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少年时代回忆

　　我在父母面前是长女，就先从我说起吧。
　　我的童年时代在前面已经交代过了，在这里就不再重复，那就从我初中时代说起吧。
　　小学毕业后，因父亲看我所在的那个学区的初中师资力量薄弱，就托朋友把我转到了鞍山市第七中学读书。
　　在我开学不久的一天，当父亲骑着自行车，带我来到鞍山第七中学正门时，我让父亲上班去了，自己怀着复杂的心情去班级报到，有位女同学第一个走近了我，并拉着我的手说：“我叫刘娟，是这班的班长。卓雅同学，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共同学习了，你是新来的，什么都还不知道呢，我班有几个顽劣的男生，他们不好好上课，专门欺负新来的女生，但你不要怕，有我保护你，我看他们谁敢欺负你。”说话时，另外二位女生也拉着我的手自我介绍：“我叫刘星，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不管你以后遇到啥事，就来找我，我会帮你的呀。”她好漂亮，身材不胖不瘦，非常匀称，眉清目秀，一双漂亮的眼睛是笑眼，不笑也像是在笑，感觉好可爱。这时又过来一位女同学，说道：“我叫郭丽丽，听说你转我们班来了，我们很高兴，欢迎你的到来，以后我们就常在一起互相学习，互相帮助，共同提高。我这人性格豪爽，直来直去，有时说话不注意，但没有恶意，你时间长了就能了解我的啦。”说完，呵呵……爽朗地笑了起来，露出二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她的美丽真的无可挑剔，身材高挑不说，还特匀称，一轮弯眉恰到好处，一双美丽的眼睛像会说话一样地忽闪着。小巧的樱桃般的嘴巴特好看呢，我看她们待我那么的热情，一种陌生感自然就烟消云散了，忐忑不安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心里在想，“怎么这个班级是文艺班吗？怎么都那么的漂亮而脱俗呢？”我笑着说：”非常感谢你们的热情，我初来乍到，以后要向你们学习，请你们多多关照。”
　　我们班的班长刘娟，她不但心地善良，人长的也很漂亮，亭亭玉丽，穿着一条蓝底白碎花的连衣裙，一双乳白色的塑料凉鞋，搭配得非常协调。二条乌黑的大辫子漫过了腰际，我被她的美丽而惊叹，虽说我也是个青春少女，但很少见到像她如此美丽而不妖艳、高雅而不清高的女孩。就这样我们相识了，她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很快我就与同学们打成了一片，融合在了这个班级里。
　　时间转瞬即逝，我翻开了日记，把入团这篇日记展示重温，还是那么的激动。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我想往已久的团组织，让我多年的愿望，在今天这个光辉灿烂的日子里实现了。我忘不了啊，忘不了。我站在毛主席像前，团旗下面，举起了右手向党和团组织发出了铿锵有力的声音，“我为了实现共产主义的理想而奋斗终生，贡献出我的一切！”一句句有力的话语，来自于我肺腑之言，此时此刻，我周身的热血在沸腾，幸福的泪花盈入眼眶，我的心中激起了欢乐的乐曲。
　　从此以后，我就是一名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团员了，为此我决心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入团前当骨干，入团后当模范，永远按着团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做一名脚踏实地的共青团员。
　　一九七六年十二月三十日这一天，是我经历了一幕同窗之情，革命的情谊是深厚的，是纯洁的，是真诚的。同学之间的深情厚意，能胜过我的亲妹妹。
　　昨天晚上那个场面让我永生难忘：夜已经很深了，还有一部分同学和老师在为布置新年红画教室而忙碌着。我同老师和同学一直忙碌到晚上八点半，窗外一片漆黑，可室内却灯火通明，我望着自己劳动成果，心中升起了一丝喜悦。是啊，怎能不开心啊？这是我们战胜了饥寒，用快冻僵的双手劳动的成果啊，与我一起同窗的室友（郭丽丽）怀着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对我说：“卓雅，你家离学校太远，现在又这么晚了，干脆今晚去我们家睡吧，咱俩在一个房间。”这真诚的话语，蕴藏着多么纯洁的情谊，这饱含着多么深厚的友情啊，让我用语言无法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当时我激动得热泪盈眶，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我用无限感激的目光注视着面前这位同窗好友，对她说：“谢谢你！没关系，我不怕走夜道，我父亲会来接我的。”她看我与她争执不下，实在不能去她家了，就说：“那把我的手电筒借给你吧，”我当时很过意不去，因她回家路黑也得用啊，就说啥也没收下。虽说我没有收下她的手电筒，可这份深情厚意我已收下。我永远也不能忘怀，当时的场面，至今想起来，还让我感到无比温暖。
