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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平凡·耕】住在娘家的女人(征文·小说)


作者:重庆霜儿 举人,3871.0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542发表时间:2015-06-03 16:18:50

【平凡·耕】住在娘家的女人(征文·小说) 【1】
   村东头刘老汉家幺女巧娘回娘家了。
   这消息如一块石头投进了瓦楞子村那口平静的堰塘,一石击起了千层浪。巧娘,这个刚被口水淹沉的名字,再次从舌根涌出,成了村民们茶余饭后打发平淡的一味调料。
   巧娘回来了,还拖个没满月的奶娃娃哩!
   人家都是生了娃娃姑爷家派人来娘家报喜,这巧娘咋自个儿跑回来了?
   是啊,听说巧娘婆家离这儿可远了,没见姑爷,她是咋回来的?
   ……
   在众人的各种猜疑中,巧娘像是枚哑了火的炮仗,闷声都没一个,成天呆在刘老汉那间巴掌大的柴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关不住的婴儿啼哭声,夜夜惊扰着瓦楞子村后三十年睡不着的人们。
   时间一晃过了一个多月,就在大伙猜得有些腻味的时候,又一个爆炸性新闻传了出来——
   巧娘不走了,要在娘家长住。
   这消息像炸爆米花的铁罐打开了盖子,炸得瓦楞子村的妇女乃至男人们都楞了神。嫁出的姑娘回娘家住,成何体统?别说是小小的瓦楞子村,就是整个乡,也没这个先例。
   据说这话是巧娘亲口说的。因为这句话,刘老汉家隔三差五就会爆发一场战争,战争的发起者是刘老汉俩媳妇,桂香和银枝。
   桂香是大媳妇,人高马大嗓门大,直肠直肚直性子;银枝是二媳妇,尖嘴猴腮瘦高个子,自私刻薄心眼多。两妯娌本是一个钉子一个眼,合不来。但自从巧娘回来后,两人就像螺栓对螺母,套到了一起。只要一人开锣,另一人必打鼓。两人一唱一和,齐齐对准刘老汉的柴房开火。
   那柴房是祖上传下来的,几根被蛀虫噬咬成空心的柱子艰难地支撑着拇指宽裂缝的木板,那个破败,仿佛骂声大了,都会被震塌一样。所以,每当两妯娌的骂声响起,刘老汉都会驼着背,把锃亮的锄把扛在瘦削的肩头,脸色阴沉地走出柴房,蹒跚着脚步奔向后背坡那块贫瘠的庄稼地,把一屋子叹息和哭泣甩在身后。
   哭泣是压抑的,叹息是无奈的,只有婴儿的啼哭是肆无忌惮的。哭声穿过柴屋的破壁残瓦,飘散到楞子村的旯旯角角,如一枚地雷,引爆了两妯娌一轮轮霹雳般的轰炸。
   哭,哭,哭死你个小杂种!要哭滚回你自个儿家哭,莫在这儿脏了我家风水!桂香一开口,就像扩音器,引得全村人都停了手里的活儿,垫起脚尖竖着耳朵向刘老汉家张望。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死也该死在婆家!想赖在娘家,没门儿!银枝的声音又尖又细,像一枚绣花针,直扎人的心窝。
   这边两妯娌骂得热火朝天,闲慌了的妇女全都亢奋了,挨家窜户的,忙得不亦乐乎……
   快听,刘老汉家又吵架了,这两妯娌是明着撵巧娘哩!
   也不怪她俩。这年月,家家缺吃少穿,饿得前胸贴后背,哪个不巴着家里少张嘴?何况巧娘都已出嫁了。
   巧娘这丫头,难道真的不走了?
   那不一定,那疯丫头胆子那么大,还有啥干不出来的?想当初,要不是跟刘老财家姑娘争男人,会嫁那么远吗。
   听说巧娘婆家是地主呢。这丫头,八字倒好!在周围嫁不出去,居然瞎猫撞到死耗子,找了个肥实人家。这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她舍得放了碗来舔槽吗?
   一个人回来,这么久姑爷家没人来,听说那娃娃还是个带把儿的,是不是出了啥事?
