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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杨柳】烟火女(散文)


作者:满山红叶 探花,18799.3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374发表时间:2013-10-29 14:57:04

阳光以十二分的爱情督促着我这个网虫,走出阴霾的屋子。伫立在芳草葳蕤的田埂,凝望着绵绵起伏的群山,突然地觉得自己活得并不精彩。这段时间一直被网络上是是非非搅得焦头烂额,本来文字是作者的杜撰却成了一些别有用心者,攻击我的武器。一气之下黑了很多人,但罪魁祸首还是隐藏很深。我也不想追查了,由他们去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网恋也好,现实的情网也罢,都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我不是文字绅士,不是一柄金属的钓鱼竿,上网纯粹是为码文字。至于感情游戏,我输不起,也赌不起。可我终究是逃不过人间烟火。在深深的网海,难免遇上钦慕者。爱和被爱是每个人的权力,对于美丽的鲜花,谁不喜欢赏心悦目?谁又拒绝得了惬意的风景?
   脱了皮高跟鞋,汲拉着绣花泡沫鞋,这个夏季乡村的流行色。邻居家的小丫头雪儿在大街上,一只小手指扣着小嘴,“嫂嫂,陪我抓鱼去。”我方才发现,小家伙身后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罐头瓶子。万事俱备啊!我不免有些怜爱,“来,嫂嫂给你雪糕吃,吃完雪糕就去河套抓鱼。”雪儿喃喃的说,“好!”
   冰箱里冻着昨晚吃剩的黄鱼,一盘鸡大腿,还有一碗挂面。一个人的烟火冷冷的,没有观众。西屋已经很久未住了,顶棚上一张很大的蜘蛛网,一只蜘蛛慵懒的睡在上面,一动不动。心里有些凉意,就恨男人一年四季把自己扔在家里。什么风雨都得扛着,以为蜘蛛在休息,却不想它却在吐丝,不一会,它行动了,用爪子,细细密密的爪子,沿着一张网的四边,针脚似的走了一遍,这只时光里的精灵,与我走得那么近,而我视同陌路不曾察觉它的存在。因此感到一篇文章的细节描写,这是我缺乏的。不完美就激励了我向上的斗志,岁月静静的打磨一枚钢铁。我自知不是玉器,即使是铜铁,我也要投入大熔炉里淬炼燃烧,纵然魂飞湮灭也不畏惧。就像这无声无息的蜘蛛。
   小河蜿蜒自大山深核淙淙流下,流到附近的一片天然水湖。生活在水湖边缘的村民却不敢捕鱼。因水湖被卖给了私人,而买断水湖的人雇了很多黑社会,想起一个叫张三的乡亲,去年晚秋他家里的叫驴脱了缰绳跑了,沿着水湖撒野狂奔,几个在水湖中央划着小舟巡逻的打手,立即将小舟靠岸,不分青红皂白将张三活活用一支钢枪穿死!张三手无寸铁,连鱼腥味没闻到就冤死在他们的乱钢枪下,虽然有关部门作了处理,赔偿了张三家一大笔钱。问题是这种黑社会性质的案例,发生在现代文明的朗朗乾坤中。顺藤摸瓜,张三的亲人找到我,要我代笔写一份诉讼。我欣然答应,且执笔仗义执言洋洋洒洒七页诉状,又牵针引线给他们请了城里的律师,希望搬倒这个水湖的黑势力团伙。我嫁来这个村快二十年了,耳闻目染很多水湖那帮狗欺压良善的事实。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久,太多的父老乡亲联名写下血书,我理记了一下超过上千人!由张三的儿子带头,这些人一路上访。进了繁华的省城戒备森严的省政府,省长拍案而起,这还了得,一群恶霸,无法无天,置法律天理于不顾,乱杀无辜,和水泊梁山时代有何区别!一个电话捅到了我所在的这个小城。
   梁山还有一百单八将,我不是孙二娘。没有武艺没有胆量,暗箭令我防不胜防,先是被人陷害,说我是法轮功被取消了入党资格,再就是行走在去乡里的那条土路,被一辆黑色轿车挤到了三米深的水沟里,摔的当时不省人事。爱人在外漂泊,我不想让他担忧。幸好,文学院来通知要我去学习,夹着行囊把老宅交给婶婆就逃之夭夭。在文学院期间,接到婶婆电话,水湖那个团伙被绳子依法了。我长长地松了口气。枪打出头鸟,这句话应验了。
