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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散不去的月光(短篇小说)


作者:紫月清影 秀才,2775.9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7605发表时间:2013-08-16 03:21:40

【流年】散不去的月光(短篇小说) 1.
   坐落在铁路道旁的一栋四层楼的平房被火车的鸣笛声笼罩着,尽管如此,亦是丝毫不影响楼里的青男少女们嬉笑俏骂。楼里许多二十不到或二十出头刚从专科院校出炉的孩子们,不嬉闹,又该思考些什么深沉的问题呢?不过凡事总有特别,和灵薇住一层楼的白子璇就从不嬉笑,性格孤僻,少与人言语往来。虽是有些年长,可也正当妙龄。也不知她的寡欢中藏着怎样的故事?
   这一栋楼是一个食品工厂的集体宿舍。一二楼住着男生,三四楼住着女生。一部分有身份地位的除外,他们都安住在花园小区楼里住着单间。
   灵薇与白子璇的宿舍正对面。白子璇长得娇小,若是遮住那张脸看,算个美人。
   一个叫彦斌的男子总来看白子璇。坐在她的床头,说着些什么,给人感觉总是有些别扭。后来发现,是他的身段,将那张床和床上的白子璇显得格外短小。来得次数多了,宿舍里的人也就习以为常,各自进出,都当没看见。
   这一晚,正值风雪盛宴。灵薇踩着细碎的步子急促地从外面回来,正好彦斌提着水瓶在为对面宿舍的白子璇温洗脚水。白子璇的小脚放在热腾腾的水里,定是幸福极了的吧?平常女子家,幸福与否,无需定眼细瞧,只瞟一眼,也可瞧出。只是灵薇看不出白子璇是怎样的状态,她似乎总在自己的情绪里自斟自饮,外人感染不得。
   彦斌是食品厂的质量督导,以大多数女人对男人的标准,他是个富有魅力的郎君。只是万千佳丽,谁又知谁能真正走进他的内心并住下来?何况缘分之事从来无人早知晓。于是多了许多肤浅的频频回望。
   在灵薇看来,彦斌与白子璇之间少些恋人间该有的温情,但也绝不止朋友那么简单。
   多少年华,多少情爱,愀然不乐或恣意尽欢似乎都需要一场策马的勇气。这一年冬天,满城飞雪,彦斌穿着正装去白子璇家了,大家都这么传。只是听说白子璇是先走的,彦斌次日才去。
   “也许此去,他便是在哪个烟花巷里寻觅到她,许她情深共度或平淡相守吧?”灵薇这么想。不经意,手指间一页纸张悠然孤飞,泄漏了少女的一桩心事。
   不过一日,他便回来了,只自己。看上去有些沉郁。
   猜测纷纷……
   又过了一日黄昏。白子璇在404宿舍里咬伤了彦斌,小手臂两道很深的牙痕,很快同楼层的人人尽皆知,当天白子璇就消失了,连同她宿舍里的行李。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白子璇走了,彦斌也再未再那层楼里出现过。恍然间,灵薇竟觉得少了些什么……
  
   2.
