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作莲花人,不做莲子空(外一篇)
莲花,多年生水生植物。性阴,喜静。其叶状圆形,深绿色,叶面覆盖薄薄一层蜡质白粉,接水部呈灰绿色,全缘并呈波状。叶杆圆柱形,密生倒刺。花单生于花梗顶端、高托水面,有单瓣、复瓣、重瓣等花型;花色有白色、粉红色、深红色、淡紫色等;雄蕊多数;雌蕊离生,埋藏于倒圆锥状海绵质花托内,花托表面具多数散生蜂窝状孔洞,受精后逐渐膨大称为莲蓬,每一孔洞内生一小坚果——即莲子。花期6至9月,每日晨开暮闭。果熟期9至10月。莲花品种很多,可分为藕莲、子莲和花莲三种莲系。
莲花又名水芙蓉,玉环、六月春、中国莲、六月花神、藕花、灵草、玉芝、水芝、青莲、莲等。食用和药用价值可清凉解暑、止血、治泻痢、降火气、除寒湿、补身、健胃。
莲花的价值不仅仅存限如此,它的精神价值甚至远高于药用价值。如此,便萌发对莲花更深刻的认识与悟知。
每一个季节都有自己特定的景物,或亮丽,或灰霾。而春天的景物给人的感觉是,万物青绿,生命盎然。然秋菊与冬梅给人以萧萧孤傲之美外,更多的是让人赘于怀旧,溺于心痕。似乎只有夏天的莲花最能给人以启迪,示人以德操。
清人张潮曾以“莲以濂溪而知己”鞭榜自己。而诗经中有一绝句:“灼灼芙蕖,美其形!”更能映衬莲花的美德。再就是屈原的“制支荷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这足可明晰诗人对莲花的爱怜。
关于莲花的传说,是源于王母娘娘身边的仙女玉姬。因玉姬羡慕凡间美景,萌生凡心而私渡凡间,最终被王母娘娘贬入西湖永为污泥之物,不得再登南天门。传说玉姬被打入西湖的那天是农历四月二十八,因此,人们便把那天定为莲花的生日。莲花虽入污泥,而它所表现的是“出污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
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以各种方式盛赞莲花的清欲与美德。
《群芳谱?荷花》中云:“花生池泽中最秀,凡物先华而后实,独此华实齐生,百节疏通,万窍玲珑,亭亭物表,出污泥而不染,花中之君子也!”此句的全意即为美丽,纯洁,坚贞的代表。而且,还有人喻莲花为六月花神。
荷花,在平常人的心中具有极高的美誉,而且它与佛教也有极其深远的源缘。相传摩耶夫人坐于莲花座中生下佛祖释迦牟尼,而在释迦牟尼降生的时候,池中生出千叶的莲花。因此,莲花便成为佛的坐床,称“莲座”。
这虽然只是一个传说,却说明了在很久以前莲花便与佛教有着极其悠远的关系。再有中国东晋时期的慧远高僧创立了白莲教,亦名“莲宗”。因此,荷莲成为佛教的象征。
荷莲,是生长在我们眼中的真实生物。而在我们食用或是观赏它的同时,又有多少人知道荷莲的由来?还有多少人知道它的高贵品德和无尚气节?这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究竟有多少人能做到莲如其人,其人如莲?
但是在这荒荒迷世,芸芸众生之中,又有多少人做如莲之人?行如莲之事?说如莲之话?
有人说,喜欢莲花的人为人处世很接近莲花的性质。真的是这样吗?我对莲花的喜爱并没有到如痴如醉的地步,但若是要问我喜欢什么花,我会举出几种花卉的名称。莲花当然也在其内,不过,我丝毫没有把自己比喻成如莲花一般如何如何,这让我觉得自己挺虚伪。我这人非常接近现实,但浪漫的情怀时时冲撞于我的心怀。有人说,如果一个人失去浪漫的情调,就如生活在没有花香的世界。假如真是这样,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愿意生活在有花有草的世界?
这个世界太奇妙了,有很多事或很多的人在不经意间就发生了变故。就如一朵好端端的莲花突然被人强行摘下一样,然后是遭到无情的蹂躏,那种怜惜与痛感岂能用语言所能相喻!
真正的六月如期而至,许多浮躁的物质充斥着炎热的夏季。走在街上,若不留心观察就很难发现有卖莲子的人出现。这不免给了我小小的感动,因为,我在看到了莲花的灵魂。是的,莲子就是莲花的灵魂。然而,我真不想看到有人满大街出卖莲花的灵魂。这是多么愚蠢而残忍的事情,人啊!