   还是这条水湖,铲除了恶势力,恢复了它原有的宁谧。在无风无雨的时光,我会攀上山巅。眺望着不远处的水湖,那纯静的蓝色正是我向往的天堂。几页轻舟荡漾湖心,舟上却是无人。暖暖的空气里,因了绸缎一样的蔚蓝,因了幸福的等候。我会心的笑了,感恩于上苍的眷顾,使自己像空灵的蝴蝶,在梦想与现实间飞来飞去。倦了有男人的肩膀小憩,累了倚着一棵蓊郁的松柏也能歇息。男人来电话说,几亩土地种不过来就雇人,山里的老日头狠毒,别晒黑了自己,我没有那么娇气。恰恰是猎猎尘埃,造就了我钢筋铁骨的性格。对于正义和真理,我不轻言放弃。只要我脉管还流着善良的血液,骨子中还活着一个真正人的呼吸。否则,我就将文字当成撂荒的废墟,也不人云亦云。如果,我的乡亲在遭遇如此境况,只要不嫌弃,我依旧会迎刃而上,直至我的生命碾落成泥。
   做一个烟火女人,当我和雪儿赤着脚随着缓缓的小溪,端着铜盆,追逐着那些受惊的小鱼。每抓到一尾鱼,雪儿在岸上就欢快的又蹦又跳。多少天真无邪的光阴,都如沙漏一般渐行渐远。小时的秉性仍然没有改变,抱定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我在前行的火山口,总被断章取义。这没什么,在无限的天地间,我还是我自己,还是一尾自由行在在尘埃里的鱼。
   一罐头瓶子的小鱼,他们是小生命,我倒有些舍不得作践。雪儿的奶奶我叫二奶的,来找雪儿。说青儿今黑我熬鱼汤,锅边再烙几页大饼子。你就别生火做饭了!
   隔着两个胡同,就闻到鱼香了。在向晚的天空底,一绺绺翠烟疑是遗落在唐诗宋词里。沿路呼儿唤女的吆喝像大热天含着的冰棒,清爽温暖。二奶早在炕上摆了桌子,鱼汤在一只瓷盆内,滚烫的沸腾着。二奶一把脱了我的鞋,将我推上炕。雪儿吸拉着嘴,馋的直流口水。大虎叔和翠翠婶,也洗了手,从田里回来。围着桌子,哧溜哧溜喝起鱼汤,大虎叔说,今黑有这鱼汤,喝瓶啤酒呗。我也没拒绝,是棒槌岛干啤,我也就两瓶酒量,多了就醉。因为高兴,大虎今年的草莓大丰收,两座暖棚收入八万元。边喝着汤边说,侄媳妇不瞒你说,侍弄大棚累是累,但果子下来,一天就是二千元的新锃锃票子,过年甭让你家生子出门了,翠翠婶子在桌子底下瞪了他一脚。我看得真切,不禁暗自窃笑。瞧这一家子。黄面的饼子,二奶烙的长了锅巴,嘎嘎响。就着热乎乎的汤,上面漂着葱花香菜汪汪的油珠子。喝的我浑身是汗,加上啤酒的调节。居然飘飘欲仙了,出了二奶家,小夜风一吹分外舒畅。月色也皎洁了几分,算算日子,快到五月中旬了。这时候的月亮只是个半圆。心里还是莫名的湿润了,不免打定主意,辞了这里的工作,和男人闯四方。
   做一个烟火女人,我终沾染了市侩,也小家子气,要和乡里的女人一样,哄鸡撵鸭,为节省几毛钱与小商贩争执不下。上山砍柴,下田捞虾。有时候也和小叔子粗口几句,将流浪在异乡的男人来牵挂。做一个烟火女人,我是男人心中的向阳花。
   我常常这样思考,上帝是公平的。他给富人以好的事物,给穷人好胃口,给大人物以矮小的身躯,给伟岸者以卑微的灵魂;给馥郁的桂花以可怜的容貌。给不吐露清香的牡丹以天仙的决绝紫色。让尘世的恶人得到咒诅,但用极尽享乐作为补偿:让善良的人获得鲜花与赞美,却用痛苦折磨;让强大者独处,让弱小者群居,给无爪者以翅膀。给不能飞翔的以瓜牙……上帝永远是公平的。他不让任何东西完美,于是,人类才有了对美的幸福憧憬和渴望。
   在这个国度做事,最好只走半步:早半步或晚半步。早半步可得风气之先。晚半步,不冒无谓风险。但不能早一步或晚一步,早一步成了枪打出头鸟,晚一步就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很被动。早一步花还未开,晚一步瓜已落去。半步就不同了,早半步嫩蕤初放,晚半步瓜熟蒂落,不用你动手去摘。
   搞科学的失败九十九次,一次成功,可能获得诺贝尔奖;政治家成功九十九次,一次失败,也许就身败名裂。如果你看到搞政治的人都唯唯诺诺,好好好是是是这些口头禅,要表示理解,甚至同情,这就是中国的现状,他们经不起失败。
   现实中缺少英雄的时候,媒体上炒作的英雄就会多:媒体上的阴暗面缩小时,现实的阴暗面就大的惊人,媒体是扫帚,它干净了,所有的房子就脏了。
   社会的劳动制动也是失衡的,摔大泥方子的不挣钱,坐圈椅的不出汗只要嘴一动弹别墅美女召之即来。肉弱抢食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个食物链便是自然生存下来的规律。
