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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连载】第五章 牢狱之灾

作品名称:铁血将军戎马史      作者:买醉忆红尘      发布时间:2013-04-12 01:22:58      字数:6040

  “我欺负你爹?”王士隐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名字会和欺负二字联系在一起。一向忍气吞声的王士隐,到不得已之时才会出手,怎么会去主动欺负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呢?“俺不是说你,俺说王士隐。俺爹都哭了!”大黑刘很是不满“王士隐”的行为,同时对王士隐的听力大为怀疑。“哦,”听到此处,吴彤已经了解一些眉目了,在王士隐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大黑刘瞪圆了双眼,左耳贴近听听,换右耳听听,却只听得到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正一阵失落,不满的哼着粗气,王士隐开口了:“兄弟,咱俩相识实在不易,如今这样可好,我带你去找王士隐,,你先带我去见见你爹。”“好啊好啊,俺爹人可好了,俺爹请你吃好吃的。”大黑刘兴奋地拍桌子站了起来。在吴彤的一阵心疼中,桌子上的盘子碟子随着桌子的破损摔成了一地的碎片。
  刘天英府外,大黑刘喜形于色,两手拎着大铁锤子一路惊天动地的奔了过来,王士隐头戴斗笠,一身素装,低头跟在大黑刘身后,一路之上不少人指指点点,这一黑一白一胖一瘦,一句话也不说,黑的笑的那个灿烂,白的表情严肃,埋头只管行路。这俩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真叫人匪夷所思。进得门来,大黑刘的开心显然释放到了极点:“爹!呵呵,爹!”这刘府上多有下人停止手中的忙活,目送大黑刘带着个陌生的白衣人走进客厅。然而,客厅里并没有他们想要的场景,刘天英早已在三日之前就被张宏炎叫去喝酒,这都喝了三天了也不见个人影,张木香一人在客厅里生着闷气。偏偏就在这节骨眼上,大黑刘回来了,还一口一声爹的叫了进来,怎叫张木香不急火攻心?张木香伸出食指死命的戳着大黑刘的脑袋,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有人生没人教的贱种,谁是你爹?”大黑刘平时最忌恨人动他的头,一巴掌便把张木香的手打开,:“俺没找你,俺找俺爹!”“哼,他死了!你也去死吧!”张木香一转身,不再理睬大黑刘。“俺爹死了?谁杀了俺爹?谁敢动俺爹?是王士隐,是也不是?”张木香的气话在大黑刘看来无疑是天上的一声闷雷,愤怒的咆哮着质问着。张木香平素娇生惯养,嫁给逆来顺受的刘天英后更是无拘无束为所欲为,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大声的冲自己吼,她一咧嘴回过身来,对准大黑刘的脸就吐了一口:“贱种,叫什么叫?你那废物爹还用王士隐来杀?他也就你看起来像个人模狗样,我要他死他哪敢活着?”张木香颇为自己的骂街本领得意,不仅羞辱了大黑刘和刘天英,还无形中抬高了不少自己的身价。却不曾想,这句话……“俺爹,俺爹是你杀的?你杀了俺爹,俺扁死你!”大黑刘并不为自己受了一口唾沫而生气,只是从这恶毒妇人口中似乎得到了爹爹更为确切的死因。大黑刘举起手里的双锤,向面前那搔首弄姿的妇人狠狠地砸过去。试想,那张木香哪有王士隐的身手,一脸惊恐的瞪着那一百六十斤的锤子把自己头压到了脚的位置,身体剧烈压缩之时骨骼折断的声音加上张木香因受不了痛苦爆发的声嘶力竭的救命让人听来毛骨悚然,血肉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压力,喷涌而出,张木香的肉浆四溅,洒满了客厅的各个角落,王士隐的身上也沾满了血腥,他无法躲闪,但也或许他本身就无意躲闪,他以为这边是仇人,妄图利用那双铁锤砸死自己,如今自食恶果。夫人的叫喊惊动了所有的下人,侍婢门三五成群的涌入客厅,或狂呕,或尖叫,或落荒而逃,或极为冷静的笑:“呵呵,终于死了……”只有几个反应快的丫头去通报了少爷,可少爷又能怎么样呢,母亲这么突然的死了,怎么可能,张宏章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不顾身后美人的娇呼,跌跌撞撞的开得门来,张宏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大声责骂着这群该死的丫鬟胡言乱语,大早上不让人睡个安稳觉,还咒祖母!