        2011-08-28 19:01:05
  文中有些别字和需推敲处,药在品读中做了标识。但因读得不细,“问题”不能完全显现。所以,药暂以阁子投稿文本的初始状态予以发表,还请阁子自己对照文本再做进一步修整后,替换现有文本。
   长篇力作,当精益求精为是。阁子功力,药甚期待。
细节细微处,自成词话。
4 楼        文友:轩程        2011-08-28 19:50:10
  个人觉得长篇小说一下子这样发布,有点对不起写了这么久的文字。这样读者也并不能很好地品读,问好!
卖文字的人
回复4 楼        文友:司药        2011-08-28 22:46:05
  长篇一次性编发,药倒感觉,可以给投缘的读者完整体验、倾心交融的机会。作品连载,可能会因为时间长、中途有停顿而使得读者对作品产生“断章感”,而影响与作品与作者的沟通与互动。
   药也是个人感觉,如何投稿还要看作者喜好。
   问好轩程。
   前面光顾着感慨了,居然忘了问候阁子,呵呵,现在补上:药问好阁子。
回复4 楼        文友:轩程        2011-08-28 23:01:57
  这样对药姐也是一个考验,呵呵,确实,这还是看作者
   只是稍微感觉可惜下,呵呵!
5 楼        文友:晋忻李        2011-08-28 22:02:18
  热烈祝贺依心阁主的长篇巨制在江山精彩亮相!草蛇灰线,伏脉千里;浩气长存,波澜壮阔,史诗式的作品,容后细加品读。
晋忻李
6 楼        文友:蓝婷        2011-08-29 09:44:44
  先顶一个,空了细读。
昨夜听雨难入眠,明朝歌舞醉他乡。恍若一梦惊醒起,千愁万绪无从理。
7 楼        文友:伤雨        2011-08-29 13:54:07
  先赞一个,再细细品读
8 楼        文友:崔文泰        2011-08-29 14:15:54
  看到了,看到了,阁主。
9 楼        文友:秋梧飘絮        2011-08-29 16:12:55
  颠沛人生,流离的始终是人心。
10 楼        文友:小人鱼在天堂        2011-08-29 16:56:49
  依心此文,可谓呕心沥血,将此重量级作品安放江山,是一种信任,更是一种热爱。
河南省作协会员。西平县作协副主席、《西平文学》副主编。
共 34 条 4 页 首页1234
转到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