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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小说】关家女儿33

作品名称:乡音·村之韵      作者:冯耀廷      发布时间:2014-12-29 13:55:43      字数:4508

  
  查玉文问道:“干啥用,得用多少?只要你说个数。干正用的,我头拱地、四岔腰、卯劲为你做好你要求的一切。怎么样焦莹,查哥这几句话就够你乐一天的吧?”
  焦莹答道:“开个小商店,再买台拖拉机,怎说也得五万。怎么样?沒吓着你吧?”
  查玉文大吃一惊说:“啊!把信用社搬你家来得了,就两万,不够你自己张罗。”
  焦莹生气的回复查玉文说道:“小气鬼,还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呢?拔出来就不是那回事了。沒良心,也就沒下回了。刚才还四岔腰又卯劲地吹呢,现在成了缩头乌龟了吧?”
  查玉文心平气和说道:“我的乖乖,千万別生气,那就三万吧,你也得体量我的苦衷啊。”
  焦莹达到了目的,她张嘴时多要了两万。说道“你别诉苦了,三万也行啊,反正……”
  查玉文若有所思的问道:“说说吧,是不是关天硕给你出的招?决不是你自己想的。你那位除了那样事不用告诉,别的什么他都不管,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
  焦莹生气的回答道:“是又怎样,我看你这也是个习惯,哪次完事你都歪他一遍。”
  查玉文不高兴的说道:“呀呵,我还没说他啥呢,这就护上了。怎么?弄到手了咋的?我和你明说吧,我看不惯他那副德行,纯粹是装假正经,心里花花绿绿事谁知道?”
  焦莹反驳道:“我知道,他真不象你,这些年沒动过一次手,没象你唅着乳丨头不松嘴,老关连看都不看,我说查玉文,你总防着他干什么?他不会和你抢我的。”
  查玉文疑惑表情说:“谁信哪?咱呈祥村的二娇(焦)谁不想?除非他不是男人。你那叔伯妹子焦元可比你有品位多了。他俩八成早就有一腿?小时候你们那伙人,谁不记得,四个姑娘整天守着他。他俩好能好到哪去?我还真不信,没听说猫不吃腥的。”
  焦莹气的骂了起来:“查玉文,你太不是东西!以后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想着盆里的。别和我说焦元好不好?咋说我们也是姐俩。”
  丁革两口子从那时起,和查玉文有了经济上的牵连,以后,查玉文和焦莹的来往更加频繁,接触地点多是在查玉文家,查玉文的爱人宋萍没有孩子。她不敢过多干涉老查。唯恐他提出离婚。宋萍的心里非常矛盾,管又管不得,任其放任自流,心里真的承受不了。
  至于焦莹那边,丁革有心制止,可三万元贷款也不是个小数目。为了发财过上好日子,丁革只好能吃能装,绿色帽子也遮阳,忍着吧!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个丁家玉。
  呈祥村的村民关天硕和夏明海是同龄人。前回提到的焦元、翟欣华、焦莹他们都是小学同学。还有关天硕的姐姐辛梓诺,他们在青少年阶段,属纯情的青梅竹马。这几人在本书中的故事占铺开章节底座。
  其中,焦元的多变人生是最受人寻昧的,青春年华阶段她把人生弄的浑浊无章。不惑之后又是女人中豪杰,女强人。好施慈善农民企业家领军人物。
  翟欣华、辛梓诺和焦氏二姐妹加关天硕是一个圈子的好友。在20多年前青年人中,这个圈子当时属于怪圈。四个女孩围着一个男孩转悠。有很多常人猜测不到的谜,后期又集结在一个县级市里,继续着他们之间多彩人生。
  关天硕其人,倒是他自己也没觉得哪点不好和哪处不对,他每天我行我术的按步就般做他自己的事。20年前,且不说同龄男性的嫉妒者云云,圈子里的二焦也勾心斗角过着每一天。在那个人人都集中在一起劳动末尾几年里,他们友谊圈子丰富多彩。另圈外的几多人士,嫉妒、羡慕、也有赞美的。
