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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音】从“闲话”到“小品”(随笔)
前几日,偶得闲暇。一时心血来潮,竟然操起笔来“舞文弄墨”。一口气说了点儿“闲话”,在“江山网站”一面世,竟然触痛了某根“神经”。一时间,“闲话”竟然成了“嫌话”。更没想到的事接二连三:先是阅读人数与日俱增,仅仅几天点击达几千人次,接着是顶着打压,居然被加了“精”!读着那些辛辣的文字,看着那个象征着“精”的红色标识,有人一下子眼睛也“红”了,心也“邪”了,连肚里那点儿仅有的“水”也全变成“醋”了。红眼病滋生歪心眼,歪心眼让人丧失理智,没有理智的人往往会演出一幕幕荒诞小品。且看——
第一幕:拾人牙慧,狐假虎威。
那人一见“拙文”,便心生嫉恨。也许是自知自己功底,用自己那点儿带“土”的“水”凑几句话一定是没什么分量的。于是就套用“郭小四”评价“韩老七”(韩寒在文坛排行榜位居第七)的话,说什么在下的“闲话”“没什么可记住的东西”云云。其口气简直就是文坛霸主郭敬明那段“经典”的克隆!如果运用“阿Q”先生的逻辑思维,那人似乎一下子就坐上了霸主的交椅,他真的就是文坛领袖了!
下面小引拙作几句,以正视听:“古往今来,人们总是在头脑发热时做出一些傻事,供平静下来进行反思。”如“鸭群里,脖子伸得最长的,不是天鹅,可能是饥渴难耐者;记得还有人说,气球能飞那么高,那是因为它肚里全是空空的;风筝能随风飞到天上去,其实它一点儿分量都没有。”
在“生活中,常常令人犯狂的还有,若是给几只猴牵着,就以为自己是齐天大圣;身边有几只猫跟着喵喵,就以为是兽中之王;梦中揽了袋冥币,就以为自己是富豪;在TheInternet里,拾了几句“巨星”的牙慧,就以为自己是文豪;给支扫帚,就以为可以横扫千军如卷席。”
“在秋天里,那些经常出来献艺者,不都是歌王,还有鹦鹉在学舌,还有乌鸦在聒噪,还有青蛙在嘓鸹,还有怪鸱在夜号。在小溪里,鱼常常感觉自己很大,到了大海里它才知道其实自己很小。”
“生活是一部多幕荒诞剧,在不同的场次里,它迫使人们变换着不同的角色去表演。有时,演着演着就恍惚了。比如,在夕阳下彳亍,影子被拉得很长,往往会认为自己很高大;在梦中,有时露出了脚丫,还以为自己长高了,其实那是被子拉横了。”
“有幅漫画,画的是一个茶壶放在炉子上,水开了,哧哧的冒气。配文是:茶壶吹口哨时,它的胸中便开始沸腾了。”
“人若浮躁了,心也就蒙上了尘埃,眼光只能看见自己的脚尖。鼠目寸光之下,天地小了,自己大了;坐井观天,自己就是天王;山外无山,天外无天;手里拿个地球仪,也敢说不要支点,同样可以玩转地球!”
“我的这些话,不是从网络里“整合”来的,不太对胃口。自然,能让人记住的肯定很少。因为这些文字不堪一睹,既不是“小说”,更不是“大说”,登不得大雅之堂。因为这些话说起来不好听,听起来耳朵会不舒服;这些话放在心里就难受,记住了就睡不着,睡不着就会打倒五味瓶……因此,不如忘却的好,自然也就‘没什么能记得住的’了。”
以上所引,仅仅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明智人一看就明白,红眼的人一看心里就犯憷,哪还会往心里去?
第二幕:装腔作势,弄巧成拙
某人见一计不成,又升一级。利用他手里那片区区的鸡毛“号令”“三君”,对拙文发起一场“围剿”。某人说自己的文章是“不施粉黛”的,是 “天然去雕饰”的,云云。有几个喽啰竟然沆瀣一气,成为应声虫。其“凄凄切切戚戚”,可怜的几句,就再也不见下文了。依某人之见,他的“大作”才是“范本”,天下之作文皆应以他的“天然”去别人的“雕饰”。依某人之见,似乎他的鸡毛令箭一晃,某社团就应该“一刀切”!凡文都应该向他看齐——“土得掉渣”就叫“天然去雕饰”,就是天下最好的文章!