   估摸啊,定是巧娘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婆家不要她了。
   也是哈,巧娘那丫头多霸道。没出嫁那阵连嫂嫂都敢骂,这回天天挨骂,她死猪样气都不喘一口,一定是有亏心事……
   大家说得口水满天飞,也只是捕风捉影。最后,还是村里出了名的长嘴媒婆谢二娘一句话,下了定论。那就是巧娘生的那个婴儿,根本就不是她男人的,是个野种,所以才被婆家撵了回来。
   有人就说,对头!巧娘开春才出嫁,这才冬月,就生了娃娃,野种!一定是野种。
   于是,又好奇地猜测娃娃是谁的种,有的说是隔壁村跟巧娘好过的大牛的,有的说是曾经在巧娘家做过木匠的小木匠的。一时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2】
  
   巧娘的爹是个独子,为了使刘家香火旺盛,两口子卯着劲造人,一共生了十个娃。但是,或许刘老头命里八字不好,亦或许是福份薄。十个娃娃饿的饿死,病的病死,只拉扯大了巧娘三兄妹。但是巧娘两个哥,大哥小时得过小儿麻痹症落了后根,走路腿脚不利索;二哥出生时差把劲,多憋了一会儿,憋得少了点心眼儿。倒是巧娘,虽生得女儿身,但从小就聪明伶俐,顶过两个哥。刘老汉纵是比较放纵巧娘,但终解不开眉间的疙瘩,毕竟,闺女再好,也是别人的。
   好在,刘老汉两口子豁出了老命欠了一屁股债,终于帮两个儿子娶了亲,交了差。按照村里风俗,儿子成家后要分家,自然的,刘老汉的两间正房分给了两个儿子,自己只留了间柴房。老两口在柴房里搭张木架床,里头睡人,外头烧火做饭煮猪食关鸡鸭。虽然挤了点,臭了点,脏了点,但总是个遮风挡雨的场所。唯一的缺憾就是逢年过节来个穷亲戚,没地方睡。
   巧娘一回来,刘老汉就卷了两床蓑衣,裹了床破棉袄在柴垛里睡。山里人家,柴垛里树叶多,又靠近灶坑,将就着也能凑合。只是那不安份的鸡鸭老是在身边窜来窜去,有时还会在他脸上撅着屁股拉一摊屎,搞得刘老汉苦不堪言。
   看着巧娘跟两个媳妇较上了劲,还有那吃不饱奶的婴儿日哭夜闹,巧娘爹娘再也沉不住气了。
   巧儿,你跟娘说个实话,到底咋了?为啥生了娃不在婆家坐月子,回来这么久不走?
   晚上,挤坐在长木橙上煮猪食,娘再次提起那个说了不下百遍的话题。这次,她得到老头的指令,务必要刨根问底,从巧娘嘴里问出根由,立即着手解决。
   巧娘不出声,只管把个小得像芋仔一样的乳房往婴儿嘴里塞。婴儿先含着奶头吧吧地猛吸一阵,又张开嘴哇哇大哭。兴许是太饿了,脸憋得通红,声音却很哑。
   哎……娘长长地叹息一声:家里吃不饱穿不暖的,你娘儿俩这样耗下去啷个得行哟。这月子里吃了苦,是要落下病根的……娘说着,撩起衣袖擦了下眼睛,继续道:死丫头,娘跟你说过多少回,嫂嫂待咱们再不好,当小姑的都不能出面顶撞,你不听。这下可好,有了难处,嫂嫂们非但不帮一把,还容不得你……
   巧娘还是不接口,只是换过一边奶头,轻轻拍着婴儿的背,低声道:幺儿不哭,幺儿乖。她穿着青灰色的棉袄,一双手粗糙皴裂,无名指上一枚闪闪发光的金戒指,随着拍打的节奏来回晃动,极是显眼……
   巧娘的娘盯着那只晃动的手指看着,嘴里又说: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一搞嘴就回娘家住成啥体统?知道的人说是你年轻不懂事,不知道的人还当我刘家没家教。你爹说了,不管是啥事,你这两天就给我收拾东西回去。快要过年了,莫惹嫂嫂们闹心!
   说完,娘往火坑里加了把柴,皱纹密织的脸上,眉头拧成了两股麻绳。一阵风吹来,火苗顺风扑向一边,屋里的光一瞬间黯淡下去。火苗闪烁着,映红了娘苍老的脸,也映红了巧娘苍白的脸。
   见巧娘没反应,娘又说:你要不好意思回去,我们搁下这张老脸,亲自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巧娘抬头望着娘苍老的脸,定定地说。
   啥?娘张大了口,手拿火钳,僵住了好一阵,才沉声说:死丫头,这话说说成,可当不得真。哪有嫁出去的姑娘长住娘家的道理!
