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评论】崇高不再! —————答李银河女士
社会在被颠覆,崇高不再!
母亲给婴儿哺乳要向丈夫收费,否则不给孩子喂奶;纪念屈原的端午节要求改为“同志节”,据考证屈原是一位同性恋者,三闾大夫是为因失恋,并非因爱国而“自杀”;李银河先生发表《中国知识分子的唾面自干性格》批判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这篇讲话有两个致命的错误:第一,它不承认知识分子的脑力劳动也是人类有价值的劳动,知识分子也是劳动者,而不是被其他劳动者养活的寄生虫,这就是‘皮毛’之论的谬误之所在。第二,它完全彻底地扼杀了文学艺术。文学艺术原本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创造美的艺术品;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美。而这篇讲话却把文学艺术的功能彻底改变,将其改变为为某个阶级利益而奋斗的事业的宣传工具。”“这篇讲话的效果之一就是造就了一大批没有独立人格的、唾面自干的知识分子。”
崇高的母性不在了,崇高的“忧国忧民”的屈原不再了,崇高的“黄河大合唱”和“义勇军进行曲”不对了,一切还原于本性,一切归结于“普世”,一切历史有价值的被践踏被嘲笑被颠覆......以反潮流的名义。可,我看到的是扭曲了的狰狞的丑陋,闻到的是沉渣泛起的恶臭。可怕的是,这些文字的后面,围观者甚多,喝彩声不断......如蝇逐臭。
于是,我在李银河先生文字后留言:
您不是也在用笔说话吗?当国难当头,当民族危机,当社会黑暗,当被压迫被侮辱的人民渴望解放成为一种风暴的时候,你的笔该怎么去写去文艺?比如黄河大合唱,比如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比如白毛女,比如暴风骤雨,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比如凤凰涅槃......比如茶馆,比如我喜欢的王小波,他是您的丈夫。
唯美主义从来没有过!文学从来是人性呐喊和心灵的挣扎。有一句很文艺话“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它不也很政治吗?连唯美主义艺术运动的倡导者王尔德都不能超脱的纯粹唯美,他还写过《瑞丁监狱之歌》,他还说过:一个愤世嫉俗的人,知道所有事物的价格,而不知道任何事物的价值。梵高不是,歌德不是,莎士比亚不是,春上村树更不是,读过他在耶路撒冷获奖时讲话吗?“以卵击石,在高大坚硬的墙和鸡蛋之间,我永远站在鸡蛋那方。”
读过您不少性学的文章,你谈性之美,性的人性化,性的权利、解放和自由,我原先以为,您应该有思想的,不会逐流......李先生,面对您的傲慢与偏见,结果我错了。
迎合着一种社会潮流,或叫反潮流。似乎很先进很“普世”,骨子里却是傲慢与偏见,为文艺而文艺,重提惟美很有诱惑力的,很有毒,自以为是公共知识分子,却迎合着现实社会各种利益诉求的不满,却诱惑着愤世嫉俗的青年。当年“偌大的华北,竟安不下一张课桌”的时候,有人提倡“少谈主义多作学问”,有人在象牙塔里浅斟低吟醉生梦死,有人在租界鸳鸯蝴蝶卿卿我我,却有一大批知识分子走上了前线,迎着敌人的炮火,用他们的笔和歌喉去呐喊去血战......回忆一下鲁迅和周作人俩兄弟的分道扬镳就够了,我们记忆犹新。反潮流,永远时髦。却忘却了文人的担当和责任!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看来,并没有过时,因为,还有不少这样的知识分子在自淫淫民!
我们曾是一个阶级,叫无产阶级;我们曾有一个主义,叫马列主义;我们曾为过一个政治:救国救民。我们不讳,也不悔。它是毛泽东、朱德、周恩来一大批知识分子为领袖的一场革命。人民选择了他们,他们拯救了中国。
只是,我不明白,历史的正义的正确的东西,为什么大家不敢坚持不敢谈?人们被时髦绑架了,社会被侏儒矮化了。
“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暗故园。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那个时代,那个知识分子,那样的血性,那样的崇高。
如今,崇高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