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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柳岸·人间】远去的小镇地标(散文)


作者:晓扇 童生,986.0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921发表时间:2016-05-18 19:37:40
摘要:当初来到这个小镇时,电影院和那家酒店是热闹的去处;那所偏僻的学校,我曾在里面工作过一段时间。三个地方都给我留下了难忘的记忆。而如今,它们均已风光不再。

1、电影院
   是的,我要写的那个电影院,已经不复存在了,它原先所在的位置,现在已被一家农贸市场取代。偶尔买菜,流连在市场的水果、蔬菜和鱼肉摊子中间,我会想起它,想起它曾经有过的风光,心中会涌起莫名的惆怅。
   第一次站在电影院前面,是在1991年的冬天,受一段情感的驱使,我从本县最东南的小镇来到这个最西北的小镇。从老家到徐州,再从徐州转车,坐着摇摇晃晃的大通道汽车,在路上消磨了将近一天的工夫,终于踏上了这个小镇的街面。
   走到位于东西街中心地段的电影院前,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影院售票窗口前人影攒动,墙上张贴着即将上映的电影海报。附近的小卖部、游戏厅也是挤满了人,有一些青年人在售票处与电影院之间的场地上打台球,他们在瞄准和撞击中获得快乐。灯火很多,闪着白亮的、红的、黄的或蓝色的光,有点花花小世界的意思。我当时想:这应该算是小镇最热闹的地方了。
   第二年的夏天,我终于调入到这个小镇的中心中学。学校没有房子,我随女友暂时住在她单位里的一个楼梯间里。女友单位恰巧在电影院的对面,这给我们看电影提供了方便。
   电影院很有些年头了,外墙破败陈旧,里面设备简陋,木质的椅子很多已经破损,无法入座。上方粗大的黑色横梁似乎随时要掉下来。幕布上面有成片的污迹,如一些模糊的场景。电影放映之前的间隙里,人们说笑、吵闹、走来走去、呼来唤去。那时候娱乐活动少,晚上看电影算是人们的一大享受,电影院尚有足够强大的吸引力。通常情况下,上座率能达到七八成。若有好片子上映,买不到票是常有的事。
   那两年,看了哪些影片,大多数都记不清了,甚至连影片的名字都忘记了。记忆中只有缉毒、寻宝、报仇什么的,武侠片居多,打打杀杀,吼吼哈哈的,最坏的、武功最高的坏人总是在高潮处被武功更高的英雄打死。曾和校内的一个朋友一起看《武状元苏乞儿》,第一次领教了周星驰的搞笑本领。
   电影院也放录像投影,幕布小,画面也不清晰。看《东邪西毒》时,先前以为是像电视剧《射雕英雄传》一样的情节,没想到让导演(后来才知道导演是赫赫有名的王家卫)拍成那样,不一样的场景,不一样的江湖,沙漠、桃花、鸟笼,看似沉闷的铺叙,若有所思的旁白。在影院吵杂的环境里,我当时没能走进电影营造出的世界。我没有看懂。另一次,放的是一个香港的言情电影录像,中间突然出现了男女主角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场面,原先闹哄哄的观众突然全部安静了下来,面对幕上暴露而疯狂的男女,大家凝神屏气,甚至能听到有人吞咽唾沫的声音。身边的那个一个劲抽烟的家伙不再吞云吐雾,他夹着燃烧的半截香烟愣在那里,仿佛被点了穴位。谈恋爱的男女不再交谈,他们被突如其来的镜头撞得有点不知所措。
   结婚后不到两年,我们住进了学校,很少再去看电影了。偶尔学校会在电影院包场,放映多年前的那些爱国主义影片。题材太老了,又多是黑白片,学生们没有多少观看兴趣,总是心不在焉,或弄些小动静出来。我们这些老师的任务,就是维持看电影期间的纪律,不断提醒说笑打闹的学生“注意看,别胡闹”,但收效甚微。回去让他们写观后感,也是在笔记本上喊一通大而无当的口号了事。后来经常怀疑:这样的教育活动究竟能有多大作用?