简直是大逆不道,他已打定主意,如果母亲好好的,那个报信的丫鬟立刻就变卖到青楼。当他亲眼的看到那血淋淋的现实,又开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那个弥漫这血腥味的客厅,窒息,那满身血污的大黑刘,骇人,那头戴斗笠的白衣男人,阴森,那祖宗牌位上无可争辩的沾满了张氏子孙的血液,还有地上那一滩肉泥,只剩下一颗头骨,这,这真的是那个要给自己娶亲的娘亲吗?突然间仿佛有一股冷冷的阴风钻进了自己的衣领,扶到耳朵边上,久久的不肯散去。张宏章浑身一哆嗦,两条腿就不听使唤了,栽倒在地上:“娘啊,娘啊……”哭了一阵,只觉得眼前两个影子一黑一白,阴森的笑着,牵起一条铁锁,挂在张木香的脖子上,口里念念有词:“冥道冥灵归,千里送魂飞。在世不行善,阎罗索命来。”张木香一声不吭的直起身来随着黑白二人往门外走去,张宏章一下扑过去想拉住张木香,张木香一甩长发,露出发绿的双眼,渗人的白皮肤上星星点点的布满了尸斑:“张宏章……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张宏章吓得魂飞魄散,大呼一声:“啊……”便不省人事了。稍微过了一会,张宏章缓缓得睁开双眼,先映入眼帘的是大黑刘和王士隐,吓得跪倒在地:“啊,到我了,轮到我了,啊,我不要死,啊,呵呵,在世不行善,阎罗索命来,呵呵。”张宏章呆呆的站起来往门外飞奔出去,边走边痴痴地笑着,吓得下人们都冒出一声冷汗。
  大黑刘不知道自己杀人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狠狠地甩了甩自己的大锤:“让你杀俺爹……”刘天英此时已经接到消息,赶回了家里。张宏炎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一见到张宏炎,王士隐便觉得大事不妙,这场设计好的阴谋原来只等自己自投罗网,王士隐纵身一跃出得门来,早有捕头领着一群官差在门外守候,王士隐心中暗自寻思,虽说甩开这队官兵的追捕身手已经绰绰有余了,但不免背上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真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再说,身正不怕影子歪,杀人的不是自己,想那县令也不会糊涂到误杀好人。捕头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见王士隐放弃抵抗,便不用绳索,只是让两个衙差压着,先送回衙门听审。
  客厅里刘天英一瞬间似乎变成了木刻之人,任凭大黑刘惊喜的大叫:“爹,你没死啊,爹!真好……”大黑刘两只粗大的大手摇晃着刘天英这些年来精心调养的身体,他一身的锦罗绸缎都要被撕扯破了。刘天英只是呆呆的看着张氏祖宗的牌位,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一黑,晕倒了过去。大黑刘背起刘天英就往门外跑去,和王士隐一样,遭遇到了捕头的围堵,大黑刘一声怪叫:“闪开!”便向人堆中冲了过去,衙役哪见过这么野蛮的逃逸阵势,一个个的闪开了身,让大黑刘跑了出去。很久,捕头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追!”于是衙役们又浩浩荡荡的向着大黑刘的方向追去。大黑刘的巨足留下的脚印,就算是个瞎子也能看得见,衙役们不敢跟的太近,只好循着踪迹,慢慢的觅了上来……
  大黑刘一路狂奔上了山,吴彤远远的看见大黑刘背着一个人从远方慌慌张张的来了,以为是王士隐出了什么事,心里不觉咯噔了一下。渐渐近了之后发现是一个不惑之年的人,才放下了悬了已久的心。大黑刘冲进茅屋来,把刘天英往床上一扔,大叫道:“救救俺爹!”吴彤走近小心的用手指探了探刘天英的呼吸,摸摸脉搏,抬起头来对大黑刘说:“别担心,你爹没事,只是惊吓过度,休息一下就好了。”“哦。”大黑刘嘟囔嘟囔嘴,看看刘天英,很想上前去看看怎么的,却又怕打扰到刘天英的休息,手足无措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着大黑刘滑稽的动作,吴彤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大哥呢?他不是和你一起去的?”“俺不知道啊,俺出来时一大堆人挡着俺,俺就冲出来了。”“那你快去找找,说不定出什么事了!”吴彤听得一大堆人追着,虽说对丈夫的身手有充足的信心,但不免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哦。”大黑刘想守着些刘天英,可看吴彤那着急的摸样,又不忍心拒绝,只好十分不乐意的答应了一声,十步九回头的出的茅屋。
