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浅析老子的天地不仁(传统·随笔)
世界哲学经典中的经典乃至顶峰——《道德经》——为我中国道圣老子(李耳)所著,一直为世界各国人民所推崇吟咏以及顶礼膜拜。但也有未入门者对其质疑,特别是其中的一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其实质含义到底指的什么,尚未解惑。
近年来,一些仙侠小说中的人物,遇到压抑、挫折,只要发泄其不满以及洪荒之力,必定张扬一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以彰显其高大上。仙侠小说人物如此之播弄,使得未入门未悟道的人们天真的认为天地真的很残忍很无情,对待万物就像对待猪狗似的血腥残暴、无仁无义。其实错了,大错特错,错到底了。有的仙侠小说作者看似文笔洋洋洒洒,细究,恐怕用一句网上较流行的话来说,那就是“脑洞大开,我也是醉了!”不过,写仙侠小说的一些作者,大都有几斤几两,文字功夫着实了得,因此,他们在网络小说受众中混得风生水起,一些作者成了高回报高收入的网红,也给出版方、出品方带来了极大的利润,因经济利益,任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以讹传讹,使得老子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变得面目全非。很有一些仙侠小说无疑是精彩好看的,细节描写的细腻,过分渲染的气氛,夸张怪异的手法,洋洋恣肆的文笔,让人赏心悦目、刮目相看的同时,却无意中误导了大众,曲解了老子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的原意。那曲解了的原意,被稀释后,往往令人目瞪口呆,如果长此以往的渲染下去,一错再错,那老子的《道德经》将会毁于一旦,天地情何以堪,圣人情何以堪,悟道证道修道者情何以堪?!因而,笔者在此抛砖引玉,浅析一下“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之原本寓意。
老子与孔孟都提到过“仁”。老子的“仁”与孔孟的“仁”是有本质的区别的。老子的“仁”体现的是“道法自然”的“道”,而孔孟的“仁”是有等级观念的私念私情,是不同的阶级不同等的“仁”,不同的人物有不同的对待。细心的读者只要读老子的《道德经》以及孔孟的书本,就会发现老子的“仁”与孔孟的“仁”,是有本质上的差异的,差异之大,所引伸的意义也就有天壤之别了。
老子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合理的解析,我认为应当这样来解析:天地不藏私念私情,无好恶,无偏颇,没有分别心,对万物一视同仁,一样对待;圣人同样不藏私念私情,无好恶,无偏颇,没有分别心,对百姓一视同仁,一样对待。我以为天地和圣人都具有道心,所以天地和圣人才能长久长视。
孔孟的“仁”是带有阶级感情的,有他的特色。从他的本质意义上出发,是建立在“礼”的基础上的,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孔孟的“仁”确然具有伦理色彩,有自私自爱小我的一面,也可以说是“私相予、以类相召”,根据不同的人不同的等级予以不同的对待,是有严重的“分别心”的。孔孟的“仁”心因为具有“分别心”,所以,孔孟究其一生未能悟道。孔孟未悟道不说,而以后的“独尊儒术”,未能道行天下,而造成自汉唐以后宋明理学泛滥,中国人束缚手脚,只诵孔孟之书,固步自封、不思进取、自废武功,而导致中国处处被动挨打,差点成为外国人的殖民地。孔夫子的“仁”离道远矣,也可以断定孔夫子非圣人。
老子言“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又言:“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孔夫子善于说教,假道与德的名义而行之,虽言论谆谆而华丽,但都是对“道”的肤浅的诠释。因之,孔夫子只算是教育家而非圣人。也由于孔孟对“仁”的错误的定义,使得众人对“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而产生了极大的误会。因误会,人们至今对天地与圣人抱着疑惑的态度。
孔孟的“仁”,乃人为而巧饰,是等级制度下的仁,他的“仁”是私相予、以类相召的“仁”,所谓的“仁爱仁义”,着实离“道”相去十万八千里。
老子郑重地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切人为的“仁”,离“道”甚远,也在“德”的范畴之外。只有“自然体仁”,才是真的“仁”,才是道德之“仁”。
人类若不太过于自私贪欲,一定会悟道证道修道,一定能够深明老子《道德经》所言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的本真含义的。
无私心杂念、不偏颇、没有了分别心的人类,在“道”的指引下,明了“道法德”之体用关系,不“私相予”、不“以类相召”,而是相扶相助以至相亲相爱,我们人类一定能够共同走向美好的大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