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专栏】撕开缠我太久的面纱
雪花满路,恍若当年。
青春年少,激情四溢。十字路口相遇,禁不住心跳的厉害,却又欲语还休。
脸红着假装正经的躲开,用腼腆扛起装出来的矜持。
多少次擦肩,错过再错过,一错再错,没有表白,一层窗户纸至今没有捅破。
我后悔,那时候为什么没有一种力量撕开缠我太久的面纱。
我后悔,为什么没把那时的雪看成花?
消失了,没有了,却只剩下它来时的回忆。
假如早一些撕开缠我太久的面纱,我会双手捧起漫天的飞舞。
我会肆无忌惮的抚摸它的身躯。
我会用滚烫的唇吻它冰凉的美丽。然后融化在我青春的舌尖。
我会让它顽皮的在我的脖颈上任性,然后感受那瞬间激灵的惬意。
那时年少的我,对这冰美人即想拥有,又假装不在意。
后来,我明白了。
平时假装昂起轻蔑的头,翻着眼皮望天走,那不是一种风度,而是一种做作。
分手时假萧洒的甩下一边倒,装做很绅士,其实那不是有派,是一种假气质,
人总想整出点与众不同,反而不伦不类的弄巧成拙。
真正的内涵与修养是骨子里的东西,不是随便扮几个PS就了得的。
有这么个小插曲,挺有意思。
那年,我25岁。
在北京开往上海的21次特快上,遇到了这样一位女人。
看模样文绉绉的,年龄比我大些。她穿着时髦,外罩挂在衣勾上,一枚醒目的校徽翻向正面,红底白字的使人一目了然。
上书,上海XX大学。
她是下铺,我是上铺,此时她正在卧铺上半躺着脸朝外,捧着一本小说看。
我清晰的看见书的封面上的两个大字,《简爰》。
想来这位看名著的女人是有气质有修养的文化人了。
我脱掉鞋爬上了铺,把行李收拾妥当了,在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脚踩在她搭啦着的雪白的手腕上。当时只知道踩着个软绵绵的东西,所以脚不敢用力踩实,
借着另一只脚的力量蹦了下来。
脚刚落地,就急忙向人家陪礼道歉。
知她是有学问的人,咱也别太那个了,于是用英语向她说了句对不起。
sorry,imsorry
没想到那女人把书一扔,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谁骚锐,谁骚锐,你妈才骚锐呢。
一时我呆若木鸡。
对面下铺的一位老者说,你这姑娘就做的不对了。
这小伙子不小心是踩着你胳膊了,但人家是用英语向你道歉呢,你怎么会这种态度?
那女人扭过头对老者说,老头难道你没听见吗?
他骂我骚,还锐。他自己骚就算了,还想约我一起骚。
什么叫俺们骚锐?谁跟他骚锐?
这真是弄的我苦笑不得。
……
纵观当今,许多不会唱歌的艺人们,在演戏的基础上总想挤进歌唱的队伍,变着发的弄个影视歌三栖人物。
您就不知道您那五音不全爱跑调的嗓子,成吗?
结果还真有捧臭脚的,想方设法办埸个唱会,出二辑盘呀谍呀的。
本身唱歌的,没受过影视专业系统化教育的,非要哭着喊着往影视圈里钻,整几个镜头。
出镜后的拙劣表演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我真弄不懂,都21世纪了,
为什么还有的姑娘,小伙,都那么孤芳自赏的人五人六的,本来不老还扮嫩,拿腔捏调的假公主,假白马,假牛逼。
结果弄的真上了岁数的老头老太也跟着玩起了假天真。
有意思吗?
要想撕掉缠在我们头上的面纱,真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但是,一但我们有勇气去撕去这层虚伪的面纱,我们会还这世界一个本来面目。
当我们大胆的素面朝天时,想一想,我们原来是多么幼稚,多么无聊,多么乏味,多么的狗眼看人低。
长大了,在岁月中历练了,就应该明白,做一个真实的自我,其实并不难!
难就难在怎样放下自己的虚荣心。
一但撕去缠我们太久的面纱,我们就不会活的很累。
届时,我们会突然发现原来这片天空很蓝,很蓝。
而且我们会懂得,深深的懂得;
谁的眼里也不容沙子。
一粒不容!