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礼貌调查(随笔) ——对陌生人拜年的反映
来这座县级小市没几年,又不经常到人群中走走坐坐,所以也没熟人。
今天是丙申大年初一,春节。一夜守岁,睡眠不好,精神有些萎靡。用过早餐后,儿孙们相继访友拜年。
好天气带来好心情,扶窗向外一望,决定出去走走。推门看到少有的好天气,精气神马上提了起来。仰首望了一下天;啊!像刚被漆过那样;瓦蓝瓦蓝的;没有刮风、没有云彩,空气中很少飘浮物,有的只是没有散烬的烟花爆炸后火药余味,低头看见满大街烟花爆竹留下纸屑,被微风吹的在到处滚动着。
东北古镇双辽市的早上沉浸在安宁的假日里;长街上见不到往日人头攒动画面,也见不到、听不见大巴高音喇叭叫客声,和拥堵的小车;
这是一年中少有的一天,人们都在家中用手机拜年,或找亲友们坐一起搓麻、打扑克牌。兴隆多年的春晚电视节目,已被岁月尘埃一点点浮盖,估计也会被其它媒体挤兑出局。
思维中人群对六十年前的新年团拜、和互相拜年还有多少被延续下来的?何不借此机会走出去亲身体验一下呢?
信步来在长街上,见到一张陌生面孔,我走上前微笑着对一位中年男士行个拱手礼说:“先生,过年好”
陌生人用不太友好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反问:“老头!我认识你吗?”
我有些尴尬的微笑着点点头:“先生,初次谋面又赶上春节,只是一声问候,没别的意思。”
陌生人仍然用不太友好的眼神瞪了我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神经病!”
我没有理会他的无礼语言与行为,和那张不太友好的脸以及那种怪异眼神。又在享受大自然赐予的好天气中,漫步在长街上;
又走了一段路,拐进一条新建小区门前街道;迎面走来两位二十多岁女孩,我照样行个拱手礼说:“姑娘过年好”没有停下脚步,是一边走一边微笑着,问完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慢了下来,想听听她们说些什么。
其中一位陌生女孩笑着回复:“爷爷过年好,祝您新春吉祥。”两人也没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另一位陌生女孩回头看了我一眼问她同伴:“哎!你认识这位白头发老头儿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位老头儿呢?”
那位陌生女孩回复她:“我怎会认识他呢?见面打个招呼是礼貌,春节问声好是懂礼节的老爷子,没什么歹意吧?哎!叫老头儿和叫老爷子可是别人对咱修养素质的品评。”她们继续往前走,再说什么听不清了。
我还是想再看看老年段人的反映,看看这些从老传统中走过来的男女们对拜年传统上还保留多少?继续往前走,今天街上行人少的可怜,终于又碰上两位六十上下岁男士,我仍按老规矩行拱手礼问好:“老弟新年好”
两位陌生老人中的一位,没有什么反映随即脱口而出:“老哥哥过年好”没有其它反映的继续往前走,那位没发言的老者问他同伴:“伙计,你们认识?我怎么一次也没见过他呢?”
他们后来说些什么,没有听清楚。
这也是一种享受吗?觉得像似在冒傻气。碰到两位回问的心里觉得暖暖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假如人们在节日里互相问好,一定不是坏事。
在思考中漫步前行,来到超市门前,碰到一位六十多岁老妪。我上下打量一眼,像似退休教师。又是和前几位一样行个拱手礼,开口问:“新年好,新春愉快!”
她上下打量我一眼,微笑的说:“新春愉快,新年吉祥!老哥哥我怎么忘了在哪见过您呢?”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微笑的说:“对不起,我们不认识,只是习惯性的向陌生人拜个年而已,没什么别的。”
她一笑摆摆手:“老哥哥您忙着,我去采购一些鲜菜招待客人。”说完便推开超市门走了进去。我向后转走去回家方向,对这几起陌生人的拜年,进入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