   人间的等级不可能消失,失去等级的社会,或许会同时失去进步和繁荣的机会。等级是对人类上进心的鼓励等级没错,错的是“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错的是高等级的人物拒绝淘汰,终生制的阻碍交通。”
   我是个小人物,所以避免不了人间烟火味。有时候我会对着蔚蓝的天空发呆,四十的女人依旧喜欢幻想。厌烦了北方的寒冷,总想象像候鸟一样,当春暖花开时来到北方。秋风紧凑时,再飞回南方。
   昨天读了一篇柏杨的文章,对他的敢于直言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偌大的中国,能够如柏杨说真话说实话的人寥寥无几。不是不说,而是不敢说。谁说谁就被运动,文字狱的历史伤疤尚未痊愈。国人不是不愿打开天窗说亮话,问题是说了亮话的结果。凡事有因必有果。可恶的世袭制祸害了多少贤才良臣?李白即使才华横溢,斗酒诗百篇,国君又因何不吸纳为摩下臣子?一句话,他怕别人占了他的风头,抢了他的宝座与江山。我们多少朝代都在呼唤民主,民主依旧是纸上谈兵。
   在单位说真话一直不被领导器重,纵然你早来晚归辛苦工作,你还在起点。在官场,你不学会浑水摸鱼闭着眼行为,你永远是无名小卒。在娱乐界你不随波逐流和导演搞好关系,你就是个配角。在文学的殿堂,你文采斐然如果没有伯乐,千里马也只能成了厩里的阔驴,独有耕耘狭窄的小天地。生活在最低基层的平民,更无发言权。
   我不止一次的憎恨过这个不欢迎说真话的社会,不止一次用我廉价的文字炮轰过这种制度。但是,散乱的仅仅是一地沉默的落红。我唯有沉默,只能沉默。假若,我能像鲁迅的呐喊。假若,我生如柏杨。让文字发出掷地有声的重量,令那些昏睡的灵魂瑟瑟发抖,那我这一生就不白活。
   有人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可我否认这个观点。事实上乌鸦也有反哺之恩,作为人类却在某种程度上达不到这一点。他们争名夺利,互相勾心斗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完全丧失了人格的魅力与良知。岂能和乌鸦相提并论。也经常听到文章里把贪污受贿的官们,成为狗官。其实,狗是极通人性的。不管你贫穷还是富有,狗都会死心塌地的跟随着你。而人呢?见利忘义,在任何环境下都会背叛你。说狗官实在是委屈了狗们。一个道德良心原则沦丧的人连做狗的资格都不配。
   又在想,我们国人在受西方欺负时,为什么不起来反抗?马老实有人骑,这句箴言不会不知吧?我一直在反思,当我们贫穷时,作为有手有脚有思维的正常人,如何就被穷困束缚了?国人的素质化教育是不是落后与西方?填鸭式的教育老生常谈。严重的书包勒弯了多少孩子的幼小脊梁,问题儿童的诞生是不是成了国人教育范式的一个负面?
   日本海啸加地震,中国大批物资和钱流进他们的国土。汶川地震他们一个电视台的播音员听到这个消息,居然在捂着嘴笑,这个画面是网络传载的,中国又收到日本多少爱心回赠?中国的大西北还在贫穷的边缘徘徊,我们属烧火棍一头热,人家根本不领情。雅安呢?一个钓鱼岛成了列国的必争之地。为什么?这弹丸之地竟成了战争的导火索。我们习惯了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习惯了麻木不仁,关键是我们又能怎样?肯德基汉堡包麦丹劳占有了中国大部分餐饮业市场,为什么中国制造登陆不了西方的巨大市场?我们在利用西方技术革新的同时,只能成为他们成功制造下的精神奴隶,乃至肉体傀儡。
   看过一篇文字,新加坡女总理,因为无意间将一个垃圾扔在大路上,被那个环卫工人发现。尽职尽责的环卫工人要她捡起垃圾,丢进垃圾箱里。女总理没有居高临下,而是亲自做好了一切,然后向这位普通人道歉。女总理身上所散发的人格魅力永远值得人称颂。再看看中国。
   一个芝麻大的官儿,溜须拍马的像苍蝇一样围着。好好好,是是是成了工作上的口头禅。开会互相扯皮,一片恭维成此起彼伏。背后捅刀子,落井下石。平头小老百姓难得见到他们,就是见了口头答应,在研究。接着是石沉大海。别说道歉,平时碰到百姓目光穿过楼顶瞪着蓝天。他们眼中装满了权利和钱财。哪里有黎民百姓的位置?