  当时乡下露天电影正热映《五朵金花》,小青年撵着放映队看一场又一场,爱搞恶作剧、爱给伙伴和同龄人起綽号的查玉文,给这一小伙人叫五朵金花。
  焦元的牡丹花就是那时传下来的,焦莹叫玫瑰红,辛梓诺-黄海棠,翟欣华-粉红月季,查玉文给关天硕起的名,应该是最美最好听的——狗尾巴花。
  现在查玉文给送的綽号,焦元的牡丹还有人叫,辛梓诺的黄海棠偶尔也听到有人说笑,那三朵花,早被历史的大潮,冲刷的没有了一点痕迹。
  关天硕是早年关英夫妇独生子,关英夫妇是从山东省,第二次人口大北移时来到东北呈祥村。和现在住在呈祥辛殿生、辛梓诺三家人一同来到东北,一年后,关英夫妇疾劳成疫先后下世。五岁的关天硕寄养在同乡辛福贵家,和大哥辛殿生,姐姐辛梓诺同出进辛家家门。
  上小学时候大哥辛殿生只念三年,辛梓诺和关天硕也只念六年,小学将毕业的关天硕才虚年十多岁,便参加了农业生产。
  天性乐观的关天硕下田劳动中,当时电影插曲是他劳动中的伴音,《柳堡的故事》里的九九艳阳天,他一直唱到举办奥运会的08年。
  西部歌王王络滨的情歌更是挂在嘴边上,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电影插曲,关天硕哪个都不放过。一遍学不会,第二天晚上他要追着电影队的放映点。就为学插曲要跑10里路,贪上半夜黑也得达到目地。
  关天硕到十八岁时,比他大两岁的辛梓诺出嫁到外村。他像是掉了魂似的每一天更是以歌声填充心灵里的空虚。
  那阶段焦元在读高中,同龄的小伙伴翟欣华闯入他的思维空间,小一岁的焦莹当时又嫉妒,又恨她的小伙伴现在的翟欣华,就是现在焦莹称之的欣华姐的。
  从那时起,她的内心充满着肮赃计划,得不到关天硕,也不让翟欣华一个人独占,慢慢渗透——勾*引。焦莹的面相除眼睛顺点眼,並没有焦元那么迷人。但是她平日注重着装打扮,前胸坦露,用专用胸袋将乳—房上托並往中间硬挤,人为的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
  用她自己的话去评说:“一处不足多处补,人为美女也诱人。”唉!本村住着的信用社主任查玉文,专就看中她多处补的优点。大概也是为他专门设计的。
  凡她去关天硕家,选坐位准是关天硕对面。翟欣华知道她这位好友的用心,但10几年的光阴中,她从不加防。有时候关天硕和翟欣华的切切私语中,也提及此类话题。你听下段对话:
  关天硕和翟欣华说:“欣华,你说说你这位朋友她怎那样呢?这身打扮偏找我对面坐,也太不检点了,肥肥的短裤,里面从来不衬裤丨头。真不晓得她的内心有多肮脏?
  你看哈,坐在对面,还偏偏把两腿支起来,女人那点背人的地方,都露在那。你躲她换个位置去别处,可他一会儿保证还转到你对面。有时候弄的我真都不好意思,不敢睁眼睛。”
  翟欣华便是打趣笑着告诉关天硕说:“咯、咯、咯、咯,那是好事儿啊!她愿意向你展示那处宝地,那你应该高兴的接受人家的好意。看呗,看个够、看个春江水流满潮堤。
  天硕,说正经的,她一是气我呢。二是真喜欢你。10几年前,我真不知道她对你那么狂热。现在还总和我说,两天看不着你,吃饭不香,三天听不到你说话,睡觉睡不实。
  唉,我知道她这样,让给她好了,何必把她馋成那样?从小到大也是你的好朋友,咱不是都总在一起吗?行了啊,天硕,你对焦莹如何对待,我不管。
  以我看,她对你的淫猥,也就能那样而止。达到了至高点,不会再往纵深发展。焦莹和焦元没有可比性,别去高标准衡量她。她自己说,她和查玉文到现在也没断那种关系。”
  “你看你欣华,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当人生择偶象进超市买商品吗?看好付钱归己,虽然你不信缘份,但那也得两相情愿才可以的。她焦莹不该这样,朋友的男人不该有非分之想,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
  “天硕呀,别管她了,咱管好自己吧。她来你就满足她的聊天心愿,也够可怜的。看在咱小时候都是好朋友份上,别去用语言伤害她好吗?”
