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童年——人生舞台的起点(散文)
人生宛如一场戏,在不同年龄段,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如果能成功地扮演好童年、青年、中年和老年各种角色,那必然是此生无憾的人生。
一个不珍惜生命之人,就不会认真演戏,因此,也就不能入戏,演什么角色都不像,儿童不像儿童,学生不像学生,青年不像青年,成年不像成年,老年不像老年。结果必然是,年华虚度,岁月空抛。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正是这些游戏人生者的真实写照,幡然悔悟又追悔莫及,正是他们痛心疾首的体验。
一个珍惜生命、热爱生活之人,在人生各个阶段,干什么像什么,言行总是很入戏,认真地演好各种角色,成为人生舞台的璀璨艺术家。人生舞台的明星,除了当红表演者个人的天分和演技外,其背后必定站着一个巨大的导演团:朋友、同事、师长和父母、妻儿、子女、学生、晚辈……
对这些人来说,童年就是一棵希望的小苗儿,根正苗壮,从小就是一个聪明伶俐、懂事明理、心地善良、敬重尊长的乖孩子。
从小看大,三岁到老。人生教育,应该从胎儿抓起。
我曾有个邻居,是一对中厚老实的夫妻,同邻里和同事的关系都没说的,可就是夫妻性格不和,两个人性格都很倔,一说话就崩,很少能和颜悦色地谈过三句话。
有一天,妻子提着一兜带鱼从外边回来,高高兴兴地对在厨房里忙活的丈夫说:“我排队买了这么多的免票的带鱼,你看多新鲜哪!”丈夫没好气儿地说:“放一边去吧,几条腥鱼,得瑟什么!”妻子“啪”地把鱼往灶台一摔,扭头进屋去了。接下去的时光还会好吗?
在凭票供应副食品的年月,如果有谁幸运地买到免票商品,自然是一件值得夸耀的喜事儿,妻子本想与丈夫分享欢乐,不料一盆冷水泼来,冷却了她罕见的热情。这样的家庭气氛,能养育出好孩子吗?
这对夫妻有一双子女,这两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生下来就与一般孩子不一样,不哭则已,一哭就连蹬带踹、小肚子鼓得要爆炸,样子怪吓人的;孩子会说以后,语言没有障碍,但很少说话,而且从来不笑;入学读书后,极其不合群,蔫了吧唧,好像得了忧郁症。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也无法与同龄异性沟通,姐弟两个都过了四十岁,也未成婚配。
这两个正常孩子的奇特性格,使我坚信胎教是人生教育之始。没有和谐的生育环境,决不能产生活泼的后代。
我农村老家有位乡邻,夫妻二人都小偷小摸。三个淘气的男孩儿,也在父母的影响下,纷纷成为“青出于蓝”的惯盗。其中,有一个因盗窃杀人罪被判处死刑,在行刑前,竟然把前来探监的母亲耳朵咬了一口,痛斥母亲的恶劣影响毁了他的一生。
所以,我对“淘小子出好的”这句话,一向持谨慎分析的态度。
我一直认为,童年是人生的起点,人生的全程是童年的延长线。如果童年的顽劣习性,得不到及时的遏制和斧正,很有可能在转眼之间,就带入青年、中年、甚至是老年。
作为教育工作者,我对性格好动、爱闹事、好出风头的“淘气”学生,并无成见,非但没有成见,我甚至惊喜地发现,有许多在职场大放异彩的后生,有不少是当年学业成绩并不见佳的“淘气包”。基于这种“远见卓识”,我对学生的态度,从不以学业成绩论亲疏,有许多被政治辅导员看成是“坏学生”的学生,都与我保持着亦师亦友的良好关系。
但是,在这里,我要为那些老实听话、学习刻苦、成绩优秀的好学生正名,一个学校总还是以培养这些循规蹈矩、奉公守法、老实听话的好孩子为宗旨,他们是我们社会最坚实、最可靠的群体。我们对人才的培养,不能把赌注压在少数“淘气包”身上。
总而言之,为演好人生这场戏,必须从童年入场开始,千方百计让孩子成为,心地善良,情趣盎然,热爱自然,好奇心胜,学习努力,尊敬师长,孝顺父母的乖孩子,使之成为一颗熠熠生辉的童星。
童年作童星,才能指望他(她)完成,青年成学霸——中年作精英——老年入仙境等一系列,人生舞台的角色转化,从而成为人生舞台永不谢幕的明星。
我不无悲哀地想到,我们这个整体道德滑坡的民族。
让这些素质不高的人传种,实在是国家和民族的不幸!
得想个绝对有效办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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