　　一九七七年一月一日，是辞旧迎新的日子，我们班召开了新年联欢会，老师要求同学们每人都唱一首心中的歌曲，我与几位女生表演舞蹈《北京颂歌》，在高昂伴唱的歌声中，我们怀着对祖国首都的想往与热爱，怀着一颗赤诚之心，用曼妙的舞姿来表达那份崇敬的情怀，我们的舞蹈被师生们的掌声一次次的推向了高潮。
　　从小我对教师这一职业就非常敬慕，感觉到她们的职业是那么神圣和崇高，她们不辞辛苦，忍受多少委屈和付出多少艰辛，不是一般人所能体会到的。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青春的美好时光已经离我远去。
　　二O一二年九月教师节来临之际，我们几位要好的同学聚餐，我们坐在一起，都感叹岁月流逝的那么快，留恋学生时代的美好时光。一桩桩、一件件往事都浮现在眼前，想当年，风华正茂的青春美少年，现如今都已人到中年。感慨之余，我提议说，“我们好久没与我们的班主任曹老师联系了，也不知她近况如何？我们是不是一起去拜访一下老师的呀？”老班长刘娟、好姐妹刘星、郭丽丽，还有男同学宋国、刘钢等都齐声响应，“是啊，真的好多年都与老师失去联系了，我们是该去拜访一下老师。
　　于是，决定由宋国负责，寻找老师的居住位置及电话号码。功夫不负有心人，没到一星期，宋国就向我们报喜，他已经找到了曹老师的居住位置及她的手机号码了。这样，大家约好在下周末一起前往曹老师家，出于礼貌，得提前给老师打个电话约定一下。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周末，我们十几名同学驱车赶往老师家的途中，一种兴奋的心情难以言表。当我们找到了老师家的楼牌号按门铃时，我们爱戴的班主任曹老师给我们开门后，热情地把我们请到了客厅，在见面那一瞬间，我不禁内心有所感慨，想当初的那位温文尔雅的女教师已是两鬓霜染，我感叹岁月催人老的闪念。老师把她老公和回家探亲的女儿介绍给我们。她老公及女儿给我们沏完茶后，礼节性地向我们问候了一下，便与女儿回到了各自的房间，给我们师生间留下了充分交流的空间。
　　老师记忆力惊人，当场就把我们十几人的名字都叫了出来，并对一位男同学张波说：“想当初，我给你们当班主任讲物理课时，你最能在下边搞小动作了，自己不但不听我讲课，还总鼓动其他同学不听课，都把我气坏了，不知你还记得不？我曾打过你一巴掌呢，也不知你是否还记恨我。”张波笑着说：“老师，我哪能会记恨您的呀，您当初为了我能改好，都找到我父母了，况且还是在您休息的时间里，不顾寒冬路途遥远，骑着一辆二六式的自行车，特意到我家让我父母与你一起管教我，与我谈心，给我讲做人的道理，让我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材。要不是您当初对我那么认真管教，说不定我会落得个吃”窝头”的下场呢，哪里会有今天啊。”呵……
　　班长刘娟告诉曹老师：“现如今的张波，可不是当初那个捣蛋鬼淘气包啦，人家现在就职于一家私企的经理助理，手下管理几百号人呢。”老师听后，非常欣慰地说：“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的学生，我当初对你们要求严格，有时还很尖锐，也有过激行为。你们能理解我就好啊。看你们现在工作在不同的岗位，有的在政府部门工作是公务员，有的是白衣天使，有的也当教师了，还有经商的个体老板，我打心眼里真替你们高兴。”
　　当老师与我们共同回忆在学校里那几年美好的时光时，把我们带到了风华正茂的青年时代，我们都兴致勃勃侃侃而谈，忘却了时间，忘却了该让老师与家人休息啦，竟然聊到了夜深人静的半夜十一点半，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告别了老师。
　　回到了家里，我躺在床上，难以入眠，还在回味着与老师交谈的热烈场面，内心又想到了我爱戴的老师，感慨万千之际，写下了这首从心中流淌的诗句:
　　《送给九月特别的你》
　　在金风飒飒的九月
　　红花漫山的收获季节是老师第二十八个教师节
　　我要在此时此刻为您高歌
　　无论是炎热的酷暑还是寒冷的冬雪您都不辞辛苦似蜡烛默默的燃烧着三尺讲台上您为我们讲解把文化知识源源不断的传导从那一天起我是那么的崇拜您
