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颠覆论语》系列(杂文)
《颠覆论语》之《孔丘秘闻》
司马氏之《颠覆论语》载:丘游列国,所乘之牛车已然老爷车矣,了无收藏价值,各国之贵族虽多金,然皆不以孔丘之名盛而纳之。丘于是气极,乃愤而归鲁。
孔丘虽欲归,然囊中羞涩甚矣。所乘之牛车已不堪用,徒步亦非孔丘之能,不得已而于城邑叫卖破车,斯文荡然无存焉。其时方值礼崩乐坏之秋,妇人已颇不守妇道,于街市贩卖己身者甚众。中有一女,丘之邻也,因性情乖张而无礼,早年多受孔丘之白眼。此时见孔丘落魄而至于贩卖破牛车,乃前而哂之曰:“圣人果时之圣人也,鬻道于君王而不可得,旋而贩车耶?礼之安在哉?君弃礼乐而为引车卖浆者流,与妾身之卖己何异?同道中人矣!可引以为知己乎?世之道,莫过有贰,一曰‘抢夺’,二曰‘贩卖’。握权柄者夺,无权柄者卖也!古今之理也。君读破万卷书而著书等身,皆无用之道尔!有何面目归鲁而见父老?何不自裁而了结之?”
孔丘闻,面如土色,汗如雨下,大呼而倒地焉。其弟子闻之,遽以破草席裹之而返鲁。
后,此事历代皆语焉不详,盖因圣人之丑闻,故史家多忌讳之。
《颠覆论语》之《学而篇》
孔丘好言道久矣。一日,中有所悟,乃训教于其弟子,云:“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众皆山呼。
司马于辋川别业闻之,嗤之以鼻曰:“孔丘固穷久矣!常囊中羞涩,每以众弟子孝敬之物度日。今大言不惭,以‘有朋自远方来’为乐,若其人潦倒困顿,自远方来而借贷乎圣人,以孔丘之身无分文,何以对之?乐耶,忧耶,顾左右而言他耶?孔丘之伪无穷尽焉哉!”
子路其时方与司马论道于辋川,乃归而告孔丘。丘闻之,向隅至日暮,终不语。自此,患忧郁症焉。
前479年4月11日,孔子死,葬于曲阜城北之泗水岸。临终恨恨然曰:“人间皆性本善,惟司马氏性恶焉!”
《颠覆论语》之《孔子“刀刃处打蜡之仁”》
孔丘自20岁始,醉心于仕,故用心于天下,思国是,常售一己之见于诸侯,至30岁,终苦心经营而获微名。
鲁昭公二十年,齐景公访鲁,召孔丘,与论秦穆公之霸道。景公曰:“君满腹经纶,观穆公之霸道何如?寡人可纳否?”丘不屑,曰:“凡治国者,必以王道,方天下大治。”景公不解,虚席而问之曰:“何为王道?寡人可得闻欤?”丘做惬意之状,捻须,侃侃云:“君可见杀人乎?以刀刃直劈其头颅谓之霸道。此秦穆公之道也!”景公愈惑,请之曰:“愿闻其详!然则何为王道耶?”丘徐徐曰:“无他,刀刃处打蜡而杀之,不见血,谓之仁政,此乃王道也!故,施王道易甚,非不能也,是不为也!余忧之久矣!”景公大喜,曰:“闻君之言,胜读二十年书矣!”
昭公25年,鲁内乱,丘奔命至齐,景公念孔丘以低价售“刀刃处打蜡之仁”于己,欲赠丘以尼溪之地,大夫晏婴阻之。
《颠覆论语》之《为政篇》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曾皙疑之,请曰:“若有穷凶极恶者,杀人如麻,师所言之德可使之向善耶?若不能,尊师何以对?赠之以金而令戮力屠众乎?”
孔丘无以对,顾左右而言他。
司马笑曰:“所谓圣人者流,胡言乱语而幸载于史,历久则圣尔!”
【注释】
(1)为政以德:以,用的意思。此句是说统治者应以道德进行统治,即“德治”。
(2)北辰:北极星。
(3)所:处所,位置。
(4)共:同拱,环绕的意思。
《颠覆论语》之《八佾篇》
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司马笑曰:“天子者,豪夺前代天子之位者也!为防他人及后人之仿效,故以礼束缚之,以武力威慑之,代代相传,皆以己为正统焉!孔丘亦凡人,仅能苟活百年之内,若活数百年,不知可见多少天子更替?然则,所谓正统者定以数十数百计,圣人尊何为正统耶?抑或与时俱进而遍尊之?嘻!文人之智如此而已!”
【注释】
(1)季氏:鲁国正卿季孙氏,即季平子。
(2)八佾:佾音yì,行列的意思。古时一佾8人,八佾就是64人,据《周礼》规定,只有周天子才可以使用八佾,诸侯为六佾,卿大夫为四佾,士用二佾。季氏是正卿,只能用四佾。
(3)可忍:可以忍心。一说可以容忍。
《颠覆论语》之《民可使》
孔丘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公西华颇不屑,言于子路曰:“吾师之道,养民如猪之道耳!君王之国,封而建之,圈地为王而民在其中。养猪之人,以栅栏围之,猪终日困于栅栏之中,颇有不适,乃拒之逾之。何以对?施以棍棒也,鞭笞而知之也!——终至于可使,则由之矣!所谓可使者,顺从也!”
子路恍然大悟,云:“吾师为人,君王之爪牙者流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