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杂谈』文学的遗憾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文字有种特殊的感觉,或者说本来就是一颗敏感的心,对外界的事物总会去评判它感受它,而文字或者说语言就是这样的一种媒介。更直率的说,喜欢文学或许是因为人性的脆弱,总想找到灵魂上的支撑点或说安慰剂,让一颗脆弱的心能在一个温暖的港湾里停泊。
在网上写了很多东西,有一些不错的评价,但是在传统的媒体上收效甚微,或因为我的文字中有一些想法,毕竟这个中国是不喜欢思想的,有思想的东西是洪水猛兽。一个人没有思想就等于一个民族没有文化一样太令人鄙弃。网络的出现让思想可以表达,但我很少能看见有独到的思想,因为在学校中,许多的人的大脑已经被洗过了,被搞糊涂了,一些道理只能靠悟性的,而不能靠灌的,灌的太多了,对自我的认识又难,于是就没有自己独立的思想,所以在中国文学上我始终找不到一个作家能让我从心灵深处佩服,而可以让自己的心灵找到一个伴,太少太少。
以前在榕树写,感觉不错,但榕树因为钱的问题而江河日落,这让我太失望了。这就是一个一切为钱让路的时代,一切是钱。文学算什么,精神的追求没落了,一个个对金钱贪娈的畜生如过江之鲫。但以前榕树还是给我这种感觉,能打动我的文章很少,毕竟大师总是凤毛麟角奇货可居。为什么大师匮乏?还是体制与文化问题,还有人种问题。体制上说,压制人才的发展;文化上说,思想被压制,人种上说,人种决定思路。这个话题就不展开了,可以写长篇,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不想做“皇帝的新装”里面的男孩,直指丑陋。现在的榕树,我已经很少去了,感觉太差,一个文学的绿洲被金钱的沙漠吞噬了,也吞噬许多人残存的激情。我在国有企业上班,也就是混日子,过了大半辈子无一点起色,他们才不会在意一个什么能写诗歌的人。中国多的是人才,你一个写字者如同一片嫩叶,周围多的是参天大树。但我实在没有感觉一些参天大树有什么用,一个领导去年被抓,主要工作是琢磨如何利用自己的权力玩弄女人,贪污受贿;我们的好多处级干部都拿了外国的绿卡,随时可以拿国家的钱一拍屁股而走。这不用多说了。
对一些文学杂志上的作品,我已经没有多大心思看了,得不到一些精神上的鼓励,太多精神上的鸦片,许多文学以性与变态为磁场来吸引无聊的读者。我不知道为什么看不到一些让人振作的东西,在金钱为一切的方针下,说精神就是精神病的代号。真话实在太少,真话也很危险。一个充满谎言的地方,罪恶一定泛滥,正义无喘息之力,而结果只能是谎言被当成真理,真理被当成笑柄。
写了一些稿件给杂志,只有少量登出,究其原因还是思想太多,太尖锐。一篇稿子如果没有思想等于一个人没有灵魂一样,苍白无力。假如人人因为制度而没有了灵魂,象一位前苏联作家描述前苏联一样,一个没有灵魂的国家。我最想说的一句话一个国家的强大不是经济上的强大,而是国民灵魂的强大,正如美国总统奥巴马说,国民的精神状态与价值观比国民生产总值重要。一个杂志如果没有精神上思想上的杰出,永远是低俗垃圾杂志。这不是因为屡遭退稿而愤世嫉俗,而是作为对某种事物有某种清醒认识后的蜻蜓点水一样的呓语或者说真理外面的蝉翼,无法归正,只能在网络一个角落里喊几下,然后消失在网络巨大无形空间之中。
文学的遗憾太多了,才疏学浅,没有名堂。但为什么坚持?或许一颗心的不甘心,对真理的追求,对自由的向往。有时候我总把人比喻成畜生,一切就昭然,畜生有什么精神世界,有什么爱自由平等,畜生有什么思想有什么文学。但为什么一些人还在讴歌灵魂,唯一的理由就是不认为自己的畜生,认为别人也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