   时至今日,我还是喜欢流泪。多灾多难的民族令我揪心,让我抓狂。瓦斯爆炸,大连石化火灾,车轮下每一天丧生的生命,旱灾虫灾水灾地震泥石流,面对猝不及防的死亡,我震惊,除了震惊,还能做什么?写篇祷文没有分量,流几滴泪换不回他们远去的身影。我只是想静静地思考一下。这个民族是怎么了?活在当下,我们该做的是什么?是坐以待毙,还是继续可怕的沉默?抑或我们仍然掩耳盗铃,把酒当歌?
   在民主和民族之间,我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之中。我痛惜着这个民族,他曾经给我带来多少年少高原般的梦。他曾经激励我奋发图强努力读书,虽然没有成为天之骄子。但,我手中拥有一支秃笔,可以写进天下人事百态,走进刀光剑影的江湖。让我品尝了在刀尖上行走的艰难,体验了活着的风雨以及雨过之后的美丽彩虹。
   一个人不能没有梦,就像这个民族不能没有光明。民族的光明是什么?是我们肩头的责任,是我们的多方位思考。是决胜千里之外,是兵败后的重振旗鼓,是落后挨打血的教训,是团结一心一只握紧的拳头,是拧成一股绳的众志成城。
   这个世界多了一种病,那就是软骨病。国人一旦患上了这种病就距离地狱不远了。面对强权的列国,我们挺起胸。否则国将不国,还谈什么明天?
   外面细雨霏霏,我的心在键盘上行走。只要生命不枯竭,我就会将文字进行到底。用我的文字端起一杆向黑暗冲锋的枪支,消灭一个是一个,死了不需要人给我写墓志铭。我自己给自己写,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消失匿迹了,请让黄土把我掩埋,遁入尘埃,让那些格桑花开满我的坟头,让我长眠地下的灵魂终日守候着这个民族不倒的信念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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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在网络中受骚扰攻击,家中冷清寂寞,唯有文字在鼓舞斗志,替人写诉状,面对黑暗势力,毫无畏惧,被取消入党,被人用车撞击,无奈之下,到文学院学习,躲避开灾难。邻里二奶的鱼汤,让我心中充满温馨,现实中的黑暗让我迷茫困惑,我虽然是个人间的普通女子,但“只要生命不枯竭,我就会将文字进行到底。用我的文字端起一杆向黑暗冲锋的枪支,消灭一个是一个……”文章表现了一个普通女子,用自己的文章,向黑暗势力宣战,不向邪恶势力低头,面对社会的种种阴暗面,发出了正义的呐喊,其铮铮铁骨,昂扬正气,令人敬佩,感慨万端。好文共赏,问好作者!【编辑:刘柳琴】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31101001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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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刘柳琴        2013-10-29 14:59:43
  问候作者,写作快乐,深秋快乐!
敬请加入柳岸花明文友交流群QQ: 858852421
2 楼        文友:刘柳琴        2013-10-29 15:00:09
  文章表现了一个普通女子,用自己的文章,向黑暗势力宣战,不向邪恶势力低头,面对社会的种种阴暗面,发出了正义的呐喊,其铮铮铁骨,昂扬正气,令人敬佩,感慨万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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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        文友:刘柳琴        2013-10-29 15:00:40
  祝作者精品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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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        文友:我是朱颜改        2013-10-29 15:49:38
  谁道女子皆弱态!
5 楼        文友:我是朱颜改        2013-10-29 15:51:55
  谁道女子皆弱态!烟火人间亦有情。
6 楼        文友:雪千寻        2013-10-29 16:22:46
  欣赏好文,堪称精品。一篇来自社会底层的最强音,道出了许多男儿不敢说,不敢讲的现状。文意深远,引人深思,回味。问候不平凡的烟火女子。遥祝红叶快乐!
心之所向,行之所往,皆是花好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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