我以为,文章的风格特征受家庭背景,教育程度,文化沉淀,生活环境,社会地位,经济状况,心胸气量,血型气质,性格特征等诸多因素的制约。因此文章各有各的风格,笔调各有各的修养,词章各有各的修炼。如果偏颇一端,大放厥词,大谈特谈所谓“成熟”的语言,云云。某君也随声附和:“一叶知秋,杯水波澜”。再一读,这话还真适合他们自己。殊不知,有时候,反话却成了正说,帮了倒忙,帮对手来攻自己的要害,需要对手的提醒,他方才觉出自己站错了队。
鲁迅曾说,作文“不仅因人而异,而且因事而异,因时而异”。所谓“因事而异”。就是说,描写对象(即题材)因其特点和性质的不同,而影响到作品的面貌,即风格笔调。“描写壮美的事物,不能以柔媚的笔调书之;描写可笑的事物,也不能以庄重的笔调临之;描写激昂振奋的场面,也不能用平淡无奇的笔调摹之;描写闺房密事,亦不能直描临帖那物罢?”
我们又回来看看社团里那几许“高论”罢。他们所说,都无非说自己怎样怎样“高”,怎样“熟”。一句话,颇有“语言大师”的派头,大有超越老舍之气势。然而,遗憾的很,如此“高手”,“超写手”竟然没一个人能找出真正的“高人”的“高论”来论证自己观点的正确。我记得,上学写作文时,老师讲过:要想证明自己观点的正确,就一定要找出有力的论据来“立论”。否则,你那些观点都只能算是你个人的贱知,都是站不住脚的,都是经不起推敲的。如若这般,纵观那些“高论”,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根本连作文的基本套路这一课都没上好!既然如此,那又怎么有理由去耻笑别人是蹒跚学步,初弄笔墨呢?这不是明摆着是百步笑五十步吗?(恕颠而倒之)
老舍先生在世时,是公认的语言大师。我不禁想问:其与你比之何如?老舍先生曾对初学写作青年朋友真诚地说过“真正美的人是不多施胭脂的”。这些经典,如果你能适时地借来,不是更能让你的“立论”有根有据,令人信服吗?放着大师不以为然,放着经典视而不见,这只能说明你的盲目逞狂,是读书甚少,无病呻吟,弄巧成拙。我奉劝:若想狂,可能还得把姿态放低一点,再去背几年书包,进一下正规点的学校,去洗礼一下,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那种只教人打工的“学校”,很多是不能提升什么层次的。比如你那些思维模式,行为习惯,思想境界,知识结构大多可能就脱胎于那个环境罢?
话说到这里,需要申明一下:我们不否认行云流水般的成熟,更不会去嫉妒那些成熟“不施粉黛”的风格。但也不能排斥妙语连珠的生动;也不能扼杀朗朗上口的精彩;更不能排斥绮丽美艳的绝妙好辞。这些特色,正是咱们汉民族语言最具光彩的特色(别断章取义,是汉民族语言),正是这些光彩,才让中华民族的语言文学不朽于世,放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在全世界独一无二。
鉴于此,我们没有理由将所有带着华丽包装的东西都认为是空泛,浮华而一概否定。如若这样,也许有人会反而说之:人家能写出华丽的,是人家词汇量大的见证,并非刻意为之。一个没有语言才华的人他是怎么也体会不到人家那种词涌笔端,恣意挥洒的痛快淋漓的。比如女人分娩的阵痛,无论她怎样撕心裂肺,作为男人的,你只能有一个“痛”的概念,顶多装一个“皱眉”的样子一样。
再作深层次透析,人们也许会从你的那些言论中,读到你很可能连你自己那种语言的表达方式之属你都没闹清楚呢!人家既然写华丽都那么得心应手,写朴实的还会难吗?比如会“杀牛”的,你能取笑他不会杀鸡吗?如果在某种场合,真要你去写点华丽感人的,你能如此这般吗?
我们说,朴实的语言显得自然,流畅。而精彩的语言则更能使人心潮澎湃,神采飞扬,充满激越!试想,在一个活泼灵动的课堂,你若是用那种平淡无奇的话语去传递,一定会把活生生的课堂变成一滩死水;在一个激情燃烧的场合,你若是还坚持“不修饰”只铺陈的章法,其结果,可能只是你自己在陶醉,听众可能早就纷纷逃离了!
我们常说与时俱进,我们就不能让历史的车轮倒转,不能因为电灯色彩耀眼,就灭了电灯去追求蜡烛的朴实无华。在现实中,我们不难看见,越是货真价实的商品越是需要华丽的包装。越是知名度高的企业越是需要“华丽”的明星去代言!如若这也要诋毁的话,那人家怎么没有来请你“不多施粉黛”的老婆去代言呢?媒体怎么不认同你的审美观呢由此看来,事实并不遂某人所愿,“土得掉渣”的“那个”是上不得台面的!以我之见,你还是把“无华”的“她”关在矮檐下,自己去孤芳自赏吧!
