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我住在东陵，那时蝴蝶很多
　　 到过东陵的人都会去蝴蝶谷
　　 当我还剩仅有三文钱
　　 我分给穷人一文，当然我是富人的
　　 在天黑时最好不要轻易就苦笑
　　 也别吃隔了三天的粥
　　 那年我哥哥从楼上跳下来，脑浆飞溅
　　 太可怕，就算我不写，这还是发生了
　　 现在我可在外面打拼，也很少看到蝴蝶
　　 就算见面了，又是很长的打算跟一脸的决心
　　 也不管我说什么，你就挑一挑吧
　　 也不理我做什么，我能像鸟儿飞吗
　　 当乌鸦也别在屋顶上乱叫
　　 那是地震还是海啸要来吗？
　　 见多了，奇迹也不算奇迹
　　 那天，我放学回家在水壶里掏出一只狗
　　 一直养了三年，后来被我爸卖了
　　 他说这条不长肉的狗早一天卖是好的
　　 当我十七岁了，清明节的那天我在白涯边
　　 在一片坟墓中在辨清了那几个字眼，
　　 磕了三个响头，说话就是多余的
　　 如今听过的故事很多，我也做了梦
　　 如果我不长进，会不会像狗一样的待遇呢
　　 如果我突然不见了，会不会像蝴蝶一样飞
　　 在旅客的肩上停歇，我是一片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