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晓荷.天地事】等待(征文.散文)
人生中有好多次等待,好多种等待,而等车也许是人生中最多的一次。今天我又在等待。从重庆到广元是回家的必经之路。经过了漫长的旅途颠簸,在晚上8点半到了广元。次日凌晨两点,有经过我家陇南的火车,在这中间五个多小时,是闲置的,无聊的,没有任何意义的,而住店又是不划算的,只能在火车站广场上,等待。
这种日子并不是没有过,还记得四年前从天津去福建,一个人,一包,大晚上,在天津火车站无聊的游荡着。看着赶车的行人、翻翻书报、翻看手机。那时候,还在天津火车站拍了好多自拍,发到微信上,自恋了一下,得来了好多朋友的点赞。也许是为了留念,因为自从那以后就在也没有去过天津,有可能这辈子也不可能去了,除非以后发大财,去天津旅游。也许,这就是人生,要去好多地方,等待过好多次,浪费好多时间。每次的等待都是无聊的,是浪费青春的。不过,还好,对于我们这些廉价劳动力、打工者,时间是不值钱的。听有人说过,世界首富比尔·盖茨如果有一百元掉在地上,他是不会去捡,因为人家弓腰的时间就能挣比一百元更多的钱。可我们呢,掉一毛钱,我们都会去捡,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在人类追求利益最大化,损失最小化的原则中,比尔·盖茨没必要捡,而我们有。
看着提着大包小包,拉各种行李的行人。这使我想起了小时候观看蚂蚁搬家,忙忙碌碌,有秩序而不凌乱。现在的行人也是这样,心中只有一个目标,自己的终点站或者自己的家,匆匆忙忙,互不干扰。车站,城市交通的动脉,不管什么时候车站总是车水马龙,人流涌动。等车的人无聊的浪费时间,赶车的人,焦急万分,时间在快慢中上演。而无聊的旅客中,没有人打闹、娱乐,就是有人打扑克牌也是无精打采地,也许是没心情,也许是心里有事,也许是牵挂着远方。其实在每个行人的心里,自己早已经到了目的地,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尤其像我这样的独自行人,更是那样,时间就是路程,时间就是过程,时间就是历程。耐心的等待吧,社会低层的劳苦大众们,你们只能在孤单、寂寞中等待。
坐累了,等烦了,转转吧。看着一年轻姑娘,也是一人,拉着大行李箱,徘徊不定,又没地方坐。她把行李靠在了花园边,左右来回徘徊,眼神搜寻着自己待坐的目标。动动手、动动脚,看看手机,很无聊,看见我起身,她赶紧坐下,对我傻傻一笑,我也以微笑面对。还是转转吧,毕竟坐了好长时间了。随步荡,慢慢爬,圆柱旁边有人家。在一个圆柱旁边,有两大一小,打包小包堆放在一起的一家人,小孩已睡着,孩子他妈为孩子驱赶着蚊子,孩子时不时用小手,抓挠身上裸在外面的皮肤。我停留在了他们眼前,他们阻拦了我行走的脚步。我正犹豫是否走过时,孩子他爸把腿伸了起来。这其实是车站最文明的举动,与人方便,对己方便。他们是准备出门去寻找希望,还是千里迢迢,赶着回家?就不得而知了。
正打算走出广场,却让招揽旅客和寻求是否打车的人,来回寻问,甚是烦心。这与平静地广场来了个显明地对比。跟在身后,都说了,不住、不住,不坐,不坐,还是有好多人拦路寻问,随后追问,不得已,又回到广场,我成了找坐之人。在百无聊赖之际,只好提前进站。在车站中,有背靠背,肩并肩的情侣,有玩耍的小孩,有玩手机忘乎所以的青年,还有背靠着座椅,似睡非睡打着哈欠眯着眼的等车人。大晚上,除了睡了一觉,精力充沛地小孩,所有人都是懒洋洋地,这些人都让一个刻钟吸引着。煎熬中的人们啊,时间快到了。
随着火车站检票喇叭响起,人们开始涌动,行人的进步声打扰了,宁静候车大厅,等待到此结束,出发的行程在此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