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韵】游故里(散文)
篓巅绝壁乱云飞,动众兴师上翠微。茂树千棵当绿至,鲜花万朵又香归。
烟飘院后牵枝咏,水婉村前绕牧追。年少曾经多壮志,还乡衣锦酒盈杯。
每当我吟诵这首诗,就会想起那次和朋友们去篓子石观光愉快之旅
篓子石位于湖北省黄冈市英山县境内东、西两条大河之间,海拨1271米。山顶是两座石峰,远看像巨人挑担篓子,自古民间就流传《仙人挑担篓子石》。这颗镶嵌在大别山山脉的明珠,引人瞩目,游客纷至沓来。我以前没有目睹过。
今年四月的一天,因慕名家乡的秀美山水,我们心悦神往,驱车一小时到达老家,但见:近枝唯绿窄,远岭皆烟广,风驰草更低,叶茂花艳壮,牛羊驱犊出,燕雀携伴闯,物非人易旧,鸟是山依样,相顾曾相识,方知野外朗。
蜿蜒的山路上古树参天,林荫夹道,花束锦簇,野果飘香。这人间仙境,景象万千,令人眼花缭乱,心旷神怡,诗意油然而生:紫燕荒郊衔水土,村姑野岭恋山茶,细叶飘香景色华,悠心信步胜桑拿。
随着峰高山低,满山遍野的杜鹃花竞相开放,紫杜鹃鲜艳夺目,绽放宁静的芬芳,充满温馨春色,红杜鹃非常娇妍,飘荡浪漫春声。少数黄杜鹃点缀其间,美不胜收。
山奇路险,挥汗湿纱,经过两个小时跋涉,篓子石终于展示了神秘的面纱,朋友们激情溢满心间,你一言我一语落句疯吟:
石桩耸立遥相对,峻岭青松傲岸躯。遍地药材随浅采,参天古木掩深居。
山花迷漫呈千片,野果飘香进万区。脚掌生风讴巧曲,娉婷相伴笑欢余。
大家欢呼、嬉闹、拍摄。登上顶峰,眼界辽阔悠远,东可远观红花水库,桃花冲森林公园广袤的山峰云海,西遐见天堂寨主峄山脉,吴家山公园整体和张咀水库全貌,南可望羊角山英山尖之神韵。东西两座神石遥遥相对,宛若天外飞来,石峰兀立,绝妙神奇。顶峰很难攀登,却宽阔平缓,能容百余人观光。第一次俯瞰,我为家乡有如此雄伟秀美的自然景观所震撼自豪。拉着朋友挥臂高呼:眼落伏岩松是客,足蹬绝顶我成峰,云涛湧脊埋幽壑,浪巨排空赶劲风。一丝喜悦、一时豪迈、一缕清爽朗朗回荡在这高山之颠、空旷之野,这山水树草也同我们一起倾听这大自然的天籁之回音。
饱览山川景色,依依不舍下山,在山下的一条河谷,遇到几位儿时玩伴,他们正在疏整一条十里河谷,建河谷漂流。这河谷清幽,是篓子石和天马寨两山交汇而成,是夏天避暑的最佳胜地。儿时的我经常赶着牛爬涉在这长河里,唱着歌谣下水摸鱼:
幼年贪玩能知愁,他人上学我放牛。
晓唱山歌花伴午,日落西边背柴蒌。
天马寨、映山红,穿林涉水咏草丛。
清溪文章喜颂读,白昼风雨任畅游。
此时,我忍不住卷起裤腿,扔掉鞋袜,下水里去摸鱼,山涧游鱼卷浪底浮出,取潭深缀里。鹰老爪子笨没摸到,却招来朋友们的阵阵欢笑。
笑谈间,来到河底北面五里茶园,家乡的茶叶以茎细、嫩绿、香醇而驰名全国。只见几个村姑还在忙着采茶,这时村支书拿包绿茶路过此地,看到我回来了说:这茶刚做的很好喝,给你了。我高兴地收下了,并给他提了一个建议:在河的南面搞一个十里荷畈,又为来年来避署的游客增加一道亮丽的风景。村支书颔首应允,暮色将临,依依惜别。车上朋友们还沉浸在愉快和兴奋中,放着《水中望月》的歌曲,而我的《水底捞月》的歌词,随着优美的旋律在梦境的荷丛中飘荡:
循着歌声梦进了月痕
走尽烟水露荷里消魂
悄语情话似是秦娥唱
田叶波风婉转送歌行
听花开听出并蒂香莲
薄雾袅袅向往轻舞旋
脉脉羞容思绪在飘扬
手拉风琴两人心不安
水底捞岁月尘缘尽芬芳
船儿荡湖面莲子贮屋梁
我收咫尺红你放遥远香
嫣媚步有度寸草待萧郎
听花开听出并蒂香莲
……
一遍又一遍,久久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