   娘!巧娘悲切地叫了声,眼泪跟夏天堰塘的水决堤一样哗哗直流,啜泣着说:我不能回去。我走时,跟他家发了狠话的,我宁愿饿死,也不再踏进他家一步!
   个死丫头,这是当媳妇的人该说的话吗?都当娘了,哪能由着性子。娘喝斥道。
   娘,你不晓得,我在他家过的啥日子。他爹娘好歹毒,把我当牛马一样使唤,我哪是他们的媳妇,就是个使唤丫头!
   那他对你好吗?
   他?他就是个脓包,凡事都听他爹娘的。巧娘说着,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团火苗在眼眶里跳跃。
   十年媳妇熬成婆,慢慢熬过去就好了。再说,你生了个娃娃,给他们添了香火,他们会对你好起来的……
   娘!巧娘扬起头,颤声说:我要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哪会回来。你不晓得,他居然,居然说娃娃不是他的,是个野种,还打我。他们家的人都说要把娃娃扔了喂狗……
   巧娘说着,伸出右手,把衣袖挽上去,左手臂上,一条结着痂的伤疤像蜈蚣一样攀附着。
   娘盯着那条伤疤,一脸惊愕,忙转头看婴儿。左看右看,喃喃地说:这娃娃,长得是不像姑爷,像你。那,到底是哪个的?
   娘……巧娘一跺脚,生气地白了娘一眼:你说的啥话!他的。当然是他的。本来还有一个多月生,那天我去挑粪,可能累着了,晚上肚子痛,结果半夜娃娃就生了……
   哦。娘沉吟了半响,舔舔干裂的嘴唇,缓缓说:我就说还不到生娃娃的时间呢,还以为……哎!那,那咋整?住在这儿也不是办法啊。你看你爹睡柴垛这么些日子,老叫身子痛……娘眼睛在婴儿脸上停留了半天,瞟向隐藏在黑暗中的木床,忧心忡忡地说。
   那不管,他不给我赔罪,我就不回去!
   啊!死丫头,你疯了!历来只有女人顺着男人,哪有男人给女人低头的?你这是逆天啊。再说这个家,是你住得的吗?娘一听,慌乱地朝隔壁看了一眼,提起手里的长柄勺就往巧娘头上敲来。
   婴儿受到惊吓,哇地哭了起来,哭声凄厉、饥渴。
   哎,造孽哟!娘的手无力地垂下来,俯下身,无力地搅动着锅里的猪食。一团晶亮的液体,在火光的映照下,无声地落到热气腾腾的猪食里,一眨眼就没了影儿。
   床沿,刘老汉深深地抽了口叶子烟,咳咳地长咳了一阵,脸沉得像火苗舔着的锅底。
   娘打了个激灵,站正身子,看了隔壁房一眼,提高了声音说:巧儿,你必须回去。女人要认命,你现在当娘了,使不得性子。再说,我得给你嫂嫂们一个说法。
   你们再撵,我就去死!巧娘抱紧婴儿,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娘只觉后背渗出一股寒意,转过头,看见火光映衬下,木屋板壁的一条条裂缝,像怪兽张开的大口,一阵阵寒风,从怪兽的口里喷出来,打在身上,冷得人发抖。娘一怔,手里的长柄勺叭地一声掉在脚边火坑的石头上,响声惊醒了屋角的鸡鸭,它们不安分地咯咯扇动着翅膀扑腾出了柴窝。
   一阵更大的寒风吹来,巧娘抬头看去,只见刘老汉打开了门走了出去。昏暗的火光下,刘老汉的背佝偻着,显得苍老而落寞……
  
   【3】
  
   几天后,巧娘背着婴儿第一次走出了家门,在村里四处找刘老汉两口子。第三天,刘老汉两口子回来了,双双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的。
   刘老汉两口子背着巧娘去姑爷家了。自从回来后,刘老汉成天铁青着脸,一闲下来就窝在柴垛里喝烧酒;巧娘的娘天天唉声叹气,一有功夫就数落巧娘。
   死丫头,你咋这么不省心哟。好不容易把你嫁出去了,又搞成这样……
   一个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到那样的人家,至少吃穿不愁,有啥好斗气的。一个女人,哪有不挨打挨骂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就你受不了闲气,人家又没写休书,你倒自个儿跑了。这个可好,回不去了,还害得我们送上门去遭骂……哎哟,我这是造了啥孽哟,生了这样的闺女……
   每次娘念叨,巧娘只是抱紧了婴儿,盯着自己的戒指发呆。有时,数落得难听了,趁着刘老汉不在家,巧娘就会顶撞两句:娘,你就忍心为了一碗饭,让你女儿被别人折磨死吗?
