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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星海漫步』度日(小说)


作者:潘星海 秀才,1503.9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100发表时间:2013-04-09 17:57:34

『流年*星海漫步』度日(小说) 原以为在林场的日子已经够枯燥乏味了,没想到还有比在林场更枯燥乏味的日子等着我。老覃决定派我去六户屯时,我是作了熬日子的思想准备的,以为也不过是两个月时间,就当是去坐牢,把两个月熬过了就可以回林场了。当我到六户屯时,才知道来之前所想的太乐观了,就这地方别说两个月,两天我都不懂得该怎么熬过。
   这六户屯不止有六户人家,数起来也有十来户人家。全屯本来也有一百多人口,这时男劳力响应公社号召到山外兴修水利,留在村里的只有女人和老人、小孩。我要在这里做两个月的小学代课老师。屯里的老师是个女的,生孩子要坐月子,得找个人代课两个月。屯里没人代课,这事上报到大队,大队领导说六户屯距林场较近,这事交给林场领导老覃处理。老覃处理这事没费什么心思,他指着我说,你这小子平时不是爱看报纸吗,你是我们林场的文化人,到六户屯代课的活就交给你了。在林场每天还能利用老覃的收音机娱乐一下,还有几张旧报纸看,到了六户屯就什么都没有了。别说收音机,屯里手电筒都少,晚上照明也没有煤油灯,燃松脂作灯火。说是小学校,其实就一间小茅屋,一头用竹子插成篱笆墙隔起来,算是我的屋子,另一头摆上四张破课桌,一共七个学生。这七个学生当中,年龄最大的有十四五岁,年龄小的有八九岁,分两个年级,三年级四个人,一年级三个人。早上九点钟上课,十点钟放学,下午不上课,种茅屋后面的一块地,叫做勤工俭学。那块地就巴掌那么大,几个小孩闹腾一阵,跟玩游戏一样,不到一个钟头就完事。放了学,几个孩子各自回家,我这个代课老师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想回林场,隔几座山头,路远倒不是问题,老覃见我回去肯定不高兴。上哪玩去呢?没地方可玩。我曾经翻山越岭到仙玉和桂珍她们回家的半路等,但她们俩的村子跟这里是反方向,她们俩在东边,这里是西边,相隔很遥远,每当我赶到那边,她们俩可能已经回到家了。我不可能进村去找她们。去几趟都扑空,只能灰心丧气地一路走回头。没办法与她们俩联系,想见她们俩也是白想,什么也做不成。
   那天,我没等到仙玉和桂珍,失望地往回走时,在半路碰见了我的学生金樱。她是我教的那七个学生中年龄最大的一个,有十五岁了。要是在山外,这样的女孩子应该是上初中了。在这偏僻的小山村,她还读小学三年级。我问她要上哪去,她说没事,随便走走。我说你一个女孩子,这样一个人在山林里走,不害怕吗?她说害怕什么,山上又没有老虎,要是有老虎她也不怕,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老虎呢。我说你一个人到处乱跑,父母找不见人,会很着急的。我劝她赶快回家去。她问我上哪去,我说正要回屯里,她就跟我一起走。
   放了学我就沿着茅屋后面的一条小河走。小河两岸树林茂密,杂草丛生。我也不知要去哪里,漫无目的地走,走到没路的地方再回头。拐过一道河弯,我感觉身后有个人影老跟着,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等上一阵,那人走过来了。是金樱。我问她放学怎么不回家,跟着我干什么呢?她说不想回家,就想跟着我走一走。我觉得她可能有什么事,可问了她,她却说没有。我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跟老师说,有事我会帮忙的。她还是说没有事,就是想跟我走一走。我知道她有事,就不撵她回去,让她跟着我沿河岸边走。果然,默默地没走了没几步,她就主动跟我说话。她问我:“老师,被男人摸奶子,肚子里会怀孩子吗?”
   听她这么一问,我脸膛一阵发热。没想到她会向我提出这样的问题。我先是怔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盯着她问:“谁摸了你?”
   她说:“黑狗。”
   黑狗是屯里的一个男孩子,比金樱大一点,没来上学。我初来乍到就对黑狗有印象,那是这男孩子天天都到教室外边转一转。有一回我叫他进教室坐一坐,他红着脸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开了。现在我知道了,他这是追金樱追到教室外面来了。我问金樱:“黑狗什么时候摸你?”
   她说:“他经常摸我。”
   我惊讶地差点跳起来,急切地说:“那你告诉爸爸妈妈了吗?”
   她说:“我没有爸爸,只有妈妈。”
   我说:“那你跟妈妈说了吗?”