如今世道变了,时代变了,你不能看不见,看见了又不习惯,或者看见了又闹不懂。当今,“华丽”才是大势所趋,追逐“华丽”,拥有繁华才能与时俱进。若逆潮流而动,只能是“小小寰球,有几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而已。
第三幕:“螃蟹效应”自相矛盾
据说抓过螃蟹的人都有这样的体验:鱼篓中放了一群螃蟹,不用盖盖子,螃蟹一只也爬不出来。据说当篓子里有两只以上的螃蟹时,每一只都想朝出口处爬。当一只螃蟹爬到篓口时,其余的螃蟹就会用大钳子抓住它,最终把它拖到下面,另一只螃蟹又踩着它向上爬。如此循环往复,结果无一只螃蟹能够成功逃脱。我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但我相信。
“螃蟹效应”是一种团队伦理的反映,进而表现为不道德,不理性的行为方式。其主要特点是,组织成员只关注个人某方面利益,而忽视团队利益;只顾眼前利益,而忽视持久利益,相互内耗,整个团队会逐渐会出现1+1<2,而且随着“1”增加到N个,最终的能量“和数”会远小于N,从而最终失去更可贵的东西。
企业团队中往往存在着这样的现象,因为企业团队中的权力毕竟不比官场,只是职责的体现,单个的力量过于薄弱,于是就结成朋党,以部门之间或几个人之间的力量进行内斗。这样的团队一般是有过早期的辉煌,一些管理者就不去思考组织的未来发展战略,而是热心于内部之间的平衡,于是团队会在内耗中失去活力。于是,小人、庸人当道,为巩固自已的地位,他们对贤能者进行排挤、打压、迫害,使整个团队里只存在差于自已及听自已话的人。这就是心理学上所说的“螃蟹效应”。
回顾历史,红眼病,酸葡萄心理,都是“螃蟹效应”的具体表现,都是民族的劣根性。娶不到美女就说美女全是“被人性侵过的”;买不起品牌说品牌全是假冒的;买不起高档化妆品,就标榜自己是“天然去雕饰”的:买不起洋房,就说高粱地里做爱是最浪漫的;一句话,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全是酸的。
如果回归理性,与其嫉火中烧,不如多点儿理性思考:
我们为什么要去攻击别人呢?别人又没招惹你,碍着你什么了呢?如果按你所说,别人的文章一无是处,那还有什么可攻击的呢?那你的攻击不是无的放矢吗?既然“无的”,那还何须去攻击呢?你既然“什么都记不住”,那你怎么还记得去攻击他呢?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不是自相矛盾吗?你不是没事找事吗?
按心理学的观点,你所攻击的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了,其中碍你眼的就是“你比我好”,攻击的就是这一点。说到底,一语中的,全都是嫉妒心理在作怪,但恰恰相反,嫉火中烧的人往往百分之百都会极力否认自己的这种丑恶心理。
事实上,文章自古以来,都是各种风格,各种笔法,各种体裁共存共生,相得益彰的。
布丰说“风格即人”。 从汉语词义上讲,“风格”一词最早是指人的作风、气度、品格、风范等。后来才用于文学创作与评论。
用“风格”来概括人的气质特点和文学创作的特征,始于魏晋南北朝时期。
这一时期,也是我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开始形成比较系统的“风格理论”的时期。曹丕在《典论·论文》中所讲的“气”和“体”,刘勰在《文心雕龙》中所讲的“体性”,钟嵘在《诗品》中所讲的“味”,大都与风格有关。
刘勰是我国古代正式使用“风格”一词来评论作家的第一人。他在《文心雕龙·议对》中说:“仲瑗博古,而铨贯有叙;长虞识治,而属辞枝繁;及陆机断议,亦有锋颖。而腴辞弗翦,颇略文骨,亦各有美,风格存焉。”
稍晚的颜之推在《颜氏家训·文章》中也说:“古人之文,宏材逸气,体度风格,去近实远。”他们所说的“风格”,已与现代的含义相近。
至于作家个人的气质、禀赋对风格的影响,中国古代的文学理论中更是早就注意到了。曹丕所说的“文以气为主”(《典论·论文》),就强调了“气”是形成风格的主要根据(见文气)。刘勰则进一步指出:“然才有庸儁,气有刚柔。学有浅深,习有雅郑,并情性所铄,陶染所凝,是以笔区云谲,文苑波诡者矣。”他既不否认先天的气质,又提出了后天的陶染,并把“才”、“气”、“学”、“习”作为影响风格的四个要素。用此来说明创作上存在多种多样的艺术风格是必然的,也是正常的,存在就是合理的。
在当代,人们普遍认为,作家特殊的生活环境和个人遭遇,以及他所经历的世俗和人文风情,社会风气,政治制度等等,也都会在他的作品中留下印记,影响到他的创作风格。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不难看出,那种“自我中心”论是多么的无知、可笑、狭隘、渺小!
