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年.缘】哦,流年(征文·散文(杂文随笔)
如果不是去年年末的那场寒流,如果不是寒流侵袭了我们的钢厂。我不会一连几天,独自呆在离钢厂不远的自家屋子里,名副其实,当起了坐家。于是,伏案提笔写下了《小震,看7》、《冬至之后,是小寒》、《春》和《带着梦想迎接春天》等等工业题材的新作来。欣感,乍暖,只片刻,点开了扣扣(QQ),是江山,是流年,是窗外飘来纷飞的雪!
哦!流年,纷飞的雪……
我的确没有想到,茫茫网海,素未谋面,却能超脱空间的距离,与流年,与雪相识于文字的情牵中,确系共同的精神需求与信仰。正是这些,有感于雪《心是世界上最深的房间》和《通往原色的幽径》那两片雪花,也有感于她倾城的姿态,笔尖下,《江山尽显》叙说的就是流年,就是纷飞的雪!
文也好!人也罢!与雪,与流年,一切皆是缘。
如今,又是一年的冬季,流年,雪的社团与我们相约,说是说要共叙若羌,叙说驼缘。
说到若羌,也让我联想到著名的“城廓之国”——楼兰。其实,我们要叙的这若羌,原为“婼羌”,属国名,最早见于西汉,为三十六国中一小国。汉文帝前元四年,为“楼兰”。
原来这若羌,就是千年的古国——楼兰!
楼兰,姑师,邑有城郭,临盐泽。
《史记•大宛列传》和《汉书•西域传》早有文字记载,早在2世纪以前,这里便有着整齐的街道,热闹非凡的市场。印迹中,还有雄伟的佛寺和宝塔,这也说明若羌,说明楼兰曾经就是多种文化交流、互化、传播的孔道,又一度是我国古代西域最为开放的地域之一。
不知什么缘故,至公元4世纪之后,盐泽的罗布泊文明连同古老的楼兰国突然从历史的书籍上消失。
如今,若羌的遗址上,楼兰古城四周的墙垣已经坍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墙垣孤伶伶地站立着。由红柳、芦苇搭建而成的民居,屋顶和四壁已不复存在。残存着大木框架的那“三间房”, 仅根据出土文书推测,是官署,更凸显出古老楼兰的苍凉和悲壮。但从那些残留的墙根仍可以看出,当时的古城格局是何等的旷古凝重。
近代考古挖掘,发现了古墓、小河和女性古尸,还有钱币、丝织品、粮食、陶器、竹简、毛笔和文书……。除了这些,我不知道在沉寂了千年的楼兰荒漠里,还会不会隐藏着类似秦始皇陵兵马俑那样世间少有的旷世杰作或未被发现的奇迹来?
若羌曾作为内地通往中亚、西域通往内地的第二条战略通道,也是古“丝绸之路”必经要道。
然而,真正记录这古道和历史的,孰又能胜过沙漠里那种可供驮运和骑乘的“沙漠之舟”——骆驼。千百年来,骆驼凭借着自强不息的精神和对人类坚定不移的忠诚,在这条古道上,它们的足迹遍布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见证了罗布泊的兴衰,也见证了楼兰文明。
若羌不仅拥有这历史,还拥有中国面积最大的内陆盆地——塔里木盆地,它由天山、昆仑山、阿尔金山所环绕。加上这里全年降水稀少,高温干燥,无霜期长。特别是独有的光热资源和巨大的昼夜温差,也成就了若羌红枣个大,核小,皮薄,肉厚,异乎寻常的品质。
怪不得,有人说:天下红枣看新疆,新疆好枣在若羌,若羌精品是楼兰,楼兰归来不尝枣。
若羌,楼兰古老的历史不会随孔雀河的流淌而消逝,远处的驼铃声又会将我们带进现代原生态的市场商贸中。
既然流年已经拉开了“新疆驼缘”杯第一届全国征文大赛的序幕,当然要叙若羌。不止罗布泊,不止楼兰古城,还有骆驼与红枣,就是驼缘。尽管若羌离我们不甚遥远,可流年与我,与我们叙说的不仅仅是在传播文明,传播历史,还是在传播友谊,传播文化。
征文,这不是一个无声的约会。接下来,她要承载着江山文学,我们流年社团的作家们那无数个灵魂的重量,一起来叙说历史,叙说若羌,叙说驼缘吧!
好!梦里流韵,心眷流年。
2017年的4 月,我们把梦放在流年,期待在那个春暖花开的日子,相信我们每一位文友都有着一个美丽传奇的梦想。
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相逢,用文字去找寻红尘中相同的灵魂。那就让我们共同来传播,驼缘!以真诚为经,以温暖为纬,用文字,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哦!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