  “我关天硕干吗要伤害她?我只是说,咱们都是从小就在一起,现在都有自己的家庭,不能去干扰别人的正常生活,我不会伤害她的。”
  人生的短暂。看现在呈祥村里,过30岁后的这些男人帮的男人们、女人帮的女人们,各自天性,毫无掩饰的明显起来。关天硕和翟欣华的三位千金也初中毕业。大女儿关蓓、二女儿关燕、小女儿关欣、小儿子关野都相继长大。
  关蓓今年十九岁,在校应征入伍,她虽然是在市一中入伍,但也该是昌盛乡第一个应征入伍的女兵,她善长摔跤,被部队选拔特种兵。
  乡人武部长,党委书记都赶来慰问。村支书张放、村长迟大卫、妇女干部段秋红,也都纷纷赶到关蓓家慰问。
  关天硕和翟欣华这几天,在高度兴奋中接待领导和乡邻们。老关家有这样热闹的事,当然少不下常客焦莹、焦元,和在前屯的辛梓诺。那时焦元家还没发生事故,蔡宝华还在世。焦元曾动员他说:“宝华,平时天哥对你我总是高看一眼,今天他家的大喜事儿你应该到场。怎说和我也是老交情,不去不对吧?”
  蔡宝华一声冷笑说:“呵呵!今天又想起你的废物老公了啊?你说的对,是应该到场。焦元,你在你天哥家里住我也不管。反正我不去,今天是乡里、村里干部们多。我不说话还扳不住,说句话很难听,我也不给你焦元丢那个脸。
  放下20年已被多数人淡忘的五朵金花绰号,这几天又被老查给重复多遍,真不知道他是赞美,还是怕下一代人淡忘。
  几天里关天硕在呈祥村又成了饭后茶余的话料,多是赞赏,少数嫉妒。个别人也有说老关就是和別人不一样,他不是咱东北人的根。山东地界人杰地灵,所以,他家孩子都有出息。象这样好听的传闻,声声入耳。在不到两千人的小村里,几乎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
  这话传到焦莹耳朵后,她可不是听听了之,私下和丁革商量说:“唉,死脑筋,老关的四个孩子咱必须要一个。关野不行他比咱丁霞小一岁,女大一,不是妻。咱也别扭这个理儿,我真喜欢关野,又怕他把咱闺女克掉。
  关蓓指不上了,当几年兵还能回呈祥吗?小关欣个性太强,到咱家我摆弄不了她。我就相中老关家的二丫头,叫关燕儿的那个,性格绵软,手还巧,做啥像啥。给咱丁家山做媳妇儿沒比的。你看行不行?丁革,说句话好吗?”
  丁革发牢骚满腹的回复焦莹,他没好气的喊道:“我说焦莹,你让我说啥呀?啊,咱家啥事轮到我说了?你这是想着法子往老关家套关系,你发贱、还要我表态,岂有此理?”
  焦莹说出心里话,也是堵气的喊道:“丁革呀丁革,你真高看我了。我焦莹再发贱,他关天硕得瞧得起呀?人家见不上,我怎么贱也白费。我这是给儿子说媳妇儿,不是我找野汉子?干吗说话就气人呢?给你点脸不要脸,说难听话气我,是不是?”
  丁革垂头丧气的说道:“别问我,你爱咋整就咋整,我不管。一个查玉文一天到晚把家搅的稀乱,他好歹还给弄三万贷款。关天硕对你有啥好处?说梦话还喊关天硕。以后对关天硕的事。你爱咋整就咋整吧。别问我,我一说你还不高兴。”
  焦莹辩解的说道:“又没良心了是不是?人家老关的一句话,咱的日子就不一样了。还想要啥好处?啊,大伙把钱都往你老丁家送,才都是好人,是吗?”
  丁革看不惯焦莹的所做所为,但也没別的办法。自己无能在当今社会混出人样,细想想都一样的人。20岁上下时一天都十个工分,没差别。这些年再看看人家关天硕,新房新车有存款,不服气还真不中。
  丁革仰首对天一声长叹,他想到很多。丁革倒不是忌恨关天硕,他也认为关天硕的为人正直,经商农资多年,从来没有欺诈因素。
  老关的四个孩子和一般人家子女真是不一样,个顶个是好青年。给家山找个媳妇儿也错不了,丁革长出一口气说道:“唉!焦莹。你酌量办吧。真是件好事,我赞成,可就是不知道该做些啥?”
  焦莹说:“丁革呀,我是让你说句话表个态,又不用你张罗。何必弄出那些歪理儿来?伤我是小,埋汰老关以后真要成了亲家,你还有啥脸相见?”
  丁革家的事也真如丁革所诉,他不参家政,只管干活。只从把胶轮拖拉机弄到家,他沒多少空闲时间,屯里各家田里活求他的不少。所以家里事,就更不管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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