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中的扬清激浊
好人总是一生求平安,无聊的人总是搬弄是非起风波。再大的风波终将会平息,再多的谣言终将会有人反驳回击。
我在大庄子中学里,和同学竞争学习的要求更强烈,态度更端正,目的更明确,心情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感到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初冬。节气上的每年十二月七日是大雪,一九八一年的十二月七日,在大庄子乡,空中雪花飞舞,地面上的雪花飘飘洒洒地不停铺盖,真可谓是天文学家的准确推算日,属于天文历史的巧合,哥哥的姑娘就在此年的十二月七日生辰。
乡领导在医院的后面给哥哥安排一套三的住房,嫂子坐月子用。哥哥为嫂子烧热炉炕,接回我的妈妈和嫂子的妈,第三天就把嫂子接到新布置的住房里。哥哥把房子里烧得暖暖和和,既上班,又照顾嫂子坐月子。我从学校搬到家吃住。
妈妈和嫂子的妈商议伺候嫂子的事。妈妈说:“亲家能抽出时间,就照顾一下我的儿媳妇坐月子,你的岁数比我小,照管得周到些,我们的儿子以后在慢慢报答你。”王姨娘笑着说:“我冬天闲着没事,您想回就回去,我照管。”妈妈第三天回家。
王姨娘,嫂子,侄女睡在烧热的炉炕上,哥哥睡在办公室里。房间里面有个大套房,属于客厅,暂且放副食品,平时关门,取食品的时候进去,像打开冰冻的库房一样,身上一阵冷风经过,比较冷!
哥哥给我在架炉子的房间支了一张单人床,又把一尺厚的麦草垫铺在褥子下面,一下子像是从寒冷窒息的住宿中移到温暖舒适的家中。每天中午吃过饭,我安心学习一小时,去学校上课。
哥哥早就把嫂子坐月子的食物准备好,稀饭里放红枣,角麻,葡萄干,还有乡村里的熟人给哥哥送去又厚又酥的很多烙饼,讲究中给嫂子添奶。吃着嫂子坐月子的饭,属于我的八年学历中生活条件最好的几个月,更加在舒适的环境中信心倍增,愉快地学习。
一天中午放学,出校门口前,门房值班的小王递给我两封信,信封上的地址在同一个班级。一封是二姐的姑娘从鼎中初三班寄来的试题和问候我的信,看了激动又高兴。另一封信是内蒙古转学的张玉玲写的信,和张彩铃是同班同学。
在我的影响中,张玉玲高高的个子,体型肥胖,穿着打扮,似乎比当时的同学出众,走路,给人一种似慢似傲的神态。我在鼎中住校的最后半学期才认识她!但我对哪里的同学一样看待,初次接触她,保持相互友爱的态度。
鼎中的宿舍,每个同学都在床板的里墙壁上钉着一个钉子,星期六回家带下的馒头装在网兜里,挂在墙壁的钉子上透风。我每星期带够平均每天吃两个馒头的数,保持每天二两饭票的一顿饭,就感到生活不错。平时上课,宿舍门经常开着,有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的馒头少下,而且连续几天都少,课外活动就和一个女学友到宿舍看究竟,见张玉玲和她一起转学的女同学靠在我的铺上,正吃着我的馒头。
我说:“我这几天常少馒头,是你们吃呢!”她说:“不是,我们就这一次,再没有,不知道。”当然,离家很远的同学吃几个馒头,我不可能跟她们过意不去。清楚她们吃我的馒头!又想到风传出去,她们害羞。
我友好地说:“你们从外地来,想吃馒头,就打声招呼,我还可以从家中来时多带上几个馒头。”她们笑着把拿着的馒头吃了。
第二天,她们走进我们的宿舍说:“我们还想吃你的馒头,再给我们给个。”不凑巧,连我吃的馒头都没有,还差二天。
心想:你们不打招呼吃,我抓住是给你们面子,给台阶下,你们当真连上要得吃。但我保持友好的态度说:“我带下的馒头,连自己吃的都没有了!你们等着,我下次带的馒头多余,就给你们。”
由于食堂里常用猪油做汤面条和炒菜,我一吃猪油饭菜,就发恶心。如果我带的馒头自己不够吃,就会饿肚子。她们像是失望地出去!一会儿,她们又过来玩,说是看看我的铅笔盒里都是啥文具。
张玉玲问:“你的圆规是哪里买的?”我毫不犹豫地说:“哥哥从兰州带来的!”她俩笑着说:“太精致漂亮!”
期末考试,她问我借圆规,为了她们考好成绩,就把我最心爱的不锈钢多用圆规借给她们,直到学生放假前,都没还给我!问她要圆规,她就说是男同学刘万林拿去了,她要回来一定还。直到我走出学校,我从来不认识刘万林。她们没把圆规还给我。
圆规是哥哥在兰州上大学时,兰大的教授赠送给哥哥的礼物,特别精致!直到我创作,儿子上大学,都没见过那么精致的圆规。
张玉玲在信中造谣说:“你身上穿着我的衣服,赶快给我寄回来。”字迹潦草,信纸撕掉一个角,大概暗示意思是说我的面子站不住脚,感到她信口雌黄,编造瞎话,简直荒唐透顶。
边看信容,边想,可能是她听方校长说了不让我上学的事,就故意制造事端,替方校长制造恶作剧,写的信是有意让别人看的。若是遇上个别同学私下里打开她的谣言信件,就会变成暗伤我的流毒。为此事,我的胸中憋闷,对无中生有的事,充满仇恨愤慨,当天一直感到闷闷不乐。
王姨娘问:“你今天咋好像生气了,不高兴?”我说:“我今天收到一封信,是从外地转到鼎中上学的一个丫头来的信,说我身上穿着她的衣服。”嫂子说:“肯定是那个丫头听说鼎新中学的方正元不要你上学,还以为你穷的过不起日子,上不起学。她不造谣,谁还敢给你造谣。因为人家是外地转下的学生,有人给呢撑腰呢!”
