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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客栈连载】浴 变 (十三)


作者:璐帅飞雨 秀才,1895.1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383发表时间:2012-07-22 16:01:55
摘要:“哼!没想到,男人真的就没他妈个好东西,”尹科长刚一说出房厂长,边怀乐就堵心堵肺的吼了一声,“那是上午,事情也简单,三岁的娃娃都会办,用不着我去干这些。”

(十三)
  
   “嘁嘁簇簇。”
   舒昇和丹丹的这一路显摆式鸹噪,突然使边怀乐的心里憋闷得难受,又不想掺和进去跟他们一起显摆鸹噪,更不想因此而打断自己觉得很是自豪的往事回忆,于是,就貌似隐秘的把身体之一侧,像贴大饼似的紧贴在车门之内侧,同时也把一整条左胳膊,悄悄塞进了车门与身体之间的结合缝里,试图“嘁嘁簇簇”的摸索到打开车窗那个摁钮。
  
   “喂,我说边小乐姐,干嘛呀?”叶淮丹把脑袋转了个九十度的直角,朝前嘻哈的注意力,就突兀的转移到同排而坐的乐姐身上来,还似笑非笑的追问一句,“嘁嘁簇簇的,跟耗子打洞一样。”
   “想透气,心里闷得很。”已经开始习惯人称“边小乐”的边怀乐,极想大开着伸手就摸得着的车窗,以便痛痛快快的出出闷气,所以就这样简短的回答了一句。
   “嘁!这么舒服的空调开着,你还不习惯?”叶淮丹的眼里有一丝嘲笑的光亮一闪,速度极快的瘪了一下嘴说,“这几天坐的也是空调车,你咋没啥不良反应呢?真是的。”
   “小乐姐,甭理她,”舒昇的眼睛一直不敢离开路面,只是微微的偏了一下头,貌似理解有加的教授道,“在你搭手的那个扶手上去找,靠后的那个按钮一摁就行了。”
   “唉——”叶淮丹假意老成的叹着气说,“和我一样没读过几天书的舒昇,也会见色忘友啊!”
   “又胡说了不是?”舒昇也假意的辩解道,“刚一听到治哥说他的丹丹回来了,要我晚上来帮他接你去接风,我丢下手上的事情,一溜烟的就赶过来了,我这还叫见色忘友吗?”
   “你不是说有了你的小乐姐,就甭理我吗?你这还不是见色忘友啊。”叶淮丹也习惯性的醋兮兮说。
   “你有治哥罩着,小乐姐姐又是新到的贵客,我就算见色忘友了,又有什么不妥呢?是吧,乐姐。我倒想见了你这个色,忘了乐姐这个友,可是……”舒昇关于色与友的自辩之声,在车厢里两个女人的耳朵之间,来回漂浮着。
   “哈哈哈,承认了吧,承认了吧,”舒昇的这一轮争论,明显的还没说完,老江湖叶淮丹就利索的抢过话头调侃道,“你看,你看。还‘小乐姐姐’呢,酸不酸?乐姐,还是你厉害哈,一见面就把舒帅哥给套牢了。”
   “要不,丹丹去征求一下治哥的意见,”舒昇坏坏的一笑说,“叫他放你一马,我就把脖子伸得老长老长的,等你来套牢,行不?嘿嘿嘿。”
   “叽——咕!”
   刺耳的刹车声持续了大约二十秒。
   “妈呀,咋啦?”正抓副驾驶座椅背后的抓手,还在嘻嘻哈哈兴头上的叶淮丹,突然坐着就朝前一冲,旋即又扔回了自己座位的靠背,与仍处于闭目回忆状态中的边小乐紧挤在一起,还失魂落魄般的惊叫一声。
   “不要和驾驶员闲谈,差点亲了前面这辆‘奇瑞QQ’的屁股了。”舒昇重新松开手刹,于是,短屁股的‘草原羚羊’,载着他们一行三人,继续前行在仲夏之夜的草原都市里……
  