  大黑刘下得山来,一路寻思着爹爹怎么样了,要不回头看一下,可又怕吴彤那张焦急的脸,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在快到山脚的时候,大黑刘又犹豫了一遍,这次和前几次犹豫似乎有那么一些不一样了,他一脚踩空,掉进了一个大坑里,大黑刘本想大声嚷嚷两嗓子,只见外面洒下些白色的粉末状东西。大黑刘一吸进去,便感觉昏昏沉沉的想睡觉,眼睛一闭,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捕头得意的一笑:“任你武功多高,也躲不过我家传的十香软筋散。弟兄们,给我绑了!”一群衙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黑刘从坑里拉了出来。捕头领着俩瘦弱的衙役在前面开路,十几个壮实些的衙役抬着五花大绑的大黑刘哼哧哼哧的跟在后面,向县衙的方向走去。
  日落西山,一片血红的云彩挂在天边,太阳安详的闭上了双眼,倾听着傍晚乌鸦的聒噪,各家各户升起了炊烟缕缕,玩耍的孩子从远方往家的方向赶过去。劳作了一天的农夫背起了沉重的农具,拖着疲惫的身体,想象着家里妻子做的多么多么可口的饭菜,没曾想还是一成不变的萝卜白菜。
  当晚,月亮都躲在厚厚云层里不肯露脸,正是盗窃的好时候,一个黑影从张府的围墙里一跃而入,小五提着一盏灯笼走在巡夜的路上,听到动静,慌张的大喊一声:“谁!”脸上渗出一丝冷汗,他知道小姐刚刚去世,还是惨死。下人中传说张宏章就是看到了小姐的鬼魂才精神失常的,虽然小姐出嫁后就已经自立门户,可难免会回来找一下什么东西,万一真是!想到这里,小五哆嗦了一下,壮壮胆小声说:“小……小姐,是……是……你。”“呵呵呵呵,还我命来……”小五虽然做了充分的准备,但万万没想到会真的得到回应,吓的魂不附体,一扔灯笼,大喊着:“鬼呀!”夺路而逃。这是他跑过最远的一次从后院到前院的距离,也是最快的一次,若不是撞到张大厚实的肥肉上,恐怕这辈子都停不下来了。张大大喝一声:“什么事!”顺手一个耳光便抽到了小五的脸上。小五吃了一记打,精神反而恢复了不少:“管家,后院……后院有鬼!”“有什么鬼,只有你一个胆小鬼,跟我去走一趟!”张大斥责道。虽然小五极度不情愿,可管家的命令,下人是不能违抗的,再加上有个人和自己一起去,让小五的心里也可以稍微踏实一些,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张大一步一惊的向后院走。
  张大当先开路,沿着后院走了一圈,并没发现什么“小姐”,正要责骂小五蛊惑人心的时候,只听一声铃铛响,十分的悦耳,在这大半夜听来,就像一声催命音符,吓得小五又是一声尖叫,幸好张大反应快,堵住了小五的嘴。张大知道,银铃是后院储藏室的防盗系统,这时候响起来,只能说是有不速之客造访张府,张大用手比划了几下,小五会意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向前院走去,张大独自一人,微抚着自己的胡子,若有所思。
  不一会,一个黑影嗖的一声从储藏室中窜出,本想借着夜色原路返回,冷不防火把呼的一声全举起来晃得如同白昼一般,那黑影登时就现了原形,原来是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瘦小青年。小五一把揪起那人的衣领:“哼,我说这几日府上老是丢失东西,必是这小贼!”那青年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一群家丁绑起来吊在了大梁上,只等天明便交给官府。