   那又咋了?娘更来气:就算那样,你也是明媒正娶的,死了也是要埋进祖坟的。
   我不稀罕地位,我只要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地活着!巧娘争辩道。
   清白?你有脸说清白?要不是你跟鸡公山那大牛闹那出,又跟小木匠不明不白,把名声搞臭了,会嫁那么远吗?娘一说,就气得全身发抖。
   不晓得就莫乱说!往往娘的话还未说完,巧娘就捂着耳朵大声打断了她,然后一跺脚一转身,抱着婴儿跑了出去。
   不久,瓦楞子村又传出一个天大新闻,说村后堰塘闹鬼了,每天晚上,堰塘边都有女鬼和婴儿的哭声。这消息是从住在村口的王麻子家传出的。王麻子说这话时脸色还灰白灰白的,肿泡眼眨巴个不停,像要努力证明他不是在说梦话。
   堰塘在村子后山上,供应全村水田的灌溉,不大,却很深。因此,这个堰塘里,住着不少的孤魂野鬼。那些贪玩落水的大半小子,受不得婆婆虐待跳水的小媳妇,还有那犯了村里王法,被按村规沉堰的,全都在水里纠集。
   王麻子是村里的异姓,是个铁匠,前些年逃荒到瓦楞子村的。按村里规矩,不能在村里落户,只得在村后平了块地盖了间茅草屋。独门独户,王麻子胆小,压不住邪,老是说堰塘闹鬼。闹来闹去,媳妇跟着进村耍猴戏的跑了,还带走了他的独苗。落下他一个人,天一擦黑就把一扇柴门关得死死的,连大小便都是提了粪桶放床头解决。
   王麻子的话,村里人自是深信不疑。
   不过,人们的好奇心很快就转移了。因为,人们发现,回娘家一个多月没出门干过活的巧娘,背着婴儿,跟在她爹娘身后,走进了后山那块庄稼地。
   哇,巧娘上山干活了,怕是真的回不去了。锄地的拄着锄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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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读罢这篇小说,心情特别的沉重。无疑住在娘家的女人——巧娘,是个悲剧人物,她几乎是用其毕生在以自己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她的任性耿直,宁愿去死也要争口气的勇气,用死命的抗争想要换取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尊严。这些看起来都没有错,在巧娘的身上,我们看到的主要是因为婆家人一句“儿子不是他丈夫的”,就抱着孩子回到了娘家生活,从表面看,似乎巧娘有更多赌气和意气用事的成分,但从她后来的所做所为看,她并不是个没有头脑,更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人,从她的身上看到更多的是作为女性的坚韧不屈,刚烈以及无奈而后的隐忍,同时也具有敢作敢为,有担当的品格。可惜的是,她生活的时代和大环境是不容许她这样性格的人扬眉吐气的。有多少女人在那样的时代都是背着满腹的哀怨,逆来顺受,吞着苦水终老一生的,巧娘的不甘,她的抗争,其结果并不比逆来顺受的女人们好多少,甚至付出的代价更大。她的父母因她的“另类”和“不轨”至死都在痛苦和无颜面中挣扎,她的儿子,小的时候是在饥饿和惊吓中哭喊,懂事的时候一直在人们的白眼和“野种”的痛骂中长大。而他自己在临死的时候听到他的丈夫说自己有个亲生儿子,而且他终生未娶时,眼角噙着两滴泪珠,安详地去了。这篇小说反映的不单单是巧娘的悲剧,也不单单是他们家庭的悲剧,应该是当时整个社会的悲剧。从这些小人物身上,我们看到了他们更多的是贫困掩盖下的自私、无奈、残忍、无情。人间的悲喜剧天天都在上演,其中谁都有可能成为剧目的主演,最终我们每个人该如何去谢幕?这是每个人都应该深思的问题。可以肯定,我们都不愿做巧娘一样的角色,但是否会在无意中成为戕害巧娘的帮凶?时代虽然今非昔比,但社会原本就是部不会终结的连续剧,谢幕的已经作古,新的剧目还在轰轰烈烈上演着,不管大人物还是芸芸众生我们都是主演!小说描写细腻、灵动,语言厚重而又开合有度,对主题的挖掘极有深度,在与小说中的人物痛苦挣扎的过程中引人深思,而这种追求以重重的深重苦难为代价,也必然给读者留下一声发自心底的哀叹!佳文共赏,倾情推荐。【编辑 枫林晚】【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506030027】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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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枫林晚        2015-06-03 16:31:39
  霜儿,关你太久了,按很不成型,将就看吧。
枫林晚
回复1 楼        文友:重庆霜儿        2015-06-03 16:55:05
  不久不久,再关十天半月都高兴。能在老师家关关,可以得到很好的熏陶,更多的提升。辛苦了,问安!