   见过且亲手操作过这种摁钮的经历,虽然那是她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但却在边怀乐的心里,打下了几乎是不可磨灭的烙印——
  
   “哗啦啦……”
   按规定,早上八点就应该正式上班了,但是面积大概只有四十来平方米的酒粬培养室里,还是冷冷清清的,唯一早到的边怀乐,只听见不远处的七曲河在“哗啦啦”,不停的朝东偏南方向奔流而去。
   也许是因为该培养室原本只有七个人,就算加上昨天才到劳资处要来的边怀乐,总共也只有八个人的缘故,才显得格外的清寂。
  
   “忽忽忽……”
   第一次以白衣白帽白裤白鞋白大褂形象出现的边怀乐,端坐在一堆瓶瓶罐罐、试管木架等物件的面前,看着“忽忽”直冒蓝色火焰的酒精灯,边怀乐的瞳孔深处,似乎有一星两点的希望之火在闪烁。
   “洁白的羽毛寄深情……”趁一正两副的本室领导们,一个都未驾临的空隙,边怀乐便喜滋滋哼起了这首曲调婉转的老歌,又操起一大绺没了本色的亚麻抹桌布,把稀拉拉的几张桌椅板凳,动作很有节奏的擦拭了一遍。
   “老子的队伍才开张,好容易盼到了第八个人,可转眼却得又空仓。”边怀乐正沉浸在对洁白无暇的庆幸之时,却发现方头大耳的本室一号人物,一晃一闪的迈着方步进来了,而且嘴里哼着稍加篡改了的样板戏词,还有板有眼的摇头晃脑。
   “刁主任,又空仓了是啥意思?你的股票又遭栽了?”和边怀乐并排而坐的老技术员,花大姐不解的问道。
   “小边,换衣服,马上给我走人。”刁主任的方脑壳,随着京腔流水拍晃悠几圈后,似乎还没空搭理他的其他老部下,只是满脸都看不出是喜还是乐的瞅着新部下边怀乐说道。
   “啊啊啊啊——”
   边怀乐情不自禁的死死环抱着白大褂,语无伦次的“啊”了好几声,从面子上和眼睛里,都能看出很有些依依不舍的味道。
   “不要不舍得这玩意儿,”刁主任从门后那一排锈迹斑斑的挂衣钩上,拎起自己的白大褂,用力的摇晃着说,“不是啥坏事,厂办看起你了,快去报到吧。”。
   “啥?啥?啥?厂、厂、厂办?”边怀乐一时没反应过来,深有怀疑的打着一连串结巴问道,“就、就、就我?”
   “说、说、说你行,你、你就行,”刁主任学着结巴的笑言道,“这是我们等都等不到的大好事啊。”
   “老刁,这不是你昨天才在劳资处要来的吗?”老大姐对主任的称呼更像自己人,掰着指头替主任说出了心里的话,“厂里早就答应我们了,得抓紧培训几个年轻的新手,不然,我的退休问题,就真的成了问题。”
   “嗵!”
   刁主任一脚勾过一把角钢焊成的自制木板椅,重重的一屁股砸在椅子上。
   “嘶嘶嘶。”
   刁主任歪着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斜望天花板,嘴里就像牙疼似的“嘶嘶”着凉气。还专门伸出一片男人少有的、长度约摸寸许的长拇指甲盖儿,在大腿外侧靠近屁股的地方,呲牙咧嘴的使劲儿挠着。
   “真的?”边怀乐还是将信将疑的再次求证道。
   “呵呵,小边,快点去,”刁主任脸上的肥肉在抽搐着,貌似还有啥不舒服似的咬咬牙,挤眉斜眼的翘起二郎腿,一边双手使劲扭掰着正挠痒的那条大腿棒,一边力图挤出一点笑容来,对即将落空的新员工调侃道,“你要是去晚了,领导们就该说我把他们的指示贪污了呐。你这不是明摆着整我的塌眼皮吗?”
   “洁白的羽毛寄深情……”边怀乐似乎确认了这事儿估计不假,就无言的褪去那一身洁白,心里接着之前的哼唱,继续哼唱着飘了出去。
   “啪啪啪”。
   刁主任眼看这条正痒痒着的大腿,咋扭都扭不过来一点儿,只得抡圆了细长细长的巴掌,在感觉痒痒的准确部位,“啪啪啪”的一阵忽扇,居然也止住了点皮肤瘙痒的毛病。
   “他妈的,”刁主任感觉到这几巴掌下去,大腿根儿上那点儿不上不下的痒痒处,果然就不怎么痒痒了,只是稍微有点疼痛的感觉,便有感而发的说,“这小胳膊还真拗不过粗大腿呢!”
   “小小的球儿送春风,洁白的羽毛寄深情……”。