  第二日,县太爷一伸懒腰,晃晃悠悠的从内堂出来,挤着眼睛坐到大堂上一拍惊堂木,有气无力的说声:“升堂……”两面的衙役个个东倒西歪敲着地板,想没睡饱一样:“威武……”“带人犯!”师爷一声断喝,倒是给死气沉沉的大堂添了些活力,然后王士隐和大黑刘就被带了上来。大黑刘一脸的不乐意:“大清早就叫俺起床,真是,俺还没睡饱呢。”张宏章跟张宏炎两兄弟早早就在堂上等候了,张宏章不时的傻笑一声,把手指伸到嘴里,口水沿着手指流到了袖子上。这个动作张宏炎纠正了无数次可还是阻止不了,只好任由他去了。张宏炎趾高气昂的对县太爷说:“大人,刘黑跟王士隐合谋杀害我姑母之事,我昨晚已经详细跟您说过,请您当机立断,还死者一个公道!”张宏炎故意把昨晚二字说的特别重,让县太爷不由得想起腰里揣的金子是多么的沉重,县太爷咳嗽一声:“啊,王士隐,对于张大少爷状告你杀人之事,你可认罪?”“小人无罪……”“不认罪?用刑……”对于那些冥顽不灵的笨蛋,县太爷一向懒得多费唇舌。王士隐万没想到县太爷会如此昏庸,但已深入虎穴,逃了便有理也说不清了,只好权且记下这顿打,日后再寻求机会报复。“刘黑,你可认罪?”“认罪是啥?认罪能给俺吃东西吗?俺饿了。”“吃烤鸡!嘿嘿嘿,吃烤鸡!”张宏章不知道怎么的嘀咕了一句,大黑刘立刻来了精神,口水都升了一大片:“认罪可以吃烤鸡!呵呵,俺认!呵呵。”“大人,犯人已经认罪,请处死凶徒,以正法规!”张宏炎一看奸计得逞,顺势落井下石道。“嗯……”县太爷几乎不带犹豫就要退堂了,王士隐忍住背上的疼痛高声疾呼:“小人无罪!”张宏炎冷笑一声:“知情不报,罪加一等!”县太爷对于这扰乱公堂并没有做出应有的反感的“气度”,站起身来,伸伸懒腰,边打个哈气边挥挥手:“一切按张公子说的办,本官累了,后堂歇息去了。”留下一群衙役师爷收拾后场。
  夜幕又一次笼罩了整个环水城,今夜的月光格外的皎洁,仿佛是要让世人看清一些人的本来面目。小五急急忙忙的跑进自己的屋子里,回头见没人跟来,蹑手蹑脚的关上门,撑开自个儿的棉被,钻了进去,又伸出脑袋仔细看了看周围,确定周围没有异常,才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两大锭银子,塞到床铺的最下层。那地方已经有了好几锭银子了,小五自从进了张府,没少从中捞取油水,管家最近连续几次大清扫,想揪出偷东西的人,幸好前日那小贼把一切罪名都扛了过去。这几日手又痒了,所以又拿了一些贵重东西到当铺变卖,获得了不少好处。但得了好处也不是件很爽的事,钱多了,觉就少了,今夜,小五又得抚摸着银子失眠了。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一个人,他没偷东西,却做了比偷窃更卑劣的事。这一刻,他忍不住都要去看看敌人在过什么样的生活了,这场胜利来得太不容易,来得太值!张宏炎手里拿着花扇子,不时挥舞下把身边嗡嗡乱叫的苍蝇赶走,牢头乖乖的在前面引路,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跟大少爷介绍着监狱里的东西,本身只是一个脏,一个乱,就能形容的监牢,被牢头说的是天花乱坠。张宏炎只想快些找到大黑刘和王士隐,不耐烦的皱着眉头,一挥手,身后的奴仆扔下一块银子:“我家少爷想找王士隐和刘黑!”“哦,小人这就带路,这就带路……”牢头一回身,走了几步,就到了大黑刘和王士隐的牢房。大黑刘一见有熟悉的面孔过来,乐呵呵的迎了上去,扶着木柱:“嘿嘿,给俺送烤鸡来了,俺吃烤鸡!”张宏炎看着大黑刘的馋样,突然的想起当日大黑刘把自己也归于“饭桶”之流,冷笑着:“黑胖子,你记住,饭桶只有你一个,我可没你像你一样脑子有毛病!哈哈……”发泄完心头的火气,张宏炎轻松了许多,对,还不能轻松,还有一个人没有受到应得的惩戒,张宏炎盯着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王士隐,酸溜溜的说:“哎呦,这不王士隐吗,哎呦神勇非凡,渍渍,如今也像狗一样爬不起来了?哼,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王士隐平白受了五百的板子,恨得牙根痒痒:“我有朝一日出得此牢,必将你碎尸万段!”“出得此牢?哈哈哈,做梦吧,这个牢,就是你的葬身之处!”张宏炎懒得在听垂死之人说话,目的已经达到,径直离开了牢房,牢头赶紧追上去:“哎呦,张爷慢走!”牢房里顿时又恢复了刚才的空寂无声。一会,大黑刘突然转过头来,问王士隐:“他刚才好像喊你王士隐唉……”王士隐不知道怎么来回答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天知道自己回答是王士隐,大黑刘会不会直接把他捏碎,只好低头不语。大黑刘见得不到回答,只当是王士隐已经睡熟了,翻了个身,自顾自的睡觉。这时,对面的牢房突然传来一声轻呼:“兄台,你也是惹了那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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