恰巧,梦中在老家牛场里看见牛圈中有几匹骡马和驴,当即借梦境写信。我用作业本的一张纸,有意撕去四个拐角和边缘,用暗示法,警告她不求实际,无理取闹,站不住一个边角。而且在信中毫不客气地驳斥:“连驴马不做的蠢事,你到会做。究竟你是变性的骡子,还是无能的驴挨打,你诬陷人的事,最好收场为妙!”
接着,我在信中又把她偷吃馒头的事和借圆规的事,短短议论几句,应用以毒攻毒的写信方式,指责她的不道德行为。信中明确地告诫她:“我既不是你想象的人!也不是随意被你们好欺负的人!”我把话挑明的信寄出去,就把心放到正常的学习中。
寒假里,我回老家看望爹妈!一天中午,二姐的姑娘——张彩玲骑着自行车带我去乡镇,巧遇到张玉玲迎面走在气象站前面的马路上。
我立即跳下自行车,叫住她。当面责问:“张玉玲,你发的信是怎么回事?你的衣服咋了?给我解释清楚!”她说:“我听别人说,你穿的是我的衣服。”我厉声质问:“你丢了几件衣服?”她漫不经心地说:“我一件没丢,听别人说的。”
张彩玲一听她故作玄虚,就可笑了!我心里苦笑不得。她简直荒唐,害得我连续数日,心气难忍!不过,当面弄清了是非。
我说:“你把我的圆规没还来!”她还是老套说法:“我一直都没问刘万林要回来。”我反驳道:“你吃过我的馒头,知道你离家远,挺可怜的,我并没有向任何人说过此事。你为了再次问我要馒头,没给你,是不是就想报复我?不但你借去我最心爱的学习用品,没还给我,还给我制造谣言呢!你的心够狠毒!”
她打断我的话,鞠躬点头,连声说:“对不起!好姐姐!我以后在不敢诬陷你了!”她惭愧地望了望我,表示歉意!
谣言既伤人心心,又是迫害人的流毒。听她说“对不起!”我一针见血地挑明说:“你总不会是受人唆使吧!在这个学校,方正元不要我上学,你以为是我穷的走不起后门,就到别处去上学。我告诉你,比方正元的权力大的官多!我现在上学的学校比你在这上学的学校好,各方面的条件都强多了!你们以为我没地方去!”
她低下头,小声小气地说:“我不知道!怪我自己懂得太少,听别人说你,就陷害了你!”我说:“既然误解解除,你以后做事,就谨慎点!”她连连点头说:“嗯!谢谢您!说实在的,我认为您挺好!其实,您对我那么好,我还陷害了您!”
虽然她属于无计之谈中的道歉,但是,我和她之间出现的非议纠结,就算化解。
我好言相劝说:“希望你以后把心思放到学习上,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们有事,得抓紧时间去办!再见!”
她说:“等我有时间,有机会了,看您去!”
心想:你有了前面制造谣言的心,我没权力的时候,怎能相信你,继续交往呀!但我坐在自行车说:“学习时间紧张,不必了!”
张彩玲说:“我还没想到,有这样陷害姨姨的人!”我说:“你和她在一个班级,既然她认错了,你就给她面子,啥不要说了!”张彩玲说:“嗯!我记下了!”
我问:“她和你是不是朋友?咋知道我的地址?”张彩玲说:“虽然在一个班级,但是,我们平时没打过交道,没时间跟她闲扯。下课休息,我给您写信时,她看到,说是认识您,她给您也写封信,我就把地址给她说了!但我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我说:“没事!她的做法,可能与方正元不让我在鼎新中学上学的事有关系。”
及时制止住张玉玲的谣言。我的身心投入正常的学习中。
第二学期,我把大庄子中学的考试题寄给张彩玲。同时,张彩玲把鼎新中学的考试题寄给我,只交流学习方法,从来没议论过任何人的事。
我们学习文科知识,为了给理科知识奠定基础,创造和谐生活的家园!学习理科知识,为了建筑设计,美化生活,造福社会,建造幸福的家园生活!学习政治的目的,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的矛盾思想。
多年来,我没提过任何人的无理取闹事。但我在总结一生的经验中懂得,恶性循环的类似事件还有。
为了根治社会存在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甚至万分之一人中存在的某一件不正之风事,把我在一生中的思想经验总结公开。
幸好大庄子中学门房值班的小王及时把信交给我。如果张玉玲写给我的信落到爱玩闹的同学手里,就会把无中生有的风波强加给我!
通过我写这篇文章,警告类似制造事端的人,要吸取教训,不要道听途说,无事生非!文章中澄清事实,当作教育那类制造事端的人。不管谁对待人与工作,都要严肃认真。
相信张玉玲会成为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