   灵薇任职人事部。要说她的身姿与容颜,那都是极美的!她的身上,有着不着尘烟的味道,无论是穿衣,作活,举手投足诗意浓浓,散发着别样的神韵,且肌肤胜雪,那手背的细管犹如青藤一般附在薄薄的皮内,像是一碰即破的感觉。有人夸说她是件上等的艺术品。连清洁的老妈子见了她,也总笑容满满。这是灵薇与生俱来的魅力,不知有多少人效仿她的仪态、风格,岂料有些东西无可复制。
   春秋的灵薇最喜欢穿一双玫红色的平底鞋、颜色各异的贴身长裤、一些简单的收腰上衣,一头黑发齐齐地垂在前后,连一向高傲的老板的机要秘书,也要多回眸几眼。她有时候的样子看上去很羞涩,却从未见她脸红过。没有人听说有关于她的风月事。许是因为她太美,没人敢轻易去敲叩她的心门。
   彦斌与灵薇有交集,是起源于有一年年终工厂活动中的一场游戏。每一项活动各有一个负责人,活动内容也由负责人拟定。灵薇拟定的活动是一个两部曲的游戏,彦斌被归为灵薇的游戏活动组。游戏一:由三十人组成,每十人为一组,对准第一位的后部而坐,依次竖列。每个人不许说话,不许回头,由灵薇将内容用手指划在每排第十位人的背部,以此传递到第一位,由第一位将答案写于黑板上。内容可为英文字母,或百分比,或阿拉伯数字相加减、相乘除,加减乘除的答案没有规律。每组人有三分钟时间相拥商议各种符号传递的方法(例如:用手同时捶左腰和右肩代表百分比)。谁排在最后,谁排在最前方,对于信息传递的准确性,都至关重要。游戏的目的在于促进团结,以及锻炼个人的识别能力和洞察能力。游戏的胜负由速度和准确率论定,三轮定胜负。赢了的小组有权利参与第二步游戏的内容,输了的小组进入第二环节的游戏,接受惩罚。
   这一天,每个人的脸上都漫溢着喜悦。游戏一结束,有一组(十人)胜出,二十人进入下一游戏。游戏二:道具是一页薄薄的抽纸,由胜出的十位写上用人体的什么部位来夹住这张纸。二人一组。谁与谁一组,用身体的哪个部位完成任务,捻纸团决定。胜出组的笔下可不留情,彦斌抽到的纸团便是——与组员用鼻尖夹住由上落下的纸。这可是纸团中最刁钻、最难做的一个动作。恰巧彦斌抽到的组员晓児个头小,与彦斌的高个极不对称,也不知是晓児怕出丑还是彦斌英气逼人,她就是躲闪不上。人群里不知是谁使了眼色,灵薇莫名其妙地就被大家伙一拥而上推到了彦斌面前,像灵薇这样的女子,她怎会弃场?所有的活动中,怕是就此处此刻最为精彩最为摄人心魂。彦斌与灵薇几次鼻尖的碰撞,都没有夹住……最后以脸颊紧贴夹住纸,结束了游戏。
   有些人有些情韵之间,无需太多的花絮,亦可直抵于心。
   待到春花烂漫时,有一朵情花,也在烟尘里苞蕾初绽。
  
   3.
   彦斌与灵薇恋爱了……这个消息一传开,人人都觉着,灵薇是上天的宠儿,集美与幸事于一身。
   彦斌的家在百里远的一个村子里,家里有个母亲,有个大彦斌三岁的哥哥。听彦斌说,哥哥长得不丑也不矮,只是有轻微的智障,所以一直没有讨到对象。
   彦斌的母亲见到灵薇时,没有很高兴,灵薇的风姿万种在这位农村母亲的眼里显得格格不入。然而这些对于灵薇,对于她与彦斌的感情来说,都不算是障碍,毕竟彦母眼里的不如意远不及她渴望香火的心。
   人们常说,最美不过市井声,最香不过农家饭,最皎洁不过山中月……在与彦斌朝暮的几日里,春暖、燕欢,岁月静好亦不过如此吧。
   春日的夜晚有丝丝清凉,彦斌为灵薇披上自己的衣衫,一起散步,看溶溶月色亲吻着山石人家,好似轻柔的软语,溉了情深,媚了天长。
   这一晚,彦斌对灵薇讲了他与白子璇的故事:“我的父亲是一位木匠,因当时手艺还不错后经人辗转介绍去了子璇的家里做工。完工那日,子璇的父母为了感谢父亲便多劝了些酒,那晚的酒竟让我父亲丢了性命……为了生计和我的前程,母亲不依不饶地逼子璇一家承担我日后的学费,后来子璇的父母同意了,同时也附带了一个条件,让我学成后娶他们的女儿白子璇。当时我也就是个孩子,一切都是母亲安排。之所以我进这家工厂,也是母亲的命令,照顾子璇,兑现承诺!原来的子璇其实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因为曾险些遭人凌辱,后来性格就开始变得孤僻,极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深知她不是我甘愿为之画眉的女子。那一次我去子璇的家里,是为了将一切说开——当年的事,事出意外,再以婚姻为代价纠葛下去,是我所不愿的,若是子璇的父母同意,以后愿意以钱的方式给予一定的回馈……子璇的父母沉默了,他们知道勉强的瓜不甜。只是子璇在咬伤我的那一刻,我知道她对我还是有怨恨的!”
