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缘】那年的年月(散文)
风里夹杂着复杂的味道,这种味道我曾经听过,我也曾经为这种味道哀求过上帝。而就是今天,我感觉到了这种味道,很近,很近的,离我。我知道,我想逃避,我想避开那风,可避开风,我又能去哪里?我只能一点一点的被它所靠近,一点,一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多少个青春,多少个轮回,而现在,这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那是个洁白的世界,到处充斥着那种复杂味道的世界。我,思婷,来到了这样的世界。
以前我也来过这样的世界,后来走出去的我看着那阳光都是一种温暖。只是现在,我想待在这里,从始到终,从青春到终老,其实,我是想离开这里的。无论你信与不信?可是,我该如何走出这里?曾经,那梦想舞蹈的双腿,如今,我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我又凭什么?尽管外面的世界里依旧有阳光的温暖,鸟儿的和鸣,青草的芳香……过去我可以肆意玩耍的地方,如今还在,只是我离你而去了。
我曾经疯狂的哭过,不管你信与不信。而这与我往日的哭是不同的,此时的哭泣有了些不近人情,我是知道的。可谁又能在这样的境遇里平静?
我曾经彻底的哭过,而这与我往日的哭也是不同的,此时的哭里有了些悲伤难抑,纵是夜晚,这哭我也是知道的。可谁又能在这样的状况下平静?终于,因为夜晚,我听到了比我的哭声更为悲苦的低泣,我在悲伤里惊呆了!循着声音,我发现了我的母亲,我以为连日的忙碌下,她会在深夜里沉睡片刻。她的声音很低,很低,而在掩藏的悲伤之后的声音显得愈发低了。我记得母亲很少这样悲伤地哭泣,而这一次,我相信是我打扰到了她的平静。我第一次忘记了我的双腿,在她的面前,我其实还有温暖,还有不安在背后的平静。
后来,我并没有完全走出来,我只是学会了更加“巧妙”的逃避,在那白色世界里的小丛林了,大楼间的拐角处,夕阳落山之后的昏黄里,明月半天的淡淡的光辉下……我只是习惯了不再哭泣,在她的面前,有时候我真的会忘记,会忘记我是谁?我不是思婷?我终于只能相信我是思婷了。我开始不再说话,不再想我的世界里,还会有什么?我用平静的波澜抗争着这生命的不公平。
这一切,我自以为的“巧妙”骗了我自己好久,好久,只是这自欺欺人的巧妙让母亲更加悲苦了。我被这“巧妙”彻底激怒了,我想着,想着,我不是最孤独的孤独者,为什么这最孤独的痛要陪伴我的一生?我哀求过的上帝,你在哪一个角落里乘凉,你在那一片云彩上观望人世界的苦痛?我要坚强,纵是生命不给我以完美,我有你就好;我要坚强,纵是双腿不给我以美丽的舞姿,我有你就好。这个世界上,你是我的上帝,即使你不能陪我终生,这生命里也温暖着我。思婷,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