   她点了点头。
   我问:“妈妈不去找黑狗吗?”
   她说:“找也没用。“
   我问:“怎么会没用?”
   她说“我是黑狗的老婆。”
   她的回答叫我哭笑不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几年前一帮小孩子在河边嬉戏,她不幸溺水,是黑狗把她救上来。黑狗说他救了她的命,她以后就是他老婆了。我觉得这不是一般小事,得找双方父母讲清楚。
   我先去找金樱的妈妈。金樱的爸爸早些年病死,家里就妈妈和她两个人。金樱的妈妈名叫玉春,跟山里所有的姑娘一样,她不满十五岁就嫁给金樱爸爸,十六岁就生金樱,这时候也才三十一二岁,人长得很白,体态略有点胖。我进家门时,她正忙家务,见了我跟见贵客上门似的,一边热情招呼,一边打水洗脸洗手,弄干净后才坐下来跟我说话。
   听我说金樱和黑狗的事,玉春并没有我事先预想的那样惊诧,跟听到了一件平常的事情没什么两样。其实,她一直为这事感到为难。她叹了口气,对我说:“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说:“他们俩都还是孩子,这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玉春说:“黑狗救过金樱的命啊!你说,我怎么能……”
   我打断她的话说:“那是另一码事。不能因为他救了金樱的命,就可以对金樱那样。两个人都还是孩子,黑狗那样做是不对的。”
   玉春摇了摇头,不知怎么说,只会一个劲地叹息。
   我又到黑狗家去。黑狗远远看见我往他家走,就慌忙地躲开。黑狗两三岁时父母相继病死,由大伯抚养,上过一年学后,大伯就让他去放牛了。黑狗的大伯对我也很客气。我跟他说黑狗和金樱的事,他笑了笑,显然没当一回事。他说小孩子玩玩,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严肃地说:“这是违反政策的,你懂吗?”
   他半信半疑望着我:“这也违反政策?”
   我大声说:“当然违反政策。这事要是汇报到大队那里,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他摇了摇头。
   我进一步提高声调说:“阶级斗争新动向,你懂吗?是要挨斗的!你不教育好小孩,到时候大队先派人来斗你,然后再斗黑狗。”
   他脸色发青,身上打起哆嗦。别忘了此时我的身份,一个大队派来的代课老师,也等于是大队的人了。难怪他被我的话吓着了。
   从此,黑狗不敢缠着金樱了。至少他不敢跑到教室外面来转来转去了。可是,金樱还是喜欢跟着我,只要放了学,我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我问她是不是怕黑狗,她说自从我出面跟黑狗大伯说以后,黑狗不敢来找她了。不为黑狗的事,她还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呢?她说还是为黑狗的事。我感到纳闷,问她:“黑狗还有什么事呢?”
   她说:“黑狗现在跟哑女那样。”
   我问:“哪样?”
   她说:“他现在跟哑女在一起玩。”
   我不认识哑女是谁。她说以前哑女在家带弟弟妹妹,现在跟黑狗在一起放牛。我问她:“你怎么知道黑狗跟哑女在一起玩?”
   她说:“我看见他们俩在一起玩。”
   听金樱说到这里,我开始对这事感到好奇。没等我往下问,金樱对我说,平时黑狗就跟哑女在山那边玩,说不定这时候两人还没回家,还在山那边玩。我就叫她带我去看。
   我由金樱带路,翻越一道山坡,山脚下是一条小溪。小溪两岸有几头牛,有的泡在水里纳凉,有的还在岸边吃草。金樱说那是黑狗和哑女放的牛,他们俩还在。我们沿小路往山下走去,才走到半山腰,就听见一阵叫喊声。听得出来,这是黑狗的喊声。接着,两个人影从一片竹林往小溪边跑去。那两个人,赤裸着身体,女的跑在前面,男的在后面追。女的喊:“啊——!啊——!……”男的喊:“抓住你这骚母狗!……抓住你这骚母狗!……”女的跳进小溪,男的也跟着跳进小溪,从背后把女的紧紧搂住。要是没有金樱在身边,我会往下看,就跟看电影看戏一样,可有金樱在,我不好意思看。
   见我转身往山上爬,金樱也紧跟上来。她问我:“你是不是要去找哑女的爸爸妈妈?”
   我说:“哑女和黑狗都不是我教的学生,这事我管不了。”
   她说:“他们这样玩,哑女的肚子要变大的,是吗?”
   我问她:“你听谁说的?”
   她说:“妈妈说的。”
   我问她:“这事,你跟妈妈说了吗?”
