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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存在(短篇小说) ——黄有才的悲剧


作者:四木 布衣,175.4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083发表时间:2013-09-21 21:18:48
摘要:以前村子里经常流传着这样一段描述,说吸毒的人肚子里面没有肠子没有胃,只有一条条长得怪模怪样长着六个头像蛇一样的怪物,他们不吃粮食蔬菜水果,他们只吸白白的像是面粉一样的粉末。有时候他们没有那种白色粉末吃了,他们便会像魔鬼一样吸人血。因此他们都长着两颗黑黑的长长的獠牙,脸上左一块右一块都是斑,眼睛深深地凹下去,就像是村头那两口枯井一样深不见底,两颗眼珠白天红红的,晚上却闪着绿幽幽的光。他们的身体高高瘦瘦,就像是阎王身边索命的夜叉,不仅会索人家的命,还会索自己的命。


   一
   老黄家的厨房着火了,冲天的火光,把黑夜照得通亮。长长的火舌,顺着墙壁急促往上窜。漫天的大火,把建在厨房正上面的房间烤得像是微波炉。睡在水泥板上的番薯,经不住热气的折腾,小的都已经熟透了发焦了,而成人拳头般大的也已经被烤得半熟。
   首先发现大火的是睡在偏房里的黄杨氏,她撑着拐杖跑到儿子老黄的房间,用力拍着老黄的房门,歇斯底里地呼叫老黄起来救火,声音里面充满了恐惧和不知所措。老黄听到老妈子惊慌的呼叫声和哭声,连忙从床上滚下来,顾不得披上外衣,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就从卧室冲了出来。
   他首先想到的是睡在厨房正上面房间里的三个孩子。还没走近房间,脚底下已经传来一片火热,火辣辣的疼痛从脚底下传来,直击大脑。但他顾不得那么多,咬紧牙齿忍住疼痛,冲到门口,一把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刚刚打开门,一股较先前更猛烈的热气扑面而来。深冬的夜里,老黄没穿外衣就跑出来,原本还感觉冷,凉飕飕的感觉从后背脊梁骨直戳心窝,但被这热气一扑,老黄不但不再觉得冷,反而热得满头大汗,额头上的汗珠像是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地冒了出来,他肌肤上沾满了由脂肪和汗水混杂成的油,整个额头整个身子,在黑夜的亮光里闪着蜡黄蜡黄,像是刚从油里捞上来被炸过的鸡皮一样的颜色。他顶住扑面而来的热气,右脚刚刚伸过门槛,就像触电般弹了回来,刚刚踏过的地方传来滋滋响声,留下了一只暗灰色的大脚印。
   “啊!”痛苦的声音从老黄的嘴里传了出来,“老妈子,怎么着火了?”老黄的右脚在不断地颤抖,痛苦已经扭曲了他原本黑得看不见表情的瘦脸。
   黄杨氏站在远处,老黄老婆黄白氏也愣愣地站在远处,她们都张着嘴没有说话。从房间里扑出来的热气使这两个从来没有见过大火的妇女呆呆地站在原地干着急,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房间里原本正在熟睡的三个小孩也被热浪惊醒,先是一个坐在床上哭,接着是两个在哭,再后来是三个一起哭起来,哭声越来越大,像是雷达的声波,夹带着浓浓的火热在冰冷的夜里飘向远方。
   “你他娘的愣在哪里干什么,赶紧提水灭火啊!”老黄看着呆在原地的黄白氏,急得大声骂了一句,强忍着脚底传来的钻心疼痛,急急忙忙跑下了楼梯,楼下马上传来乒乒乓乓铁通撞击的声音,接着老黄就提上来了两铁桶水泼进房间,房间里立即传出冷热强烈撞击的嗞嗞声,地上冒出一片白茫茫的蒸汽。
   孩子的哭声以及回过神来的黄杨氏惊天的尖叫,像一把利剑一样撕破天空,扩向远方。周围的房屋也亮起了灯光,混着漫天火光,把黑夜照得比白天还要光亮。在远处不知谁说了一句“好像老黄家着火了”,接着便是人头涌动,静寂的夜空传来了乒乒乓乓铁通撞击的声音,一桶桶冰凉的井水,穿过扭曲的间,扑向正跳得欢愉的火苗。
   鸡啼二遍,太阳还躲在地里睡觉。烈火在众人一桶水一桶水的不断压制下,终于慢慢退却了,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几点火星垂死挣扎,烧不透的木柴不屈地冒着浓浓的黄烟,呛得人眼睛直流泪水。
