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从生走到死，
　　 没看到从死走到生。
　　 习惯了是男或是女，
　　 没看到男女可变更。
　　
　　 只看到日月从东边出，
　　 谁看到光明从西边升？
　　 只看到婴儿变成老者，
　　 谁看到老人又变童婴？
　　
　　 难道说这就是法则，
　　 难道说这就是流程？
　　 人生下来就得受约束，
　　 这原因有谁能说得清？
　　
　　 一百年的有限命理，
　　 等了亿万年才得证明。
　　 百年的生涯一旦到点，
　　 万劫不覆永世冥冥。
　　
　　 我是彻底的唯物论者，
　　 根本不相信轮回有灵。
　　 这天地时空象座囚笼，
　　 注定了人生只是一梦。
　　
　　 看着月亮又转过楼头，
　　 隐约飘过来犬吠鸡鸣。
　　 无限量的前人消失了，
　　 我为万年后大笑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