　　您的知识是那么的渊博天文地理无所不晓让一双双求知若渴的眼睛在知识的园地里争分夺秒我们在求知的路上不断探索就像那一颗颗小树苗在您的辛勤浇灌培育下已长成了参天大树茁壮成长一年又一年的周而复始让白发浸染了您的鬓角岁月在您的脸上刻下了痕迹但磨灭不掉的是我们对您的敬意年复一年，四季交替记载着我们师生的情谊飞扬的笔末,如同雪片在您的手下妙笔生花老师，我最敬爱的老师无论何时何地在学生的心里您永远都是那么的高大挺拔曾记得，您患病了也不肯回家也不肯去见那些白大褂强忍病痛站在讲台上任凭病魔折磨而不让自己倒下就在那一刻我多想跑上讲台把您扶下好想让您倚着歇息片刻可那时的我没有勇气也不敢表达只有眼噙泪水不让它流下在九月这个特别日子里我要为您唱首赞歌:老师--您如溪水潺潺
　　涓涓流淌滋润我的心田老师--您如一缕春风轻拂着我们幼稚的脸
　　使我们笑容绚烂倍感清新与温暖老师--您如秋天的阳光晒黄了大地，唤醒了稻穗让我们喜获丰收的果甜
　　我心中敬爱的老师啊无论世间多少风云变幻无论容颜如何改变您在我们的心里永远崇高与伟大
　　一九七七年十月一日这一天，我昔日的一位女同学娜娜给我打电话说：“卓雅，有件事你得必须帮我办的呀，我们学校今天要出版报，要求每个人写一篇有关家乡的诗歌，你是知道我的，我上学时对理科情有独钟，对文科那真是提起来脑袋就疼，最不爱上的就是语文课啦，你今天下午三点前得帮我写出来，我去你那取啊。”也不等我回复，啪，就把电话挂断了。
　　娜娜曾是与我同窗同学，感情甚好。后来因她家搬迁，就转到她家就近学校了。同窗之情、战友之情最真挚，接完她的电话后，我二话不说，放下了手里的书本，课间操时间马上就写了一首：《我爱鞍山》
　　鞍山啊，鞍山！
　　你是我生长的地方
　　你有着辽阔肥沃的土壤
　　你是祖国的一角
　　我生活在您的怀抱无比自豪
　　当初升的太阳冉冉升起
　　我哼着欢快的小调去学校
　　当夜幕降临笼罩着大地
　　我饱含深情的注视着繁星
　　在默默的为您祈祷
　　祝愿我的家乡美丽富饶
　　
　　鞍山啊，鞍山
　　我美丽的故乡
　　千山脚下的钢城儿女
　　永远爱恋着您
　　您是老重工业基地
　　您经历了岁月的洗礼
　　无论您是否贫穷富有
　　我将永远与您同呼吸
　　让我用辛勤的汗水
　　把您建设的更绚丽
　　让我用智慧的画笔
　　描绘您美丽的全貌
　　让我展开双臂
　　紧紧地把您拥抱
　　当娜娜三点前，急匆匆地来到了我班找到我，我拿出这篇诗稿给她，她看到我写的这首小诗时，竟然开心的笑了：“我找你算是找对人了，”拥抱了我一下，二话没说，拿起就跑。她从小到大就是个风风火火的性格，人没到声音却先到了的直脾气。
　　一九七七年四月三日这一天，令我难忘。我们学校组织全体团员搞校外活动，去烈士陵园，为那些解放鞍山而英勇献身的英烈们去扫墓。我们徒步三十余公里，从学校出发的路上是红旗招展歌声嘹亮，爬高山越小河，虽然累得够呛，但都毫无怨言，精神抖擞，意气风发。
　　我们到达烈士陵园门前时，学年组的王玉和组长对我们发出号召：“同学们，今天校领导之所以让我带你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缅怀那些为解放鞍山而牺牲的烈士们，你们都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幸运儿，不知道今天的幸福生活是怎么来的，那就是安眠在这里不知姓名的战士、将领用鲜血与生命换来的。这是一次爱国主义教育，是一次难得的参观与悼念机会，你们要严肃对待，不准大声喧哗及发表过激的言辞，回去后各班主任组织大讨论。”
　　当我们听完了学年组长的训话，依次按顺序排队来到了烈士碑前，我怀着悲痛沉重的心情，向为了解放辽宁鞍山，使我们过上幸福生活、向抛头颅洒热血，而英勇献身的烈士们默哀三分钟。
　　当我听解说员讲解英雄们的壮举时，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顺颊流了下来，使我想到了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这是用烈士的鲜血而换取的，我应该好好珍惜这青春的大好时光。我们是祖国的未来，是革命的接班人，我一定要好好学习，掌握真本领，走上工作岗位后，为国家为社会为人民多做贡献，只有这样，才无愧于牺牲的英烈们。
　　在回校的途中，我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重，这次扫墓真的让我受到了深刻的教育，在思想深处得到了一次洗礼。
　　校园的生活简单而快乐，我们无忧无虑地学习生活着。但有一天在我们班发生了一件事情，让班主任老师把我们都狠狠的训斥了一顿不说，还让每人都写了份保证书。
　　不知从何时起，校园里竟然刮起了偷看课外小说，说是小说，其实是手抄本，当然不是每个同学都那么幸运的能看到呢，我是幸运者之一了，呵……