   灵薇由心地应和,人海苍茫,有君如此,堪比倾城。
   彦斌与灵薇的爱情沐浴着岁月的柔光,此后经年,都难忘的画面。小灵薇八岁的弟弟灵熙常说,彦斌与姐姐是凡尘里的一对金童玉女,是故事里的公主与白马王子,如此佳话,逗得父母合不拢嘴!
   两年后,彦斌与灵薇添了一位漂亮的女儿,彦斌给女儿取名——彦碟。在他们身上,不仅有令人瞩目的容貌,更是有令人谈之醉心的和美姻缘。
  
   4.
   日影如飞。温天暖地的岁月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拥有了也并非能与生命线等长。
   幼女彦碟刚蹒跚走路时,彦斌在一场车祸里丧生。悲痛是入髓的,眼泪却宛然在瞬间枯竭了,灵薇只觉得自己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身体里充斥着撕裂之声……直到彦斌的棺木不在了老家那间瓦舍厅堂,灵薇依旧说不出一句话来。当日她灌了自己一大碗酒,酒入惆肠,仿佛才更清醒。
   泪如雨……
   婆婆彦母烧着彦斌的衣物,撕剪着他与灵薇铺过盖过的被单(彦斌老家的风俗,人一旦死了,就得将夫妻间共同用过的东西销毁),哭得撕心裂肺!可谁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生命,从来无常。
   肇事主咬定责任是双方的,彦斌的生命,只值了十几万。对于灵薇来说,钱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不值钱过,因为在她心里,彦斌是无价的。然而人看钱的角度不同,对于彦母来说,这笔钱比任何时候都值钱,那是儿子的命换来的。于是这笔钱该如何分摊,彦母便在心里盘算开来。钱有时候能使一个人的嘴脸变得陌生,哪怕这个人你曾经再熟悉再贴近。
   一日婆婆彦母对着灵薇说:“说一千道一万,怎么说,人也走了,你看孩子还这么小,要不……你以后就跟了他哥吧,也不用担心钱怎么分了,反正都在自己家里……他哥人老实,会照顾好你们母子的。我娘家以前就有过这种‘续弦’的例子,人家也没人说啥,过得挺好的……”
   “天!他的儿子走了也不过数日啊!作为母亲,怎能有如此荒诞的念头?”续弦,这可是灵薇听也没听过的怪词,灵薇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灵薇病倒了,似一朵快要凋谢的莲花。灵薇的家境虽不算富贵,但总是城市人家,也是生活无忧的,双亲又怎能忍得爱女如此一再受挫?彦母既言至于此,这缘分又何必再续!双亲即刻将灵薇带回了家。
   后来的灵薇常静立于江边,那张脸上温婉少了,添了悲戚。只是在女儿彦碟面前,灵薇笑容如初。不会不痛,不是无泪,也许那些泪,都沾着烟霞一起,悄然饮下。
   山长水远的人世,终还是要走下去。至少,她还有彦碟这个希望。
   两年后,灵薇在一家旅行社立稳,并以她出色的导游风格,创造了属于她的个人市场。而灵薇性格中那种不张扬的惊艳,以及超乎寻常的柔韧与平宁,亦是塑造了她独一无二的人格魅力。
   对于灵薇来说,做导游工作不仅让众多游客采拾一路的精彩,留下了美好的回忆,重要的是,她想让自己的心去旅行,在大自然辽阔的世界里得到一种释放……
   事业的遂心如意,给了灵薇一些心灵的慰藉。同时,工作也更加忙了。
   早春的巷子,徐徐清风,吹起路人的衣衫,灵薇的母亲常想:“今天的薇儿,不知又在赶往哪里,遇见谁,路过怎样的风景?”心疼着女儿,也心疼着孙女彦碟。不知怎么地,这些天彦碟比先前话语少了许多,脸色也显得苍白,灵薇的母亲想到此,心头掠过一阵担忧。
   这天清晨还未上路,灵薇便接到母亲的电话:“薇儿,你快回来看看彦碟这孩子,今早起来我给穿衣服,没注意碰到了鼻子,就流血不止了,我刚送到医院,医生说要进一步检查……”
   “妈,你别急,我马上启程回来!”这个孩子对灵薇来说,是一切!
