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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江南】皈依◆重生(小说)


作者:逝水悠悠 童生,762.2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725发表时间:2015-02-27 22:12:04
摘要:在阴曹地府公堂前,判官说我生前犯了淫乱罪,道德败坏之极,现在,严惩我罪灵的时机到了!听闻此言,我顶着血肉模糊的脑袋(就在前一阵子,我在阳间出了车祸而死)辩解:大人啊,何来的淫乱罪!我只是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我和小梅坠入情网,一发不可收拾,可我们这是真心相爱啊大人!此次驱车回家,本想着和妻子办理离婚手续,然后再娶小梅为妻,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必须给她一个家——判官捻着白须,仙笑如花,一看就在故弄玄虚。是真爱吗?判官无情地打断我的辩驳,转而厉声道:如此邪淫之徒,推出去受刑!俩青面獠牙的小鬼操着枝枝叉叉的兵器将我拖出地府门,我大呼:冤枉啊——冤枉——我从来没做过杀人放火之事,我是普通的众生——不服,我要上诉!

【江南】皈依◆重生(小说) 在阴曹地府公堂前,判官说我生前犯了淫乱罪,道德败坏之极,现在,严惩我罪灵的时机到了!听闻此言,我顶着血肉模糊的脑袋(就在前一阵子,我在阳间出了车祸而死)辩解:大人啊,何来的淫乱罪!?我只是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我和小梅坠入情网,一发不可收拾,可我们这是真心相爱啊大人!此次驱车回家,本想着和妻子办理离婚手续,然后再娶小梅为妻,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必须给她一个家——判官捻着白须,仙笑如花,一看就在故弄玄虚。是真爱吗?判官无情地打断我的辩驳,转而厉声道:如此邪淫之徒,推出去受刑!俩青面獠牙的小鬼操着枝枝叉叉的兵器将我拖出地府门,我大呼:冤枉啊——冤枉——我从来没做过杀人放火之事,我是普通的众生——不服,我要上诉!
   无济于事,白搭了我含血带泪的哀求!我被小鬼们拖进倒轮冰天地狱,环顾四周,墙壁全是白森森的冷冰,光滑处如一面镜子,暂且叫它冰镜吧!俩小鬼三下五除二扒拉下我的衣裤,将我推向一个很大的轮子旁边,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众多赤身裸体的男灵,之后是惨烈的号叫滑滑碜碜地钻入我的耳鼓。我定睛一看,大轮将一男灵的身体牢牢吸附在疾速旋转的轮子里面,冰镜放出一块块似刀的冰无情地摔打在男灵的肉身上,男灵被打得断手断脚,血流如注,男灵惨叫着拼命往出滚。可当他血糊糊的身躯好不容易脱离大轮,又被外面的鬼差用叉子叉了进去,再次丢进旋转的大轮……极度残忍的画面使我双手捂住了眼睛,但又禁不住好奇张开了指缝。当再次看到那个男灵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时,我惊呆了,天呐!那不是我们两个月跳楼自杀的副所长吗?他怎么在这里?怎么会受此等折磨?他生前有传言说霸占了自己的弟媳,后来又强奸了弟媳的妹妹,难道是真的?可就算是真的,这种很快被“和谐”的芝麻小事绝对不是他自杀的原因。具体是什么原因,说实话我也云里雾里,隐隐感觉他和正所长暗地里互掐。可明地里,他们彼此见面还是昂首言笑,不拘礼节,必要时勾肩搭背,亲密无间,就这程度,我这个愣头青哪里知道他的死和正所长有着直接的关系?切!都是传言。我只是正所长跟前名不见经传的秘书,我的工作除了端茶倒水,就是整夜整夜地赶写演讲稿,为了溜须拍马,必须填上官话套话,那些千篇一律的段子很腻很歪,令人作呕……我听到俩鬼卒在窃窃私语,然后其中一个走到我身边,用叉柄还算友善地搡我一下,说:“穿上衣服吧,你不应该在这里受刑,去旁边的彩花剑林地狱看看吧。”这“看看”俩字给我了极大的信心,似乎只是参观某会场而非去受刑。我像是得了救命稻草,两脚蹬上裤子,松松垮垮扣上皮带,狗钻洞式穿上血染的白衬衣,才发现我那衣服上的扣子掉得只剩下一颗。哎!这是何苦呢,摘掉那颗不就得了,还用得着头晕眼热地钻狗洞啊?
