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惊觉,岁月忽已晚(随笔)
黑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是喜欢昼伏夜出的生活,或者是习惯使然,或者是刻意的为之。今时今夜想起的时候,忽然觉得,应该为“黑夜”两个字写点什么。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而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忘记了从什么地方看到的一句话:喜欢在夜晚里唱歌的鸟儿,都显得那么的忧郁。
当我陷入到黑夜之中,就会如同彷徨的鸟儿一样,完全的不知所措,而整个天空的夜色,都似乎是在黑色中被无限的放大。而后,思维的停顿,便有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就仿佛是天空中那成片的黑色,在一双安详的眼睛看来,是充满了安谧和温暖;就仿佛是这一刻对于大多数可以从容入睡的人而言,是最有安全感的时刻。
这种极致的情感差异,不管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都陷入到思维的混沌之中。所有的色彩里,黑色,是最不适合调和的,一旦出现了极致的黑暗,所有的事物,所有的情感,顷刻间就丧失了排斥或者吸引的力量。
有那么一瞬间,我才忽然的感觉到,室内的昏暗的光线,是如此的柔和。
而电脑屏幕上的一切呢?
作为一名从小到大看书成长起来的伪文学爱好者,在每一个空闲下来的夜晚,浏览着自己此前所记录下来的点滴文字,就成为了最好的消遣。
和看别人留下的文字不同,阅读自己的作品,总能够发现一些“惊喜”,而不会让你在无尽的夜色中,重复的处于同一种精神状态之中。
还记得前一阵子,似乎是有人询问过,回头看自己的作品,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会感觉到写得很好呢,还是写得不够好。我忽然的就觉得,自己翻阅之前的作品的行为,充满着满满的荣誉感。至少,我能够乐此不疲的看下去不是?
当然了,如果看到之前的作品,感觉很糟糕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说明你这一段时间里进步很快,快到你自己就发现了其中的差别。又或者是你当初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有用心。而我们要做到的是,哪怕是多年之后,再回头看以前的作品,允许有嫌弃的地方,却也需要依然会让我们怦然心动的地方。
我之所以如此咬文嚼字的来说明这一点,无非是想要证明,哪怕是多年之前留下来的作品,只要是属于一个好作品的范畴之内,那就值得我们回头去看。
而对于每一个不同的人来说,不同的文字表达水平,不同的思维方式,最终取决的,还是有没有让你感动的细节。
写给小白
“每一条大街的名字,都叫小白:西向或东向
左转:你就是90后的房客
一件鲜明的外衣,一把华丽的雨伞
丢掉,就是复活
出生,就是埋葬”
以上,是我这个作为“上司”的,写给“助理”小白诗歌中的一段。就个人的写作感触来说,自己还是觉得比较能够符合小白的个性的。唯一需要指出的是,这样的诗歌,在大体上来说,属于特色作品,或者是针对于个人的,或者是流露着作者某个时段内心中想法的,比较的私人化,在特定的时间里,特定的人,进行阅读,才会有更多的感触。
当然,说了这么多,也说得很好听,其实和我想要表达的意思,还是有些差距的,无非是为自己写出来的诗歌,找一个义正名顺的“好”的理由而已。
实实在在的讲,就是最近一段时间里,没怎么看到小白了。
关于小白的记忆,印象深刻的,有那么几次。
其一,是小白姑娘一伙人,弄出来的小说同题《烟月荼蘼》。我还记得,我应该是审核了其中的大部分作品,在水准上,自然都不差了。可以看出,那一次同题的用心之处,也可以看出,女子们对于假象的爱情的期待和理解。然后,和那一次的同题相关,再往前追溯的话,可能就是小白弄出来的那个关于民国女子的专题了。可惜的是,那个专题很少有人写,或者淡忘,或者忙碌,或者,……
我们总是在忙忙碌碌中,让一些无趣,把生活占满,又在匆忙之中,让生活的节奏变得单调、简洁,而纯粹吧。
其二,就需要把时间,从同题往后推及,也就是小白和主任一起,约我在县城里见了一面。其实,网络中认识的朋友,在称呼上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就像我,经常喊的小白,就有一个动听的名字:水陌格格。有时候,我也会喊她为助理,因为小白习惯喊我为上司。至于主任,则是“冰城深雪”了。
我这个人,认识的网络中的朋友很多,但是,在现实里私下见过面的,却鲜少。基本上,天南地北的,想要聚一次,也不容易。而且,就个人情感而言,见面的时候,不见得就有网络中这许许多多的话语。
和小白、主任一起,爬了县城的古长城,逛了紫阳古街。除了天气比较的炎热之外,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三人的谈性也不差。
大多数的时候,小白总是显得很安静。
这让我想起,有一次,“一斩天下”给我发私聊消息说是听到了小白的声音,像极了三毛。我当时正忙,却依然能够在脑海里,清晰的回忆出小白姑娘的说话声来。好吧,对于声音的记忆,印象中最为深刻的恐怕还是那句:小白不在。
那算是最笨的自我调侃吗?
