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夜空下漫笔(散文)
2016年7月30日22点30分深夜,坐在电脑前,打开电脑翻阅江山文学网页,查看我在上面发表的两篇作品:诗歌《七月》和杂文《昆仑决之我见》结果发现,无论是编辑还是读者反映良好,阅读量也不错。总编月枫林说:“文章立意深刻,视角独特,好似一盘丰盛的文化大餐,读罢令人无限感怀。佳作!推荐阅读!”能得到总编的认可,实乃三生有幸。网友也给留言,三姐说:“不做文字堆砌客,愿把心音墨迹和,不为名利写喧哗,信手捻来笔来设。《七月》诗歌远世俗,人间烟火诗伴我”白玫瑰说:“欣赏好诗,一袖清风远世哗。宁把功名归粪土,甘将笔墨奉烟霞。传情红叶凭缘寄,落水兰亭信手拿。不作豪门堆笑客,唯求诗酒伴生涯。”他们都说出了我写作的初衷,正中我的下怀,我想我文友和网友是能读懂我文字的。
这个时间在网上坐久了,也坐累了,伸展一下腰身,舒缓一下筋骨,信步走出房门,叼着烟斗走进院落,独自坐在水泥抹的低矮砖墙上面。深夜的矮砖墙没有阳光照射,也是冰凉的。炎热夏夜,坐在上面仰望夜空,夜空中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天空的蓝有些浑浊,静寂中,有几声蛐蛐叫,也有几声犬吠。房子对面正在开发的高楼,逼近到几欲遮挡住我家的阳光。据听说三两年内,我家的房屋将被开发商占去,补偿条件不菲。
我没有住楼的愿望,我不是功利主义者或者非得有楼有车,追逐着那种虚荣的某种象征的人。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满身疲惫的时候,把灵魂安放。即使有这样住楼前景,我也并怎么热衷,一切顺其自然。说心里话我还是喜欢住平房,一家一个院落,互不干扰,信步自由轻松出入,养两只狗,养几盆花,养几只鸟,种个小院子,吃绿色食品,满园绿色,芬芳花朵,饱满果实,还有在院子中采摘蔬菜的穿着围裙的妻子,有坐在窗户底下老人岳母的注视,我拎着水桶给蔬菜灌水,心里踏实也很惬意。平凡生活中,这样景致增添了几分情趣。其实种的蔬菜瓜果,也吃不多少,小柿子硕果累累,红绿相间,大珠小珠落玉盘。到目前为止我才吃一个,这不是吃的问题,这是生活情趣的问题。是看着它们红红的小脸,小鸟怡人的身材,花蕾般青色果实,着实好看,小红柿子就像一个个美少女般妖娆。
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住上楼房,离开这样的花园般小院,我的心里是否不舍和难过。不喜欢用钢筋混凝土做成笼子,困兽般“圈养”总觉得在高空中没有着落,喜欢平房院落里脚踏实地的生活。我愿意在有土地使用证的房屋里居住,不喜欢没有土地使用权的空中楼阁,(70年后楼房收回,失去居所)后人没有永久性的土地房屋所有权。一想这些,人们又说我悲观主义毛病又犯了,总觉得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楼房就在眼前,想住楼不是遥远的梦。新楼区只住上几户人家,室内灯火通明,把我家的院落照亮,我坐在冰冷的砖墙上,看着楼房上几处人家室内灯火映衬下其它无人居住黑暗的楼宇,突然心生几分悲凉。随着老龄化,空出的房子很多,将来的孩子要继承两套双方老人房产,再加上自己一套。总共三套,一家一个孩子,将来的房子谁住呢?我写的《空房子》时代就要到来,孤独死的现象将会更严重,也许我也逃脱不了现实的魔咒。
楼房就在眼前,《新生活》就要开始。夜风有点凉,屁股有点冷,烟斗里的烟成了灰。此时的烟斗就是摆设,我喜欢这样叼着它的感觉,像鲁迅可又成不了鲁迅,我是谁呢?现实的说我是属于我自己,理想的说文学属于我的自己,也许,一想起这些就会感觉忧郁,心生出许多叫做痛的东西来,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多虑就是多余的,还是回屋睡觉吧。
夜更深了,已经深夜到23点20分,在外面坐了一个小时。
城市鸦雀无声,路灯也没有了,睡眠也消失了。城市就像卸完游客的船舶,孤零零地在港湾停靠。它有时停靠累了,颤巍巍摆动一下腰肢,晃动一下身体,挥挥手,向熟睡的人们道一声晚安。这时的我感觉睡眠崩溃,一夜将在孤独中度过,很想说一声:城市安好,夜空安好,我更安好。祈祷着躺下去就入梦,就是做了噩梦,也比睡不着觉要好得多......
其实,生活就是“折腾”
还好昨夜睡得安稳,没有失眠,该写的都写了,该阅读的阅读了,该看的也都看了,只是该来的都来了,该走的也没有走。灵感充盈,灵魂深处满载而归,疲倦了休息,睡觉的目是恢复体力,然后前行。生活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时光不会等你,只能追逐着时光,赶着生活的路。鲁迅说:“世界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想闯出一条属于与自己的路,就更难。即使累得汗流浃背,捋脸淌汗,也未必悠然见南山。不管怎样生活就是“折腾”只有“折腾”才能进步,可也不能折腾过头,要有效的保护自己,把自己折腾死了也划不来。要折腾出自信,要折腾出有价值的东西。就像经商在赔与赚中折腾来折腾去,那是为利益而折腾;而我却在文字里折腾,一会写诗歌,一会写散文,一会写说说,一会写日志,还要自不量力的在长篇小说里折腾,更有奇想,还要在歌词里折腾。
折腾吧,也许越折腾文字越精华。可我还是害怕像梵高一样的折腾,梵高因为画画他把自己折腾出精神崩溃,死去活来,割掉自己的耳朵,进入疯人院,最后开枪自杀。他是为艺术折腾而献身的人。他是艺术的殉道者,色彩的痴情汉,他是用浓墨重彩,铸就了美的丰碑。折腾即使这样可怕,难道就不折腾了吗?不折腾文字我就寝食难安,不折腾文字我就悲痛欲绝,不折腾文字作品就不会出类拔萃,这就需要冷静而现实的折腾,不至于走火入魔。其实与其说我折腾文字,倒不如说文字在折腾我。与其说我们折腾生活,倒不如说生活反过来折腾我们。
这不,我家两只小狗跑出大门外,看见人家小孩就咬。虽然没有咬坏,小孩子的母亲还是找上门来,就说吓坏了,好说歹说给了200元钱,这才算了事。然后,我把两只小狗进行鞭打,教育它们不许咬人劫道,可它们毕竟不是人听不懂汉语,只能把它们关在院子里。告诉家里人出门要关上大门,严格控制小狗跑到外面惹是生非,这是唯一有效办法也只能这样。我心里明白小狗是听不懂我所讲的大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
不写了,已经凌晨十分。夜沉下去,眼力羸弱,电脑更加模糊,文字也不劲道,我想它也累了,此时最需要的是休息。晚安墨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