   掰着指头算算,足足两个月零四天半了,天天上班就坐在传送带旁,机器人样的取过一瓶瓶封好口的“七粬烧”,四瓶一组的拿在手上,倒来顺去的凑在眼皮跟前,翻来覆去的对着日光灯管照着,这样没有生气没有活力的简单劳动,边怀乐开始有点烦了的时候,今天却做梦似的一会儿“酒粬培养室”,一忽儿厂部“劳资处”,心情畅快得真像一片洁白的羽毛一样,飞过了大半个厂区。
   “蹭蹭蹭……”
   边怀乐一口气爬上了厂部办公大楼的七层,才停止了对洁白羽毛的赞咏。
   “啵啵啵”。
   边怀乐尽量放轻脚步的来到劳资处处长室门前,先抚抚有点起伏不定的胸口,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轻叩了三下半掩的赭黄色防盗门。
   “进来。”室内传出一声很柔和的男中音。
   “毛处长,是我,”边怀乐蹑手蹑脚的来到大班桌前,轻声细语的自我介绍道,“我是边怀乐,酒粬培养室的刁主任说您找我有事,是吗?”。
   “啊,这个,这个,有这回事。厂里准备调动一下你的工作,”貌似年已不惑的毛处长,捋捋一看就是扣上的假发,依然很柔和的说,“调你到厂部接待科去工作,你愿意吗?”
   “我愿意服从组织的分配。”边怀乐突然想起一部电视剧里的台词,虽然记不住这部电视剧的名字,但觉得这句台词颇合自己此时的心之所想,就顺嘴溜出来了。
   “好好好,小边同志组织观念很强嘛,咹,好好好,啊,好。”代表组织的毛处长,还是以很柔和的男中音,对愿意服从的小边同志,一连赞了七个好字,然后安排道,“到隔壁劳动力调度科去办手续吧,马上就去,办完就直接去接待科报道。”
   “他们知道吗?”边怀乐指指隔壁,心里暗自乐呵的说,“光我自己去行吗?”
   “只办手续了,你说你是边怀乐就行了,去吧。”处长貌似繁忙的拿过一摞文件,戴上玳瑁色的大框眼镜,边看文件边下令的说。
   “谢谢处长。”边怀乐搓着汗津津的手,嘴里还是很镇定的道声谢,只是出门时候的脚步频率,比进门的时候要急促得多。
   ……
   “嗒嗒嗒……”
   边怀乐觉得打印机的声音很动听,从它那一尺来长的缝儿里,渐次吐出来的雪白打印纸,也是那样的皎洁,就连纸上那一行行随“嗒嗒”声而来的方块字,更像纷纷飘坠的音符一样美妙。
   “唧唧唧,啪!”
   风韵犹存的接待科科长尹琴,待打印机“唧唧”出来的报告,已经吐完最后一个字时候,便取过这张有音符的打印纸,把它端端正正的摊在一块厚约半寸许,直径约半尺许的黑色软胶垫儿上,“啪”的一声,摁上了一个圆圆的红印章。
   “小边,你马上去县里出趟差,回来再安置你的办公桌。”尹科长左手推过介绍信,右手习抚摸着天蓝色行政套装上衣的小翻领。
   “出差?去县里有啥公干?”边怀乐恭恭敬敬的接过这张纸,嘴里在详问着首次出差的方略,眼睛却不时的在“嫩河县七曲酒厂出差专用章”,几个大红色的字体上扫描了好几眼。
   “简单得很,”尹科长捋捋脖子上的淡粉色领结,向新下属布置任务说,“我们在县地方剧团租了一套锣鼓家什,派你去把它拉回来就OK了,能完成吗?”
   “嫩剧团离我家不远,参加工作之前,我经常到他们院子里去玩,那玩意儿都没人看了,我们还租这些玩意干嘛?”边怀乐有些不解的问。
   “你不会不知道吧,小边同志。我们的房广铧厂长,刚刚兼任党委书记不到半年,就把咱厂扭亏为盈了吗?这不?明天下午进城领奖状,一路都要热热闹闹的吧,快去,早去早回。”尹科长满有派头的偏偏头,潇洒十足的甩甩波浪发,简短的解读了这么几句,就催促出差人立刻启程。
   “知道,厂里都传遍了。不过,出差能借点钱吗?”边怀乐用不好意思又不得不说的语气开口道,“好几个月都是只领40%的生活费了,这月还没发呢,凑了车费就没钱吃饭了。”
   “不用担心,一分钱都不会欠员工的,”尹科长边说边起身,走到窗前看着下面说,“‘烈马小卡’在下面等着呢,马上就走,下午就回来了。”
   “就是拉点东西回来嘛,没问题,”边怀乐不忍折叠一下的介绍信,一直平平展展的端在手上回答道,“离我家不远,我以前经常带一帮小屁孩儿,跑他们院子里去疯。”一听说来去都有专车,边怀乐边答边转身就走。
  