   在彩花剑林地狱,我看到了无数漂亮的花,闪闪烁烁变幻着各种迷人的色彩,我被吸引了,充满淫念地想去摘花——我其实只想拂一下它们美丽的花萼,就像拂一下美少女的光洁润滑的脸庞一般。令我不得其解的是,当我靠近了,那些近旁的花一下子蔫耷了脑袋,又迅速变成一条条扭在一起的黑色藤条,慢慢缠绕在我身上,我惊慌地后退,却被从腰后攀伸而来的藤条缠住了下体。我的命根撕裂般疼痛,我仰天大嚎,汗流如注,热泪飞溅。我听到自己体内骨骼断裂的声音,低头时,命根已被切断,血花溅了一地,血肉淋漓。一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公鸡,冠子红通通的,像顶着一朵红花,尖尖的嘴巴下面耷拉着耳环一样的肉瘤。奇怪,这只公鸡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杵在我面前怒气冲冲尽显威风,好像我前世和它有仇似的。我俩对视稍许,公鸡眼里漫开始漫着血雾,全身的翎毛乍起,它弓着腰怪叫一声,将要扑向我鲜血淋漓的肉身,被鬼差呵斥而退,只见它又猛然间伸长了脖子,敏捷地挫身,箭一般冲向前,叼跑我那无辜的命根。我出离愤怒,疯了一般呼号,欲追奔出去。空中飞来无数的硬花片,不断地割打我的肉体,我短时间昏死过去,又被鬼差用寒冰液体淋醒——硬花片还在飞舞,我又昏厥,然后是那冰冷的液体浸入千疮百孔的肌体,我又一次苏醒,又一次昏死……如此反复,我承受不住这种痛苦。天哪!救我出去!救我——一个声音从我头顶幽幽地飘过来:你难道没认出那公鸡吗?它是被你阳间夺命的冤魂——我的脑袋似有一条平坦宽阔的车道,经大小车辆来回不停地碾过,轰隆隆——吱嗷嗷——呜噜噜——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那鸡是我为贺乔迁之喜所杀的。生了三年勤蛋的老母鸡,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它实在不该杀,可因那天人多势众,买来的鸡肉全挥霍完了,老母鸡只能以死凑席了。还记得我紧拧老母鸡脑袋的时候,它扑棱着翅膀反抗,我反剪了它的双翅,反抗徒劳了,它狠狠瞪我两眼,一腔热血自脖颈处喷涌而出,呜呼丧命!我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穷疯了算了,为何要讨一个鸡命结这不必要的恩怨!