   厨房里面的一切都化成了黑色。原本堆得满满的用来过冬熬粽子的木柴,现在只在地板上留下一层厚厚的黑不溜秋的骨灰。橱柜是早已经没有了的,常年定居在里面相处得融融洽洽的瓷盘瓷碗,早在橱柜倒下那一刻,便各自争着逃命,结果互相拥挤摔得满地都是,只留下被烈火烤得越发坚硬的残片……唯一得以保持完整的是四面墙壁,因整间屋子都是钢筋水泥建造的而得以幸存,但就算如此也不免染上黑色,漆黑的烟灰完全掩盖了原本的白色,赤裸裸地炫耀着这场大火的猛烈。
  
   二
   老黄家发大火了,村里村头,大路田埂,富家贫户,出力的没出力的都在议论,有人说是村里的白粉头没粉吃了发癫乱点火,有人说是老黄的仇人趁黑报复,有人说是老黄的二娃在煮夜(煮晚饭)的时候没有注意,把火夹丢在禾杆(稻草杆)里起火了。大家各说纷纭,莫衷一是,到最后有的人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干脆跑到老黄家里问个清楚。
   老黄的脚在扑灭大火之后,在黄白氏的搀扶下,赶着黑敲开了距离老黄家大约三十分钟路程的村里唯一一个医生的大门,包上了雪白的布条。他的脚在伸进房间门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烫得像是油锅里的腐竹,起了一层水泡。再加上忍痛提水扑火,老黄的脚底早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水泡一个个被磨破,露出红通通的嫩肉,上面沾着一层黏黏的血水。
   在众人赶到他家欲要问个明白的时候,老黄一家人正在清扫现场。像刚刚扑火的时候一样,他们再次提来一桶桶水,泼在墙上冲在地上,想要扫净大火留下来的痕迹。老黄因为脚痛,就搬来木凳坐在门口,慢悠悠地用食指和拇指,捻起一小撮金黄金黄的烟丝,搓成一团放进水烟筒的烟嘴里,划燃一根火柴,吧嗒吧嗒地抽起烟来。在吐烟之余,老黄的眼角偶尔瞄几眼正在扫地的黄白氏,一桶桶清清的井水从她的手里泼出,刚刚碰到地面就变得黑黑的,上面还飘着一层厚厚的火灰。老黄的眼睛里充满迷离。
   当众人来到他面前向他提出他们的疑问时,老黄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门外的龙眼树,他正在思考问题。其实老黄也是一头雾水,他不明白厨房为什么突然就着火了,一厨房留来过冬熬粽子的柴火就这样燃烧殆尽。因此当众人问他时,他也只能一脸迷茫地摇了摇头。众人从他的口中得不到答案,自然也就更加坚持着自己的猜测,继续吵了起来,嗡嗡的吵闹声就像是集市里面的讨价还价声,也像猪圈里面公猪仔的打架声。老黄嘴里继续吧嗒吧嗒抽着水烟,黄黑黄黑的烟在他的肺里绕了一圈,然后从他的嘴角冒出,挤开空气,盘居在他的周围,最后慢慢地笼罩住了他整个脸。
   老黄心里正在恨恨地想,到底是谁在使坏心眼,摸黑放火那是强盗干的事,那是招天谴的事。要是我知道了是谁,赔上老命也要杀了这个刮千刀的没人性的家伙。可惜他不知道。
   难道是我招惹了别人?但这个猜测很快就被他自己推翻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从他的爷爷的爷爷开始,老黄祖宗五代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无论是村里有喜事或者白事,他从来都是第一个赶到帮忙,甚至有时还叫上一家人过去帮忙,他从来都不懂得偷工减料,也不懂得吝惜劳动力。人要有良心,要帮就帮到底,要做就做到最好,他一直是这样教育他的妻儿。因此他几乎没有和村里村外的人结下什么口角,即便是有,那也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还犯不着做放火这种遭天谴的混蛋事。
   他把前前后后从有记忆开始到现在做过的所有事情都回忆了一遍,特别是那一次去帮村里那个鳏夫老刘穿寿衣那一件事更是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遍,因为老黄觉得,如果这辈子一定做错了什么事情,那非这件事不可。那一次老黄他们几个人到场帮老刘穿寿衣,当老黄把老刘的头托起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老刘枕着的瓷枕头,忽然在里面掉出几千块,大家见那钱散落在地上,都吞了吞口水,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两只眼睛你看我我看你的咕噜咕噜转来转去。只有老黄没动心。当同去的人递给他一千块,他只是摇了摇头,仰起头说了一句“我来这里是给老头子穿寿衣,让他体体面面去见阎王的,别的事我不管”便继续手中的工作。结果同去的一帮人都被村里人指指点点,只有老黄依旧安然无恙。