   一年年过去,去电影院看电影的逐渐少了起来,电影院走到了门庭冷落的地步,在十年前的某一天,电影院终于被夷为平地。
   电影院消失了,南边的新华书店在不久后也改作他用,北边的文化站成了摆设。富裕起来的小镇人越来越忙了,大家都有了更多的娱乐选择,谁还有闲情去回望一眼那个已无迹可寻的电影院呢?
  
  
   2、驿红大酒店
   在这个地下矿产多、地上富人多的小镇,我一直处于迷失方向的状态。每到镇区,我总会把东方当作北方,把西方当作南方。你说我找不到北,我承认。近二十年了,始终没有转变过来。比如我要写的那个驿红大酒店,它是位于镇区北部的,要是在镇中心有人猛然问我驿红酒店在哪,我会不自觉地手指北方,回说:向西走,不远就到了。这当然会使对方莫名其妙。我指北道西地误导人家,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每当我在单位安静下来,眼前的方位才回归正常,这的确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好了,我们来说驿红大酒店。为什么取名驿红,二十年前第一次进这个酒店时,我也想了这个问题,但没想出答案。后来知道,小镇在古代是个著名的驿站,在《射雕英雄传》里还有跟此地有关的情节。“驿”呢,大概想突出地方特色;“红”呢,也许表明的是店老板的心愿,生意红火嘛。1995至2000那几年,小镇到处都是采矿点,公家的、私人的,星罗棋布,许多人靠挖卖铁矿石发了家,暴发户如过江之鲫。因此,镇内的酒店就随之一下子多起来了,驿红大酒店是当时生意最兴隆的规模饭店之一。
   大酒店的老板是个女的,四五十岁,据说最先靠贩卖鱼虾起家,后来还倒腾过煤炭和矿石,应该算个女强人了。有了一定的积累后,她就开起了酒店,不用再东奔西走,只在店里坐而收利。那次一个有钱的铁矿老板以学生家长的身份请我们几个教师吃饭,进得酒店大门,一个头发梳理得很齐整,脸上涂着厚粉的中年妇女笑容可掬地从楼上走下来,视我们被请的几人如无睹,径直地、热情地迎向那位请客的老板,冲上去紧紧地握住人家的双手,大呼小叫,说话间又是摇头,又是摆胯,兴奋得不能自持似的。我小声地对身边的一位老师说:这老板娘怎么头动尾巴摇的?对曰:你要是有钱有势,她也对你这样。噎得我半晌无语。
   对于这样的消费档次的酒店,我们教师进去享受的机会是不多的,谁有多余的闲钱?一个晚上的花销,一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除非有人请客。请客的多是有钱的主儿,见过场面,经过风雨。他们对酒店老板和每一位服务小姐都熟悉,一入店就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架势。
   那段时期,到饭店喝酒吃饭仿佛是次要的事情。当时卡拉OK作为一种时髦的娱乐方式,刚刚进入小镇。为了招徕顾客,酒店在每一个房间都配备了卡拉OK设备。顾客吃喝渐入佳境时,便次第开唱。嗓子好的自然找到了展示自己的好时机,五音不全的也在其它人的怂恿下勉强上阵。都要唱的,不唱的便有扫兴之嫌,实在不愿唱那就喝酒,或者由服务小姐陪着跳舞,舞也不会跳,那就跟着音乐的节拍挪步。《心雨》《杜十娘》《忘情水》《一剪梅》《敢问路在何方》是那时点唱率最高的歌曲。无论歌者唱得如何,唱毕自然都能赢得喝彩。
   也是从那时起,饭店开始有了小姐。小姐们一律地浓妆艳抹,香气撩人,她们为客人倒酒、点歌、陪唱、伴舞,清理桌面,或者跟男客挤眉弄眼,打情骂俏,弄得整个饭局充满暧昧的气息。有常在酒店混的,能准确地叫出每一个小姐的名字(无论名字是真是假),能在任意的场合报出哪个酒店的哪位小姐最漂亮。有些哥们好像上了瘾,几天不进酒店就觉生活寡淡无味,小姐制造的气场好像成了他们的生命营养素,他们在满足食欲的同时,更想寻找机会满足情欲。酒店里的闹剧给了“食色性也”一个很好的注解。你看,他们乘着酒兴和钟情的小姐唱唱歌递秋波、跳跳舞揩个油,真的是“嘴里头笑的是呦啊呦啊呦,心里头美的是啷个里个啷”呀!没事的时候,有多少人用家里的音响卖命地练唱啊,为的就是再去酒店不至于太丢面子。据说还有人自个在家抱着椅子练跳舞呢,那该是怎样的敬业精神?