  
   我姓任,名拉鸡,合起来就是任拉鸡。拉鸡谐音“垃圾”,上学时同学们来了灵感,干脆喊我“扔垃圾”,就连我们村穿开裆裤的小屁孩见了我老远就喊:扔垃圾!扔垃圾!扔了的臭垃圾——在碾子坡上晒了一假期太阳的我很冲动,猫一样跃上树,折了粗皮柳树上的柳枝撒丫儿追逐那群已经跑远的小屁孩。我抄小道一路烟尘地追逐,眼看就要追上了,却被村口夕阳下赶羊归圈的李大爷一记响鞭唬退了,他说你这个大屁冷冷的小伙子欺负上穿开裆裤的小娃娃来了,你的爹娘怎么教你的!?我蔫头耷脑地回家,欲向母亲刘翠花问清原由,问她何德何能能给我起这样“难肠(难受)”的名字!刘翠花正在厨房里烟熏火燎地做饭,我一屁股蹲坐在灶眼下的柴火堆上,幽蓝的火苗舔舐着青砖灶眼门,也顺便将一抹亮光映在我生铁一样的脸上。“为什么给我起这样的名字!”我斩钉截铁地质问,刘翠花两只水葱儿似的手在案板上灵巧地舞蹈,我知道她又在切旗花面。哐啷一声,那把经了我祖爷爷补打磨开刃又由爷爷留传给父亲任猫狗的菜刀落在案板上,颤音混混沌沌。刘翠花把沾着斑驳面粉的右手放在我和任猫狗一样宽阔的额头上,“咋了娃儿?谁又笑话你的名字了?”她关切地问。“我为什么是任拉鸡?”我态度恶劣地吼。刘翠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知道她又要找理由搪塞。我气急败坏地从灶眼里抽出一根指头粗的木柴,将冒着青烟和闪着火星的那头戳向自己的胸口,“说不说!不说我就死给你看!”我威胁道。刘翠花火冒三丈,踹了我一脚后指着我的鼻子开骂:“小兔崽子,哪里学的威胁人的道道!?你就和你死去的任猫狗爹是一样的货,动不动以死吓人。我告诉你小兔崽子,别惹怒老娘,老娘连死都不怕还怕活吗?”冲着这一股子无名火,我吓坏了,这是平日疼我爱我的母亲刘翠花吗?
   这一夜,刘翠花在昏暗的油灯下做着缝缝补补的针线活,时轻时重的抽泣声让我毛骨悚然。我感觉自己是个罪人,于是乖乖窝在炕角旮旯里,摊开作业本在田字格里小心翼翼地写生词。大概一柱香的功夫,刘翠花终于开口了。刘翠花抹了一把眼泪,委委屈屈地说:“娃儿,对不起,娘不该向你发火。只是,只是——唉!算了,你还小,不懂娘的苦处。今天啊,娘就告诉你为什么叫拉鸡。”刘翠花态度和蔼,语调轻缓,我也长长吁了一口气,咬着铅笔头听娘讲那过去的往事。“你的父亲曾经是个杀猪宰羊的屠夫,和我结婚那年他二十四,起码已经当了七八年的屠夫。我一听到猪羊的惨叫就会心跳加快,之后倒地抽搐,口吐白沫不省人事。没有医生能治得了我的这种怪病,你的父亲被迫放下了屠刀。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当上了村支书,又和乡长攀上了八杆子打不着的挑担关系,成天吆五喝六,醉生梦死,经常夜不归宿——生你的时候我疼得满炕打滚,他同样醉得像一坨扶不上墙的稀泥。从天亮到天黑,足足十二小时,我生下你的时候已经累得不成人样儿了,任猫狗刚好一觉醒来,对着血糊糊的你哈哈大笑,他说:“这小子前世就是一只鸡,我刚在梦里刚梦到拉鸡(‘拉’即‘抓’,方言)。哈哈——小名就叫拉鸡吧!”
   生平第一次,我知道自己的名字来源,很庆幸,又很难过。庆幸的是我对自己的代号有了重新的认识——我承认自己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垃圾”,难过的是我那醉爹任猫狗,取名字时他何不征求一下我妈的意见?毕竟我是他们二人冲动的产物,如此独断专行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假设一下,我妈当时建议我叫任强、任亮,如果我妈觉得任强任亮这样的名字确实不够响当当,情急之中她可以求教于她那有知识有文化的亲哥哥(也就是我那当老师的舅舅)。任光远、任腾达……瞧瞧,多么有气派有实力的名字啊!