   老黄把这件事情反复回想了几遍,深怕漏了什么致使他今晚蒙受火灾的细节,但他仍没有发现他到底在哪里对不起别人。他天生就是忠厚老实,拥有着农民典型的淳朴,他做的事都是讲良心的事,所以别人很少唤他的名字,一般见了面都叫他的小名“憨弟”。因此老黄从心里从脑里从身体里彻底的推翻了这个结论。
   而关于是二娃在煮夜的时候没有注意把火夹丢在禾杆里引火灾这个推测更不可能,因为那天晚上是他自己烧的火,而火夹因放在水缸旁边没有被烧着,并且现在火夹就好好的放在天井,所以这个推测不用多加考虑就可以直接否定。
   难道真的会像是他们说的那样,是村里的白粉头没粉吃了发癫乱点火?老黄想到这里不由得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三
   他们嘴里所说的那个粉头,其实是老黄的亲侄子。
   老黄的亲侄子叫做黄有才。有才是他大哥德旺的独苗。德旺家庭非常殷实,是村里面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但为人却不怎么样。
   那时老黄的家庭不能说是穷,因为穷这个字已经不能完全形容他家的情况了。当时老黄刚刚从部队回来,那个时候退伍的军人除了极少数的人有工作安排外,绝大多数的人都没有得到分配,他们只是背了一个里面只装着几件衣服的背包就回家了,真可谓是两袖清风,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大哥德旺看老黄既没有工作也没有钱,回来后还要天天吃他的喝他的,于是就在他回来的那一年年底,提出了分家的要求。德旺忙着去请宗族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张罗着喜宴。当老黄知道要分家的时候,德旺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包括契约里面的条条款款,老黄要做的只是点一下头,在上面画个押。而他大哥德旺以老黄没有在家照顾已逝双亲和他单身为由,只分给他一间泥砖房、一个大锅和一亩水田两亩旱田。老黄当时想着自己还没有成家,大哥一家人多分多一点也是应该的,他秉着家和万事兴的态度,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把剩下的二十多亩田地和两间泥砖房全部让给了他大哥。当几年后老黄每想起这件事情就后悔时,一切事情都已经成了无可挽回的定局。
   于是老黄就啃着野菜度过了他回到家后的第一个春节,即便是几年过去了,他仍没有摆脱这种贫困的生活。老黄凭着一亩水田和两亩旱地,生活虽说有点改善,却也不大,依旧穷得像刚刚分家时那样,全副家当就只有一间泥砖房、一个大锅和一亩水田两亩旱地,只是家里的旧锅换成了一口新锅。他过年的时候照样和他大哥那样显得格格不入。德旺在过年的时候天天大鱼大肉,全家人都吃得满脸是油,连他家养的狗啃的骨头上面都还有一大块肉。而老黄只能杀一只不足两斤重的鸡。在年三十的时候老黄先是拿它来祭拜祖先,然后收起来,等到年初一的时候,切出一半,另一半收起来等到年初二再次祭拜祖先和年初四开年的时候招呼回来探年的两个姐姐。而切出来的那一半,他往往还要再分出一小半,送给邻居黄老头。黄老头已经八十多岁了,死了老婆,唯一的儿子同着老黄去参军却没能再回来,比他还要可怜。因此老黄每逢有吃的东西都要拿一点分给黄老头。他这种毫无要求回报的行为常常使黄老头感动得紧紧握着他的手,只喊了一声“憨弟”,便站在他面前久久说不出话来。
   老黄家本身就很穷,再加上常年供给黄老头吃穿就变得更穷,因此直到黄老头去世了,他也到三十九岁了,才勉强积蓄下一点礼金,取回了一个老婆。而似乎是他老婆带给了他福气,在老黄第一个儿子呱呱坠地之时,他跟着村里的人去到很远的地方给人家干农活。他是年初出去的,等到第二年春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筹划着要在村里面建起第一间青砖房了。
