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报”缘
我喜爱读报的生活习惯,由来已久。特别是近几年,已经到了不可一日无报的程度。
最初与报结缘,是在济宁上学的时候,当时我在学校任学生会干部,为了搞好每周一次的政治学习,除了按照学校统一要求,学一些规定的政治读物及有关文件之外,我平日里有意从报纸上摘录一些同学们比较关心的国家大事,或者一些好的文章,在政治学习之余,和同学们一起分享。
看得多了,记得多了,知识面就自然渐渐丰富起来。于是,我便试着写点散文诗歌,或随笔之类的豆腐块,在接二连三的投稿和退稿中,一些报刊杂志上也隔三差五地出现过我的“豆腐块”。
记的我最初一次去报社送稿,也是第一次写新闻稿,是济宁市十六所大中专院校联合上街宣传“希望工程”时,我受老师委托写了一篇新闻稿。为尽快并有较大把握地让新闻稿件见诸报端,我借了家住市区一位同学的自行车,一路骑了半个多小时才到报社。
由于当时还是个学生,不知道如何向报纸投新闻稿,走进报社竟不知去哪个部室。在报社二楼,我看到一个门的右上角,订着一个鞋底般的牌子,上面写着“总编办公室”,我想总编办公室应该是最“职能的部门”,也应该是办“公事”的地方,前来投稿也应该算是公事吧。于是,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敲开了那扇对我来说很神秘的门。
接待我的是一个个子不高,满脸笑容可掬的年轻人。见我进来,客气地给我让着座。瞬间,我刚刚还有的拘谨,因为这温暖亲切变得阳光随和。后来,才知道接待我的是报社总编办公室副主任刘建业老师。刘老师很热情负责,当即看了稿子,并认真修改。大约10分钟的样子,刘老师拿着修改好的稿子,站起来告诉我,稿子明天可以见报,并夸奖我文笔不错,还简要给我讲了写新闻稿的几个要点,并鼓励以后多写、多练,随时欢迎为报社写稿。
哈哈……真的,我当时好高兴,回学校的路上,还特意买了瓶汽水奖励自己。自此,凡学校有活动,我都会主动参加,并加班加点写稿。同时,还与济宁市城区大中专院校建立了广泛联系。路子宽了,新闻线索就多了,见报率自然高了,我竟成了小有名气的“校园记者”。
后来,共青团市委贺老师,让我兼任团市委内部刊物业余编辑,利用周末、节假日写稿和编稿。在兼任业余编辑期间,我得以接触阅读了大量的报纸,极大地丰富了先天不足的知识贫乏,是我大学时代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也是我写作最多、发表文稿最多的时光。
在兼任编辑的时,也有幸结识了日报社周末版主编,德高望重的李木生老师。在李老师的鼓励支持下,针对当时现状,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我陆续写出的《大中专学生如何走出早恋误区》《警惕校园‘麻将风’》《校园‘老乡会’忧思录》等等一些文稿,这些文章在李木生老师的精心编排下,先后发表在周末版重要版面。毕业工作后,与李老师仍保持着密切联系,他常常邮寄新报纸给我读,并鼓励我多看报,多写文字,写好文字。
走出校门,虽然工作太忙,但我总会忙里偷闲,见缝插针阅读报纸。因工作出发,总也忘不了带两张报纸,以便在候车室,在车上,在外休息的时候阅读。有时,下去搞活动,空闲时间,别人打扑克聊天,我则看报纸。我平时都是饭后一张报,晚上让报纸送我入梦乡。
报纸可谓包罗万象,古今中外,天南地北,政治的、经济的、法律的、生活的、社会的、家庭的、文艺的等等,无所不有,让你尽情阅读。我兴趣广泛,什么内容的文章都看,不过这兴趣并非均等和一成不变的。
以前,现在我在单位从事文字宣传工作,是个编外记者,多偏重于看新闻和言论类,以便把握社会动向,增强新闻敏感,以利于写稿;其次是偏爱贴近社会,贴近生活的,诸如周末版、星期天刊、增刊以及副刊版面,因为这些报纸上有好多耐读的散文、小说及纪实性文章。
近几年,我开始热衷于剪报,对有保存价值的好文章,一一剪下来,分类保存。我现在已剪贴了生活常识、杂文评论、文学作品、美术摄影、热点透视、环球视窗等几个集子。特别是近年来印刷精致的周末版、星期天刊之类的报纸,我已舍不得乱剪,干脆整张保存起来。每积至相当部分,我便装订成本,加上封皮,闲来复读,受益匪浅。
自去年以来,我又多了两种内容的剪报。分别是健康生活类和笑林故事类,这是为我父准备的。每次回老家,我都不忘带上剪贴装订好的册子,父亲会爱不释手。茶余饭后的空闲里,父亲常常会念给不识字的母亲听,有时还会默默记下几段来,讲给同龄的老哥们听。
读报愉悦着我快乐活着的日子。读报有益,我不可一日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