   她点了点头。
   看来,金樱懂的还真不少!原本还想编些谎话来哄她,感觉到她懂得这么多,我心里发虚编不出来了。见我不开口,她追问:“哑女的肚子是不是要变大了呢?”
   我说:“这……不会吧。”
   她说:“妈妈说了,男人跟女人这样玩,肚子很快会变大的。”
   我说:“你妈妈说的是大人,大人这样玩肚子才变大,小孩子还不会。”
   她不接受我的说法,反驳说:“那秀兰呢,比我还小半岁,她的肚子就变大过。”
   金樱这话让我大吃一惊。秀兰是我教的学生,个子长得跟金樱差不多。我急问她:“秀兰的肚子大过?”
   她说:“是的。”
   我问:“什么时候的事。”
   她说:“去年的事。”
   我问:“她……怎么会……肚子变大呢?”
   她说:“瘸子老四跟她玩,她肚子就变大了。”
   瘸子老四是屯里的一个光棍汉,早些年在水利工地采石,在事故中摔断了一条腿。秀兰跟瘸子老四是邻居。瘸子老四每年都能从公社那里领到一点救济款,光棍汉一个,腰包有几个钱,由于走路不方便,平时秀兰跟大人去赶圩时,他叫她帮买点东西,然后就利用一点小恩小惠作诱饵,把秀兰诱奸了。事情败露后,山里人按约定俗成的传统办法处理,罚瘸子老四出钱买一头猪,宰猪请全村人吃一餐,然后又出一点钱,请个土医师,用祖传秘方把秀兰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这事就算了结了。
   金樱告诉我,现在瘸子老四还跟秀兰。这我不敢相信了。我问金樱:“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金樱说:“秀兰跟我说我的。”
   我问:“这种事,秀兰也跟你说?”
   金樱说:“秀兰跟我是好朋友,她经常到我家来跟我睡。她有什么事都跟我说。”
   我又问:“这些事,你妈妈知道吗?”
   金樱说:“知道的,我们都跟我妈妈说了。妈妈说,瘸子老四不像以前那样了,他现在不会让秀兰的肚子大起来了。”
   我跟仙玉和桂珍有过那种事,知道山里人做那种事常采取的避孕方法就是体外排。瘸子老四弄枪走火以后,肯定会有人向他传授这方面的经验的。昨天金樱说到黑狗和哑女的事,我推托说黑狗和哑女不是我教的学生,他们俩的事我管不着,现在她跟我说秀兰和瘸子老四的事,秀兰可是我教的学生,如果我不管,那就是极端不负责任了。我没有直接去找瘸子老四,也没有去找秀兰,而是先去找金樱的妈妈玉春。我跟玉春虽然只接触过一次,却已感觉到她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跟她打交道让人舒心。既然瘸子老四和秀兰之间的事她很清楚,我就愿意来跟她说。
   到家时,玉春正在院子里喂猪喂鸡鸭,见我来了,她就把活交给金樱做,把我迎进屋里。她先去厨房打水洗了脸,回来感觉屋里有点暗,她点起松脂。松脂用一只破碗装着。她连划几根火柴,也没有能松脂点燃,估计是松脂受潮。我叫她别点了,坐着聊几句,又不做别的事,用不着点灯。她很抱歉,在我对面坐下来,又想起什么,急着去给我倒一碗清水。我叫她别忙,来只想跟她说点事,不会坐太久。于是,我就直截了当地跟她说了瘸子老四和秀兰的事。跟上次来说黑狗和金樱的事一样,她显得很平静,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她说这事屯里人都知道,没有人说什么。我说:“秀兰跟金樱一样年纪的,还没成年哩!”
   玉春说:“瘸子老四已把定婚彩礼给了秀兰的爸爸妈妈,再过两年,他要娶秀兰的。”
   我两眼睁了又睁,嘴巴张开得喇叭筒那么大,傻傻地望着玉春,却说不出话来。
   玉春说:“瘸子老四都跟秀兰那样了,你说,以后她还能怎么嫁人?她这辈子不嫁给瘸子老四,还能嫁给谁?再说,跟瘸子老四也不错,他是少了一条腿,可他是公社养的人,年年给他发救济款,一直发到死哩!”
   我还能说什么呢?