   酒店里增加了唱歌和跳舞的内容,时间自然要延长了,闹腾到深夜是常有的事。多少次,一桌人意犹未尽地散场,却看到别的房间里还是人影憧憧,里面飘出的南腔北调的歌声如绝望的叫喊,给小镇的夜晚平添了几分悲壮的色彩。第二天早上,大家又平静地开始一天的工作和生活,好像头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你问我当时的表现如何,不好意思,我既不会唱歌,也没学会跳舞,那么长的时间,竟一点也没长进,我都有点想不通。那些泡在酒店的夜晚,我时常地受到同伴的奚落和小姐的冷落,每当大家且歌且舞时,我就在餐桌旁傻坐或傻笑,别人的表演成了我孤独的背景,轰响的音乐让我一次次地迷失自己。一次,一位小姐悄悄坐到我身旁,问我:大哥,你怎么不玩呢?我竟莫名地羞愧起来,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驿红大酒店,记录了小镇一段迷乱而张狂的岁月。后来,有了专门的歌厅,驿红大酒店的生意渐渐冷清下来。
   不知不觉间,那么多年就过去了。
  
   3、近湖中学
   多少次,经过近湖中学门口,总有到校园内看一看的冲动,但一次也没有付诸行动。
   2001年9月——2002年2月,我曾在近湖中学工作一个学期。记得那个上午在这所学校上完最后一节课,我推着自行车离开的时候,学校正在上课间操。我从操场边经过,有学生看到我,问我哪去的,我说出去有事,结果一走就再没回去。想一想自己很不礼貌,走时竟没跟学生们作一个简短的告别。
   那时,近湖中学是这个小镇里的一个规模比较大的联中,位于镇西南田野间的一个小山岗上。我调入这个小镇的中心中学后,偶尔来近湖中学监考或听课。有个学期末来这学校监考,监考过程中,因内急到厕所方便,恰巧遇到该校原来的老校长。老校长很热情,一边提裤子一边笑着和我打招呼,并让我到他的办公室喝茶去。在厕所里听到“喝茶”两字,我感到很别扭,也很滑稽,心想这校长真有趣,表达友好也不分场合,再说我正在监考怎能跑去喝茶呢?那校长家住附近一个村子里,外表朴实而粗犷,据说在夏天开教师会,经常只穿着短裤背心给教师训话。
   我调入近湖中学后,已换了另外一位校长。当我把自己的行李搬进学校西教学楼三层的那个狭小的楼梯间后,好像新校长来看了一下,也好像没有。当送走前来送我的同事回校去,坐在小屋的木床上,孤独一下袭上了心头,对眼前的情景竟有恍惚的感觉。
   校园也是孤独的,它南面和左右都是庄稼地,后面是当地挖矿堆起的小山丘,门前有一条不宽的石子路,距最近的村庄也有近一里的路程。每个下午放学后,整个校园一下子空寂起来。站在我居住的小屋前面的走廊里,凭栏远望,映入眼帘的除了庄稼就是田地间的矿坑。由于小镇地下有丰富的铁矿资源,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初,小镇私采成风,全镇各处的地面留下了无以计数的大小不等的坑口,就连近湖中学的操场边都有一个,我来这学校时,才废弃没几年,坑口周围还可看到当初运矿时丢下的一些石块。
   学校老师大都是周围村庄的,一放学他们都匆匆回家了,有的需要管理自己家里的田地,有的可能经营买卖矿石的生意。日常,和他们在一起,经常听到关于种地和开矿的话题,或对小镇的那些暴发户评头论足,发表感慨。大家对我很友好,虽交流不多,但彼此都很尊重。
