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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乡村医生二题(杂文)
一、乡村医生
全国解放到建国以后很长一段时期,我国广大农村缺医少药现象普遍存在,针对这种情况,1965年6月26日,在毛主席给卫生部的指示下,全国农村开始建立起农村卫生队伍,名叫赤脚医生,同时粗放型的合作医疗也在中国这块古老的大地出现了。合作医疗这个新生事物,由于经济条件跟不上,渐渐萎缩自灭,而农村卫生队伍依然存在下来。赤脚医生队伍不断壮大,工作活跃在农村这块卫生阵地,以普通的医疗枝朮加上民间流传的医疗方法进行防病治病,参于防疫接种和爱国卫生工作,成为农村这块广阔天地的守卫者,说真的立下了不可抹掉的汗马功劳。
党的三中全会以后,农村联产责任制到土地下放后一段时间,乡村医生取消了过去的生产队补貼,进入了以药养医的过渡时期,但各项工作照常不误,始终没有离开卫生职责的这个轨道和主航线。
进入新的历史阶段,乡村医生也进入了这个新的程序,取消了以药养医,进入了一个新的体制改革,承担国家基本公共卫生服务项目,合作医疗,给村民医疗服务等工作集于一身。这个组织机构是县、乡镇、村,三级为一体的卫生机构,并建成一体化服务网络,覆盖全国城乡。在人数上乡村医生作为主体升级进入其中,换句话说进入这个实体编制,也就是这个实体中的工作人员,是合法于国家政策規定的。城乡一体化后,乡村医生的身份已成为居民,进入一体化编制,就要以一体化给以劳动所得,享受各种待遇,就好比进入一个机关,工厂一样,有相应的一套机制对待。如工作年期、枝朮等级、在职如何、年龄老退待遇处理等完善机制,根据这些条件相应对待。这个体制的完善,对到龄退的和乃在职的都会心中明白,感到阳光。
现在有一批老村医到龄和超龄,要他们往下退。退没有什么意见,但在待遇问题上大打折扣,不管你工作几十年,20年,30年,40年,均以10年为一个标准和级别,每月给100元钱作为退养费,退后不能行医执业,而且要写下承诺书,否则以非法行医论处。这100元,每天3元3角,不用还有家庭人口,就一个人每天三顿饭,只能吃一顿,另两顿还没有着落,更不要说年老生病等项,这叫退养吗?他们还能进行一些医疗,但论为非法行医,连手脚都捆住了。真不知道这些当官儿的是怎样想的?要在社会主义优越制度下,活活困死这些农村卫生体系最初的根基石,现在他们老了,是不是象哄小孩子一样,把这些老村医摔了?
在这种情况下,全国各地不少老村医上访,为争取合法身份和相关待遇。改革现在已进入深水区,医改也同样如此,这个工作也同样如此,在中国历史上给村医退养是没有的。我们现在搞是先例,但问题的结症是没有深入基层调查研究,特别是到在职村医和退下来的老村医中调查研究。因为他们是主体是对象,然后写出调查报告,制定出方案,再做决策,做过这样的工作吗?乡村医生能开方写字,公共卫生服务项目写字填表,用手写体写个意见征求,每个人写一份完全能做得到,不要长官意志,高高在上,走一走群众路线,接一接地气非常之好,也就是说让他们不要上访,长官们下访,问题总会得到上下都满意,不要急着100元就天下太平了。下来吧!在地方不少卫生局有些小老虎吃乡医肉,合伙套国家的钱,摸一摸他们的屁股吧!看厉害不厉害……思想路线教育要见行动,从而促进医改向前推进,完全符合中央要求。
医改的宗旨是为人民大众谋福利,不光是政府的事,是全体人民的事,人民都能说话,不要怕矛盾,只有充分揭露矛盾,才能解决问题,从而促进社会和谐促进社会健康发展,奔向小康社会,振兴国家,实现我们的中国梦!
二、黎明前的曙光
本信是一个假设,也是一个幻想,在实现中国梦的大前提下,村医们渴望的梦将会变为现实。本文作者老了,如果生前能看到更好,如果死了,在九泉之下也会消除阴霾,笑望充满阳光的世界……
本信的内标题是:卫生转企,势在必行,割掉最后一个尾巴。
去年和今年以来,全国各地不少村医、老村医为争取合法身份和待遇问题进行上访,我作为一个老村医虽然没有上访,但心和你们一样,也在犹虑和困惑之中,不知理在那里,路在何方?
村医这个名称,是近代的一个名词,是新中国成立后的一个产儿。在封建社会里叫作先生,同教师共一个称呼,还有一个尊称叫大夫,反正是知识分子中的一员,不读书人一般做不得大夫。在旧社会多数为落榜弟子,正如民间一句俗语:“秀才改大夫,钢刀割豆腐。”读书人做不成官,一个就是当教书先生,一个就当大夫。当大夫有流动的,有不流动坐堂的,以此行医,维系生计。那些流动的叫江湖医生,也有的叫野大夫,他们挑个壶瓶,云游天下,后来便有了一个成语叫:“悬壶济世。”反正在旧社会里民间,医生根本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就如象著名医药学家李时珍也同样如此,他们什么时候发过大财?
就这样,那时的民间医生也很少,直到解放后我国广大农村普遍还是缺医少药,医疗条件还是十分不好,直到1965年,我国广大农村才建立卫生所,情况才有了一些扭转。由于经济条件不好,以民间医药为主,辅以西药和打针,输液也不多见,继而中西药结合开始形成,农村医疗条件才有了一些改变。现在工作45年左右的老村医,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经过了时代的蜕变,从改革开放一直走到今天,这一批老村医坚守在农村这块卫生阵地,不弃不离,可现在他们就要退下来了,可应该在晚年有一个快乐的时光,但身份和待遇一直没解决下来,成了他们的一块心病。
问题就处在这样的一个焦点上,城乡一体化进程摧生了卫生必需转企,原来二元化的模式要向一元化汇棸,对卫生工作的管理很不适用,转企后才能进行现代化管理,这样可以量化工作,工资待遇都有了明确的规定,不象现在工作40多年和工作10年一个样,所以出现上访是存在着不公平而产生的。
村医卫生转企是客观上的需要,不转不行,如果不最后割掉这个尾巴,还是二元化,就象打临时短工一样,村医就没人干了,因为走到头也没有希望,这个工作的连通续性就泡汤了,城乡一体化后,二元结构的消失,由于村医这个行业的特殊性,在用人上必须附和企业的特点,工薪的等级区别,年老退休等均有一定的标准,不能乱来一气。
凡事都得打好根基,眼下的这一批老村医怎么办?是把他们摔掉,后来的再用新的办法,这是摆在政府面前的一个问题。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好,今后的上访还会继续,甚至会影响到后来。现在在职的将一天天会变老,现在不上访,过一年就有一批上访,会成为一个恶性循还。如果把这个尾巴割掉了,名正言顺了,问题就不存在了,谁还吃饱撑着去上访?
等待吧!黎明前的曙光将会出现在中国地平线上,老村医们只要能活到那一天,一定会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