世界,本身就以多样性的形式存在的。写作也是如此。我们不能顾此失彼,以偏概全。这好比水果,艳丽往往是成熟的标志。我们谁会拒绝苹果的赤,谁会排斥柚子的橙,谁能否认芒果的黄,谁可阻止脆枣的绿,谁能不让芭乐青,谁会否认蓝莓的蓝,谁又会忽视桑椹的紫?
如果你认为这也是在堆砌,那只能被见笑于大方之家。大千世界,正是由于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存在,世界才色彩斑斓,生活才丰富多彩,物种才生生不息。
植物学家证实,花有多样红,是为了适应不同昆虫视网膜对不同颜色的感光,以吸引它们前来采蜜授粉;同样,果有多种色,其实道理亦然。因为最早的果子绝对不是为人类而生的。它成熟以后,也希望传宗接代,但是它不希望“儿孙绕膝”,与自己“争夺地盘”,“分羹争食”。于是,就以斑斓的色彩招引不同胃口的鸟兽前来分享甘美、酸涩。鸟兽食后就以不同的形式将种子带向了四面八方。而后,“果们”才子荣孙旺,绵延不绝,“子孙”才“祭祀不辍”。
反之,如果你将银杏果的颜色绝对化,一切以此界定,认为银杏果的颜色单纯,朴素,你就认为它的颜色才是最美、最成熟的颜色,才是最值得肯定的成熟。如若真能这样,一声令下,让所有的果子都退掉色彩,变成银杏白,看谁还敢吃?面对此情此景,可能三岁娃娃都不会认同。他们兴许会说:“说这种话的人才是最不成熟的”!
所以,物种的多样性是自然法则,世界的五光十色也是自然法则。它是不依赖人的主观意识而客观存在的,也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如果偏激一隅,拒绝斑斓,可能世界上很多物种早已灭绝,世界将是一片苍白,地球将是环宇中的又一个无人岛。
这些道理,我们不能十窍通了九窍,剩下一窍不通!
![](http://bbs.vsread.com/bbsuploadimg/2014-08-10/20140810104126_71305.jpg)
怪我多言,从此你写你的风花雪月,我写我的土老帽,以后不回复你的大作了。
望好。
![](http://bbs.vsread.com/bbsuploadimg/2014-08-10/20140810104126_71305.jpg)
我的精品是江山精品编辑部给的,至于水平是否够得上精品,你说了还不算吧,你可以直接质疑论坛编辑管理团体,而不是满口跑火车的胡说。如果认为我抄袭,我QQ907166583,或者登陆环渤海论坛文学沙龙找死水微澜,那也是我。红海滩作协文学论坛也是死水微澜这个名字。
从林驿站论坛也是这个名字,不过我是一个骑行板块的版主。
说话不要偏了,我自始至终都是评价你的文字而不是人身攻击,而你左顾而言他,完全是无赖作风,我真的不齿你说的社团乌烟瘴气的一派胡言。我希望你回到这个正题,而不是诋毁和诽谤,这不是菜市场,不需要撒泼打滚,望自重。
如果你认为这也是在堆砌,那只能被见笑于大方之家。大千世界,正是由于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存在,世界才色彩斑斓,生活才丰富多彩,物种才生生不息。这读起来简直就是一首沁人心脾是抒情诗!
反之,如果你将银杏果的颜色绝对化,一切以此界定,认为银杏果的颜色单纯,朴素,你就认为它的颜色才是最美、最成熟的颜色,才是最值得肯定的成熟。如若真能这样,一声令下,让所有的果子都退掉色彩,变成银杏白,看谁还敢吃?面对此情此景,可能三岁娃娃都不会认同。他们兴许会说:“说这种话的人才是最不成熟的”!
所以,物种的多样性是自然法则,世界的五光十色也是自然法则。它是不依赖人的主观意识而客观存在的,也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如果偏激一隅,拒绝斑斓,可能世界上很多物种早已灭绝,世界将是一片苍白,地球将是环宇中的又一个无人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