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两篇绝品问题与文友交流
XX文友:您好!
首先对您和您的文友们对绝品组工作的关心支持表示真诚的谢意,对你们就两篇绝品提出的批评表示欢迎。真正的文学离不开批评,文艺批评是文学的武器。所以对你们倾心于文学,认真阅读作品,表示感谢!
古渡总编多次说,江山绝品是江山的门面,所以绝品组一直以来都在致力于绝品质量的提高。绝品组以总编为主帅,兴华站长和林儿副总编也在绝品审核群,十来个评委都是系统各栏目主编或副主编,都有着较高的文学修养、素质和鉴赏力,而且十分敬业,对工作认真负责,对上绝作品要求相当严格。而入审作品上绝与否都是根据多数评委意见决定的,所以应该相信大家的文学眼光和鉴赏水平。
至于对作品的修改,不在评委职责范围。因为评委都是兼职,都主管着系统栏目,可以说都是无私奉献,责任在评审,也没时间修改作品。但是近几个月来,每选出审核作品预告之后,我们都尽力督促、指导申报社团或栏目主编再行打磨修改,以尽量清除入审作品在字词句、标点符号等方面的小毛病,更不容败笔存在。这种做法行之有效,因为我们清楚地看到绝品质量在稳步提高。
至于您所说的近期两篇绝品问题,要是了解一下近三十年的中国文学史和相关的文学理论(理论在不断更新,应该没有传统的,只有理论观念才可以说传统),不难发现,文革后的伤痕文学与《今生今世只爱你》比照,那是不太合适的,也没有可比性。因为,如果了解伤痕文学产生的历史背景及其定义和特征,就会知道两者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再者,您所说的伤痕文学代表作品并不尽然。当年伤痕文学的定义是《人民文学》以评奖的形式推出三篇作品后提出来的,那就是《班主任》、《伤痕》、《抱玉岩》。《班主任》的作者刘心武获一等奖,所以应该说《班主任》是伤痕文学的第一代表作,其内涵是呐喊“救救孩子们”。张扬的《第二次握手》是文革后期流传民间的手抄本长篇,伤痕文学定义出现后才由作者修改正式出版,算不得伤痕文学的代表作。所以说,时代背景不同,定义和特征不同,思想内容不同怎么能扯到一块呢?写恋人“分手”的作品数不胜数,此“分手”与彼“分手”相同之处又在哪里?只要不是剽窃抄袭,此“分手”应该是合情合理且具文学性的。
再说到思想性,您说《今生今世只爱你》“并未能提出独特的、给人以启发和思考的见解”,意在思想性不够。仔细想来,这似乎不是思想性问题,而是指作品应达到的艺术效果。因为作品的思想性似乎在于,作者的创作意图,通过典型人物、典型环境、虚构的故事情节和细节表达传递的一种思想或者思考。就此而言,“爱你”这篇小说应该是够了的。用过去的话说,文学即人学,文学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作品贴近现实,贴近大众,塑造了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这些人物构成了一个较为完整的故事,就应该说达到了一定的艺术层次。一切都有可能,没有“完全不可能”,因为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这似乎是时下一些人的口头禅吧?如果是您说的作者是个初学写作的少年,那我们更应该给予鼓励。何况这是网络文学,而网络文学与纸质文学的差别大家心知肚明,所以江山绝品组对作品的明确标准和思想性、艺术性的严格要求必须是相对而言的。因为要门面光彩夺目,就必须打开大门,容纳百家,这样才能让一颗颗新星在江山这片文学芳园冉冉升起,才能打造更大的辉煌。
最后说说《黄昏的麦地》的“锹”和“棉衣”。没有参加过农业劳动的人都知道,锹是一种工具,而不仅是农具。这种工具可以用来“铲”,也可以用来“挖”,所以做农具时插在田头地边疏松之处应该是没问题的(这个“锹”不能说是败笔,如果用错也只能说是细节失真);麦子是初冬播种,长出苗儿以雪为被,春寒料峭时节锄麦苗穿棉衣应该是可以的。尽管您代表文友们指出的这两处问题或与实际有所误差,但你们阅读作品的认真细致,不能不令人佩服。文学创作要的就是严谨和认真,要有以寂寞为伴的忘我精神,否则就是忽悠或者玩。而玩和忽悠永远出不了真正的文学。文学评论即便咬文嚼字、吹毛求疵也应该是客观而切实际的,否则何谈文学,是不是呢?
作为江山绝品组一员,作为文友,能与您倾心交流深感荣幸。以上言论或有失偏颇,还望海涵,并请拍砖。江山绝品组在总编的亲自领导下,一定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认真负责地审阅每一篇入审作品,并真诚欢迎监督批评。因此,我再次向您并通过您,向大家表示诚挚的谢意,并致以崇高的敬礼!
由此,评审组大多数的评委所赞成的作品,理当能够代表多数的网络读者的审美眼光和喜好。
至于后文中,回复的两个问题,倒是可以看出山人的严谨和认真。只有注重细节,实事求是,才能让绝品成为江山的门面吧。当然了,我也欣赏提问题的朋友。那两个作品我也看了,尤其是后者,黄昏的麦地。提出的两个问题,反倒是我阅读的过程中忽略的。当时并没有细想。山人的回复,从现实生活出发,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