   灵薇回来时,灵薇一家人藏着“重型再障”这个结果心发抖,他们不知道如何将这个结果递给此时的女儿,更不知她是否能再承受这样突如其来的打击?
   医生告诉灵薇:“一些再障贫血症状与其他疾病贫血症状相似,不具有特征性,因此,很多患者发现时已回天乏力……”灵薇怎么也不相信,她不信!从来娴静淑女的她,疯一样地摇着医生的臂膀,她希望医生告诉她,这个结果弄错了,她几度晕厥,也无人告诉她是检查结果错了。她抱着女儿彦碟泣不成声。哭声里有悔,有不甘,更多的是绝望。——她最爱的爱人走了,她即使碎了心也要生活下去,因为还有他们共同的最爱的女儿,可为了日子更好,女儿病了她却浑然不知……如今,如今即使拿自己一命换女儿一命她也愿,可还有机会吗?
   辗转,只六个月,彦碟便与世长辞!
   25至30岁,一个女人气质、风韵俱佳的时候,先失去爱人,后失去孩儿,不知道此时,还有没有人夸她是上帝的宠儿,集幸事于一身?
   流水人生,走过的岁月仿佛在一夜间成空白,又仿佛早已写满了恩爱离别。灵薇伫立于滔滔水岸大口大口呼吸着,她想把那些伤与悲如烟水一样吞进肚里,还街头一个安然无恙的自己,然而,她终是做不到的。
   灵薇悄然离去,如一叶扁舟,百舸千帆后,独自漂流……
  
   5.
   红尘万丈,几度春秋,多少情爱被光阳毫不吝惜地抛掷,即便心中无限怅叹,也是流连不回那些恣意尽欢!
   一年后的秋天,灵薇踱步于雨后天蓝的丽江古镇,一袭蓝衣,发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透着淡淡的忧郁,淡淡的香。
   明天,或后天,灵薇将去往玉龙雪山,那个灵逸静美的神圣之山。下个地方,是气派宏伟的木府,或是世人寻觅已久的世外桃源——香格里拉,或更远的地方……
   快中秋了,夜晚的丽江古镇美丽而典雅,灵薇一直走一直走,独自,像是要将生命耗尽。夜深了,阑珊角落,传来幽暗的乐声——是温金华的《風中的你StandingInThe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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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个爱到极致的故事。其中有甜蜜,也有凄婉和忧伤!灵薇是个美到倾城的女孩,彦斌是个有魅力的郎君,因工厂游戏娱乐而碰出爱的火花,两人相恋若神仙眷侣,结合成一段令人谈之醉心的和美姻缘,并有了一个可爱伶俐的女儿。可天妒红颜,再好的东西也有失去的一天,再爱的人,也有走远的一天;再美的梦也有苏醒的一天!先是彦斌在一场车祸里丧生,婆婆又迫她续弦给彦斌的哥哥,再后可爱的女儿病逝,命运空前绝后的残酷!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灵薇流浪到丽江古镇。人的一生,总是难免有浮沉。不会永远如旭日东升,也不会永远痛苦潦倒!灵薇因为心存渴望和对生活期盼,因音乐而驻足,因善良而敏感,干枯的心灵再次沐浴月色的净洁,澄澈!全文构思精巧,语言精炼,优美如诗。读这样的文字,确实是一种美的享受!问候紫月,谢谢奉献美文,倾情推荐!【编辑:泪珠魚儿】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3091727】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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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泪珠魚儿        2013-08-16 03:29:16
  盛夏的夜晚,品读如此诗情画意的文字,如畅饮冰冻的加多宝或冰糖雪梨,心里淌过甘甜和清冽!
回复1 楼        文友:紫月清影        2013-08-16 11:28:49
  那么晚了该休息,居然还在审文,鱼儿辛苦了!
   问好,敬茶。
2 楼        文友:述而游客        2013-08-16 08:35:02
  恰应了那句有些陈旧的老话:红颜薄命。坎坷的人生路上,这一方月色惠及的绿茵,可以驻留吗?但愿!