   边怀乐记得,“烈马小卡”的窗户升降装置,也是这种翘来翘去的摁钮,怎样操作的事儿,初次见面的汪师傅一路就教了三次。只不过那次她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这次却跟叶淮丹一样:都坐的是第二排。
  
   “小边同志刚来,任务就完成得很好嘛,咹”,顺顺当当拉回家什的边怀乐刚交接完工作,蹦蹦跳跳的行至八楼下梯口时,就被这里真正的一号人物——厂长书记一肩挑的房广铧同志发现了,并重重的赞扬了她一句,“不错不错,继续努力,争当先进吧。”
   “我会的。”边怀乐这时的汗水,不但手心里有,就连淡紫色的衬衣后背,都湿到后心窝了,因此,也只有有点颤巍的说出了这三个字,还是刚够传出来的那点音量。
   ……
   “小边,发什么愣呀?”尹科长与三个年轻的老接待员,前前后后的锁门下班了,才发现先走近十分钟的边怀乐,还斜倚在扶手的栏杆上没动步了,而且有点傻愣愣的感觉,便顺路拍拍边怀乐的肩膀,以关心下属的音调说,“走吧,该吃饭去了。”
   “哦,”边怀乐微微的打个激灵,音调瞬即正常的说,“走吧,等你们一起下楼呢。”
   “一起打饭去呀,咋只下楼呢?你神仙,不吃饭了?”尹科长自然而然的走到大家前面,稍微回回头问边怀乐。
   “不是神仙,是办完事以后就回去吃了,汪师傅也去我家吃的,”边怀乐有意无意的把“我家”两个音节吐得很重,接着又轻描淡写的汇报说,“我去洗个澡,你们慢吃哈。”
   ……
   “啦啦啦,啦啦啦……”。
   今天边怀乐一个人霸占着偌大的浴室,心情就更加兴奋了,畅畅快快的哼着无字的歌,舒舒服服的洗了次霸王澡。
   ……
   堂堂房厂长房书记居室,却与食堂的露天售饭棚,相隔不足三十米,而且是简陋的旧石条子平房,足以显示他的生活简朴,思想的无比朴素。
   房广铧厂长(兼书记)还经常谦虚的说他喜欢这儿,不光是共产党的干部要“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呀啥的,还有个原因就是:这儿转了个近六十度的缓弯,还要上下十几级的台阶,才能进出于此,这就保证了这儿环境的清静,好考虑问题。
  