——2012年6月26日
情感如雪
凭窗,凝视黑夜的幽,有种生生的痛,这是来自双重的袭击,肉体与灵魂的挣扎。
我的肉体与灵魂已经过千锤百炼,却在哪个不曾设防的深夜,意识轻轻叩响我疼痛的大门。仅仅是一瞬间的感觉,我的生命如秋风下的野菊孤独而灰霾。那一刻里,我好想作一片没有痛苦没有思想的飘零。
然而,红尘依然在撕噬我的神经。如此,我不得不去捍卫自己的生命。
曾许何时,在经历了无数的碰撞和挤压之后,我具备了以十分坦然的心态去面对死亡的威胁。却真没曾想过轻易放弃自己呼吸的权利。纵然有过放弃或长眠的思想,而后我会感到无比的自责与羞耻。将思想置于心灵的顶端,我发现我的生命已不仅仅属于自己,而是属于那无数的爱心与关注。
我没有权利处置自己的生死。
西北风不知从何时开始徘徊,于今夜驻足这陌生的窗台,并捎来零星的雪瓣,轻轻砸在我的脸上。那些许的冰凉刺激着我的情怀,却不知何时进入我的泪眼。模糊的不是我的视线,而是对远处一棵树的牵挂。
夜静的可以听见雪花落地的声音。我把背朝向那毫无生机的呼吸,瞬间擦拭那刺眼的苍白,如此便产生一点点的惋惜!为那似无知觉的一具具躯壳,他们正在生死线上迷惘的徘徊,他们毫无知觉窗外的世界。他们错过的不仅仅是一场瑞雪,而是生命壮烈的飞扬。那形似花瓣的天外来物,是经过无数次严酷的炙烤之后,薄薄的蒸发,然后在天籁中蓄积生的勃然。如千百年的今夜,化为美丽的舞,这至真至醇的表白。融化之日,便是再生的迸现。
如此,我好想做一片雪花,任那冷酷的风把我抛向无限的天空,冰清的宇宙,永不坠落,永不坠落。然而,我不是雪花,是一个让自己的情感从不越轨的痴情男儿。那么,我的痴情呢,她在哪里?难道,她如今夜的雪花一样作无奈的飘扬?然后坠落直至痛苦的融化吗?
躲在红尘的某个角落里,害怕那撕裂有声的幽怨情仇。我麻木的扶直自己的信念,每一根线却顽固的在我血液里穿梭。我的每一根神经如历秋风,似冰凌直入,坚强的疼。如此,我在温柔的痛苦中回忆,那一日又一日的影子在焦虑中逝去,在期盼中逝去,在失望中逝去。
孽缘,不该发生的孽缘!我把整齐的文字排列,在六月荷香正浓的时候飘入你的视觉,飘入你的情感,你我的孽缘就在那一刻诞生。
数月前的故事依然清晰,我躺在生与死的交界处。我脆弱的经受不起一阵微风,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伸出并不坚强的臂膀,将我从绝望的悬崖慢慢唤了回来?是的,是你,是你以母性的坚强,母性的温柔让我挥手死亡,坚定自我。那个时候,我在心底无数次的对你呼唤:妈妈!
数月后的声音不再温暖,如今春这场猝不及防的雪,覆盖了我全部的真情。心顿时轻如一片叶,在这春瑟之中难觅藏身之处。
无数次,我试图想把你请出我情感的小屋,然后关上心门,作静静的思考:情到底为何物?她的触角到底倾向于那一方?是专,还是滥?仅于后者的存在我会感到无比的耻辱。那么,你呢?你会倾向那一方?你的思想能做到生如白雪吗?你,能吗?
没有谁会指责你,你的思想决定了某种情感的取向,一种暂时的心灵慰籍,一场残酷的感情游戏。没有谁会指责你正确如否,唯有我,傻!
亲人这一词汇是一钟坚定的词汇,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思想去决定你的命运。悲,此生你将与真情无缘。想告诉你的是,我再也不会在乎,再也不会关注你的谎言,该到我收回真情的时候了。这份真情会再次飘零,但不会许于你。
太阳出来了,雪也开始融化,她会再次升腾,飞扬,成雪。
你想成雪么?
该是我离开你的时候了,我会成雪,但不会洒落在你的心灵之原。
如此,请珍重!
——2011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