也许,我们许多平日里并不在意的事情,在某个时间点,再回忆起来,却会回味出几分的不习惯吧。想起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在微博上见到的一句话:有多少之前相谈甚欢的人,永远的藏在了记忆的角落;又有多少刚刚才开始接触的人,相谈甚欢?
当我们的生活,从一个习惯,走向另一个习惯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时光依然在不断的流逝,而我们,则是在不断的成长?
时光静好,风情依然。
网络中的情感,终究和我们真实的生活,有些差距。这不是全部,却也不可或缺,尤其是像我这样的,每天都在接触网络的人。不管是那些依然在常常联系的,又或者是那些已经断了联系的,只要是存在过的,那么,就愿我们,如飞逝的时光一样,一切都好。
写给小柒
“周游的地图很是辽阔,我的食指
访问过每一个村庄和城市
路上有野牛和天使
我们交换着彼此的故事和爱情
现在,爱看新闻关心广告,也曾在
某本杂志上刻下自己的姓氏”
在上一段中,提到的和网络中认识的人于现实中相聚,让我很容易的就想到了一次“相遇未遂”,那就是小柒。之所以说是“相遇未遂”,完全是出于小柒已经安排好了行程,也通知了我,却最终没能够成行。一如,我准备写给小柒的诗歌,想好了全篇,也写下了上述这一段的开头,却至今为止,都还没有落下个完整的结局。
用小柒的话来说:要写得很长,写得很好。
至于究竟能写多长,写多好,谁知道呢?那都是还没结束的事情。反倒是小柒,给我胡诌过一首诗歌。那还是在一年多之前的时候,小柒写下的一个祝贺我的帖子里,附在帖子中的图片上,有那么几行的句子。
如今想来,我为别人写的诗歌、评论,哪怕是征文、同题之类的,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但是,别人写给我的,反而是不多。
有时候,记忆逐渐的淡了,文字记录下的,反而是愈发的浓了。
和小柒之间的互动,大多是在深夜的时候,就好像是现在这般的时光。经常性的会发一些相片,开各种各样的玩笑,偶尔的,还亮相一下今天做的头发,昨儿个弄的指甲,……
由某张造型奇特的相片,说开去很远;看某次旅游的记录,遐想着那一段青春的年华。
零零总总的,很是琐碎。
反反复复的,却又总是能够戳中笑点。
习惯喊小柒为“师妹”,每一次遇到,小柒也会喊“师兄”。当然,仅仅是出于习惯。如果说,认识是因为文字的话,那么,师兄师妹之间的交流,可大多和文字无关。大致的还记得,最初应该是小柒在我的某篇文字下跟评,写上了“师兄”的标语。后来,我还特意的询问过,怎么就喊“师兄”了呢?小柒的回答,颇有些理所当然,这地方是我先发的文,她不喊师兄,喊什么?
我不知道小柒自那以后,还会不会刚一遇上,就喊人“师兄”,至少,这个称呼,在我们两个之间,就是这么定下来的。
只是,写着写着,我忽然就发现,最近一段时间,小柒也很少遇到了。偶尔的,还能够在各自的空间里,打个招呼,或者是互相的回复。用语上的习惯,依然不改。遇见的那份初衷,同样得以呈现。
或许是因为各自的忙碌,或许是因为各自的无奈,或许,……
就在昨天,我还见到了一位朋友,写下的翻看七年前,写给他的诗歌,忽然的就忍不住痛哭。我懂这种感觉,不需要言说。大凡是写些诗歌的人,即便是我这样的伪诗歌爱好者,何尝不会因为文字中展现出来的那点点滴滴而感动呢?
又想起在学生时代,就记住的一句话:当你写下文字的时候,它就不仅仅是属于你了。文字的本身,所承载的,完全超过了记录下它的人所赋予的意义。
而我们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可能会逐渐的淡去,文字的色彩,却能够在你回头的时候,重温那些已经远去的岁月。
2014.11.21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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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我的诗歌赶紧还啊,打酱油顺便要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