   天一黑,六户屯也就一片黑灯瞎火了。说是燃松脂照明,那是过年节的事,平时他们也懒得燃松脂,天黑了他们也就上床了。我来到这里,当然也得入乡随俗,天黑了不上床还能做什么呢?可是,漫漫长夜,要睡好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时睡了一觉醒来,月亮刚刚爬上东边的山头,要是在林场,人们打扑克正热闹,外出打猎的人还没有归来,六户屯这里已是一片寂静。我走出屋外,绕过屋后那片地,就来到了河边。河水潺潺,泛起银光。我坐在河岸边的石头上,望着河对岸。那里是一片竹林,夜风轻拂,竹林发出悠扬的吱呀声。我想起了仙玉和桂珍。这时候,我没法不想那两个女人,除非我自己抓起一块石头往头上砸,把自己砸晕过去,那才不想。想着想着,眼前就出现那两个女人的身影,从河对岸的竹林里轻飘飘走出来,淌着河水向这边游过来。当两个女人的身影游到河中间时,随着一阵夜风吹过,那两个人影就随风消失了。我知道这是幻觉,这幻觉使我全身热血沸腾,好像马上就要冒出火来了。我脱掉衣服裤子,赤身裸体跳入河里。身上起了欲火,只有这清凉的河水才能把我身上熊熊燃烧的欲火熄灭掉。我像一头嬉水的公牛,将头往水里埋下去,等到快要窒息时才冒出水面,连吸了几口气,又将头埋到水下面去,就这样反反复复不知有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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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故事发生在文革时期的偏远山村,“我”是一名大队上的教师,被临时派往六户屯做代课老师,六户屯只有十来户人家,偏远、闭塞。我作为一名教师,除了授课,还要对学生负责,解决各类问题,因此也结识了好几个女性,包括接触最多的女学生金樱和金樱的妈妈玉春。课余,我百无聊赖中,被原始的欲望折磨着。月色中,我到河里冲刷自己的身体来缓解身体里无尽的欲望,却总有一个女子在远处盯着我看,而我却抓不到她;而没有月光的黑洞洞的夜晚,这个女子却前来满足了我的那种欲望,却始终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而我却要离开这个山村了。该小说与其说是在叙述故事,到不如说是在描写人性。小说通过对金樱、玉春、黑狗、秀兰、哑女、瘸子老四等几个人遭遇和故事描写,将一个偏僻落后的山村的愚昧和原始,质感地呈现在读者面前,浑然天成而不留痕迹。写到主人公自己的原始欲望,以及这种欲望得到满足的过程,也给人一种水到渠成的自然感觉。在写作技法上,用似真似幻的梦境来描写人的原始冲动,而他梦境中冲动的对象竟是他的女学生金樱,梦其实就是人的潜意识。而跟他真实发生性关系的女人,他自始至终也不能确定是谁。当然,仅凭小说的描述,读者大致上可以判断那女人应该是金樱的妈妈玉春,但作者却没有明说,主人公也不敢确认,此种手法给了读者一个想象的空间。小说尽情地描述了人的原始冲动,对肉欲的渴望,与寂寞有染,与爱情无关,尽管颓废,但却真实。能够编审这样的小说是编者幸运,它能使人欲罢不能,一口气读完。小说隽永,回味深长,编者倾情推荐。【编辑:鸿渐于陵】【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304101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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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鸿渐于陵        2013-04-09 18:00:47
  实力派作家
我没有个性,所以不签名。
2 楼        文友:逝水流年        2013-04-10 08:19:43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相逢,用文字找寻红尘中相同的灵魂。
3 楼        文友:泪珠魚儿        2013-04-10 10:07:39
  发配到六户屯,确实枯燥无味,因为那时候那里没现代人用的手机电视和电脑。好在那里还是有人,特别是有女人。一个男人,到了一个有女人的地方,肯定不会枯燥,还会有故事发生。“我”是个代课老师,可以教好学生,却没办法管好自己的身体不发烫,不冲动,白天可以压抑,可晚上睡不着觉,漆黑一片,就去河里释放一下吧。巧的是河边也有和我一样要排压释放的人,并且是个女人,无需过多交流,一触即合,各取所需。
   作者用朴实的文字,娓娓道来一个不带爱情的情欲故事,故事现实性强,不矫情。问好!
4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3-04-18 10:02:05
  这篇作品,用白描的手法把一个关乎人的原始冲动和肉体欲望表达得细腻入微,在偏僻的山里,人烟的稀少和外界信息的堵塞,使得这里的人们的思想还比较愚昧。作为一个临时代课老师,相继亲历了诸如金樱、哑女、秀兰、黑狗等等人的遭遇和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最后延伸至个人在夜晚的欲望,且有跟随着他的一个人影,这个人影是谁并没有道明,但从作品的内容来看,有可能是金樱的妈妈玉春,有可能是她人。这篇作品,结尾处似梦似幻的写法让人称道。这篇作品,揭示人性的作品,实乃佳作。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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