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眼朦胧二O一五年
“闲来问佛禅悟心,人生其实如尘埃。
七尺床上寄一生,一尺木盒埋入土。”
谁敢言“仰无愧于天,俯无怍于地”,那就是进入了侠道了……
时间过得真快,二0一五年已近尾声,在这一年中,好长时间没自我反省了,自已也有点莫明地飘忽了,就象赵本山大叔所说的:“忽悠得有些离地了。”感觉接不上一些地气了。也该自我反省,清理一下心中脑中的残余垃圾,反省一下自已,本来自己一街头耍猴玩的小混混而巳,不懂得东西很多,特别是文学方面,散文小说分不清,诗歌古韵平仄不懂,只是闲来写些随笔杂文,打酱油随笔小诗涂鸦空间自娱自乐而已。可自上网闯自已江山以来,和一些文人墨客打上些交道之后,莫明其妙地学起文人模样来了,似鲁迅笔下的孔乙己,一样披上一件长衫,貌以一位文人墨客了,想想觉很可笑又有点可悲。
剥去了一丝残剩的直抒之心,全力将伟大和繁华尽显笔端,开始“咬文嚼字”,有意识地无意识地写文有些朦胧了,笔下总是笑咪咪的,有时朦胧中透点彩色的,成了一个地道的做文章的人。有时想写某一类的一篇文章,不是没有相宜的白话,只是不敢用相宜的白话直抒,宁可将苍蝇、蚊子、老虎之类的动物招来凑和写心中所想所思,如写的打油诗歌:
大大房子
正大光明的大门,
敞开着阳光明媚,
平凡的人儿,
从大门中进进出出,
房子的后面,
有扇隐形的后门。
后门上了几道锁,
却挡不住幽灵的飘入苍蝇和蚊子,
从缝隙间悄悄潜入,
和老鼠悄悄地约会。
唐僧肉摆上了餐桌,
甲鱼笑了,
小三举起了酒杯。
咸猪手夹杂着,
阵阵揩油声。
阵阵阴暗邪邪笑声中,
透着阴森的鬼气。
阴暗下,
良知踩在脚下。
杯具在阴风中摇曳着。
一片交易声中,灵魂
,赤裸裸的被出卖,
罪恶在得意的偷笑。
姑且是苍蝇十蚊子十老虎=某一种人吧。
在写上网遇到的某种苦涩的心情时,曾发文一篇《哭泣的灵魂》:
“(用淡淡的语,浅浅的笔,书写笼罩在江山文学网之上的怪现象……)
宇宙突现异象,天地幻影闪现,地球失去万有引力。万物迷失方向,灵魂脱离躯壳,飞向了远方。
躯壳在悬浮在空中,失去魂魄的躯体,披上真实的外衣。在虚幻的假太空中,跳起了脱衣舞。影子在迷虹灯下摇曳。分不清这月影里的黑白,真话沦为了笑料。风儿把宿命描给成崇高。轻浮追逐,拖泥带水地吟叹着;云儿把浮华化为繁华,奉承献媚假心假意的咏颂着。
躯壳悬浮在混沌宇宙之中。宇宙返璞归真,地球引力恢复了,灵魂飘向躯壳。
躯壳还是原来的躯壳,灵魂却无法附身,是灵魂背叛了躯壳?还是躯壳辜负了灵魂?
哭泣的灵魂,无魂的躯体。浮想联翩,暗自穿行在,看不懂的江山之中。魂魄和躯体对视着,展着了奇妙的谈判。”
以此文表达了当时心中的感受。
曾书写一文《野史杂记》,投稿因涉及到一些敏感问题,将文中内容打回古代投稿,后重新投稿,被主编“春雨阳光”给予发表,而且在编按中写道:“这个历史故事,把官员的心态,把人的狡诈都很好的表现出来了。借古讽今,该文讲述的故事和现实对照,对一些地方起到了讽喻的作用。”又回复我说:“好在,我们的国家也看到了这些现象,我们的政府在努力惩戒官场上的一些不良习气,我们国家的官风和整个社会风气都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已经朝‘真’和‘实’的方向发展。”内心中才有些许宽慰。
也许,有人说我这样写是变着法儿骂人,也许是对的,不过写这样的文,心中若有了这种书写的想法,令人难于放下笔,一气写下去,直到写完为佳。倘若有什么事分了心,放几天之后再去提笔,情景和前几天预想的不同起来了。
初涉及网文书写的我,涂鸦时文笔锋似乎有点犀利,因不懂而遭到些莫明的挫折,做了些许改变,书写的文虽不精彩,但也能发些粗枝大叶的涂文,如杂文随笔《戏言江湖,禅悟江山》《醉语》《闲语》等等,但也高兴,人呀,还是做真实的自已好。也渐渐懂了些写文的皮毛,写文如画画,要极省俭地画出一个人物的特点,最好是画好他的眼睛,俏若画了全幅的头发及身体衣物,即使细得逼真,也有失精彩。可惜都学不好。
今天是岁未年尾,书写此文也算是对自已上网涂文三月的一点感慨吧。
也祝所有爱好文字的人们二0一六年更上一层楼。也祝自已明年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