   德旺一共有六个孩子,但是前五个都是女孩。在他提出要和老黄分家的时候,他的老婆刚刚生完第四个女娃。但隔了不久,他老婆的肚子又再一次大得像个皮球。就在他老婆的肚子第五次涨得像水缸一样圆圆乎乎的时候,德旺既是欢喜又是忧,天天杀鸡拜玉皇庙拜泰山石,期待他老婆能争气一点生个男娃传宗接代。于是德旺每次在拜完玉皇庙和泰山石回来,给他老婆喝下参满拜神留下的香灰的神水之后,都要在她老婆耳边叨唠到:“我说你这次可要争气点,生个男娃出来,你看憨弟家媳妇那么穷都能生男娃,我天天杀鸡给你吃还不能生男娃,丢脸不?”当第五个孩子在他母亲肚子里钻出来喊出第一声时,德旺赶紧推开房门跑进去,不顾孩子满身黏糊糊的,手忙脚乱地拨开孩子双腿,一看,他大脑里轰的一声,他彻底崩溃了,这个孩子缺少了男人的标志,没有小鸟鸟,还是个女孩。德旺满脸怒气的把孩子扔给稳婆,啪的一声,甩给了正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黄李氏一个巴掌,大骂了一声“你他妈的就是贱逼”,便挥手走出了大门。
  
   四
   德旺这一次甩手出门回来后,天天都板着脸,脸上的温度冷得可以刮出一层冰。他天天都是吃饱就睡觉或者出去玩,差不多一年长的时间没有和黄李氏说过一句话,因此也不见黄李氏的肚子有什么变化,依旧是和生完孩子之后那样瘪瘪的。
   可能是德旺舍不得黄李氏那肥肥的大尻子,也可能是德旺迷恋着黄李氏那白白嫩嫩的乳房,他忍受不了某处地方的折磨。于是等到第三年初,黄李氏的肚子终于恢复了以前的雄光。这一次黄李氏的大肚子比前几次都要大得多,即使是穿着宽松的孕妇装也显得凸凸的。但这一次德旺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天天求神拜佛,也不再天天杀一只鸡。看着黄李氏一天天隆起的大肚子,德旺的脸似乎真的被冻僵了,泛不起一点激动的神情。他不顾黄李氏渐渐大起来的肚子,也不理黄李氏的挣扎,想要的时候就压在黄李氏身上,手里捏着松软的肉球,骑在上面不断折腾。等他在黄李氏身上折腾够了,他便自个儿起来穿好衣服,该做什么还是继续做什么,也不多看一眼黄李氏或跟她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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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小说从一场火灾写起。半夜里老黄家的厨房发了大火。这火从何而来?在排除了其它可能性之后,人们把怀疑的目光对准了黄有才——老黄的亲侄子,一个白粉头。于是转入对主人公有才的叙述。他是德旺的独子,前面有五个姐姐,可说是集万千宠爱在一身。他很优秀,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可是。上大学以后,有才慢慢变了,先是钱越用越多,接着传来因偷窃被抓的消息。德旺用钱把他赎了出来,让他跟着在村里德高望重的黄三学修车,没料想,他却走上了吸毒的不归路。父亲德旺被他气死了,有才最终自杀身亡。谁都没有料到,火灾是老黄抽烟不小心所致;谁都没有料到,表面上是个大好人的黄三竟是个毒贩,有才就是被他逼上了罪恶之路。一个人的成长,取决于他生活的环境,其中包括家庭环境和社会环境。黄有才的悲剧固然与德旺对他的溺爱有关,最主要的还是社会环境对他的污染、毒害。黄三本是善良、孝顺的英才,他为什么会堕落呢?小说没有正面叙说,但可以肯定的是,社会环境造就了黄三。小说中另一个重要人物是老黄,他身上充满正能量,给人们以希望的曙光。小说基本上是以他的行为和心理活动来推动故事情节的。小说结构宏大,故事曲折离奇、波澜迭起,语言描写细致入微,蕴含的主题深刻。推荐共赏!问好作者!【编辑:燕剪春光】【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3092227】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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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燕剪春光        2013-09-21 21:22:36
  小说很强大,具有一种震撼力。问好四木!祝学习进步!
