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晴空(散文诗外四章)
《晴空》
呼唤一片天空。
在那里,没有讥讽、圈套、角斗、病毒、猎杀和喋血。
我们会拥抱善良、坦诚、洁净、互助、博爱和平等。
假如铺天盖地的黑暗卷着电闪雷鸣袭来,请你抓紧我的双手。
虽然星辰的光芒早已遁去,大地的灯塔被一股强劲的激流吞没。
我们还是微笑着直视吧!
化身一只勇敢的海燕,在风暴里跳一支火辣的舞。
你会忽然发现每一个人的斗志总是靠近悬崖绝壁,或许只需扔下一根细长结实的藤条便皆大欢喜。
所谓的崛起堕落、释然解救往往是在一念之间,反而躲进城廓紧闭双眸默诵祈祷更像是软弱和囚禁。
我们终于放下了鸡毛蒜皮,开始学会成就一种难得的情怀,不再宠幸偏颇和狭隘。
慢慢地减缓密如鼓点的节奏,不再吐槽功利和世俗。
多了一份澄澈的宁静,不再炫耀浮夸和无知。
《写诗是无耻的》
许久不曾去天涯社区,
昨日后半夜化身一只猫潜入。
当读到一篇博文《写诗是无耻的》,
脸青一阵,紫一阵。
我也是写诗的,
从来没有赚过出场费。
喝茶、聊天、请客,举办诗歌乱象。
门派、辈分、名望,滋生倚老卖老。
流年似水,淘尽了多少古今诗情?
楼阁亭榭,忆诗杰诗豪诗骨诗神诗囚诗奴诗鬼诗魔诗狂诗仙诗圣诗佛。
诗是高山流水,是情之所钟,
没有诗的国度仿若九十九座萎靡的城。
耳畔伴着傲慢与偏见响起流言蜚语,
我不想喋喋不休地为诗正名,
每一代有每一代的期许和归宿。
宁愿做一块沉醉的哑石,
抬头挺胸经历诗界风云。
《老男孩》
今年,我二十六、七岁。
每天不再读书和写字,
每天忙碌工作和喝酒。
深夜,喘着粗气的灵魂向着
静谧的乡村轰然倒去。
越来越不懂得微笑,
冠冕堂皇的微笑背后时常潜伏着勾心斗角。
越来越不懂得饭局,
精致丰盛的饭局背后时常隐没着狂风骤雨。
谈了几次不得善终的爱恋,
或因惊惧相思路远害病。
那辜负误解、猜疑嗔痴,
思索会让时光挫骨扬灰。
没有相知的侣伴,
你会发现孤单就像猫鼬砸蛋。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盗贼,
衔来水晶似的梦,随着猝不及防的飞花和柳絮
窃取了呼吸。
而我拖着流血的身体爬进山谷,
一不小心竟然染红了鲜美的野蔷薇。
对于纷扰的生活,
兴许自己仅仅是根苟且的烟蒂。
当你轻轻地中指一弹,
在渭河垂钓的我早已魂飞魄散。
《旧情绪》
每一段的尘劫,缘于内心的固执。
当夜晚创伤带着自己的三个孩子按响门铃,一场炽烈的爱情,掩面宣告暂停。
并不是每一次的前行都会有意想的收获,存在的错误总是在道德的天平两端上下颠簸。
原本的假戏真做最后却弄巧成拙,爱是需要冷静的疯狂。
当金钱、地位、背景这些名词在耳边鸣笛喧嚣,往往瓦解的是那一份纯真的美好。
一个人站在三生石前,镂刻前世情缘。
或许,我们在意的仅是各自的一亩三分田。
假如打开一扇窗户,远处的墨绿抑或枯黄尽收眼底。
开始懂得关注祈福,甚至伸出温暖的手。
如此你会走进五年前的贩卖婴孩,三年前的强奸未遂,一年前的暴乱和如今的空难,还有地震。
《忘忧草》
五月的晴空,飘起了朱红的血。
一滴一滴……砸向额头、眉宇,还有灵魂的最深处。
端坐北方,我的母亲是夏天的一株忘忧草。
她的身体一半伸向天空,一半伸向大地。
她裸露的是欢乐,她埋藏的是哀愁。
她站立是一颗太阳,她倒下是一轮明月。
如果有来生,我要做她的精灵,在她的花瓣上唱歌、跳舞。
如果有来生,我要做她的情人,在她的世界里烧水、煮饭。
感谢编辑紫疯辛勤的编者按。
问好,远握。
感谢编辑紫疯辛勤的编者按。
问好,远握。
我们都在学习,汲取力量。
祝福母亲!
谢谢文友平淡是真的点阅与鼓励。
问好。
老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