   鸡年出生,又名拉鸡,所以我的性格总与“鸡”有着解不开的缘。有时候超爱说话,有时候可以一天不说话。高兴的时候,会拼命说话,不高兴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虽然说我不爱记仇,但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我很希望有安全感,总希望被人保护,却常常被同学孤立和被任猫狗遗忘。任猫狗当然会遗忘我,他除了喝酒,除了舔乡长的屁眼儿,还有就是和邻村的王寡妇眉来眼去——我都恨死那个柳眉桃眼的王寡妇了,恨得要命!我要用药毒了她家的灰毛卡巴狗,因为灰毛卡巴狗见了任猫狗就像见了亲爹一样摇摆着灰眯促眼的尾巴;我要用大粪糊了她家的红漆喜梅衣柜,我知道那柜是任猫狗用省下来的酒钱为王寡妇特意订做的嫖娼信物;我要用干柴碎瓦堵了她家的烟囱,我无数次地发现一旦那烟囱里冒出青悠悠的炊烟,任猫狗就会摇摇摆摆地回家;我要……可我的这些设想,仅仅充当了咬牙切齿时候的设想,一次也没付诸过行动。
   因为性格古怪又孤僻,我在学校里“乖”出了名,好则成绩独占鳌头,这算是对我这个“闷骚”的家伙沉默中的安慰罢!三年级那年,我喜欢上了我们班的班花娜娜同学,一发不可收拾,我觉得我有必要挚热地去追求某样东西。我一直不知道这种盘旋在心里蛇一样的东西是什么,直到上了初中,我读了一女生暗地里递给我的纸条,才知道那种蛇一样蠢蠢欲动的东西就是爱情,于是越发不可收拾地想念当年给过我这种爱情的娜娜。其实,用不着想念,趁着课间溜达的机会,我就会在邻班的水泥台阶上见到娜娜,那水芙蓉一般的笑脸时常绽放在我柔软的心坎里,却又投影在别人的清浅的眼波中。我冲着她靓丽的身影兀自感叹,兀自伤神,兀自舔伤口。唉!见到又有什么用,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我就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朝你迷恋张望,而你却和喜欢的男生打情骂俏!时间一天天地流淌,转眼两个年头过去了,除了拼命地学习拼命地考试,我还用属鸡人敏锐的第六感洞察了娜娜对我的感情。事实上,考试永远是我的强项,而娜娜对我越来越多的冷淡证明了她不会因为成绩的优秀向我投以暧昧的眼波,她喜欢的是同班一位成绩中游但个性捣蛋的男生,我还眼睁睁地看着娜娜生日那天捣蛋鬼送她精美的音乐盒,盒里装有用甜言蜜语裹挟的情书。我断定那是他虚伪的表白,因为在前天晚上他用同样精美的音乐盒诱惑了我们班给我写过纸条的那女生。哦,忘了告诉那女生的名字,她叫娟子,其实她说她叫“涓子”而不是“娟子”,她说她对我的感情就像涓涓的溪流那样清冽。我才不信呢,那学校背后的溪水里明明满是绿洼洼的蛤蟆卵,枯叶一般浮游在水面上,想想让人倒胃口!我对涓子的疏远让她很伤心,但很快我发现,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孩内心驻着一个强汉,她将我对她的打击全部转化成学习的动力,期末考试她的成绩名列全级第五,全班第二,险些追上我了,我那稳占鳌头的成绩开始摇摇欲坠,理智告诉我,应加把劲学习了,再不要沉沦在对娜娜懦弱的思念上,她命里就不该是我的菜!就这样,我生生把自己的初恋给扼杀要摇篮里,我哭了,并不是脆弱,我是输不起啊,我的母亲刘翠花还等着我的前途,我的父亲任猫狗变本加厉地吃喝嫖赌。我想我必须考上清华北大,为刘翠花扬眉吐气,让任猫狗无地自容,让他下地狱……
   我顺利考上了重点高中,而我的父亲任猫狗却出事了。
