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游南山

大四，毕业前夕，刘建国约佳丽一起去南山玩耍，一大早，刘建国和佳丽在奎屯商场门口等他大姐和姐夫，不一会，刘建国姐夫开车过来，大姐刘华在车里向他们招手让他俩上车，佳丽红着脸上车，向刘华微微笑了笑说：“你们好。”刘华打量一下佳丽，亲昵地拉起佳丽的手，一副很满意的样子说：“佳丽你好，早就听建国说起你，今天见到你很高兴，你俩吃过早饭了吗？”佳丽磕磕巴巴地说：“ 我俩吃了……”尽管佳丽在昨晚为和刘华见面排练了无数遍的台词，可真的见面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刘华长得眉清目秀的，身材高挑，性格大大咧咧的。
刘建国的姐夫迅速看了佳丽一眼，笑了笑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没有说话，一路上只是听见汽车发出沉默的声响。
窗外的树木呈倒影从车后闪过，随着车方向的不断改变，那绿色也时隐时现。四周很安静。
佳丽用眼角瞄了瞄身边的刘建国，阳光照在他英俊精致的脸上，犹如从杂志上撕下的封面。
刘建国感觉佳丽在看他，他对上佳丽的目光笑了笑，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夏日里的蝉翼，刘建国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靠在车窗睡觉的姐姐，朝佳丽做了个鬼脸，偷偷摸摸的佳丽的手抓在手里，佳丽又闻到刘建国身上那独有的，清新浓烈的味道，它在佳丽心上移动流串。
车随着山路绕来绕去，一路上走走停停，刘建国遇上好的风景他就会拿出照相机，四处拍照留念。
车终于停下来，刘建国和他姐夫找个平坦的地方，支了两个帐篷，刘华和老公开始支锅洗菜。
刘建国拉着佳丽往山上跑，他拿着照相机给佳丽拍照留影，在小溪边，在松树边，四处给佳丽拍照。
刘建国希望把佳丽的美好的瞬间留在相机里，风吹过佳丽的长发，刘建国整理一下佳丽的被风吹乱的秀发，把佳丽搂在怀里，甜蜜的气氛笼罩在他们周围。
佳丽依偎在刘建国怀里轻声问：“你父母知道我们的事情吗？
“ 知道一些，我爸没有什么事，就是我妈有些麻烦，”
“佳丽想着刘建国妈妈那刻薄冰冷的脸担心地说：“要是你妈妈不同意怎么办？”
“放心，我自有安排，我哥哥姐姐他们都会帮我的。”
“好吧，我相信你，不过，我还是很担心你妈妈会不同意我们。”
“放心……一切有我……”
刘建国和佳丽沿着两边松树的羊肠小道边走边拍，山林并不寂静，有啾啾的鸟鸣，还有无处不在的蜂鸣，满山的蝴蝶，佳丽像个孩子似的高兴的在丛林中追逐着蝴蝶，刘建国用相机追逐着佳丽的倩影，不断给她拍下那动人的画面。
刘建国发现丛林中有许多不知名的五颜六色色彩鲜艳的野花，便顺手摘了许多五颜六色的野花送给佳丽，佳丽低头接过野花闻了闻笑着说：“刘建国，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二次给我送花，第一次送的是沙枣花。”
“是吗？哦！我要为我们将来做准备，有买花的钱，我还不如买只鸡给你炖着吃呢。”刘建国说了一句让佳丽差点吐血地话，
“你怎么这么抠门啊，一点也不浪漫，”佳丽杏眼一瞪一脸不悦地说。
刘建国一脸坏笑道：“我存钱不是为了娶某人啊，某人还说我抠门。”
佳丽瞪着杏眼挥了挥她的小拳头，怒道：“这么抠门，谁要嫁给你呀！”
“那好，你不嫁给我，我去娶安琪……”
“ 你敢！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你敢招蜂引蝶。”说着佳丽就扑过去对着刘建国一阵拳头，刘建国撒腿就跑，佳丽不依不饶地在后面追逐着。