   也有在校内住的,大概有五六户双职工家庭和三四位单身小青年。和我接触比较多的是王大来和小马。
   王大来个头不算高,因为身体偏胖,所以很多男同事喊他“猪”,他从不因别人冠之以“猪”而恼怒,反而会坏笑着答应,并伺机打趣人家。他做事不拘小节,有人说他曾在一次公开课上,想掏手帕擦汗,结果却从裤子口袋里拽出了自己的一双臭袜子。他有不错的歌喉,尤以模仿刘欢最出名,有次,他参加镇里的卡拉OK比赛,想在台上来个精彩的亮相。先是背对着观众上台,摆好造型后,猛地转身,却一下子楞在那里,把现场的观众也搞楞了。原来这哥们竟忘词了!等他想起歌词开唱时,原本的演唱就有了小品的效果。当然,以上都是传说。
   大来虽然和我在性格有很大差距,但我们还是很能合得来的。有时,在晚上,他看我一人独处,就经常喊我出去一起吃饭。他有辆破旧不堪的小客货,是我们外出的主要交通工具。他原本酒量很大,结果喝出了酒精肝。我们一起喝酒时,他总是强调,不是我不想喝,一喝就难受,为了不扫兴,我就少喝点。大家知道他的情况,从不勉强他。但吃饭时,若他不在,气氛就要冷清好多。星期天,如果我不回家,他也会喊我打牌。
   虽然大来是个看起来粗糙的人,但我总觉得他挺善解人意的。知道我爱好写作,又有点虚荣,所以他和我在一起,总是有意地提起我的那几篇在地方报纸上发表的“豆腐块”,并奉上一些赞美之词,话中还有提醒我应更好发展的意思。
   小马,名万群。和他熟悉之后,有次我跟他开玩笑说:你的名字厉害,比“万马奔腾”还有气势,一万群马比一万匹马,那场面可是壮观多了。小马就憨憨地笑。他当时刚参加工作一两年的样子,人长得又白又结实,外表给人憨厚的感觉。因为我们都吃学校食堂,所以对他的印象很深。他吃饭的样子很投入,再一般的饭菜都显得美味可口。他还怕辣,一吃到辣些的菜,就满头大汗。
   小马的家境不错,他不甘心在这个偏僻的学校教书,他想考研究生,为自己谋得更好的前途。我第一次去他宿舍时,看到他在专心的背英语单词。此后,每次见到他,发现他都是一副苦读的状态。他太想离开这个学校了!有时,我们会在中午或傍晚的饭后一起到校外散散步。他话不多,我话也少。我们不是志同道合的人,年龄又相差近十岁,但在学校里相同的处境使我们很自然走到一起。我们或者沿着学校门前的道路向东或向西走,遇到通往南面田间的小道就拐进去,在成长着或已成熟的庄稼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或者从学校的西墙或东墙外绕到校园后面高丘旁,寻找合适的高处或低处观景或谈心。高处有人在选矿,有一些动的和静的机械,低处有简易的房舍以及房前的警觉的人和狗。附近还有两处因采矿而形成的洼地,天长日久,里面积了水,如小型的人工湖,当地人称作“塘口”。塘口的水很清,我和小马站在塘边都有下去游泳的冲动。当一车车的矿石被选出、运走后,那些人就很少会再想到这个地方,塘口便成了这块土地上的醒着的伤疤。
   那学期快结束时,我和小马骑着自行车到了学校北面几里外的微山湖,在湖边,小马说他要专心考研,下学期就不来上班了,言语间显得很决绝也有点伤感(或许伤感是我单方面的感知)。记得那天刮了风,我们回来时,天色已晚。晚饭后,我们又到校外聊了一段时间,直到四面的村庄亮起灯光。远处的灯火照出了我俩的孤独和无奈,小马说:谁会想到现在我们两人在这里谈人生呢?