   任猫狗赌博成瘾,输掉家里所有的积蓄,就连那头怀了犊的老黄牛都不能幸免。刘翠花扑倒在牛圈门前,手抓着柳木栅栏哭天喊地,她宰羊一样嚎叫:任猫狗你个挨千刀的,怎么不去死啊!怎么不去死啊——别人都死男人,我怎么连个男人都不死啊——唉嘿嘿——呜呼呼——如此狠毒,如此口不择言,我真想跑过去给刘翠花一记响亮的耳光,却被一阵发了疯的狂风“截”了回来。这它妈的风真像失去理智的狂人,胡乱叫嚣着,扯着我空荡荡的裤管撒泼,我那茅草一般的头发就像山洼坡上枯黄却坚挺不倒的芨芨草,一阵又一阵地倒伏,呼哨呼哨地狂叫,鬼一样勾人的魂!我吓坏了,扯刘翠花的胳膊,她却泡在失望和痛苦的稀泥里无法自拔,我死乞白赖地钻进她的怀里,呜呜咽咽哭得像一团空气!我们很晚才喝了热乎乎酸腥腥的酸菜拌汤,风意外停了下来,皎洁的月亮升入白晃晃的天空,一个黑呼呼的影子冒冒失失地撞进来,然后重重地歪倒在门槛下,然后被朽布的门帘喇啦啦裹了个严实。吓破胆的刘翠花将我拦在背后,警惕地喊:谁!我从刘翠花后背绕过来,壮着胆踢了一脚横在地上的肉墩墩的东西,有哼哧哼哧的声音发出,一阵风过,猎猎掣起灰黄的朽布门帘,刘翠花尴尬地捂上了嘴:啊哈,郭乡长,怎么是你?郭乡长笨重而又吃力地站起来,扭了扭臃肿的脖子,打了个饱满的酒嗝,肥猫一样的脸上绽出猥琐的笑意,他冲着刘翠花没头没脑地说:小刘啊,我们——我们还算是老联手吧。嗬嗬……之前没仔细看,你还真是美——美人儿呀——你家猫狗下午又输了,他把你输给了我!你看——这个老不死的,还真不害臊!我身体里那股愤怒的力量由弱向强澎湃开来,我感觉自己脖颈上的血管快到炸裂了。你要干什么?刘翠花抱着肩膀,连连后退,郭乡长步步逼近。忍无可忍,我攥紧拳头,冲他恶心的蒜头鼻恨恨勾了两。郭乡长一个趔趄,殷红的鲜血从鼻孔里冒出来,他怔怔地看着我,恍然大悟,说了句不好意思啊,酒后失态,然后灰眯促眼地出了大门,落水狗一般,风度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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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既为“任(人)”,生死轮回,息息不止。“任”通“人”字,任拉鸡的一生,以在阴曹地府受刑回首拉开帷幕,先是倒轮冰天地狱,再是彩花剑林地狱。不知作者是不是可以为之,回首往事的镜头是随着任拉鸡在地狱受刑的不断阶段穿插进行的。先是倒轮冰天地狱回首自己作为秘书,正负所长为了官位之争;彩花剑林地狱,被迫受曾宰杀家中老母鸡之斗。这之后开始,便是自己的童年慢慢长大所发生的事情。从文中我们可以看出作者所描述的主人公任拉鸡儿时本是善良的,只是慢慢长大,随着周边生活环境的复杂而迷失了本性。写到这里突然想到一句话,“人之初,性本善”。从其父亲任猫狗酒后猝死,郭乡长酒醉调戏母亲而对其怒目相向到后面因钱而逐步向郭乡长妥协,认郭为干爹,善良的一面尽失,而逐步有了后面的坏心思甚至最终强奸女同学一事。种种情由,种种恶事,一碗孟婆汤之后,灵魂澄澈,回复最初。最后一段话点睛之笔,一切执念,皆是当初心性所系,所不肯放弃的追求而已。自省觉悟的最终结局——“皈依”后“重生”。极其出彩的情节构思以及颇为细致的语言描写,是文章的两大亮点。问好作者,祝春安!推荐阅读!【责编:浅黛眉妆】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503020010】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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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浅黛眉妆        2015-02-27 22:14:47
  问好逝水,这语言细致性,实在是没法说了呢。真好奇这情节是如何想出来的,真不错。感谢赐稿江南烟雨,诚祝春安!O(∩_∩)O~~~~~
2 楼        文友:浅黛眉妆        2015-02-27 22:18:01
  依着自己的喜好配了图片,还望喜欢。久未写按,不到之处,多多包涵~
回复2 楼        文友:逝水悠悠        2015-03-03 17:46:06
  大爱你配的图片,谢谢!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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