   “小边,小边,你来一下,”经过蒸汽热水沐浴过的边怀乐,湿漉漉的长发,刚和她的“啦啦啦”一起,从操场边的阴凉处飘游着回二楼的寝室,就听见有人再叫她说,“我还准备到生产区来找你呢,赶紧去把手里的东西放了,房厂长说找你有事。”
   “哦,”边怀乐自然想到上午房厂长的褒扬,也就心地坦然的应承着回答道,“可能是有啥急事吧,好!我马上就去。”
   ……
  
   “砰砰砰,砰砰砰。”
   下午刚上班的时候,边怀乐就敲响了尹科长的办公室,眼里有一层阴沉沉的阴翳,而且敲门的声音,不是前几次那样的轻柔。
   “小边啊,你不赶紧去收拾收拾你的办公桌,跑我这里有啥事?”尹琴科长都有点奇怪的问。
   “不收拾了,我也不要办公桌了,”从小就直来直去的边怀乐,不绕弯子的直奔来意说,“尹姐,你放我回车间吧,我不搞接待了。”。
   “咋啦?这不是干得好好的吗?上午房厂长还表扬你呐。”尹科长更奇怪的说。
   “哼!没想到,男人真的就没他妈个好东西,”尹科长刚一说出房厂长,边怀乐就堵心堵肺的吼了一声,“那是上午,事情也简单,三岁的娃娃都会办,用不着我去干这些。”
   “马上召开的庆功大会,我正要安排你干更重要的事情呐。”尹科长试图挽留刚当了半天新科员的边怀乐。
   “谢谢,不需要,我回车间,检验员做不了,我去蒸酒车间扛大锹翻酒糟都行。就是没有坐科室的本事。”边怀乐愤然决绝的说。
   “到底发生了啥事?妹子,坐下说。”尹琴伸出头在门外巡游一番,见整个八楼的走道,一个人影都没有了,这才反关死防盗门,坐到边怀乐的跟前。
   “尹姐,我就留他二两面子,只告诉你一个人,反正我不在科室干了。”尹科长这一声情深意长的“妹子”,把个直肠子脾性的边怀乐,感动得一塌糊涂。事已至此,边怀乐岂有不竹筒倒豆子——吐个痛快之理?!
   ……
   【未完待续】

共 5995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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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边怀乐见过且亲手操作过这种摁钮的经历,虽然那是她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但却在边怀乐的心里,打下了几乎是不可磨灭的烙印。用回忆的手法来诉说自己在厂里的亲身经历,本是在化验室工作的她却把她安排到厂里的接待科工作,而且第一次的任务却是她去拉锣鼓家什,边怀乐心存不满,但也为了自己,她硬着头皮完成任务,在完成任务后,她却不想干了,想着办法辞掉这个接待科的工作……不知边怀乐,叶淮丹他们会发生怎样的故事,期待下篇精彩。问候作者!【编辑:翠柳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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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翠柳含烟        2012-07-22 16:02:29
  边怀乐见过且亲手操作过这种摁钮的经历,虽然那是她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但却在边怀乐的心里,打下了几乎是不可磨灭的烙印。用回忆的手法来诉说自己在厂里的亲身经历,本是在化验室工作的她却把她安排到厂里的接待科工作,而且第一次的任务却是她去拉锣鼓家什,边怀乐心存不满,但也为了自己,她硬着头皮完成任务,在完成任务后,她却不想干了,想着办法辞掉这个接待科的工作……不知边怀乐,叶淮丹他们会发生怎样的故事,期待下篇精彩。问候作者!【编辑:翠柳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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