有花皆吐雪,无韵不含风
回复1 楼        文友:四木        2013-09-21 22:51:35
  谢谢春光姐姐的费心按语,也谢谢春光姐姐的用心指导,认识姐姐真好,在流年真好,祝福姐姐,祝愿流年越办越好!
2 楼        文友:平淡是真        2013-09-22 08:56:55
  昨天用手机看的,一边看一边暗自在心里佩服,四木小小年纪对身边事物观察的细致入微,在文章中体现的淋漓尽致,很多情节场景转换流转自如,手法老辣,真是学习了!
回复2 楼        文友:四木        2013-09-22 10:34:48
  感谢平淡是真留下墨香,遥握,问好!
3 楼        文友:纷飞的雪        2013-09-22 10:35:43
  令人震憾的悲剧。古人云,养子不教如杀子,而德旺,亲手把儿子送进狼窝而不自知,这又是怎样的人生悲剧。很精彩的小说,祝贺。
只是女子,侍奉文字。
回复3 楼        文友:四木        2013-09-22 14:53:23
  谢谢雪姐的点评,小四儿再次问好姐姐!
4 楼        文友:逝水流年        2013-09-22 21:04:15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相逢,用文字找寻红尘中相同的灵魂。
回复4 楼        文友:四木        2013-09-22 21:18:36
  感谢各位哥哥姐姐,感谢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的各位老师!问候大家
5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3-09-22 23:04:26
  非常耐读的小说,不断地用细节推动着故事情节向前发展。四木很棒!
回复5 楼        文友:四木        2013-09-23 12:34:07
  谢谢山地老师的夸奖,献丑了。以后在学习之余,定会多写文章,还望山地老师多多指正!
6 楼        文友:三微花        2013-12-08 11:30:25
  一个“宠”、一个“怨”,最终把有才彻底断送了!当谜底揭开,更深的痛融在那想象中的笑脸里。成功的心理描写,托起整个故事的光环。欣赏。
三微花
7 楼        文友:三微花        2013-12-08 12:22:07
  建议修改:
   一、“首先发现大火的是睡在偏房里的黄杨氏,她撑着拐杖跑到儿子老黄的房间”与“他大哥德旺以老黄没有在家照顾已逝双亲”不相符;
   二、老黄听到老妈子(“子”字删掉)惊慌的呼叫声和哭声、咬紧牙齿(关)忍住疼痛、老妈子(“子”删掉),怎么着火了、楼下马上传来乒乒乓乓铁通(桶)撞击、静寂的夜空传来了乒乒乓乓铁通(桶)撞击的声音,一桶桶冰凉的井水,穿过扭曲的间(“间”字修改一下)、大家各(众)说纷纭、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大家的心玄(心弦)、他说他以前对不起们(你们)、因此村民们在凌晨三四点正在甘睡(酣睡)的时候、他都有必要去有才哪里(那里)一趟、想在(现在)我只祈求你们能原谅我、
三微花
回复7 楼        文友:四木        2013-12-09 23:44:37
  谢谢您的建议,不过现在我没权限修改呢。
8 楼        文友:航帐        2013-12-12 11:53:52
  这部小说情节很曲折,很有小说味,有可读性!
我手写我心! 航帐文友群:231199696,欢迎参与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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