2 楼        文友:枫林晚        2015-06-03 16:34:29
  很感人的故事,语言也很好,我读的时候是受到感染了。
枫林晚
回复2 楼        文友:重庆霜儿        2015-06-03 17:09:50
  真诚的感谢枫林大哥的指导,我这文,有很多的不足,让你辛苦了。你的真知灼见和金玉良言,让我受到很大的启发,很感激。你的按让我粗浅的文有了质的提升,我很喜欢。谢谢!
3 楼        文友:枫林晚        2015-06-03 16:35:09
  恭喜霜儿,又篇佳作。
枫林晚
回复3 楼        文友:重庆霜儿        2015-06-03 17:12:03
  这是去年继娇杏熟了后想到的一个题材,拖了一年,算是完成了一个任务吧。谢谢提导!费心了,上茶上烟上酒上肉上菜上西瓜还上火锅……
4 楼        文友:青木小屋        2015-06-03 20:16:44
  生活就像一幕幕悲喜剧,演绎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青木小屋
回复4 楼        文友:重庆霜儿        2015-06-04 08:04:49
  谢谢小青木赏阅,给你上茶了,早安!
5 楼        文友:青木小屋        2015-06-03 20:20:14
  小说读来有些沉重,虽然《活着》那样压抑,却真实地展现了在贫困这篇遮羞布之下的人性的罪恶,或许正应了古人的那句话:“穷山恶水出刁民”,虽然有些不恰当,但是终究是有些道理。
青木小屋
回复5 楼        文友:重庆霜儿        2015-06-04 08:06:10
  谢谢小青木美评!生活,总是大于我们对生活的认识。遥祝夏安!
6 楼        文友:雨中的花纸伞        2015-06-04 10:59:47
  又是一篇力作,人物形象鲜活,情景结合,结构铺排在大时间跨度中非常紧凑。学习,学习……
雨中的花纸伞
回复6 楼        文友:重庆霜儿        2015-06-04 13:51:48
  伞伞,抱抱!文字粗劣,承蒙偶像不弃慧阅,霜儿感激不尽,感谢感谢。上茶上瓜撒花……
7 楼        文友:一朵午荷        2015-06-04 16:41:14
  看开头就牢牢吸引了我,这是真正的乡土小说。霜儿的小说,我得仰望。
在安静中学会坚强。
回复7 楼        文友:重庆霜儿        2015-06-05 08:15:14
  才疏文陋,承蒙荷荷不弃慧阅,霜儿好感动。抱抱!够乡够土够俗,但算不得乡土小说,还得向荷荷偶像学习。炎炎夏日,多多保重,遥念安好!
8 楼        文友:涓涓细流        2015-06-04 17:52:18
  细腻的描写,厚重的语言,深深地吸引了我。学习美文,问候老师!
涓涓细流
回复8 楼        文友:重庆霜儿        2015-06-05 08:17:23
  涓涓老师慧阅,霜儿不胜感激,给你敬茶了。你的文字厚实生动,霜儿向你学习。问好,念安!
9 楼        文友:风轩        2015-06-04 23:23:55
  哇,霜儿,这长篇巨制,我慢慢看。
   霜儿的文字断不能错过。
   没看,先不发表意见~
风轩
回复9 楼        文友:重庆霜儿        2015-06-05 08:24:23
  轩轩,抱抱!霜儿本是资浅薄之人,今年更甚。总是心中思绪良多,可坐在电脑前就文思枯竭,甚至短路。这个文,憋了很久,总是写不好,心中着急,就胡乱弄出来了。自己也知有诸多毛病,挺不好意思出来见人的。要不上枫林兄帮我指导,连发表都不够格,所以总体很次。希望轩轩帮我多提宝贵意见和建议。给你上花花上西瓜上菊花茶,遥念夏安!
10 楼        文友:洛漾熙        2015-06-05 10:43:40
  唉我的都还在酝酿里。
   不懂得写的娃娃走过。
   ●0●。么么哒。
回复10 楼        文友:重庆霜儿        2015-06-06 07:53:41
  妞儿,征文延迟到12号,抓紧写,不要只顾着学吉它贪玩。等着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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