   后来听说小马考研落榜,在辞掉教师的工作后,跟着一个亲戚在南京干起了律师的行当。
   在更多的夜晚,我都是独自一人呆在我的那个几平米的斗室里,看书,写字,抽烟,发呆。晚上,我不敢打开房门,天热时,怕蚊子进来,天冷时,怕寒气进来。还有一点,我住在高岗上的三楼,大片的黑暗里只有我的宿舍亮着灯,若是远处有人朝我的住处方向看,是不是有种恐怖片所营造的那种氛围,想一想,我自己都有点害怕了。
   寒冬来临,我的宿舍里冷如冰窖,西北风或东北风肆意地冲击北墙上的窗户,窗内张贴的报纸被窗缝挤进来的风拨弄得沙沙作响,窗外是涛涌或狼嚎一般的声音。这样的情形下,我迟迟无法入睡,盖了两层被子,还是冷。有时睡着,半夜又被冻醒,一摸被子没盖严的双肩,竟凉得如冰。
   我对付寒冷和寂寞的最好办法,是读书和抽烟,我读《瓦尔登湖》、《人生苦旅》、《诗经》、《红楼梦》、《白鹿原》,读《散文》、《美文》、《收获》、《中篇小说选刊》等杂志,在别人的表述中我开始忘记自我,并找寻到梦一样美好而温暖的地方,尽管它很短暂,也很虚幻。在读书和写字的同时,我有抽烟的习惯,在冬天,小小的烟头虽不能照亮我的前程,但可以让我内心安静并传递细微的温暖。一天,刚在床上躺下,突然看到一只蚊子,弱弱地在灯泡周围飞。他那么小,像一粒随风而动的尘埃。已是12月了,它能挺下来不容易,再说它也没有了攻击能力。我没有惊动它,任凭它在空中慢慢地来去。对于它来说,我的房间里是温暖的,对于我来说,它是那个夜晚的一个伙伴。
   就这样,我在这个联中待了一个学期,之后,又回到了原单位。又过了几年,近湖联中被并入了中心中学。
   那天,我又经过已成为空巢的近湖中学门前,一抬眼就看到我曾住过近半年的那间小屋。我下意识地摸到了自己腰间的钥匙串,它曾挂着一枚能打开那扇小门的钥匙。这么多年过去,我的钥匙串上的钥匙已全部更新。以前的门,我都无法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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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文章用细腻的笔墨,描述了几个消失的时代坐标。电影院曾经是文化生活匮乏时代人们的精神寄托。文章描述了自己小时候,在小镇看电影的经历,电影院里当时的场景,电影的内容,和伙伴们在一起观看电影的过程,看电影的感悟,作者在文字中一一娓娓道来,让经历过那个年的人们仿佛回到那个时代,深有感悟。当地有名的驿红大酒店,曾经我和同事们在里面享受到了当时最高档的服务,亲眼看到了老板娘对请客的老板阿谀奉承般的热情招待,唱卡拉,享受小姐们的陪舞服务,近距离接触了当时开放的酒店新潮。近湖中学是我曾经执教的中学,学校里的很有个性的几个同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王大来,小马,和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哪里,我度过了我人生难忘的时刻……散文通过自己的经历,描述了在小镇消失的坐标性建筑,这些建筑都留下了我的青春足迹和时代的轨迹,令人怀念。散文笔墨细腻,情感丰富,感怀岁月,抒发情愫,深切动人!好文,倾城推荐,问候作者!【编辑:刘柳琴】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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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刘柳琴        2016-05-18 19:38:50
  问候作者,写作快乐,夏日快乐!
敬请加入柳岸花明文友交流群QQ: 858852421
回复1 楼        文友:晓扇        2016-05-19 17:42:03
  感谢编辑并点评,多谢支持鼓励!
2 楼        文友:刘柳琴        2016-05-18 19:41:49
  时代的坐标,时代的回忆,令人感慨万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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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        文友:刘柳琴        2016-05-18 19:43:36
  感谢赐稿征文,期待更多佳作点缀柳岸,展示您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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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        文友:如风姐姐        2016-05-19 15:50:44
  看望文友,拜读佳作,点赞佳作!!!
回复4 楼        文友:晓扇        2016-05-19 17:43:02
  感谢来访,请多赐教。
5 楼        文友:刘柳琴        2016-05-19 18:58:56
  欣赏佳作,为佳作点赞,感谢赐稿征文,期待更多佳作点缀柳岸,展示您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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