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荷】坐在宝马车里攀岩(随笔)
《坐在宝马车里攀岩》
作为一个人类中的男人,我抽烟喝酒喜欢女人,因为没做和尚。
我看到大多的人和我一样,我觉得我是幸运的,不可否认,这是一种把朋友作为参考的表达。
我的视线并不长,人脉也并不广,在我身边这些个为数并不多的人群中,我是和他们一样幸运的。
因为我们都在用极其简单的诗,在表达一个极其复杂的语句,用了几行重复构造了一个近乎脱离的世界。
诸如韵脚的美丽是有的。
表述之后,人们依旧在做自己的事情。
我是喜欢复杂的一个人,任何事情、任何意义上的复杂。
作为一个社会的读者,当我看见自己为之读后感的时候,总是觉得自己是被迫的。
就像是我这个标题“坐在宝马车里攀岩”,这是像梦境一样很难陈述的。
可是不陈述又不行,因为是被迫的。
这只是一个很客观的比喻,没人会坐在宝马车里攀岩,坐在宝马车里玩车震倒是有很多。
人们都向往宝马车,大多都是女人,更多的是男人。
女人向往宝马车是为了让自己舒适,男人向往宝马车是为了让女人舒适,有些男人更是为了让更多女人舒适。
这其实也是一个很主观的比喻,坐在宝马车里攀岩其实也是有的。
都说男人就像一座山,那么坐在车里攀登这座山很是一种很不错的挑战。
与其说成享受。
我们的想法有时候是很单纯的,可能会只因为为了一块面包便要去攀登高山,可能会只因为很多种味道而攀登很多高山。
这样的想法,只能描述,不能定义。
是对是错,是什么颜色,这是看不见的。
但是对与错、黑与白,会凝结成共同的一个姿态,在开放与衰败之间,形成一种状态叫:一线天。
是惊险、美丽、安然、或者摔个粉碎。
在我们这群人中,这些都与我们无关。
只是,我们的状态却被定义为坏。
也许最初我们想要把他们定义为坏,只是别人先下手为强,我们便后还未下手遭殃。
坏,本身是一个空间很大的字眼,作为一种形容、一种对人类思想的定义,它会引起我们身边其他人的关注与对比。
我们的坏,是他们的好的体现;我们的坏,是骨子里的坏,是没法改变的。
所以,他们的好,也是骨子里的,也是没法改变的好。
我很喜欢攀岩,如果不是因为太累,我早就去了。
我从来没有去攀过岩,倒是爬过坡。
我爬过很多坡,不大不小、不远不近。
都是些无关紧要却又不得不去爬的坡,这些坡除了不大不小不远不近外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会累。
其实坐在宝马车里,不说攀岩,单说攀人就很累了,搞不好还伤身体。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作为坏的我们累了,作为好的他们也会累;我们少了什么东西,他们会少的更多。
都说好人难做,是至理名言,好人难做,因为需要太多的做作。
言尽于此!
“此”是指接下来的言语:
我只是一个麻将桌上的筛子,摇我的人只会是我喜欢的女子。其他人要是敢动我,我会让你们永远也别想摇出六。
我钟爱我所钟爱的女人,这个女人是我的女人,谁跟我抢我跟他玩命。
我可是一个坏人,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一条英雄的狗》
吃饭的时侯,对面来了一条狗,目不转睛地瞪着我。
对,我确定那个形容词叫目不转睛。
我自以为是狗对我看似落魄的模样产生了怜悯,因为我看见它的眼角在泛泪花,虽不明显,但很真诚。
但是当我害羞地低下头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我的脚下正踩着一根骨头,连着很多肉和毛的骨头。
我己无法去分辨这是属于哪类动物的骨头,我却能清楚地看出:这是一条不同寻常的狗。
不是因为它少了一条腿,也确实长得很欠揍。
但我还是坚持更确切地说是:这是一条足够用英雄来形容的狗。
它的耳朵很流行地打着耳洞,很奇怪它并没有佩戴耳丁。
我想它可能是因为急着想要出门,而忘记穿耳丁了。
我决定脚下留情,将骨头还给它。
只是,这只英雄的三脚兽遭到我们这些卑鄙的人类驱逐,因为三足难敌四肢,它只得退到一边。
我立及感觉到了自己在卑鄙之余的另一种领域叫做无耻。
我一直在生活里抢别人的饭吃,现在竟然在无耻地抢了狗的午餐。
在我庆幸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无耻的时候,狗并没有离开,一直保持着那个刚刚被人一脚踢倒的姿式,抬头目无旁物地看着我。
对,我确定是这个形容。
还有一点愤怒,碍于我同伴的实力而不敢发作。
这是一条很有自知之明的狗,我认为。
自知之明,多么美妙的一个词。
在这个行走如泥泞的道路上,有太多的坑洼,而没有悍马宝车的我们这些人,马车都没有的我们必须得有自知之明,去选择另一条我们也不想走的路。
这条路上食少人多,多到我们甚至要和狗抢饭吃。
自知之明,看似很明智的词。
这是一只很智慧的狗,且有着人一样的多愁善感。
它很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于心不忍。
只是碍于诸多同伴的面子,我不能将骨头扔给它,这很丢脸,还得它自己来拿。
这是一个无比惨忍的事情,让我内心无比煎熬,让狗嘴里无法吐出象牙。
我是一个容易感情用事的人,此情形,我觉得:我爱上了这条英雄的狗。
这是一个大问题,但不是什么大事。
比起我爱过的那些女人和爱过我的女人们,从没人理解过我心里的煎熬,即便我解了你们的衣服,你们依旧不理解我。
这条狗,我们同病相连,虽然只是为了一根骨头而各自悲哀,但我们都很彼此理解的原地未动。
不管有意无意,就这样彼此理解地一个吃着,另一个看着,很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