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矫情的色彩 ——两性 缺失 叶公好龙 碎语 色彩 文化
男人大都在心里塑造女人的可人优雅的形象,类似于朱莉叶理想的情侣,无需崇高的,英雄的和帝王式心灵的女人。
男人天赋的意志为自己设计出来,女人再按这形象来塑造自我。
就如女人的各式装备,包括服饰,用品大部分是男性设计和制造一样,然后再由女性的方式进行理解和诠释,愉悦自我和大众的眼球和虚荣。
这世界本就是多彩的,和谐着自然缤纷的颜色,美与不美都需要关注,其实也是生活衍生出来的方式。
除却小文化带来的只言碎语,舞台还是必须得尖锐和深刻,卸妆后不忘保养,自然的时间毕竟更长更远。
男人在设想的概念里,肢解女人的美丽,让女人爱她,从此对他深信不疑,甚至于迷失自己而满腹心事。变得不可理喻让男人心醉神迷,而自己的个性却不与改变而稳定如初,有些男人在爱情中执迷失意,却说是那个恶毒的女人所伤,就算女人一改顺从的本性,谁来宽容呢?是由另一个所谓的男人来代替吗?!矫情的花便开在其中了。
我们常常用时间的长短来衡量执着的深浅,怀疑但又接受一见钟情的事实存在,却又不自禁地叶公好龙,成为粉丝追随者,疯狂不能自己,缺失对美的真实观望。旧时的“门当户对”很有效地抑制了矫情的成分。
无论男女,个体的矫情来自于自我爱的缺失,倒不是缺爱。
不被关注的,被关注的也罢,就像在舞台的上下,虽然有一道似乎不可逾越的鸿沟,但真实的故事,总会直接间接地发生在那道线上。
那里没有灯光,没有疯狂的尖叫,也没有粉墨登场的行头,更没有群而为之的簇拥。
人往往被习惯所引导,就像爱吃辣椒的我,每顿必要一样,没了就不太自在和留有遗憾。
矫情亦容易成为一种习惯。
人们喜欢被了解但不希望被探究。
简单,有时候变得无奈和无法追求,过多的沉浸于繁华的复杂,只好用裸睡来享有自我,期待梦的真实和放松,因为那片凌乱中应该没有矫情的纷扰,能简单地回味属于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