姐姐姐夫在放牧的哈萨克牧民那里买几斤新鲜的羊肉，加上胡萝卜炖了一锅，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山里吃羊肉特别香，刘华微笑着拿出纸巾把手擦干净，从手提包里拿出笔记本用笔在上面写着什么，然后把那页纸撕下来递给佳丽说：“佳丽，这是我家的电话号码，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佳丽受宠若惊地接过纸条说：“好……”
刘华夹一块羊排给佳丽说：“佳丽，别拘束，把我当朋友，来尝尝羊肉。”
佳丽脸一红，目光有些慌乱地说：“谢谢大姐，你吃，不用管我……”
刘华又顺手给佳丽一块囊块说：“来，佳丽，吃囊。”
“谢谢。”佳丽笑着说：
刘华慈母般的目光看着佳丽说：“佳丽，我一看见你，就很喜欢，以后和刘建国常来我家坐坐好吗？”
佳丽心里涌起一阵阵暖意，这种久违的亲情又重新来到身边。
“好的，姐姐，有时间和建国一定去看你和姐夫。”佳丽说完看着对面的刘建国， 刘建国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掩嘴笑望着佳丽，他的眼睛像溪水一样明亮，此时佳丽觉得幸福离自己的梦想花园是那么近。
吃完午饭，姐姐姐夫上山游玩，刘建国去小溪边洗盘子，佳丽在地上捡饮料瓶子，纸屑，羊骨头，把它们装到塑料袋里。佳丽把地上清理干净后便去小溪边找刘建国，见刘建国蹲着溪边仔细地冲洗着盘子，佳丽悄悄走到他身后拿手顶住他后背说：“把钱拿出来，打劫。”刘建国故作惊奇地说：“请问小姐，你是劫财还是劫色啊？”佳丽打趣道：“财色都要。”刘建国歪着头大笑说：“这话我爱听，反正我和财以后都是你的……”紧接着刘建国笑着关心地问佳丽：“亲爱的，累吗？你去帐篷里休息一会，我马上就洗完了。”
“好吧……”
佳丽走进帐篷里休息，不一会刘建国爬进帐篷，看着佳丽安静地蜷缩在被子里，刘建国双手撑在佳丽身体的两侧，亲吻佳丽的光润的额头，亲她的嘴唇和她修长的脖颈，佳丽的全身像被抽了骨髓似的，如羽毛一样轻盈。帐篷里气温渐渐升高，佳丽不自觉地仰起头，微闭着双眼，因为紧张不安不自觉地颤抖着，刘建国大滴大滴的汗自脸上落下，情欲像火一样燃烧起来，手开始解佳丽的上衣的纽扣，解衣服的感觉让佳丽浑身一个激灵，她全身哆哆嗦嗦如筛糠一般，两人的自制力都接近于崩溃的边缘，佳丽猛然清醒，她用力推开刘建国说：“我们不能这样，”
刘建国炙热的情欲被佳丽无情浇了个透心凉，他忙问道： “为什么？”
“ 我们还没有结婚，不许碰我。”
刘建国不死心又扑上来亲吻着佳丽嘴唇耳后，脖颈……佳丽感觉自己如巨石般的身体瞬间瓦解，佳丽明白自己已经崩溃了，她喘着气……刘建国炙热的爱击垮佳丽最后的防线。佳丽如被火烙了一下醒来，迅速给了刘建国一个耳光怒道：“刘建国，不要给你点染料，你就开染房……”
刘建国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脸失望……
下午，刘建国带着佳丽去附近采蘑菇，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不远处，一条蜿蜒曲折的溪流在山间潺潺流过，清澈得可以看见水底的彩石。
刘建国对着瀑布大声喊道：“姚佳丽，我永远爱你，此生永不负你，让南山为你作证，你听见了吗？”
“刘建国，我听见了，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佳丽也学着刘建国的样子对着瀑布大声喊着。
“姚佳丽，我要用我的生命来爱你，照顾你一辈子。”
“刘建国，我也爱你，爱你一辈子……”
瀑布下佳丽激动地抱着刘建国，刘建国看着怀里的佳丽，他不得不承认，他的佳丽很漂亮，特别是她抿着嘴微笑的时候，清澈眼眸里的温柔，让人忍不住疼爱万分。瀑布的水滴时不时飞溅在佳丽的秀发上，犹如一粒粒闪亮的珍珠。
看着怀里佳丽被阳光晒得粉嘟嘟的小脸，刘建国深情地亲吻着佳丽……
佳丽感觉这种浪漫的情景，有点像电影里男女主角表白的场面似的，让她激动万分……