述而不作
回复2 楼        文友:紫月清影        2013-08-16 11:31:45
  老哥哥,您真早啊!
   管她红颜是不是薄命,您还是先吃了早饭吧,身体重要,嘿嘿。
3 楼        文友:风逝        2013-08-16 22:47:02
  影儿的文是一首凄美的诗,情景交融,韵味极美。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回复3 楼        文友:紫月清影        2013-08-17 19:59:02
  呵呵,谢谢风姐谬赞,惭愧惭愧!
   问安姐姐。
4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3-08-17 16:41:10
  凄美,千转百回,难道天妒红颜?
   柔肠诗意秀丽的文字,让人流连忘返……
回复4 楼        文友:紫月清影        2013-08-17 20:02:13
  哈,山哥,天妒红颜之事可是多了去。
   我倒觉着,这秋老虎来了,让人流连忘返的,怕是只有西湖凉水啊!O(∩_∩)O~
5 楼        文友:逝水流年        2013-08-17 17:51:20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相逢,用文字找寻红尘中相同的灵魂。
6 楼        文友:喜有此李        2013-08-18 16:12:50
  凄美、哀怨的故事,配以温润如玉的文字,使小说从视觉到心灵都给人以深刻的触动,直抵灵魂!
   文后的描述,给人以无尽的想象空间,而当中也极具哲学式的心灵剖白,理应是主人公在参悟人生沧桑与世事纷繁之后所修得的“经道”——人生不正如修行吗?当然,也是文本主旨从儿女私情抬升至可供世人共鸣的一笔,过渡自然,淡若无痕。
   好小说,好喜欢,问候影儿!
回复6 楼        文友:紫月清影        2013-08-18 17:05:22
  我一直知道,你的眼睛很厉害,你的按,也从来都是令人怀念的!
   不管小说写得如何,我都高兴并喜欢你的这句喜欢。
   问好,安。
7 楼        文友:阳光下的红叶        2013-08-18 21:16:00
  月光如水,却终究冰凉。
   散不去的月光,也散不去那永恒不变的忧伤。
   影儿的文字,越发轻灵细腻,将女主人公灵薇——一个美到极致却又让人心疼到极致的女子的性格,刻画得栩栩如生。
   只是这样的文字,终究是太过悲伤。
   不知道灵薇在那个古朴安静的小镇,还能不能够找到真正的自己呢?
   好小说。
   好影儿。
   我都喜欢。
做一个简单的人,平和而执着,谦虚而无畏。
回复7 楼        文友:紫月清影        2013-08-18 21:42:09
  亲爱的叶儿,你一来,我就一阵欢喜。
   终还是喜欢你的文字,婉约、俏皮,如你这个可人儿。
   可惜影儿妹妹心不灵光了,一下笔就这样了,你说咋弄?
   楚楚滴叶儿,愿安好。
8 楼        文友:孤独舞者        2013-08-28 16:21:41
  月光如水,无论是洒满清辉的圆月,亦或是暗淡无光的残月,只要有月在,就会洒下一片清辉。灵薇的命运令人感叹,但她的坚强却让人深深敬佩。我坚信:风雨过后,终会彩霞满天!
回复8 楼        文友:紫月清影        2013-08-28 19:56:21
  “风雨过后,终会彩霞满天!”这话咋像是对我说滴吶,嘿嘿~~
9 楼        文友:孤独舞者        2013-08-28 16:23:32
  笨影儿,俺刚来就来看你的文,够意思不?读完你的这篇小说,我还真有写文的冲动了呢。回头空了,我就和你写个同题文好了。嘿嘿,欢迎不?
回复9 楼        文友:紫月清影        2013-08-28 19:54:07
  臭舞,你才想起来来这里瞅瞅啊,哼,对你可不满意许久了!
   快写快写,我等着呢。
10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3-12-16 01:38:19
  才知道你发了这篇小说,早知道我就跟你写同题了。
   这个题目我很喜欢。亲,白天睡得时间太长。我没睡着,起来听歌。
   抽空来读你这篇小说。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回复10 楼        文友:紫月清影        2013-12-17 21:44:14
  好的娴,我很期待你写的。
   没事,你那么忙,读不读都没事。
   晚上好好睡,白天可不睡的,这天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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