　　有一天，快放学了，文静同学神秘地往我书包里塞着什么，她抚耳告诉我，“卓雅，我们俩平日里关系不错，我就把这本《一只绣花鞋》的手抄本先借你看了，但你可替我保密啊，另外，我可只能给你一周的时间必须看完，因还有几个好同学在等着排号看呢。”我说，“你就放心吧，你对我这么信任，我怎么会外传呢，我会提前看完还给你。”
　　当时，在七十年代，能看到这样的手抄本是很不易的，在当时算是禁书。学校对我们这些青春期的学生管理很严格，是绝不允许看此类书籍的。我在班级里不敢看，怕被老师和同学发现，放学后赶紧回到了家里，废寝忘食的边看边抄，写了整整二个笔记本，一抄就抄到了凌晨三点，只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全部抄完。
　　不久，我又拿到了一本《梅花档》的手抄本，我是乐此不疲的争时间抢速度抄写着，不到四天又满满的抄完了一本。记得最深的是《第二次握手》也是手抄本，我特喜欢看呢，后来当张扬这本小说公开出版发行后，我还特意去新华书店买回一本。
　　书中的苏冠兰、丁洁琼、叶玉涵的情感纠葛、理智战胜了感情的博大胸怀与形象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若干年后，当我结婚有了女儿，就对我老公说：“要不给咱们的女儿起个名字叫洁琼好吗？他也知道我非常崇拜丁洁琼，可他说：”都什么年代了，洁琼这个名字，已经落俗了，还是不要叫这个名字为好，我看他并不喜欢这个名字，也就放弃了。
　　手抄本当时在校园里曾风靡一时，校领导拿我们也没办法，我们会很巧妙地与老师周旋，仿如地下党呢。呵……
　　在七中读书时，我没有继续求学，也没有想要考大学，因正赶上国家有新政策，多子女可以老大留城，可以不下乡，可以安排工作，我在家是兄妹五人，又是老大，我就期盼着有一天早点去上班。
　　这样在家无聊地呆了半年吧，这段时间里，我的内心很苦闷很无聊，像我们这样一批风华正茂的青年，正赶上闹学潮，学小靳庄、学朝农、去工厂去农村锻炼，那时学习文化知识观念淡薄，谁学习文化知识，让人们感觉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工人宣传队进驻学校，那个年代的我们真的是经历了太多动荡不安的曲折。
　　我也无心思再继续读书了，回家就等着父亲帮我找份工作。我在家里除了帮助母亲料理家务，就是去图书社租借小说来打发时间，一天一角钱，爷爷给我的零花钱都攒着租书了，我因舍不得多花钱，就昼夜的看书，晚上躺在被窝里也要看到下半夜，父母怕把我眼睛累坏了，就把灯关掉了，我就偷偷的拿手电筒看，有时就跑到厨房里看，母亲看我如饥似渴的看课外书，担心我的眼睛会累坏的，就劝我：“卓雅，书是永远都看不完的，你不要成天成晚的看啊，这样会患近视眼的，会把眼睛累坏的，”我笑着说：“妈妈，不会看坏眼睛的呀，我看一个小时，就做一次眼保健操呢，您就放心吧。”呵呵呵……为了第二天再换新书看，我可真的是不分昼夜的与时间赛跑。
　　在当时，我看过的进步书籍有《红岩》、《青春之歌》、《野火春风斗谷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狼牙山五壮士》、《第二次握手》、《烈火金钢》等十几部小说，那些书籍的阅读，对我以后的成长进步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现在，我打开了一九七九年十一月八日写的日记，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代。
　　人生在世谈何容易，一个人生存在世，怎样生活才算有意义？该做一个什么样的人？保尔对这个问题做了很好的回答。“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怎样度过？回忆往事，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生活庸俗而羞愧；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
　　每当我追溯自己少年时代，对社会上存在的某些问题不解时，曾经是那样的天真而单纯，那时的我，虽然幼稚无知，但在父母的教悔和家庭的熏陶中，深深地懂得一个人活着就要做一个诚实正直的人，热爱名誉要胜于自己的生命。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无论做哪些事，都要想想这么做是否正确？是否无愧于培养自己多年的党和引导自己怎样做人的父母。是的，我就是宁可身受苦，也绝不让脸受热之人。时代的生活就像浪中的小船摇摆不定，特别是一个人的成长，更是坎坷不平艰难曲折。但我坚信，正直的青年是经得起任何形势考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