晚上吃过饭，刘建国和佳丽斜躺着在小溪边的草丛中看星星，刘建国的手作势地去解佳丽上衣，佳丽不高兴地拍打刘建国的手，对着他的手臂下嘴狠狠地咬了一口怒道：“讨厌，你简直就是衣冠禽兽，亏我以前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呢！我鄙视你。”刘建国看着手臂上的牙印微微一楞，危险地笑道：“如果男人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单独在一起，男人要是没有想法，那才有问题呢……”
佳丽起身站起来说：“为了不让你有想法，那我还是早点去你姐姐那里。”
“别呀，我刚才是逗你的，别生气，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睡那么早干嘛？”刘建国说着拽住佳丽的手臂，把佳丽拽倒在他身边，佳丽像猫一样温柔地依偎在刘建国怀里，刘建国把羽绒服盖在佳丽身上温柔地说道：“山里晚上凉，别感冒了。”
佳丽躺着刘建国的怀里，耳边可以清楚听到刘建国有节奏的咚，咚心跳声，刘建国调整睡姿，把头靠在佳丽身上安逸地说道：“佳丽，马上要毕业了，你也要早做准备，先找房子，有住的地方再去找工作，工作后不要去百乐门唱歌了。”
“ 恩……”佳丽轻声恩了一声，眼皮越来越沉。
刘建国看着熟睡的佳丽，他怀疑自己上辈子不知道筑了多少桥，修了多少路，积了多少德才碰上姚佳丽这么好的姑娘……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佳丽醒来便看到眼前放大的刘建国的俊脸，吓了一跳，她狼狈地一骨碌爬起来，对刘建国喊道：“刘建国快起来，我们昨晚怎么在草地上睡了一夜，等会见你姐姐姐夫看你怎么办？”
刘建国伸伸懒腰说：“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干什么，再说他们也年轻过，理解我们。”
佳丽和刘建国回住处，见姐姐姐夫已经起来，收拾帐篷，把帐篷往车的后备箱里放。
姐姐刘华笑吟吟地看着佳丽说：“晚上睡的可好?"这句话正点在佳丽的死穴，她浑身一哆嗦，差点没有羞愧而死。
佳丽低头红着脸一声不吭帮助刘华收拾东西，把东西一件件放在后备箱里。
回奎屯的路上，佳丽由于昨晚睡在草丛中，浑身快散架似的便靠在车窗休息，一路上睡得很沉。
等车开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佳丽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在刘建国怀里了，而且当着刘华和姐夫的面睡了一路，她浑身哆嗦着，真的是羞死人了，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佳丽羞愧的下了车，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摆摆手说声“姐姐姐夫再见！”像被鬼追似的一路小跑的跑进学校。
佳丽推开寝室门，舍友们马上叽叽喳喳地围了过来，小菲好奇地问道：“怎么样，见到你大姑子姐，她对你印象怎么样？快说啊？”
佳丽一脸羞愧地说：“丢死人了，我以后可不好意思再见刘建国的姐姐了……”
小菲一脸迷惑问：“怎么丢死人了，啊，刘建国的姐姐不会没有看上你吧？”
“刘建国的姐姐很喜欢我，还给我电话，让我有时间去她家玩。”佳丽低头说完捂住脸。
“哎呀！佳丽你不会一感动就献身给刘建国了吧？”小菲看着佳丽害羞的表情惊慌失措地说：
古丽和刘伟异口同声说：“哇，佳丽你失身了。”
佳丽红着脸忙喊道：“没有，我可没有，……”
宿友又是异口同声说：“哦……”
于是三人轮流给佳丽上课……教一些女孩子们自我保护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